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雅想要掙脫男人懷抱逃出去,卻看到喬伊滿臉笑意朝着她揮揮手,然後‘嘭’地一下把門關上。
直到此刻她才反應過來,她被喬伊騙了。
她根本沒中藥,她就是陪着她上演一部將計就計的好戲。
想到此,宋清雅氣得渾身血液倒涌。
恨不得拿着刀子殺了喬伊的心思都有。
而黑暗中的男人早就迫不及待撕開她的衣服,男人就像一頭猛獸一樣,朝着她撲過來。
不管她說什麼,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她像狗一樣被男人捆住雙手,趴在地上,承受着他兇猛的攻擊。
宋清雅疼得撕心裂肺。
這本來是她給喬伊安排的戲碼。
他知道溫少澤一直都對喬伊有意思,所以才找到他合作。
她也知道他玩得很花,也很變態,她就想讓喬伊嚐遍這所有侮辱。
所以她爲了計劃完美,給溫少澤吃了藥。
是那種整個晚上都停不下來的藥。
結果,她沒想到,這所有的一切全都在她身上發生。
滾燙的蠟燭,蘸着辣椒水的小皮鞭,手銬,各種變態器具。
她被折磨到天亮才結束。
她剛想昏睡過去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打開。
好幾臺攝像機對準牀上的兩人一頓亂拍。
宋清雅徹底崩潰了。
她把自作自受的滋味嚐遍了。
宋家千金和溫家二公子夜宿酒店的新聞迅速衝上熱搜。
宋清雅也被媒體編號250。
也就是和溫少澤上牀的第250個女人。
面對這種羞辱,宋清雅大病一場。
氣的宋郡輝去找溫少澤算賬。
想讓溫少澤對她女兒負責,可是卻聽到男人不羈的聲音。
“藥是她給我喫的,人是她自己送上門的,宋叔,該算賬的恐怕應該是我吧。”
宋郡輝氣得當場血壓飆高。
另外一邊。
喬伊加班到很晚纔回家,隨便吃了一點東西就打算上牀。
就在這時,她接到韓知意電話。
“伊伊,宋清雅的事你聽說了沒,簡直不要太爽好吧,我都笑了一整天了,哈哈哈。”
喬伊並沒她那麼興奮,反而語氣平靜道:“如果不是我發現及時,現在熱搜上掛着的就是我。”
聽到這句話,韓知意氣得咬牙切齒。
“她這就叫自作自受,伊伊,以後還是要小心,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子。”
“嗯,我知道,你那個宣傳片拍得怎麼樣了?和許醫生相處得還算融洽吧?”
“就那麼回事吧,我等會還要拍個急救場景,就不跟你說了,先掛了啊。”
韓知意急匆匆掛斷電話,剛想長舒一口氣,就看到眼前出現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許言之一身白大褂,滿臉不羈看着她。
“怎麼最近看到我就跑,我長得有那麼嚇人嗎?”
韓知意翻了一個白眼:“自己長什麼樣兒,心裏沒點B數是嗎。”
“小姑娘家的,嘴巴乾淨點,我買了夜宵,要不要一起喫點?”
“不用,我喫飽了。”
只是她這句話剛說完,肚子就傳來一陣嘰裏咕嚕的聲音。
許言之輕笑出聲:“看來你的肚子比你誠實多了,走吧,是你愛喫的那家臘腸炒飯。”
說完,他伸出手,一把將韓知意從地上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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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知意今天跟拍十幾個小時,早就累成一攤泥。
剛纔在花園臺階上坐了一會兒,兩條大腿都是麻木的。
這麼被人一拉,雙腿一軟,直接跌進許言之懷裏。
嘴巴好巧不巧地磕在許言之白皙性感的鎖骨上。
疼得她瞬間飆出眼淚。
“你拉我幹嘛,我晚上減肥不喫飯,你不知道嗎?”
她瞪着圓溜溜的眼睛,眼睛裏還泛着淡淡的紅。
嘴巴被磕破了,粉嫩的脣瓣上冒出血珠。
許言之看她這個樣子,並沒生氣,反而立即從口袋拿出一張紙巾,輕輕按在韓知意的脣上。
語氣也比剛纔正經了許多。
“不喫就不喫,怎麼還生氣了呢?我最近到底怎麼惹到你了,讓你對我意見這麼大,把我從你家直接轟出來。”
韓知意一把奪過紙巾,惡狠狠瞪了他一眼。
“姐就是看你不順眼,不行嗎?”
說完,她轉身直接離開。
留下許言之一個人站在風中凌亂。
這小脾氣這麼倔,將來誰敢娶啊。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看到來電顯示,許言之擰了一下眉心。
半天才按了接聽。
還沒等他說話,對面急促的聲音就傳過來。
“言之,你韓爺爺摔了一跤,我們正在急救中心的車上,等會你來接一下。”
許言之立即問道:“現在什麼情況?”
“人是清醒的,就是血壓有點高,胳膊好像挫傷了,但是他有心臟病。”
“行,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準備。”
掛斷電話,他疾步追上韓知意。
“韓知意,你們不是今晚要拍急救場景嗎?正好有個病人,等會到。”
韓知意剛纔還陰沉的小臉,聽到這句話以後,立即拿出手機給劇組導演打了電話。
十幾分鍾以後,病人被送到急救大樓門口。
韓知意作爲宣傳片的主角,立即跟了上去。
只是,看清送來病人的時候,她立即頓住腳步。
眼眶也在那一刻變得通紅。
“小韓,過來幫忙。”
許言之喊她。
韓知意往上拉了一下口罩,掩藏住眼底的情緒,立即跑過去。
當看到爺爺身胳膊上傷口在流血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了。
一顆豆大的淚珠從眼睛裏滾落下來。
幾分鐘以後,病人被送到急救室。
許言之給他做了各項檢查,韓知意一直都站在邊上輔助。
還不停問道:“許醫生,病人怎麼樣?嚴不嚴重,有生命危險嗎?”
整個過程,她不知道問了多少遍。
一切結束以後,許言之摘下口罩問她:“以前也沒見你這麼關心病人,怎麼今天這麼反常,這人你認識?”
韓知意立即搖頭:“不認識,就是看他年紀挺大的,有點擔心。”
許言之將信將疑:“真是這樣?”
“當然,我這邊又沒親人,跟誰認識去。”
“也是,”許言之點頭,“病人只是皮外傷,血壓有點高,養一段時間就好。”
聽他這麼說,韓知意突然鬆了一口氣。
“那就好,那就好。”
兩人一起從急救室出來,許老爺子立即問道:“言之,你韓爺爺怎麼樣?”
“放心吧,沒事,就是受了點驚嚇,睡一宿就沒事了。”
許老爺立即鬆了一口氣。
只是他把目光落在韓知意身上時,眼睛忽然瞪大了幾分。
“姑娘,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