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彩霞是被餓醒的,想着去廚房找點喫的,沒想到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金燦燦的小米粥,看着傅謹誠送到嘴邊的小米粥,毫不猶豫的張嘴就喫。
嘴裏小米粥太好吃了,又香又甜又糯不冷不燙剛剛好。
如果時間倒流到今天早上以前,沈彩霞此時會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自己深愛的人同樣也深愛着自己。
他又高又帥又有錢還體貼入微,這個男人不知道是多少女人的夢中情人。
可是上午發生的事情一切都變了,現在的他還是那麼帥,還是那麼體貼,還是那麼溫柔,感覺他還是那麼愛自己。
可是,他對那個女人也是一樣的的溫柔體貼,呵護備至……
“我自己來吧!”
傅謹誠把第二口粥喂進沈彩霞的嘴裏,沈彩霞伸手去拿傅謹誠手裏的小鋼勺。
“別動!”溫柔磁性的聲音中略帶霸道。
沈彩霞聽話乖乖的又吃了第三口小米粥,她心裏何嘗不想就這樣一直被他寵着呵護着?
可是早晚有一天,他會和那個女人結婚生子,長痛不如短痛。
現在才和他相處不到一個月,應該適應着和他保持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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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比以後相處久了,習慣了他的溫柔體貼和呵護,等到了那個時候恐怕已經適應不了沒有他的日子了。
“你還沒喫吧?我自己來,你喫你的吧!”
沈彩霞搶過傅謹誠手裏的小鋼勺,再去搶小米粥,傅謹誠把手一躲,小米粥穩穩的在傅謹誠的手裏。
傅謹誠手裏沒了小鋼勺,他就用嘴吹着碗裏的小米粥。
等到小米粥涼一點的時候,他就喝一口含在嘴裏,放下手裏的裝着小米粥的碗。
一只手放在沈彩霞的後腦勺,一只手溫柔的捧着沈彩霞的臉,把嘴巴湊近沈彩霞的櫻桃小嘴,霸道的把嘴裏的小米粥灌進了沈彩霞的嘴裏。
沈彩霞對傅謹誠這種霸道粗魯的舉動是又愛又恨。
她瞪着傅謹誠回味着嘴裏的小米粥,嫌棄的吐出兩個字:“噁心!”
“不聽話我就這樣喂,噁心死你!”傅謹誠似笑非笑的看着可愛的女人,“拿來!”
“拿什麼來?”沈彩霞被眼前的男人迷住了,懵懵的問道。
“你是不是還想讓我用嘴餵你喫?”傅謹誠又喝了一口小米粥在嘴裏,一只手抓住沈彩霞的後腦勺,一只手捧着沈彩霞的臉蛋兒,一張俊臉湊過去把嘴裏的小米粥灌進沈彩霞的嘴裏。
沈彩霞把粥含在嘴裏回味無窮,瞪着傅謹誠把手裏的小鋼勺塞給他:“拿去!”
“早點給我就不會喫我喫過的飯嘍!”傅謹誠接過小鋼勺調侃了一句。
“你………噁心!”沈彩霞衝傅謹誠做了乾嘔的動作。
“快喫!我還餓着呢!”
傅謹誠用小鋼勺又塞了一口小米粥進沈彩霞的嘴裏,小米粥不燙了,傅謹誠就像喂小孩子一樣,一口接一口的往沈彩霞嘴裏喂。
餵了一碗又一碗,兩碗小米粥下肚,沈彩霞感覺舒服多了,她靠在沙發上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沈彩霞站起來面無表情的看着傅謹誠:“我喫飽了,謝謝傅少爲我服務。”
說完,沈彩霞一個人上了樓。
聽着“傅少”兩個字,傅謹誠心裏一痛,他感覺和沈彩霞的心越來越遠了,她已經不是他的那個彩霞了。
沈彩霞走進自己的房間,回味着剛纔喫飯的那一幕,明明自己是幸福的,卻感覺那麼的痛苦呢?
她進洗手間看到剃鬚刀擺放在洗手池上面的物架上,心裏一陣刺痛。
她在心裏告訴自己,他不屬於自己,一定要學會忘記,學會放棄。
他只孩子們的父親,和他住一起只是爲了給孩子們一個完整的家,僅此而已!
沈彩霞一狠心,把洗手間裏面傅謹誠的剃鬚刀和毛巾拖鞋還有潔面乳拿出洗手間,衣櫃裏還有兩套睡衣一起扔到隔壁傅謹誠的房間裏去。
沈彩霞把傅謹誠的東西扔回他房間,心裏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整理了一下,突然想起來樓下還有一大堆橘子和葡萄沒有處理,於是她又下樓去。
“傅少!您的東西我已經放回您房間去了,我住那間房傅少就不要再進去了。”
剛走出自己的房間,沈彩霞就看到傅謹誠上樓走了過來。
“彩霞!”傅謹誠伸出雙手想把沈彩霞擁進懷裏,沈彩霞揮手一推傅謹誠的手,就往樓下走去。
傅謹誠趕緊回自己房間,看到自己的東西放在沙發上,他的心一揪,痛得難以呼吸。
傅謹誠趕緊跑樓下去,他不知道沈彩霞要去哪兒,要去幹嘛?
沈彩霞整理好剛纔剝好的橘子,感覺榨果汁夠了,把沒剝橘子皮的橘子裝一點在果盤裏,然把剩下的放進了冰箱保鮮。
傅謹誠跑下樓看到沈彩霞忙裏忙外,心裏鬆了一口氣,還好這女人不像其他女人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傅謹誠跟着沈彩霞屁.股後面,沈彩霞進廚房他就進廚房,沈彩霞出客廳他就出客廳,就像跟屁蟲一樣,沈彩霞走哪裏他就走哪裏。
沈彩霞看都不看傅謹誠一眼,直接把傅謹誠當空氣,他愛跟就跟吧,反正也不會打擾自己忙活。
沈彩霞拿了個菜盤子把剝好的橘子裝好,準備拿進廚房榨果汁。
可她看到一大堆葡萄皺了皺眉,這麼多葡萄怎麼喫啊?天天榨果汁要喫到什麼時候啊?
傅謹誠看到沈彩霞看着那堆葡萄犯難,他就去打開塑料袋把葡萄拿出來,摘了一個塞進嘴裏,一臉滿意的點點說:“嗯!好喫!”
沈彩霞看着八分熟的葡萄感覺就酸酸的,這人的味覺有問題吧?
沈彩霞心裏這樣想着,手卻不聽使喚的去摘了一個塞進嘴裏,有點酸,也有點甜,果味很濃很純正,果然如傅謹誠所說,好喫。
“真的好喫耶!可是這麼多葡萄怎麼喫啊?”沈彩霞盯着一大堆二十多斤葡萄好像是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問傅謹誠。
“這麼好喫的葡萄釀葡萄酒應該很好喝。”傅謹誠隨口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