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這麼好說話。蕭笑還蠻不適應的。擰着眉睃着他的臉。繼續聲明。“別指望我哦。我纔不要幫你洗澡。”
祁勳爵特委屈地撅了嘴。像小孩子那樣撒嬌。“那我也不要別人碰我。除了你之外。”
這什麼男人啊。妖起來的時候簡直能要人的命。偏偏還不會顯得娘。是那種極爲佑惑人心的妹。
蕭笑搓了搓胳膊往後退。“喂。你是男人哎。別沒事像個女人那樣撒嬌。很噁心的好不好。”
雖然這話有點違心。但她怕自己會受不了。要是發生流鼻血的事件。她會沒臉活下去的。
“哦~”祁勳爵託長了音調道:“原來你喜歡陽剛一點的猛男啊。第一時間更新那好吧。我也可以試試的。相信我。”
“滾。”
祁勳爵眼簾垂下。一手撐着牀面坐起來。哀怨地嘆息道:“既然你不幫忙。我就自己洗好了。反正沒人在乎我。”
蕭笑立刻按住了他。因爲醫生提醒了說他在病情診斷結果出來之前暫時不能下地。也不能亂走動。否則可能會造成不良的後果。
“祁勳爵。給我躺好。你故意的是不是。”
“你說對了。”祁勳爵臉皮多厚啊。不遮不掩的。明目張膽地承認自己心懷不軌。男人嘛。就是要敢作敢當。第一時間更新連調系女人都不帶眨眼的。
蕭笑那叫一個氣啊。這人怎麼能這樣。怎麼能呢。可該死的。她竟然並不想拒絕他。omg。她是不是也心術不正了捏。呸呸呸。她可是純潔的孩子。就像他所說的。僅僅是自私地不希望其他人碰他的身體而已。無論他以前發生過什麼。現在的他。讓她希望只屬於自己一個人。
洗浴的東西早準備好。打了熱水。將乾淨的毛巾打溼。蕭笑小臉紅紅地道:“側過身去。把衣服脫下來。”
“我的手沒力。你幫我唄。”
“祁勳爵。你別得寸進尺。”
見她真要發飆。祁勳爵只得乖乖地照做。只是爲何脫個衣服要那麼磨蹭。姿勢那麼得xin感**呢。
蕭笑冒火。“誰教你那樣脫衣服的。你以爲你是在拍a/v啊。”
“看來你也認識蒼井空老溼。嗯。要不咱們交流交流……”
“流氓。”
給了他一拳算是警告。蕭笑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他的衣服。然後避開某些重點部位。開始給他淨身。
只是抹個身而已。他有很必要露出一臉享受的模樣來麼。蕭笑成心不想讓他痛快。便加大了力氣。第一時間更新結果他粉嫩如嬰孩的皮膚立刻變得通紅通紅。像是煮熟了的蝦子。恨不得啃上一口。
可惡。一個男人皮膚好得讓女人都要羞愧。還讓不讓人活啊。蕭笑泄憤般地搓着他的身體。不顧他殺豬一樣地慘叫聲。
“蕭笑。你還是不是女人。你就不能輕一點……嗯嗯~那個。你可以往下面一點。嗯嗯~力道要輕要溫柔……哎喲……”
還以爲能有豔福可享。結果他低估了她的陰損。一個猴子毀桃手狠狠地給了他一下。痛得他捂着胯淒厲嚎叫起來。
拍拍手。蕭笑揚了眉。道:“看來你還是不瞭解我啊。第一時間更新臭小子你給我記住。沒事別惹本姑奶奶。否則有你受的。”
祁勳爵蜷着身體冷汗津津的。瞅着她得意洋洋的樣子暗自磨牙一會兒。然後聲音聽不出情緒地道:“粗魯的女人難怪沒人要。也就我這種抗壓能力強的人。纔會勉爲其難地接受。換了其他人試試。早甩你一百次了。”
蕭笑早領教過他的毒舌。智商低了。卻改不了嘴毒的本xin。伸手往他的屁屁上一拍。“切。誰稀罕似的。快點給我趴好了。別動來動去的。瞎耽誤我的時間。”
“我想今天你的時間註定是要被我耽誤的。”
蕭笑剛想問什麼意思。就感覺腰上傳來一道力量。整個人就是一個翻滾。壓上來一個重物。然後呼吸被堵住了。聽他含含糊糊地道:“會讓你稀罕我的。”
“可……惡……嗚嗚……你……醫生說了不能……”
“反正不下地就行。”
祁勳爵xin感的薄脣。邪邪地一勾。說完就將她整個人壓於身下。大掌也順勢從她的細腰來到高聳上。靈活的手指輕輕地一扯。她的一件針織毛衣就滑落下來。白皙漂亮的一對玉兔子被bra包裹得形狀極爲佑人。擠出一道深溝亦煞是惹眼。讓人看得眼熱心跳。一股熱流從小腹升起。喉頭滑動之間。他嚥下口水。將臉埋於其中。露出着迷的神情來。
“祁勳爵。你你你……現在不能不聽醫生的話。消耗體力是不對的……”
“可是我忍不住。”
“……”
“真的……不可以……嗯~”
按說他應該早忘了這事的流程的。至少要多摸索一下才能熟能生巧吧。可蕭笑卻發現。他在某些事情上靈氣很充沛。竟然能無師自通。
抱着香軟的嬌軀。即使是失憶。也有種莫名地熟悉感。然後自心底升起對她的佔有**。默唸着她是自己的。是屬於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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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病房外的管家和傭人。清晰地聽到在一門之隔內傳來壓抑的低銀聲。及牀邊發出的各種搖晃聲。守舊古板的老管家。臉色黑得像鍋底一樣。對蕭笑更加搖頭不已。暗道:這麼不懂事的丫頭。絕對不適應給少爺當妻子。
……
祁家請的專家在最短的時間內趕來。以全球知名專家的水準給祁勳爵進行一系列的診斷。得出一個結論。就是他上次腦部重傷後還有殘留的瘀血未散。造成血管阻塞。纔會引起一系列的併發症。也就是現在的情況變得有些複雜。隨時會有發生危險的可能。
對祁少突然病發。祁家自然重視。把他轉到知名的腦科醫院後。第一時間更新安排了專家組成的醫療小組隨時待命。也再次對外界封鎖了他的消息。否則祁少成了智障、生命又再一次受到威脅的事情就要傳得滿天飛了。
依老管家的建議。蕭笑是不適合照顧自家少爺的。但無奈的是。祁勳爵除了蕭笑。其他人一概無視。而蕭笑呢。她一邊要忙着工作。一邊還得侍候越來越難纏的大少爺。累得像頭驢。只是偏生沒人理解她的付出。
不知何時起。電視臺內突然傳出某個記者靠走後門進來的消息。一沒有學歷。二沒有多少資歷。而且是狗仔出身。不用說。這都是名氣太大惹的禍。稍有一點風吹草動。第一時間更新就鬧得人盡皆知。像她這種被“光環籠罩着的寵兒”無論走到哪兒。都能染上是非。
本來蕭笑也不太在意這些。別人愛怎麼說那是別人的事。習慣了流言蜚語。早練就了一副鋼鐵般的心臟。
只是她絲毫不爲傳言所動的淡然樣子。就讓一些人看不慣了。以前在報社的那個張記者。正好跟電視臺某一檔節目的新聞主播是鄰居。湊在一起就愛議論一些八卦。也就包括蕭笑這個焦點人物。
“哎喲。我跟你說。那個蕭笑啊。整一個踐骨頭。跟她有一腿的男人用兩隻手都數不過來呢。”
“她本事挺大嘛。讓那麼多的男人圍着她轉。也不知使了什麼狐妹手斷。”
“呸。都是瞎了眼的臭男人。她那種貨色也要。”
“呵呵。其他男人對她怎麼樣。我還可以理解接受。只是祁少怎麼也會栽到她手裏呢。”
“你難道沒聽人說。祁少變成個傻子了嗎。”
“聽是聽說了。不過這事沒有證據不能亂說。上次我遇見過他一次。看着不像傻子啊。”
“那怎麼能看得出來。我跟你說啊……”張記者正要附耳對那主播說什麼。就看到門外走進來的林哲。立時將話給吞了回去。展顏笑着打招呼:“林記者。不久不見了。過得好嗎。”
林哲眉頭蹙着。掃了一眼剛剛一直八卦的兩個女人。聲音微凜地道:“張記者怎麼看起來很閒的樣子。我記得塗主任昨天還打電話跟我報怨說事情做不完呢。”
張記者斂了笑意。被敲打雖然很影響心情。但林哲這個人的剛正不阿她是瞭解的。便也不爭辯地打個哈哈就算過去了。只是待林哲一離開。她又壓低聲音跟那主播道:“我跟你說哦。林哲也是蕭笑裙下之臣喲。哎。大好的一個青年。就被那狐狸精給毀了。”
“什麼。不可能吧。我怎麼沒看出來。林哲跟她怎麼可能。”
“哼。這世上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經不住佑惑的……”
諸如此類的流言。像瘟疫一樣。傳出無數個版本出來。蕭笑自己倒罷了。就是連累到無辜的林哲。還蠻愧疚的。無奈之下。只有努力地把工作完成好。不給他添麻煩。
只是事事沒有絕對。在電視臺裏“人緣”差極了的她。經常都會遇到有心人下的絆子。
外出採訪。跟隊的攝像師打電話給她說另外有事。不能跟她去了。這不是成心讓她完不成任務嗎。
臨時借調不到其他攝像師。蕭笑咬牙扛起笨重的攝像器材。跑到電視臺門口。結果安排好的採訪車又被其他記者調去用了。她只好急急忙忙地找到其他外景組的採訪車。腆着臉皮。軟磨硬泡地蹭到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