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言這幾天的狀態不太對勁,林業一頭霧水,也不知道到底是鬧哪樣。
每天看到他就沒什麼好臉色,連房間都不準進了。
搞得曹翠華和秦友晗看到他就忍不住的數落幾句,還以爲是他做了什麼事情惹了白幼言不高興。
林業心裏也是冤枉啊。
剛好下班,唐青約他出去喫飯,林業給白幼言發了個消息,就跟唐青去了。
唐青看着林業那樣子,忍不住好奇:“老四,你怎麼回事?這樣子,好像幾天都沒睡好似的。”
林業看着唐青,思考了片刻,才忍不住的詢問:“我也說不清楚,你幫我分析分析。”
於是他將最近幾天白幼言的反常跟他說了一下,隨後嘆了口氣:“唉,我媽還有奶奶天天都以爲我做了什麼事情惹她不高興了,我真的是冤枉啊,我什麼都沒做。”
“嘖。”唐青翻了個白眼:“我說你都結婚了,也大半年的時間了吧?都要當爹的人了,怎麼還什麼都不懂?”
“我聽說啊,女人懷孕的時候那方面的需求就會變大,我估計着表妹應該是想了,但是你又跟木頭似的,沒什麼反應,這不就生氣了嗎?”
林業呆了呆:“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嗎?你要是不信的話,晚上回去試試看。”唐青一副過來人的樣子。
林業疑惑的上下打量他:“我說你也沒當過爹,也沒結婚沒老婆懷孕,你怎麼知道的?”
唐青噗嗤一聲,剛剛喝進去的水都吐出來了。
他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隨後看向了林業,滿臉的哀怨。
他雖然沒有結婚,也沒當爹,但是他這不是有經驗嗎?
“你管我,反正你信我的就是了,我給你分享點好東西……”唐青一邊說一邊打開手機,給林業打包了幾個壓縮包發了過去。
林業半信半疑。
不過現在他也只能夠聽唐青的了。
喫過飯以後,林業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曹翠華他們睡得早,這個點家裏已經沒人了。
林業躡手躡腳的上了樓,回房間的時候,打開門,就看到白幼言雙手叉腰站在那看着自己,一副抓到自己什麼把柄的樣子。
林業被嚇了一跳,趕緊的上前要去抱白幼言,白幼言後退了兩步,疑惑的上下打量他:“你怎麼回事?那麼晚纔回來?去哪兒了?”
“不是跟你說了,跟唐青去喫飯?”林業哭笑不得。
“哼,跟他一起準沒好事,他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嗎?一點都不正經,天天就知道鬼混。”白幼言哼了哼,半點都不信唐青的爲人。
“姑奶奶,真的哪兒都沒去,就去吃了個飯,喫完了就回來了。我連酒都沒有喝,不信你看。”林業說着上前一步,讓白幼言聞了聞。
身上確實是沒有什麼酒氣。
唐青喝了一點,但是不算多。
他現在當了老闆,晚上偶爾還會有客戶聯繫,因爲本身就是設計師,所以他有時候晚上還會接到一些定製的單子,晚上喝酒容易壞事。
有了事業,唐青人都似乎成熟穩重了不少,不跟過去那樣吊兒郎當混不吝了。
白幼言將信將疑的看着林業,“兩個男人喫飯,喫那麼久?”
林業捏了捏白幼言的鼻子:“我都有你了,哪裏還看得上別的女人?”
“那你看上別的男人了?”白幼言下意識的接了一句。
林業想到了唐青的話。
女人無理取鬧大半是因爲欲求不滿,滿足了就不會再鬧騰了。
他低頭看着白幼言。
這段時間難受的不僅僅是白幼言,他也難受。
血氣方剛的年紀,老婆又年輕貌美,而且那麼嬌妹,他怎麼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只是白幼言懷孕,他必須要剋制,不能傷了她,更不能傷了肚子裏的孩子,他很理智,將所有的念頭都壓在了心底,不敢亂動。
此刻看着白幼言,這些日子的隱忍頓時都爆發出來,他眼神越來越深邃,乾脆伸手,將白幼言一把拉進了懷裏。
“幼言。”
白幼言心臟狠狠的跳了跳,雙手抵在林業的胸口,擡起頭去看他。
燈光下,眼前的女人妹眼如絲,粉白的小臉透着淡淡的粉色,看着分外的勾人。
可能是懷孕的緣故,原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材,變得越發的飽滿性感,身上還多了一股淡淡的韻味,讓人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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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業喉結狠狠的滾動了一下,摟着白幼言的腰,低頭吻住了她的脣。
白幼言瞪大了雙眼,手下意識的抓緊了林業胸口的衣服,呼吸越發的急促了幾分。
空氣中的溫度都彷彿在那一瞬間變得高了許多。
白幼言呼吸急促,整個人軟成一灘水。
很快林業就小心翼翼的將人放在了牀上:“雖然已經到了三個月,但是也不知道太刺激的運動會不會刺激到你跟孩子,幼言,我……”
林業湊到了白幼言的耳邊,輕聲的說了幾句話。
白幼言一張臉頓時紅透,身體都輕輕地顫抖了起來:“你,你……”
“放鬆一點,好好享受……”
這一夜,對於白幼言而言,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兩個人都在全新的探索之中,獲得了滿足。
一夜過後,白幼言對林業的態度都變了不少,林業也終於明白唐青沒有騙自己。
女人得不到滿足,確實是挺可怕的,情緒會變得很糟糕。
還好唐青給他打包了不少的學習資料,在白幼言生下孩子之前,他都可以跟她嘗試很多的花樣。
時間過分飛快。
很快一週的時間就過去了。
林業這段時間春光滿面,一看就是滋潤的很。
公司也迎來了年底的年會。
白氏集團員工很多,林業直接在唐朝大酒店包下了兩層樓的宴會廳,把公司上下的員工都請到了酒店喫飯。
整個唐朝大酒店今天樓上樓下都是辦年會的,但是像是白氏集團規模那麼大的,還是頭一次見,畢竟他們連建築工地的工人都邀請來了,很多人穿着的還是有些破舊的衣服,在金碧輝煌的酒店裏,顯得有些侷促和不安。
李敬堯帶着手下的兄弟纔剛剛進門,就聽到了一道嘲諷的聲音遠遠地傳來:“唐朝大酒店什麼實質格調那麼低了,連農民工都能進來喫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