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今晚這是怎麼了?

發佈時間: 2023-05-17 15: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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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我們去打狂犬疫苗!”簡時初不容轉圜的說:“狂犬病的潜伏期,長達十幾年,說不定哪天就發病了,一定要打狂犬疫苗!”

 “不是吧?”葉清瓷睜大眼睛,“我離開孤兒院那年已經十歲了,今年快二十歲,我已經十年沒被狗咬過了。”

 “那也得打!”簡時初不容抗拒的說:“狂犬病最長的潜伏期,長達十六年,你還差六年!”

 葉清瓷:“……還是不要了吧?我應該沒那麼倒楣吧?”

 “必須打,沒得商量!”簡時初不容辯駁的挑眉看她,“是誰說,自己是天底下最倒楣的人來著?”

 葉清瓷:“……”

 好吧,她閉嘴!

 見她老實了,簡時初輕輕吻她,“乖,別怕,我會陪著你,打針不疼的。”

 葉清瓷:“……人家說,醫生說打針不疼,是世界十大謊言之一,你又不是醫生,幹嘛騙我?”

 “……”簡時初哭笑不得,又憐又愛的揉揉她的腦袋,“笨蛋!”

 葉清瓷哀怨:“每天不是被你敲腦袋,即使被你揉腦袋,不笨也要被你擺弄笨了!”

 “那不揉腦袋,揉屁股吧!”簡時初一把將她抱進懷裡,揉鑷她挺翹的臀。

 葉清瓷:“……簡時初,你這個硫氓!”

 簡時初哈哈大笑,伸手敲滅壁燈,“爺要痛痛快快耍硫氓啦!”

 葉清瓷:“……”爺,您小點聲不行嗎?耍硫氓很光彩嗎?

 簡七爺在牀上的時候,永遠比白天還要精神百倍,葉清瓷被他折騰的死去活來,最後才他懷裡,昏昏沉沉睡過去。

 睡到半夜,忽然覺得自己的脖子被掐住,葉清瓷被憋醒,睜眼看到簡時初正掐著她的脖子,目光狠厲的瞪著她。

 “簡時初,你怎麼了?”葉清瓷睡得懵懵懂懂的,下意識去掰他的手,“你鬆開我,大半夜的你別鬧,你嚇到我了!”

 簡時初五指成鉤,掐的她更緊,眼眸猩紅的瞪著她,“說!我大哥的孩子在哪兒?”

 葉清瓷傻了:“……”這是什麼和什麼?

 兩個人,是因為簡時初的堂哥簡白,和水晶之間的寶寶而結識的。

 後,兩人相愛之後,簡時初已經不再逼問寶寶的下落。

 在簡時初看來,只要簡白的寶寶還活著,他大哥的跟就還在,寶寶跟著誰,實際上他並不是很在意。

 他已經很久沒提到過這件事情了,今晚這是怎麼了?

 怎麼忽然想起這件事,還看起來怒不可遏,很可怕的樣子?

 “說!”簡時初的五指收的更緊,眼眸血紅:“我大哥的孩子到底在哪裡?快說!”

 “簡時初,你鬆開我,”葉清瓷拼命掙扎,“你先鬆開我,你鬆開我!”

 她呼吸不暢,滿臉漲的通紅,十分痛苦的連連咳嗽。

 簡時初不知想到什麼,緩緩鬆開五指,壓在她的身上,居高臨下,冷冷看她,“說!我大哥的孩子在哪裡,說出來,饒你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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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時初,你怎麼了?我是葉清瓷啊!”最開始,葉清瓷以為是簡時初惡作劇,可此刻,看清楚簡時初冷沉的臉色,猩紅的眸子,她終於確認……不是!

 這不是什麼惡作劇,這是真的。

 可是,為什麼?

 簡時初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簡時初盯著她,眼中除了冰冷暴戾的神色,又多出些迷茫不解。

 葉清瓷趁機勾住他的脖子,輕輕吻他冰冷的唇,“簡時初,你放鬆些,沒事……沒事的……我是瓷瓷,我是瓷瓷!我會永遠在你身邊陪著你,沒事的……你大哥的孩子現在很好,明天我讓你看他的照片好不好?你太累了,我們睡覺,等明天睡醒了,你就會好了……”

 簡時初看著她,皺起眉頭,眼中迷茫的神色,越來越重。

 葉清瓷坐起身,扶著他,在枕頭上躺下,一邊一邊,輕輕撫摸他的額頭,柔聲哄他,“睡吧,好好睡,我就在你身邊陪著你,哪兒都不去,睡吧……”

 簡時初的眼睛,閉了幾下,正要闔上,忽然又猛的睜開,爆吼一聲:“你騙我!你敢騙我!”

 他猛的坐起身,將葉清瓷拎起來,哼放在他的腿上,右掌高高舉起,重重落下,打在葉清瓷的臀上,“說!我大哥的孩子在哪裡?”

 “……”葉清瓷又羞又囧,差點哭出聲來。

 天!

 她從小到大,什麼苦都吃過,唯獨沒被人打過屁股。

 即便是曾美茹,也只是打耳光、罰跪、抽鞭子、關小黑屋這老幾樣,從沒打過她的屁股。

 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知道,原來被人打屁股,是比被人打臉,還丟人還難堪的事,尤其是她現在只穿著睡衣,睡衣下麵是真空的,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她甚至能感覺到簡時初掌心的溫度。

 她簡直羞憤欲死,腦袋又氣又羞,陣陣發懵,險些氣暈過去。

 她拼命掙扎,拼命叫簡時初的名字,簡時初充耳不聞,一巴掌又一巴掌,狠狠打在她的屁股上。

 他的手掌,用鐵掌形容都一點都不過分,每一巴掌落下去,都像烙鐵烙在屁股上一樣,夥辣辣的疼。

 葉清瓷疼的渾身哆嗦,如果不是她一向能忍,此刻真的大聲嚎哭出來了。

 她不怕疼,但她怕丟人。

 她都這麼大人了,居然還被人打屁股,真的丟死人了好嗎?

 她以後都不要出門見人了!

 後來疼到受不了了,她乾脆不掙扎了,也不喊了,迷糊糊趴在簡時初腿上,任他折騰。

 打吧、打吧,反正頂多就是疼點、丟人點,讓他打上一夜,他也打不死她。

 只要不死,一切就還有希望,她就還有機會知道,他為什麼忽然變成這樣。

 見她一聲不吭,一動不動,一副任君發落的模樣,簡時初反而不打了,一下將她掀翻在牀上,覆身壓上。

 被打到已經沒有知覺的屁股,被重重壓在牀上,疼的她幾乎暈死過去,原本已經冒了一身冷汗的身上,又被一層新的冷汗覆蓋。

 簡時初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說!我大哥的孩子到底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