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俗!還有什麼話是她說不出口的?
“可你之前不是享受得很?”
“你……我呸——”
一想到自己可能沾有那白裳的口水,蘇流年再一次嫌惡地擦嘴,站起了身,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他。
“誰享受來着了?分明就是你一副欲.求.不.滿的姿態!哼——但是,花容墨笙我告訴你,沒休我之前,你最好是好好地守着楨潔,想與其他的女人上.*,可以,先把我休了,否則,哪一天我先休了你!”
太氣憤了,怎麼不趕緊來道天雷劈了這妖孽呢!
“休了本王?”
花容墨笙似乎聽到天方夜潭一般笑出了聲,他站起身,足足比她高了一個頭,用一種君臨天下的姿態看着那一臉桀驁不馴的小女人。
“你知道怎麼休?”
“一紙休書扔你臉上,從此再無任何瓜葛!”
若不是迫於他的手段,她真想把那休書朝他臉上扔去,看他還笑得出來嗎?
花容墨笙笑了,深意地看着她,“本王等着你扔休書,只是,那個時候你的身份便不是王妃,沒有本王的保護,誰要你的命輕而易舉,甚至本王要你的命如捏死一隻螞蟻一般。”
他知道她聰明,所以不會輕易讓自己陷入那樣的境地,而他也清楚蘇流年知道他的狠心,若是發狠,誰都阻攔不住。
又威脅她了!
一肚子的火,可蘇流年也只是那麼一笑而過,輕聳了下肩頭。
“知道你狠毒,清楚你無情,明白你無心,所以這紙休書我還不至於隨便扔你臉上,可我倒是很期待你的休書!”
只要他休了她,她可就真的自由了。
到那時候,經營個自己的小小的產業,找個塌實可靠的好男人嫁了,好好地過她逍遙的日子。
花容墨笙沒有在這個話題上有太多的話,直接轉移了話題,他問,“修緣是什麼身份,你清楚嗎?”
“和尚!”
蘇流年翻了記白眼,她還能不清楚嗎?
那漂亮的光頭誰見了都知道那就是一和尚,一漂亮的和尚。
花容墨笙又道:“和尚也是男人,也可能是個正常的男人。”
……蘇流年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見此,花容墨笙只是一笑,將阿的疑惑看在眼裏。
“本王聽聞你一個下午都與修緣混在一起?年年,你可要記住自己的身份,可別引起別人的流言蜚語。”
“你是懷疑我與修緣的關係?”
她突然明白了,也覺得歡樂了!
修緣是個和尚,她還不至於如此去對一個一心向佛的男人下手,而修緣自是不可能對她心存念想,或者對女人心存念想。
修緣如何,幾日的瞭解花容墨笙還是有些曉得的,對於人心,他向來摸得透徹,此時自然是給蘇流年一個警告!
“此時還不至於如此,但是相處久了,誰能曉得?修緣這和尚,怕是六根未淨!”
“六根未淨?你是看誰都覺得對方六根未淨吧!”她嗤笑道。
“真是越來越野了!”
還沒有人膽敢用這語氣同他說話呢!
花容墨笙可謂是笑意盈盈,想到之前未纏.綿完的事情,乾脆直接拽了她的手朝着新房裏拖。
“那白裳確實沒有滿.足本王,這個時候,你就好好滿.足本王吧!上回用嘴伺候甚是舒服,這回管你用什麼方法皆可!”
蘇流年大驚,想要掙脫開他的手,卻還是沒有掙開,忍不住大罵,“花容墨笙,你忒不要臉了,也不怕早晚精盡人亡!”
只是對方沒有回她,直接拽進了房間,將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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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出牆一事,蘇流年心中還是有些芥蒂的。
若說他與畫珧之間有什麼璦.昧,她自是清楚裏面是爲了什麼事。
可是他直接在她的面前坦白了中間還夾了一個白裳,甚至一身胭脂味。
能染上這一股味道,還沒發生過什麼事情嗎?
一洗完花容墨笙換下的衣袍,蘇流年就去把青鳳給找了出來。
青鳳雖然是侍衛的身份,卻也是頭銜極高的侍衛,在王府裏,很多事情都經過青鳳的手,甚至於白衣衛雖然是聽命花容墨笙,但是青鳳也有權利動用。
這一點足以證明青鳳是受花容墨笙所信任的。
見到蘇流年,青鳳規矩地行了禮,英俊的臉上依然面無表情。
蘇流年早就見識過他如此,倒也不詫異,他們主僕還真是好玩,一個把笑容當面具,一個把冷漠當面具。
青鳳見蘇流年在他的面前來來回回地走了幾趟,始終噙着溫婉的笑容沒有開口,而他跟在花容墨笙的身邊多年,這xin子更是耐得住。
甚至有一種敵不動我不動的境界。
最後還是蘇流年先是忍耐不住了,朝他微微一笑。
“我想見識一下白衣衛的白裳,還要勞煩你跟白裳說上一聲。”
白裳…….
不就是前幾日花容墨笙讓他去找的人嗎?
只說了要好看的白衣衛,其餘並沒有多說,白衣衛的女子個個都是上乘的姿色,而白裳在裏面更爲出色。
所以他選中了白裳。
青鳳蹙眉,不解蘇流年的意圖,便問,“不知讓屬下找白裳過來,所爲何事?”
蘇流年停下了步子,看着青鳳,摸了摸下巴,又走了幾步,最後才說,“這裏的男人不都喜歡三妻四妾嗎?王爺怕也是不例外,我這王妃自然得要大度一些,說不定王爺想要納個妾什麼的!”
若不是如此,他會急着去找別的女人?
一想到他身上染上的別的女人的味道,想到他的脣他的身子都叫別的女人給蹂.躪了,她就是覺得很是不爽!
甚至覺得厭惡。
花容墨笙在之前顯少與除她以外的女人有過接觸,就連是他的未婚妻宋紫風,也是冷冷冰冰的,這一回去接近白裳,她真覺得大有問題。
青鳳見她竟然有如此的心思,帶着些許懷疑,還是開了口,“還望王妃別妄自出主意,就怕惹惱了王爺還有畫珧公子!”
花容墨笙娶了蘇流年一事,畫珧已是極度地在忍耐了,再來幾個女人,畫珧不一定忍耐得住,到時候王府裏可真該是雞飛狗跳的場景了。
蘇流年輕哼了聲,“你到底給不給把白裳找來?不肯的話,我自己去找了!”
怎麼說她在王府裏除花容墨笙以外,也是有些小權利的,畢竟也算是王妃了。
找個人,還難嗎?
只不過爲了行方便,先從青鳳這裏下手,誰知道這人唧唧歪歪的。
“請王妃稍等。”
青鳳還是妥協了,不過依他看來,這個女人還不至於真去給自己的男人找女人,那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只不過此事,青鳳還是先去與花容墨笙請示了下。
聽到蘇流年找白裳,甚至想給他納妾,花容墨笙笑了,眼裏也藏滿了笑意。
“你速去把白裳給她找來。”
“是!”
青鳳見他心情不錯,心裏更是覺得疑惑,但是他也清楚花容墨笙並非有想要納妾的想法。
青鳳離去,花容墨笙還是保持着笑容,只覺得心情愉悅了許多。
他找別的女人,蘇流年還是介意的,不過才相隔一日,她就按捺不住了。
真是口是心非的女人!
想給他納妾,就她那小肚雞腸,他還不相信這事情她能做得出來!
與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她蘇流年怕不會如此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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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年在涼亭裏萬分無聊地等了些時間,這才把青鳳給盼來,只見他的身後跟着一名白衣女子,冷豔美麗。
青鳳道,“稟王妃,屬下已將白裳帶來!”
白裳…….
蘇流年點頭,“你下去吧!”靠得不算近,可她清楚地嗅到了那一股茉莉香。
青鳳抱劍行了禮便退了出去。
“屬下白裳拜見王妃!”
白裳抱劍朝她行了禮。
蘇流年點頭,將對方打量着,果然是個美人胚子。
膚色很白,白希細緻,無官精緻,帶着幾分冷豔,目光雖冷,卻是含情,那微微上揚的眼角帶着嫵妹。
那張美豔的臉細看下,似乎比她的還要好看!
蘇流年有些不服氣,又挺了挺.胸把目光移到對方挺.拔的胸.峯上,最後神色一蔫。
果然啊,波濤洶涌,怪不得花容墨笙對她如此稱讚,而老說她乾癟乾癟,再乾癟也比他那平坦的胸.膛有些看頭吧!
那胸壯觀得很,那腰纖細得很,確實是玲瓏幼致。
而且如花容墨笙所言,她一身上下都是傷疤,胸.口一個,手臂上還有四道猙獰的黑疤,此時還用紗布纏着呢。
人比人,氣死人!
蘇流年覺得有些添堵。
在將對方打量了幾遍之後,她回了原來的位置上,喝了口茶,眉眼一擡,問到,“聽聞王爺昨日召喚了你?”
想起昨日,白裳羞紅了臉點頭,“是!”
需要嬌.羞嗎?
蘇流年憤然,上了她的男人還在她面前嬌.羞,真是…….
氣煞人也!
真是跟花容墨笙一個德行,上了別的女人還要來她面前與她說那個女人有多好多銷.魂的。
忍着胸中的氣,蘇流年硬是擠出了一堆笑容。
“王爺*.上功夫如何?咱們姐妹探討探討,如何?”
聞言,白裳低下了頭,臉上的紅暈加深了不少,那一個角度,正捕捉到她垂眸羞怯的模樣,竟然讓人移不開目光。
蘇流年更是篤定了,她與花容墨笙之間的關係,確實不.純.潔。
見白裳不語,於是蘇流年又道:“王爺喜愛男人,那方便甚是……..如傳言一樣,不知在姐姐你這美人的面前,可是……一.展.雄.風了?”
白裳的臉那是徹底地紅了,一直低着沒有擡頭,也沒有說話。
蘇流年反而覺得自己像是個妒婦了,真是沒意思,她除了臉紅還會什麼?
莫非在花容墨聲笙的面前也是如此?
躺*.上跟死魚一樣。
莫非是她在*.上太過主動?
花容墨笙喜歡一動不動的?
那下回,她可要試試一動不動盡情享受的美事。
見白裳那裏一副默認的樣子,蘇流年也覺得無趣,起身就走,身後自然是八名白衣女子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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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這些日子幾乎是全心用於調養身子,內傷好了不少,只不過偶爾還是會一抽一抽的疼,但是想對於以前已經算是好了許多。
花容墨笙與蘇流年被刺殺一事,他還是清楚的。
聽聞蘇流年受了點小傷,心裏雖然急,可他還是忍着沒有去看她。
此時,他重要任務便是將自己的傷養好,唯有如此,才能早點去看他,燕瑾容許不下再有半分的閃失或是大意了。
他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
她的身份,果然還是爲她帶來了一次又一次的刺殺。
想置她於死地的人,太多了。
燕瑾喝過了藥,剛把藥碗往桌子一擱,就有下屬敲門。
“進來!”
推門而進的是一名與他年紀相差不多的少年,倒是極爲清秀,只是與燕瑾一比,那差別便顯示了出來。
“少爺!有個自稱九王爺的人過來找少爺,說有急事!屬下見他長得忒好看,衣着華貴,態度蠻橫,倒真有幾分這裏王爺的氣勢,不知少爺見還是不見?若是不見,屬下就去給他個下馬威!”
明曉笑着,那表情極爲生動。
花容寧瀾跑來這裏湊什麼熱鬧了?
燕瑾蹙眉,但也清楚花容寧瀾所謂的急事,必定是他自己扯出來的藉口。
他找他,能有什麼急事兒。
燕瑾略顯蒼白的臉上微微勾起一笑,頰邊露出兩個深深的梨花酒窩,眼裏藏着戲.謔的笑意。
“跟他說,本少爺不在!若敢不走,明曉,放狗咬他!”
“是!屬下這就去放狗!”
放狗一事,他最拿手了!
明曉笑着,轉身離去,只是剛走到門邊,那笑容就僵硬了。
對面那人,衣着華貴,容貌高雅,可卻是來勢沖沖,明曉暗道不好,此時放狗咬人,怕是來不及了!
急忙往回撤,在花容寧瀾還未走盡的時候,將房門一關。
“少爺,不好了!來不及放狗咬他了,那九王爺直接就給過來了!”
不請自來,倒是他的風格!
燕瑾想到要面對那個*,眉頭又是一蹙,看了看窗子正打算從窗子離開,只是還未起身的時候,花容寧瀾已經敲響了他的房門。
“阿瑾,阿瑾…….”
“阿瑾,你開門啊,我知道你在!阿瑾……”
“阿瑾、阿瑾…….”
阿瑾…….
.明曉輕顫,目光懷疑地看着燕瑾。
這麼肉麻的稱呼,那九王爺也喊得不出來?
也不怕被他們的少爺給活活揍死!
燕瑾有些頭疼,也一直不曾吱聲,這花容寧瀾的脾xin他是知道的,今日若是沒有見成,定是不會善罷甘休!
“阿瑾,你開門啊,我知道你在裏面的,阿瑾開門好嗎?”
聽着外邊不耐其煩的敲門聲還有花容寧瀾的聲音,燕瑾擡手朝着房門指去。
“明曉,去把門給開了!”
他知道再不開門,這一扇門可就要壽終正寢了。
花容寧瀾的暴力,那可是衆所皆知。
明曉點頭,“是!”
於是走過去開了門。
門被打開了,花容寧瀾卻是愣住了,之前想要說的話,一時間,忘了個精光。
燕瑾擡頭淡淡地瞥了一眼,笑道,“死.變.態,你能有什麼急事?”
“我……”
花容寧瀾鼓着臉,臉上卻是微微地紅了紅,“阿瑾……好幾日不見,我有些擔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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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明曉忍不住又抖了幾抖!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竟然用這樣的語氣同他們的少爺說話,甚至還…….
臉紅了!
一想到他臉紅,搖曉再一次受不住地顫抖了下。
“本大爺又不會馬上就死,你擔心個什麼?還是擔心着你自己吧!”
燕瑾白了他一眼,帶着嫌惡,能不能別老用那樣的目光看他?
憐愛的……
憐愛他去死啊!
跟畫珧還同一級別了。
花容寧瀾聽後並不發怒,反而眉眼微微一彎,含着笑意,連同那一雙眸子也突然流光溢彩。
“阿瑾,你在擔心我?”
他被他射了一箭,由於失.血過多,在*.上躺了四五日,而此時手臂上的傷勢還是嚴重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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