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冷暴力
夏莉疼得難受,以往安格斯都會有意放緩節奏,但卡爾繆斯根本不管這些,她的身體完全適應不了這個強度。
熾熱粗長的陰莖在她狹窄的甬道內反復抽打,她剛剛被挑起一點的欲望迅速被恐懼壓了下去。卡爾繆斯的神情和第一次在書桌上強間她時一樣,又狂熱又陰沉,還透著難以形容的色欲氣息。夏莉的視線被淚水模糊,她不確定卡爾繆斯是想上她還是想殺她,也許兩者都有。
「真美味啊……我的小貓。」卡爾繆斯低頭咬在她的傷口上,黏糊糊的水聲和刺痛感讓夏莉想盡一切辦法掙脫,「為什麼你還怎麼疼?安格斯最近沒有好好調教你嗎?」
他語氣中的興奮是顯而易見的,夏莉感覺他衝撞的力量又上了一個臺階,每一下進入都像是要把她撕碎。夏莉覺得自己可能開始出血了,皮肉的摩擦快得驚人,熱量急劇上升,被磨著的肌膚泛起紅色,火辣辣地疼。她試著伸手推了一下卡爾繆斯,但他很快召來包裝蛋糕用的彩繩,將她的手縛在桌腿上,就算一動不動都疼得厲害,更別提掙扎。
「我偶爾想到你跟安格斯做愛,會覺得興奮。」卡爾繆斯的聲音緊張急促,像一根隨時有可能崩斷的弦,「但是一想到你有可能愛上他,又覺得很痛苦……嗯……小貓,你愛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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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莉張了下嘴,想說「放開我」,但是下一秒就被他吻住了。他咬破了她的嘴唇,鐵銹味彌漫在口腔中,他不斷用舌尖翻弄她的傷口,吸吮著她的血液,夏莉感覺大腦缺氧,隨時有可能暈過去。
過了會兒,卡爾繆斯放開她,喘息道:「不用回答了……小貓,我怕聽到答案。」
他低頭看了看兩人結合的地方,解開夏莉一隻手,然後拉到她小腹附近,用力按了一下。夏莉摸到了他陰莖隆起的弧度,甚至能夠感覺到他快速進出的節奏,頓時頭皮有些發麻。她沒有多少快感,乾澀的甬道全靠血液潤滑,越做下去就越疼痛難忍,度秒如年。但是卡爾繆斯一直沒有射,他從夏莉哭泣的樣子中獲得快感,用瘋狂的鞭撻來榨幹她的全部忍耐力。
「我想看看你被幹到崩潰的樣子。」卡爾繆斯低語道,「第一次你昏過去了,真可惜。」
夏莉恨不得立馬昏死過去,不用面對這樣的酷刑,但是這個不受她控制,她覺得痛苦如此清晰。她的另一隻手死死勒在繩子裡,幾乎要失去知覺,下半身鑽心地疼。現在倒不是因為缺乏潤滑,而是因為卡爾繆斯正在瘋狂地摩擦撕裂的傷口。
過去了很久很久,夏莉哭到流不出眼淚了,卡爾繆斯終於在她身體深處釋放出來。她以為漫長的折磨結束了,但很快就感覺到卡爾繆斯拿了個冷冰冰的東西翻弄她的陰唇。
「回答我幾個問題,小貓。」卡爾繆斯手裡的是一把銀刀,他用刀柄分開夏莉的嫩肉,看清穴口滲出來的白濁和血。
夏莉虛弱地喘息著,開口好幾次都是沙啞無聲的。
卡爾繆斯將刀柄戳進去一截,夏莉胸口劇烈起伏,哭喊道:「什麼問題?」
「嗯,小問題。」卡爾繆斯將刀柄抽出來,擱在她陰蒂旁,輕輕鏟動了一下,夏莉穴口迅速收縮,又擠出一股紅紅白白的濁液。
卡爾繆斯問道:「你有家人嗎?」
「我是孤兒。」
「你是多大年紀離開家鄉的?」
「十年前。」那一年她到了王都,也就是那一年她看見了卡爾繆斯的末日預言。
「你最近有回去過嗎?」
「沒有,我假期留校了。」因為那邊爆發瘟疫,被劃入了隔離區。
「你難道不覺得你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夏莉不確定卡爾繆斯是在說什麼。她的魔法天賦低下,出身窮苦,又沒有極為出眾的外貌,在整個魔法學院顯得十分平庸。如果魔法天賦太差也算特別之處的話,那她確實是有的。做入學測驗時,她在元素魔法測試上拿了零分,因為所有魔法元素都對她沒有反應。幸好她選擇的是占星系,不太需要運用元素魔法。
卡爾繆斯提醒道:「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我就把刀尖插進去了。」
「我不知道。」
夏莉無法集中精力思考,因為卡爾繆斯一直在用冷冰冰的刀具挑弄她紅腫的陰蒂。卡爾繆斯見她不答,直接用刀柄在她甬道內抽插了一下。夏莉怕他真的把刀插進去,頓時緊張到了極點,穴口蠕動收縮,裡面又流出一點血。
卡爾繆斯皺起眉,用手指撐開她的穴口,往裡看了看,好像很嚴重的樣子。
「我先送你回去吧。」他解開了夏莉手上的束縛,她手上的血管非常清晰,被鬆開之後手甚至沒有一絲動彈。卡爾繆斯握住她的手,可能是因為血液不流通,摸上去格外冰冷。她額上全是汗,髮絲黏在一起,臉色蒼白得可怕。
卡爾繆斯想扶她起來,但是又看見她的校服裙子已經被撕碎了,於是把自己的長袍脫下,將她裹在裡面抱起來。一直到馬車上,他們都沒有再說話。卡爾繆斯將她抱在腿上,她的手垂下來,還是完全沒有知覺得樣子。
「小貓?」卡爾繆斯叫了她一聲,她沒有應,他知道她是醒著的。他將夏莉的手拉起來放好,又撩開她的額發,發現她正在哭,但是神情裡沒有痛苦或者過激的欲望。
只是在哭而已。
「夏莉?」卡爾繆斯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聲音繃得很緊。
夏莉還是在默默哭泣。
卡爾繆斯擦了一下她的眼淚,但是越擦越多。她也不說話,這讓卡爾繆斯罕有地感覺到害怕。他擁著她道歉:「對不起,我弄疼你了……」
其實這件事本身不可能讓他歉疚,他喜歡看見夏莉痛苦的樣子。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為什麼而難過的。
「沒事的,回去上點藥就會好。」他輕聲安撫,一下下拍著她的背,「你要睡一會兒嗎?」
夏莉沒有睡覺,也沒有疲憊到昏迷,她一直睜著眼,哭得悄無聲息。卡爾繆斯更不安了,他抱著夏莉,不敢放鬆也不敢用力。馬車稍有一點晃動他都想衝出去砍死那個駕車的人,但實際上他卻只能輕聲提醒對方,因為總覺得說話大聲點都會嚇到他懷裡的夏莉。
這一路非常漫長。到學院的時候,照例有無數學生圍上來,這次宮廷魔法師們動用大型結界將他們隔開了。馬車在月光森林附近停下,卡爾繆斯把夏莉抱下來,她還是沒睡,非常清醒,卡爾繆斯已經不敢跟她說話了。
他打開門時發現安格斯已經在客廳等著了。
「玩得開心?」安格斯冷冷地問道。
「能給她處理下傷口嗎?」
安格斯平靜地點頭:「傷口。」
「好了,別用這種口氣說話!也別用看犯人的眼神看我!」
卡爾繆斯將夏莉交到他手裡,安格斯把夏莉抱去臥室,她剛一貼上枕頭就睡著了。安格斯將她身上裹的宮廷法師袍抽開,看見那堆斑駁的吻痕和大片血跡,臉色愈發陰沉。他將卡爾繆斯拉去外面,壓著嗓子問:「你最好告訴我,你沒有強迫她。」
卡爾繆斯的心思完全不在這上面,他拉住安格斯問:「她不理我了,怎麼辦?」
安格斯甩開他,眼神像刀子般無情:「從第一次開始我就知道這是早晚的事情,卡爾繆斯,你根本不適合去愛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