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連衝只是這麼望着多多的眼。
笑而不語。
徐益善則仍舊苦口婆心的在勸多多。
因爲他知道,這件事的決定人在於多多。
只要她肯跟自己離開這裏,就什麼事都沒有。
“多多,跟我走吧.”
傅連衝聽他說了半天,終於忍受不住了,輕輕咳了一聲,“小叔,您既然一直說我有陰謀,不妨拿出證據來給多多瞧瞧吧”
“這麼一直冤枉我,好麼”
他是個商人,在商言商,他覺得徐益善的鼻子太靈了,單是一個宴會,他就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可是,於他來說,一個男人爲了得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稍微動那麼一點兒小心思,並不可恥。
要知道,歷史從來都是勝利者譜寫的
只要多多的心裏能裝得進他,又怎麼會計較當初他用什麼樣的辦法追她
一直沒有說話的多多清了清嗓子,看向徐益善的方向,“小叔,小嬸兒來了,您還是.”
“好好照顧她吧.”
這個時候的她身心俱疲。
她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呆,只想找個地方坐下來休息。
因爲她的腳又痛了。
她腿上的傷才痊癒沒有多長時間,醫生交待過不能久站,在這裏站了這麼久,腿已經開始隱隱發麻。
這個時候的陸白霜則是一笑嫣然,輕鬆而溫婉的來到徐益善身旁,很自然的挽住他的胳膊,嬌嗔:“益善呀,宴會都開始了,你怎麼還在這裏”
“樑太太都找了我們好久呢.”
“快點進去啦.”
當她看見徐益善抓着徐多多的手時,眸中的火苗更甚。
只不過她並不表現出來,而是輕輕的笑,“你們兩個大男人,這樣抓着多多的胳膊,也不怕她疼。”
她這麼一說,徐益善率先放了手。
倒不是怕陸白霜,而是怕多多疼。
女孩子總是細皮嫩肉,這丫頭本就是疤痕體質,但凡有點淤青什麼的,都要半個多月才能消除。
從前,她要是受傷了,他都會請慕晉之特意找大夫調配除疤的藥膏。
這會兒,哪裏捨得
傅連衝抓在多多胳膊上的手亦跟着放開,放開以後,又急忙把她的手臂放在掌心裏觀察。
果然,小臂那裏有着清晰的四個指印。
青淤一片。
男人皺眉,立刻就抱起多多,“我帶你去擦藥。”
也不理會還在叫他的徐益善,直接把多多帶走了。
徐益善剛想追上去,卻被陸白霜抱住了胳膊,“她是人家的老婆,你心疼個什麼勁兒”
這個女人又一次給他使絆子,徐益善氣得不輕,絲毫不憐香惜玉,直接就把她的手拔了下去,“陸白霜,我的耐心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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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再挑戰我”
丟下被他推得身形不穩仍舊在叫他名字的陸白霜,緊跟着傅連衝離開的方向追過去。
哪知道,這一路之上都沒有瞧見傅連沖和多多的影子。
男人正氣憤惱怒之際,陸白霜又一次纏了上來。
不過,這一次她沒有去抱他的胳膊,而是冷眼看着他。
眼底盡是嘲諷。
“徐益善,現在和你跟我有什麼區別”
“都是人家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