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葡萄酒釀好嘍!準備裝罐嘍!”
沈彩霞把葡萄裝進玻璃罐,滿意的看着玻璃罐裏面的葡萄酒頗有成就感。
“這幾天要開罐放一下氣,放兩三次就可以了,誰釀的誰放哦!不能半途而廢哦!”
“知道了孩子的媽,我們的葡萄酒也釀好嘍!準備裝罐!”
傅謹誠一邊裝罐一邊問道:“孩子他媽!什麼時候可以喝啊?”
“發酵半個月的時候把葡萄渣撈出來,然後再發酵半個月就可以喝了,想要葡萄更香更淳,可以把葡萄酒儲存起來,放得越久就越好喝。”
沈彩霞看到網上這麼說的,她也專業性的說道。
“那我得收藏起來,等到我們老了的時候,坐在搖椅上一邊聊天一邊品嚐我們全家第一次釀的葡萄酒,然後回憶着我們年輕時候的幸福生活!”
傅謹誠深情的看着沈彩霞,幻想着美好的晚年生活。
“把葡萄酒搬進廚房放好,等釀好了你愛怎麼藏就怎麼藏,反正我又不能喝,等到你老了的時候愛給誰喝給誰喝!”
沈彩霞白了一眼傅謹誠,心裏莫名傷感,誰知道他這輩子陪誰到老哦!
“當然是和我最愛的女人一起喝嘍!”
傅謹誠笑呵呵的抱起玻璃罐子往廚房裏走去。
沈彩霞也抱着玻璃罐子跟着值謹誠走進廚房,把裝着葡萄的玻璃罐子放到廚架上。
“累死寶寶了,我要上樓洗澡睡覺了。”
沈彩霞今天累得夠嗆,現在已經累得全身沒勁了。
“寶貝兒們!我們上樓去洗澡啦!”
傅謹誠抱起安安牽着平平往樓上走去。
沈彩霞牽着兩個兒子緊跟其後,一家六口其樂融融,真讓人羨慕嫉妒恨!
“砰”
沈彩霞和傅謹誠給孩子們洗好澡,沈彩霞回到自己房間把房門關上反鎖,差點撞上傅謹誠的鼻子。
“老婆!我還沒進來呢!”
傅謹誠心裏慌了,看來這女人來真的。
沈彩霞不理會傅謹誠,一個人站在梳妝檯前面發了一會兒呆,心裏有點隱隱作痛。
她在心裏告訴自己,人不能過得太舒服了,必須慢慢習慣和以前一樣,一個人堅強的去面對一切。
“老婆!你開門我有話對你說。”
傅謹誠在門外敲門,站了好久好久,見沈彩霞始終不開門,心痛得無法呼吸。
就這樣,兩個相愛的人一牆之隔,彼此心痛到天亮。
“傅謹誠!明天早上一早和我一起回去。”
傅謹誠剛上班沒多久,花兒就跑去公司找自己的哥哥。
“不想回!”傅謹誠冷聲說道。
“你都六年沒有回家看過了,爸爸,媽媽和爺爺都非常想念你!”花兒拉着傅謹誠的手撒嬌的說道。
“他們不是有你嗎?你回去就可以了啊!”
傅謹誠心裏一抹淡淡的憂傷,自從自己得了斷子絕孫的病以後,爸媽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從對自己的呵護備至到不聞不問。
“我能和你一樣嗎?我是女孩子,你是男孩子,我嫁出去就是外人了,你可是傅家的命根子啊!”
花兒嘟着嘴巴嫉妒的看着傅謹誠說:“我才百分之五的股份,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這能一樣嗎?”
“你也知道自己要嫁人?”
傅謹誠嫌棄的看了一眼妹妹,呼叫祕書進辦公室來。
皺皺眉頭說道:“我給你物色了很多優秀的成功人士,你趕緊挑一個滿意的把自己嫁了吧!”
“我纔不要你給我找男朋友呢!我自己找我喜歡的人嫁!”
花兒一臉你多管閒事的表情。
祕書很快就推門進來,看到花姐站在傅謹誠身邊拉着傅謹誠的手,祕書愣在門口。
“小李!”傅謹誠看到祕書尷尬的愣在那裏,朝祕書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傅總!您找我?”
祕書心裏七上八下的走了過來。
“昨天我叫你給我整理的資料準備好了嗎?”
傅謹誠微笑的看着祕書。
“是不是您要的二十五歲到三十五
歲之間的單身優質男的資料?”
祕書拿出一份資料遞過去微微一笑,“我都準備好了。”
“謝謝!”
傅謹誠接過資料看了看,人數不是很多,大概有二三十個的樣子。
“我不要你操心,我已經有心上人了!”
花姐用力甩開傅謹誠的手,怒氣衝衝的坐沙發上去。
“那你明天帶他和我們一起回去給爸媽看看。”
傅謹誠看都不看妹妹一眼,繼續看着資料上名字。
祕書心裏鬆了一口氣,原來他們是兄妹啊?還以爲他們是……..
“傅總!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出去了。”祕書退出了辦公室。
“我現在又不急着結婚,見家長早了點!”花姐找了個藉口搪塞過去。
“葉煜安,三十歲,東方集團的總裁兼未來東方集團繼承人,身高一米七八,體重一百三十斤,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興趣運動,健身,旅遊……”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花姐捂着耳朵閉着眼睛不耐煩的說道。
“這個不錯,安排個機會和他認識一下吧!”
傅謹誠在資料裏面挑了一個最滿意的單身貴族笑笑說道。
“我不要相親!要去你去!”
花姐從沙發上蹦起來,怒火沖天的指着傅謹誠。
“也可以啊!我去幫我妹妹把關,過了我這關,你再和他見面。”傅謹誠不溫不火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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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傅謹誠!你還是先把你自己的事情處理好吧!你和沈彩霞是怎麼回事兒?”
花姐一屁.股坐沙發上,質問道。
“我……我和她能有什麼事兒?”
傅謹誠付之一笑,心裏有點虛。
“你和她沒事兒?她打了我你不幫我就算了,居然還阻止斯特哥哥替我報仇雪恥,你說你和她一點事兒都沒有,別人相信我不相信!”
花姐現在心裏還有點不舒服,自己從小金枝玉葉沒人碰過自己一根手指頭。
那個女人居然打了自己兩次,第一次就算是自己說話有那麼一點點傷人,可也不至於打人啊!
第二次被哥哥護着,她憑什麼當着哥哥的面,抓着我打呢?
花姐是越想越氣,越想越不對勁,感覺他們兩個肯定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