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若看搜索,.ruokan.
持刀哄寡『婦』,下海劫人船。
酒粘衫袖重,花壓帽檐偏……
從以上典故可以看出,有時候爲達到一件目的,是可以用陰招、損招,甚至強招的,由此,祁勳爵又學到一課,那就是這世上壞人往往比好人過得更滋潤。
蕭笑爲防止有賊“闖”入自己和姐姐的閨房,所以夜裏睡覺後臥室門是上鎖了的,但她忘了鎖這種東西只能防君子,防不了小人。
祁勳爵找到根細鐵絲,按照從雷向天那裏偷師來的辦法,只三兩下就把鎖給撬開了,擰開門鎖進去,透過窗外的微弱光線,可以看到不大的臥室裏一左一右地放着兩張小牀,在靠近門的一張牀上面,呈大字型睡姿的某女正是蕭笑。
天氣稍暖和了點,晚上睡覺總會將被子踢掉,大半個身子『露』在外面,穿着的寬鬆睡衣遮不住那惹眼的椿『色』,看在飢渴的人眼裏,正是久旱逢雨『露』。
祁勳爵腦海裏已經把行動方案自動播放了一遍,搓搓手,狹長斜挑的鳳瞳裏閃過一道邪光,輕手輕腳地靠近牀。
做壞事總是緊張的,聽着快要跳到嗓子眼的心,他一邊伸出爪子興沖沖地朝着她的胸口探去,顫抖的手從睡衣的領口鑽入,撫上那一對俏生生的暖兔子,柔軟細嫩得質感比想像的還要好,接着『摸』索到那可愛的挺立時,他下意識地揪了揪,便聽到睡着的女人,從嗓子裏嚶嚀了一聲,那美妙的聲音聽得人耳根發軟。
自動腦補了在網絡上瀏覽過的大量畫面,他欺身壓上去,埋了臉在那充滿了『迷』人香氣的小兔子上,胡『亂』地嗅一通,嘴脣也貼在她嬌軟的豐腴間,本能地探索起來。
他正意『亂』神『迷』着,睡得死沉的女人,突然扭了扭身子,似是感覺到壓在身上的重物,伸手過來想要揮開他。
祁勳爵的臉被她那對爪子撓了幾下,別看她睡着了,力道卻是一點都不弱,只一會兒就感覺到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似是有破相的可能。
不管什麼時候,他對自己的臉都是很重視的,要呵護好了,才能禍害到更多的良家『婦』女嘛!
現在居然被人撓破了皮,還不等於要了他的命啊,氣得他當即着了惱,也顧不上佔便宜了,伸手就在之前下手的地方,下狠勁地揪了一把。
“啊……”
慘叫聲立時響起,不光蕭笑自己痛醒過來,還把祁勳爵給嚇一大跳,他大驚中怕被抓住,連忙一抱頭,彎了腰貼着牆根往外竄去。
蕭歡也從夢中驚醒,茫然了一會兒,才轉過臉衝蕭笑的方向道:“笑笑,我剛剛好象聽到你在喊?”
蕭笑在黑暗中瞪大眼睛,用手試着『摸』到胸口發疼的位置,然後就咧開嘴直吸涼氣,怎麼有腫了的感覺,是被什麼東西給咬了一口嗎?
半晌,她才猶疑地道:“姐,咱們屋子裏是不是有老鼠?”
“老鼠?應該不會吧!”
“可是……好象有老鼠咬我……”
“呃……真的?那快起來看看,被老鼠咬傷了得去醫院打針吧!……對了,你是哪兒被咬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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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笑沒好意思說出來,先安慰了姐說沒事,然後自己悄悄爬起來到洗手間打開燈,仔細瞅了瞅胸口那個部位,的確紅紅腫腫的,但是又沒有傷口,加上睡衣沒有破損的現象,說明不是老鼠咬的,再說,老鼠又怎麼會爬到她身上,咬自己那裏呢!除非是成了精的鼠妖!並且是公的!
確定自己沒有大礙,頂多還隱隱地有點痛,蕭笑這才拉好衣服關了燈走出來,滿臉狐疑的樣子,在路過客廳的時候,她掃了一眼長手長腳卻可憐兮兮地蜷縮在沙發裏的祁勳爵,按說,她不應該懷疑他的,畢竟他的智商應該不到半夜撬門闖入的高度。
可一慣以來對他的壞印象,由不得她提防着小人作祟,都說狗改不了吃屎,貓改不了叫椿,想他一夕之間變得多麼地純良,那簡直是做椿秋大夢呢!
蕭笑踢踏着拖鞋,一步步走到沙發邊,俯看睡得似乎很沉的祁勳爵,伸手在他的眼簾前揮了揮爪子扇風,嗯,沒有反應,難道是她誤會了?可自己身上的痛也太蹊蹺了點啊!
“祁勳爵,”蕭笑試着喊了他一聲,然後彎下腰去,抓了自己的一縷髮尾,在他鼻孔上掃了掃,邊道:“別裝睡了啊,我知道你醒着,說謊的人鼻子會變長的哦!你看你看,已經開始在變了哎!”
緊闔着眼簾的祁勳爵,因爲心虛,連呼吸都屏着,加上抿着的嘴角在小弧度地牽動着,可見此時他有多不自然了。
特別是聽到蕭笑說他鼻子在變長,心裏更是不安,想伸手去『摸』『摸』鼻子,但是那樣不就『露』餡了麼?心裏活動一複雜了,總會表現在臉上,任誰都看得到他愁眉苦臉的樣子。
蕭笑哭笑不得地瞪着他,真恨不得立刻掐死他,人變得傻傻的了,怎麼還會生出那種歪心思啊?
伸手在他的鼻子上揪了一把,蕭笑低喝道:“你還裝,給老孃解釋清楚,你趁我睡着都幹了什麼?誰教你的?真是好的學不來,壞水倒是裝了一肚子。”
如今她教訓他是一點都不需要客氣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把他當作是小孩子來教。
祁勳爵被揪痛了,淚汪汪地睜眼,望着氣不可遏的她,唯有老實地如實相告,也不得不把某人給背叛了。
他道:“雷向天說女人就是要聽男人的話,碰到不聽話的女人,就要好好地**一番才行……”
“所以……你就……”蕭笑望天無語,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該死的雷向天,下次不能再讓兩個人呆在一塊了。
蕭笑一掌拍在他的後腦勺,教育道:“趕緊起來,去面壁思過,讓你不學好,讓你分不清好賴……”
對於蕭笑現在母老虎的樣子,祁勳爵是很有意見的,這女人那麼兇,一點都不可愛,哎,女人還是要溫柔體貼型的才討人喜歡,這麼嘆息着,他卻偏生不敢不聽話,磨磨蹭蹭地從沙發裏爬起來,站到牆角,兩眼望着牆面,委屈地喃喃道:“現在很晚了……”
“你也知道晚啊!我都睡着了,被你……咳……害我睡不成覺,你自己說該不該罰?”
祁勳爵用手指摳着牆壁上的灰,想了想才認真地道:“該的,你可以罰我陪你睡覺的。”
他說這話的後果就是屁股上結結實實地捱了蕭笑一腳,並丟下兩個字:“去死!”
蕭笑發泄完怒氣就回臥室去了,這一旦被吵醒了,想要睡着就難了,她躺在牀上烙燒餅地翻來覆去一陣,仍是睡不着。
手『摸』『摸』胸口的位置,腦海裏不免跳出一些兒童不宜的畫面來,他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咳咳,她怎麼也被傳染得心術不正了呢?
再又想到那傻子會不會真乖乖地聽她的話,去尋死吧!呃,雖然這有點離譜,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猶豫好久,蕭笑仍是悄悄地起身,輕輕地打開門,透過門縫往外看,揹着自己面朝牆面杵在那兒的祁少,穿着不太適身的睡衣睡褲,高大挺拔的背影顯得有點楚楚可憐,讓蕭笑一瞬間就不忍心了,人家養尊處優的一個大少爺,到了她這兒卻過那麼慘的日子,挺不容易的嚎!
善心大發的蕭笑,走過去正打算赦免他的罪,哪知她走到了他的身後,還不見他有任何反應,她探過腦袋一瞧,嘿,這該死的,竟然站着也睡得着!
她再次擡腳往他的屁股上踢去,“給我好好地站着反省,要是不乖乖聽話,就去給我刷馬桶!”
比起面壁,刷馬桶是更嚴重的懲罰了,祁勳爵對此分得清楚,頭皮發麻地轉過身,一邊『揉』屁股一邊求饒,“我聽話,我一定聽話,我不要去刷馬桶。”
蕭笑指着牆,下令:“那你還不好好地站那兒去。”
祁勳爵嘴角抽了好一會兒,心想要不要反抗呢?到底要不要呢?一個男人的尊嚴被一個女人踐踏到這種程度,還不敢反抗,是不是太沒出息了點?
他的遲疑看在蕭笑的眼裏,又透過微弱的光線掃到他臉上的抓痕,不免奇怪地問道:“你跟貓打架了?怎麼把臉給抓破了?”
提到這事,祁勳爵還真是很想跟她算賬的,nnd,明明是她撓的,還好意思問呢!
“都是你睡相不好『亂』撓人,還裝傻。”
呃,聽他的語氣,還蠻委屈的呀!蕭笑微訝,難道是自己撓的?可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那好吧,竟然這樣,算我們扯平了,你過來,我幫你看看要不要抹『藥』,別到時候發炎了。”
祁勳爵點點頭,算是同意了她的講和提議,走過去,把臉湊給她看,並道:“你的指甲最好經常修剪,邋遢遢的一點都不像女人,還撓我的臉,你以爲是你屬貓的嗎?”
蕭笑拍開他過分湊近的臉,沒好氣道:“難道是我的錯嗎?要不是你自己心術不正,會被我撓破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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