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靚很大方就將自己的小黃魚給了劉樂樂。
「那醬骨頭還吃嗎?」
劉樂樂要了小黃魚,還想要醬骨頭。
劉靚也是給了她,而見著劉樂樂美滋滋吃著魚和醬骨頭,劉靚突然想到她那個嘴硬的師傅,是不是她那時也像劉樂樂這樣,總要什麼東西,可是師傅又是沒有,怕她失望,所以才是連忙給她找來。
對啊,她怎麼都是忘記了,那是師傅啊,師傅都是能將白痴一樣的她,從小養大到,現在她這麼乖的,怎麼可能不討師傅喜歡。
等到劉樂樂考完試了,她再是去外面搜刮一下,看有什麼能給師傅帶去的東西,對了,帶些速食麵,如果她不在,他老人家還能給自己煮碗面吃。
吃完了飯,劉靚寫她的高中題目,而劉樂樂繼續的抱佛腳,直到試考完了之後,劉樂樂都是拖著腿走著。
「總算解放了。」她抱著自己書包,都是想哭。
多不容易的,她總算是初中畢業了。
不急,劉靚不是打擊她,還有高中的高三的生活,沒有經歷過的人,永遠不可能知道,那將是怎麼樣的一種忙碌,也不知道那會是何種的煎熬,甚至都能說成學生的地獄。
中考成績還未下來之前,正好就是到了初一,劉靚帶著一戒指的東西,去了天元大陸
她本來還是擔心,那些菜苗苗會死,結果那塊田到是有了專人在種,而且也不知是因為土地,還是這裡的山泉水,或者是因為此地靈氣十足的原因,所以這裡的西紅柿長的又大又紅,黃瓜也是結的長了很多。
清月摘了一顆紅透的西紅柿,在身上一擦便是吃了起來。
「菜長的太快,吃不完我都是讓人拿到山下賣了,到是賣了不少的銀子。」
「都是給你堆房子里了。」
他走了過來,繼續坐在自己的搖椅上,吃著魚皮花生,看著小說。
劉靚對於銀子一點也不感興趣,不要說銀子了,哪怕給她一座金山銀山也是沒有什麼用。
她從這裡除了能帶回一些草之外,什麼帶回去了,都會成渣,而後灰飛煙滅。
劉靚走到清月身邊,席地而坐,眼前的桃花盛開,片片落櫻成網,是好看,可是看多了,劉靚還是感覺普通的桃花好一些,最起碼,都是長了幾個月了,也是能吃桃子了。
「徒兒……」
清月淡淡的掀了掀眼皮。
劉靚捧起自己的臉。
「嗯。」
她坐在這裡都是有些昏昏欲睡,這樣如同仙鏡一般的地方,此生難遇。
「你明天下山去吧?」
哦,下山?
劉靚起初還不明白這個下山是什麼意思,是讓她再是去人肉背炭回來嗎,可是屋子外面都是堆了一堆了,這堆都是能用一整年了。
真的不用再是屯下去了
再屯下去,今年的用到明年,就成了舊的了
「蘭醫師在山下等你,你跟著她走吧。」
劉靚猛然的抬起了臉。
「師傅,你要趕我下山?」
這不是讓她下山背炭,而是把她趕下山。
「你應該挖草去了。」
清月再是格崩了的咬了一口魚皮花生。
「可是師傅,我不想挖草,我也不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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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靚是吃肉的,她不是兔子。
「容我提醒你一句。」
清月站了起來,微風吹起他的衣角,白眉白須白髮,遠處粉紅落纓,近處,蒼綠一片。
仙風道骨,也是飄然若仙。
「你能帶回去的不只是草。」
他扭過了臉,對著劉靚擠了一下眼睛。
不笨的,都是能明白吧。
此處的一切,皆是她那個時代所沒有的。
哪怕是草,也都是好物。
劉靚抬起手,也是轉著自己指端戴著的戒指。
「謝謝師傅。」
她跪在了地上,規矩的向清月磕了一下頭。
這一大禮,清月受得。
「行了,你去準備吧。」
清月輕擺了一下手。
而在他的手落下之時,劉靚突是感覺自己的手指有些緊,她知道,這是清月封住了這枚戒指裡面的空間,苦修者,以腳為量,以手謀生,挖草嘛,不但讓她挖,還要讓她自己扛上山。
第二天一早,劉靚其實還沒有準備好,清月直接丟給了一個破包袱,就將她給踢下了山。
劉靚背著包袱,跟在一個中年女子身後,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她的戒指被封,也沒有乾坤袋可用,就只能用人肉背著東西,天天挖草,一挖就是一個月。
劉靚就只能晚上熬夜看課本,白天挖草。
慢慢的,她身上的稜角似乎被磨去了一些,她的暴躁,她有時不時的眼中出來的那種怨意,完全的被什麼消磨乾淨了,就只有一種過分的沉與靜,從她的身上流露而出。
包括她的一言一行,都是帶了一種沉重的穩,就像是活了許久一般,見過了各種各樣的人,不但是xin子沉定,就連人也是相同。
不浮躁,也是不再暴躁。
「劉靚,走了。」劉樂樂在前面對劉靚搖著手。
「恩,來了,」劉靚將錢給了賣地瓜的,兩隻手各是拿了一個烤地瓜。
她走了過來,將一個地瓜扔給了劉樂樂。
劉樂樂連忙雙手接了過來,地瓜燙的她不時吹著氣,從左手換到了右手,再是從右手換到了左手。
「我讓我爸找了人,將咱們分到了一個班裡。」
劉樂樂咬了一口烤紅薯,又甜又燙的,吃的她不時的哈著氣,可是這味道實在也是太絕了,尤其現在不是吃紅薯的季節,也是未經霜打過,又甜又綿的,她一頓都是可以吃倆。
恩,劉靚應了一句,表示自己聽到了。
「對了,你怎麼變黑了?」
劉樂樂拿著自己的胳膊比了一劉靚的手,確實就是黑了啊,以前的劉靚多白的,白的她都是嫉妒死了,後來她聽周阿姨講,劉靚天天都要喝牛奶,她也是纏著她媽買牛奶,她忍著腥,一杯一杯給自己的灌,也沒有見被灌白啊,可是劉靚怎麼突然烴黑了?
「曬太陽多了。」
劉靚將自己的袖子往下拉了一拉。
也不想讓人知道她胳膊上的那些傷。
她又不是精神過去的,而是帶著她的身體,也不知道清月是怎麼做到的,她在這裡照樣睡她的,可是從那裡回來,人一醒,立馬又是傷又是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