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安思語很可疑

發佈時間: 2024-10-18 17:28:43
A+ A- 關燈 聽書

“不過我每天喝的都是公司的純淨水,大家都在喝,爲什麼只有我一個人有問題”我冥思苦想,永遠找不到問題的癥結,自言自語道,“而且,最近一段時間,安思語每天都爲我泡製枸杞菊花茶”

“每天”裴瑾年警覺地反問道,“安思語是誰”

“她是我部門一個新招的文員,扎個馬尾,眼睛會說話的那個。”

裴瑾年又問:“她爲什麼每天給你泡茶”

“可能因爲我是她的學姐,關係自然要親近些。”我慢慢擡起頭來,“你懷疑是她可是她跟我遠日無冤,近日無仇的,而且平時對我還挺好的,不會吧”

裴瑾年的面色冷得不像話,隱忍着問我,“她每一次泡茶,都當着你的面嗎”

“那倒沒有,她泡好了才送到我的桌上。”我回憶着這段時間安思語的言行,好像也沒有什麼破綻。

“你仔細想想,她是哪一天開始爲你泡茶的”裴瑾年已經掏出手機。

我用手指輕輕敲着腦門,“具體哪一天想不起來了,大概是你與通訊公司簽訂合同的那幾天。”

“桂元,查個人,可以動用非常手段。”裴瑾年的速度太快,我都來不及攔住,電話就已經掛斷了。

“千萬別冤枉好人。”我擔心地說。

他做了一次深呼吸,平復了下情緒,手放在我的肩上,耐心地對我說:“如果她什麼都沒有做,我絕對不會動她。但是沐沐,你要知道,時候人是會僞裝的。

從機場回來的路上,桂元接到一個電話,是行政部一個叫林雅的女員工打來的,我這才知道你進了醫院。

如果按你的描述,既然這個安思語對你很關心,那麼這件事爲什麼不是由她來做這不恰恰代表她心虛嗎”

我忽然記起,在我腹痛難忍時,林雅曾經建議過我去醫院,但安思語的確說過擔心路上太折騰,反而會更痛之類的話。

不過我還是不太相信,她會給我下藥,道理上也說不通。

“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我準備懷孕的事,怎麼可能想起給我下藥呢這件事除了依依和小珂,我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我捂着還在隱隱作痛的腹部,感覺身體和內心都疲憊不堪。

“不要想太多了,我會查清楚的。”裴瑾年緊緊摟住我,摸摸我的頭,“等着,現在去做飯。”

當裴瑾年抱着我走下樓梯準備喫飯時,田姐和另外兩個阿姨規規矩矩地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一個字也不敢說。

突然感覺整個世界都風聲鶴唳了。

也難怪,可以想象出,當能看到裴瑾年親自到廚房做飯,而把她們事先準備的飯菜全部被倒掉了,內心是多麼的恐懼。

不用問,一定是什麼地方做得不滿意,惹得顧主不高興了,她們一定快下崗了。

可是,在裴瑾年說話之前,誰敢亂說一個字

我覺得這樣嚇人不太好,於是坐定之後,對她們說:“今天我特別想喫先生親手做的飯,你們先去休息吧。”

&nbsp

;幾個人不知是福是禍,相視對望幾秒鐘,悄悄退出去了。

“瞧你把人嚇的。”我衝着坐在對面一直冷着臉的裴瑾年說。

“是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傻,心無城府,什麼人都輕信。”他的小脾氣又上來了,見我的腹痛稍稍輕了一點,就開始迫不及待的爲我上教育課。

我撅着嘴抗議道:“我要是不傻,能見第二次面就決定嫁給你嗎”

他被噎得啞口無言,足足過了三十秒鐘之後,才恢復了狡辯的功能,“那次算你蒙對了,遇到我這個好人,不然就算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

我嘿嘿一笑,“你不是說,我這樣的,就算倒找錢,也沒人要嗎”

他端起湯碗,用瓷勺盛了一口湯,送到我的嘴邊,“但也不排除個別視力不好的,比如江辰希。”

我乖乖喝下了他喂的湯,生怕他誤會,連忙解釋道:“你是不知道,你去醫院的路上,我疼的很厲害,心裏好害怕自己挺不過去。

然後最先想到的是我爸,可恰好今天他去省裏開會了,手機打不通,我這纔打了辰希哥哥的電話。”

裴瑾年把臉一沉,“痛的那麼厲害,爲什麼不直接告訴我”

我低聲囁嚅道:“告訴你有什麼用啊還不是害得你乾着急,又有挑撥你們父子關係的嫌疑,再說有辰希哥哥在醫院接應我,我也好快些得到搶救啊,你說是不是”

裴瑾年橫了我一眼,滿不在乎地挑了一下嘴角,“我們的父子關係是二十多年的硬傷,沒有人可以緩和得了,更談不上什麼挑撥了,這一點你不必放在心上,更沒有必要爲自己施加壓力。”

他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我知道,他心裏還是在乎的。

血溶於水,這一點永遠無法改變。

“其實,我只是想在咱爸面前,加加分嘛。”我猶豫了片刻,還是有些彆扭的說出了那個稱呼,“沒想到,今天又掉鏈子了。”

小美言情 www.mei8888.com/

裴瑾年習慣性地揉了揉我頭頂的碎髮,“沒關係,雪凝知道你突然病了,應該會爲你解釋的。”

一提起徐雪凝,我心裏咯噔一下。

雖然近來這段時間,她不再像先前那樣找我挑釁,也是因爲那次,裴瑾年給她擺了一局。

但我總覺得,她的態度轉變的太快,當然感覺有些不真實,甚至說有些古怪。

而臨去機場前,她留給我的那個耐人尋味的笑,還清晰的掛在我的眼前,即使經歷了一場劇烈的疼痛之後,依然沒有消散。

“董事長是不是特別喜歡雪凝”我突然想到了那天在車裏,裴瑾年接聽一個裴智遠打來的電話。

果然,裴瑾年的墨色瞳仁猛地收縮了一下,“每個人喜惡的權利,但那只限於自己,不能強加於別人。他喜歡雪凝這個外甥女,可能也是因爲她從小就經常到家裏玩,比較熟悉的緣故。”

“那你呢”我託着腮問他。

“我什麼”他突然一怔。

“沒什麼。”你是不是也喜歡徐雪凝這樣的話,我又覺得有些問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