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沐瑾的容貌，白夫人也不得不服氣。
不僅是傾國傾城的美，還很有靈氣，舉手投足之間那股氣度風韻亦是旁人難及，若再是個頗有心思的，男人見了走不動道，還真難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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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知道她是個狐狸精，就該知道狐狸精也就那麼點兒本事，男人新鮮勁兒過去了，她還剩什麼呢？」
白夫人這話聽著在理，也真的有幾分道理，可是，那也要看面對的是誰。
至少在李側福晉看來，要看到沐瑾在四爺那兒失寵，還不如指望三阿哥有出息、將來自己母憑子貴更有盼頭。
不過這種滅自己威風長他人志氣的話她自然不會當著白夫人說，勉強笑笑含糊點頭：「二嬸說的沒錯，可不是好好再等一等呢。」
「光等，那可得等到猴年馬月呢？」白夫人笑笑：「倒也不是沒有別的主意。四爺乃是皇子阿哥，出身高貴，想要什麼樣的美人兒沒有？即便沒有，挑幾個出眾的送至他跟前伺候，不也一樣？」
李側福晉一怔，有些糾結猶豫起來。
她當然願意沐瑾失寵，可是，也不願意便宜了旁的女人。
誰知是不是前門送虎後門迎狼呢？
白夫人笑道：「江南出美人，更有一等人家收養那容貌註定出挑的美人坯子，調教之後專門送與伺候爺們。這樣的女子可不僅僅是身嬌貌美，論起籠絡男人，更是手段無窮，多少人沾上再離不得。最妙的是，這樣的女子通常出身低踐，極好拿捏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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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側福晉聽著也不由得有幾分動心起來。
若是個容易拿捏掌控的孤女，那自然又不一樣了。
她也不傻，哪兒還沒聽出來白夫人是什麼意思？
雖然心下隱隱有那麼兩分三分不太痛快，但再想一想也能理解。
二嬸想進獻美人在四爺身邊，結交示好，官場上素來如此。
這與自己的利益並不衝突。
李側福晉苦笑了笑，嘆息道：「二嬸說的卻也有些道理，只是這樣的人可遇不可求，哪裡那麼快能找的著呢！」
李側福晉既接了這話茬，白夫人便明白她是有意接受自己的意見了，心下暗喜，忙笑道：「側福晉若是信得過我，我這兒倒是有個現成的。這賣身契定交給側福晉手裡，保管她翻不出什麼花樣來。且那姑娘是個再識趣不過的，若能伺候四爺，得一輩子榮華富貴，已是打著燈籠沒處找的好事兒，斷斷不敢那雞蛋跟石頭碰。她自小服過葯，養了一身的好肌膚，身體柔軟如柳枝，早已無法生育……」
李側福晉頓時大喜，忙道：「還有這樣的人？這可難得。」
「可不是呢，若不然也不敢往側福晉跟前薦呀！」
李側福晉笑道：「既如此，明兒二嬸再來，把人帶給我瞧瞧，我看看怎麼樣再說。」
白夫人大喜，連連點頭：「好、好，明日我便再來一趟。」
兩人相視而笑，各自滿意。
四爺今兒回的早，白夫人還沒離開，四爺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