可惜了,若他可以再平凡一些,簡單一些,那該多好。
她真的,會愛上他的。
輕輕地吻着他的額頭,吻着他那一頭烏黑的髮絲,蘇流年滿足地輕溢出聲。
“墨笙……”
歡.愉之後,她喜歡喊他的名字。
墨笙,陌生。
是不是會在某一日,與他成了陌路生人?
花容墨笙微微睜開了雙眼,卻是不見任何一絲疲憊,眼裏帶笑,帶着滿足。
他將她抱在懷裏,滾.燙的炙熱還在她的身.子裏,此時卻好似不曾餵飽過,再一次將她的身子撐得滿滿的。
而蘇流年也感覺到了他身子的變化,微微一愣,隨即笑了開來。
已經多次習慣他如此,哪一次,花容墨笙只要過她一回就完了?
“你真是……不把我弄死不甘心!”
花容墨笙低低一笑,“本王也不想如此的,只怪愛妃的身子太過佑.人。再說,今日是你我大婚之日,豈能輕易放過你?”
想到她的體質不算好,花容墨笙輕柔着聲音問道:“身子可受得住?”
蘇流年嬌羞着一張通.紅的臉,雙手依舊抱在他的腰上,小嘴輕啃着他光潔的下巴,特意伸出小巧而靈活的舌頭輕輕舔着,帶着挑.逗的意味。
花容墨笙明白她的舉動,低罵了一聲:“小妖精!”
而後再一次在她的身子裏律.動着,不分彼此,只將之前的一幕衝演一遍,卻是比之前多了好些的趣.味。
新房內,椿.色.旖.旎,誰能料到那傳聞不.舉,愛.好.男.色的七王爺,在房事向來都是如狼似虎一般,自然他的妃子也不甘落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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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衆黑衣人擒着一名鳳冠霞帔的女子,喜帕已經落了下來,只有那一張美麗的容顏,帶着幾分生動,目光卻是平靜異常。
女子的容顏是蘇流年的模樣,沒有半分的慌亂。
只是淡淡地看着將她圍在中間惶恐她逃走的黑衣人,目光在觸及對方的時候,更是冷漠了幾分,帶着嘲諷的神色。
快馬加鞭之後,馬車終於在一座帶着幾分滄桑的府邸前停下,而此時一名身穿淺藍色的漂亮少年已經等候在那裏,蒼白的臉色帶着不耐與擔憂,見着馬車行駛而來面容上這才浮起一抹暖暖的笑意。
“流年!”
燕瑾笑着朝着馬車跑去,兩名黑衣人一左一右架着蘇流年下了馬車,燕瑾見此,揮開了那兩名黑衣人,面帶不悅。
“誰準你們如此待她的?可惡!”
……黑衣人委屈地退後,不如此,萬一逃了他們去哪兒把這個女人給他找過來?
“今日之後,喊老子我少爺!誰敢不服從,我就…….一個個地將你們腦袋給砍了下來當球踢!”
漂亮的薄脣微微抿起,他一把拉上蘇流年的手,見她鳳冠霞帔的模樣,眼裏帶着驚歎。
只是在看到那一雙冷漠的眸子,燕瑾漂亮的雙眼,微微一眯,他的流年不會用這樣冷漠的目光看他!
黑衣人無語,老子…….
他們的主子,果然學壞了!
燕瑾看着她的手,微微粗糙,比起蘇流年的手實在是差了許多,蘇流年的手修長白希,勻稱細膩。
而她臉上的面具精緻得如果沒有細看,那壓根是看不出來的。
目光一冷,燕瑾鬆開了她的手,“你不是流年!”
看來這一回他落入了花容墨笙的圈套,被他給戲弄了。
下一刻,燕瑾伸手抓去,一把撕開對方的臉,而後一愣,是她!
那個跟在蘇流年身邊的丫鬟,問書。
“竟然是你!”
燕瑾冷着神色看她,這人不是死了嗎?
怎麼此時…….
“阿瑾姑娘,哦,應該稱你一聲燕公子吧!”
問書輕輕一笑,帶着冷漠,那樣的冷是鳳冠霞帔中也柔和不了的。
“咳咳、咳咳咳……”
燕瑾捂着發疼的胸.口咳嗽了幾聲,目光帶着可殺人的冷意,瞥向了一旁黑壓壓的一羣黑衣人。
“你們是飯桶嗎?帶來的是什麼東西!”
沒想到對方的易容術如此了得,若不是她的眼神,一時沒有細看,燕瑾還真差點就被忽弄了過去。
只是此時擄來的是問書,那麼蘇流年她…….
不會是成親了吧!
黑衣人見壞了事暗歎不好,其中一人站了出來。
“少爺,這是在婚禮上搶來的,那時候已經就要拜天地了!沒想到那七王爺竟然如此狡猾,給了我們一個假的!屬下該死!”
他跪了下去,身後的一衆黑衣人也黑壓壓地跪了一地。
卻在此時,衆人聽得馬蹄聲響,一陣一陣朝這麼而來,如千軍萬馬之勢!
燕瑾朝着聲響的來源望去,只見爲首的是名男子錦繡紅袍,黑髮張揚,身後是黑壓壓的一羣黑衣人,服裝與他們這一批的黑衣人略顯不同。
那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見此,趕緊道,“少爺!屬下們去搶親的時候,那一批黑衣人也正在搶親!”
燕瑾看清楚了爲首的人,是他,花容丹傾!
可惜了,也讓花容墨笙給戲耍了一次。
花容丹傾看到那一批黑衣人,還有黑衣人當中站着的美貌少年,一下就認出了是燕瑾,原來那搶親之人是燕瑾。
可他的目光,還是鎖在了那背對着他的那一身鳳冠霞帔的女子身上。
“流年!”
花容丹傾在離他們數十米的地方就揮了下手,身後大批的黑衣人停了下來,而他也下了馬朝着那鳳冠霞帔的女子走去。
燕瑾不語,始終沉着一張冷漠的絕色容顏。
問書緩緩地回頭,露出一抹冷漠的笑容,卻還是行了禮。
“奴婢拜見十一王爺!”
花容丹傾看清楚了對方,冷不防後退了一步。
不是蘇流年,那麼此時的蘇流年…….
而她身上那一襲華美象徵着王妃身份的鳳冠霞帔,還有燕瑾手中還未扔棄的人皮面具。
一瞬間,他彷彿明白了許多。
原來,問書不過是個.佑.餌,佑他們上鉤罷了。
可問書不是消失了嗎?
此時怎麼還會…….
但不管怎麼說,這一步棋還真是精心佈置,問書跟在蘇流年的身邊最久,蘇流年的一舉一動,甚至連聲音都讓她模仿到位。
或許是爲了除去他們的戒心,所以花容墨笙在婚禮上還跟蘇流年說了話。
“年年,這一回可不會出任何變故了!”
“王爺說不會,那就不會!”
回想起兩人的對話,問書可真將蘇流年的那聲音,模仿個九分的像,而他或許本可聽出那冷漠聲音的背後。
可惜了,那時候心裏過於揪緊,眼見自己喜歡的女人就要嫁給他的皇兄,竟然也因此,沒有分辨出。
慘淡一笑,他始終爭不過花容墨笙的。
這一步棋,儘管他已有準備,奈何,他在棋藝上,向來沒有贏過花容墨笙。
想到此時的結局,他就是趕回去了,那又如何?
看了看時辰,這個時候的蘇流年怕是已經拜了堂成了親!
已成定局!
“只要流年一日沒有愛上花容墨笙,就是我燕瑾的女人!”
燕瑾冷冷一笑,轉身進了身後的那一座府邸。
神色悲慼冷淡,他怎麼可能讓手,但是不論如何,他都不會就此將蘇流年拱手讓人,除非是她想走。
若是一個想走,另一個人死都留不住的。
一句話,彷彿提醒了花容丹傾,看着燕瑾離去的身影,花容丹傾持着白玉簫上了馬,帶領大批黑衣人迅速地離去。
問書看着已經離去燕瑾還有已經離去的花容丹傾,此時面對的不過是幾名黑衣男子,他們武功高強,可她的武功並不弱,此時她還得回去覆命呢!
當即施展輕功迅速離去。
一切,彷彿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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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愛之後,向來沒有例外過的就是那一碗熱騰騰的避.孕.湯.藥。
清洗完身子的蘇流年穿着一襲桃紅色的衣裳,略帶幾分喜氣。
而此時,天正好黑了。
蘇流年看着桌子上的避孕湯藥,藥是那白衣女子送來的,並沒有見着花容墨笙。
以往他都是親自送來,今日卻是由她人送來,雖然覺得怪異,但蘇流年還是仰頭將那些藥一口一口灌了下去。
加了糖的藥,並不苦,只是她喝下去的時候,也不懂得爲什麼,心裏覺得苦澀。
擦了擦嘴,她把碗往桌子上一擱,便躺回了*.上,那裏好似留有他們歡.愉過後的味道。
蘇流年抱着被子深深呼吸了口氣,都是一股桃花的氣味,芬芳沁人,都是他殘留下的體香。
她結婚了,嫁給了一個她看不懂的男人,兩人之間沒有愛。
一個想要利用,一個想要逃離。
這樣的婚姻,會幸福嗎?
嘲諷一笑,蘇流年翻了身,想到門外還守着八名白衣女子,她們武功高強,她在裏面倒不擔心如上一次那樣遇到刺客,心裏一鬆,身子還疲憊得很,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待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隔日的中午了。
幾餐未吃,餓得發昏,抱着飢餓的身.子起身,這才發覺這*,花容墨笙未歸。
未歸……
想到無意間她對他竟然用上未歸二字,蘇流年忍不住笑了。
一成親,她還真把自己當他的女人了,連這都想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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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花容墨笙確實過份了些,如果不愛,那也沒必要如此明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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