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不是君子
等顧盼從浴室裡裹著來時的浴袍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許醫生正背對著她站在窗前。
她穿著房內的一次性拖鞋走到男人身後,客氣地朝許景堂開口道:“謝謝許醫生,我洗完了……那、那就先不打擾你了,我回去了。”
許景堂聽見顧盼的話,轉過身朝顧盼的方向走了兩步,垂眸看著少女沒有攏好的衣襟,從那裡他可以毫不費力地看見少女白皙的鎖骨和胸口,“你剛才就穿著這個站在大堂尋求幫助,你不覺得有些不妥嗎?”
顧盼被許醫生的問題問得一噎,想了想自己好像確實太欠考慮了,可是剛才身體那副樣子,確實是不太適合穿衣服……
“來我房間洗澡,你也不會覺得危險嗎?”許景堂定定地看著被自己問得啞口無言的少女,眉頭不自覺地擰起,“你的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
“ ……可是……”顧盼縮著腦袋,看起來慫得要命,“許醫生是我認識的人呀,又不是陌生人……”
聞言,許景堂抿了抿唇,藉著沉默的時間死死地壓住 幾欲掙脫開來的可怕念頭。
“況且……許醫生是好人啊。”顧盼完全不知道許景堂心裡的想法,以為許景堂生氣了,便努力地解釋道:“我從來沒見過像許醫生這樣正直的君子,所以……”
話還沒說完,顧盼就听見許景堂低低地笑了一聲。
第一次聽見許景堂笑的顧盼以為自己耳朵出現了幻聽,立刻抬起頭想確認自己想法的正確性。
然後她就看見唇角往上揚起的許景堂,以及那冰冷鏡片後完全沒有笑意的雙眼。
因為揚起的弧度太小,那種笑看起來簡直與嘲諷無異。
看著小姑娘完全被自己不自覺流露出來的自嘲表情給嚇住,許景堂閉上眼定了定神,迫使自己回到平日里那副樣子。
“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好。”許景堂瞇了瞇眼,“我不是君子,更不正直。”
顧盼看著許景堂迅速恢復到往日的樣子,心裡小小地鬆了口氣,猜測著許醫生大概心情又不好了,也不打算再跟許景堂爭辯這個問題。
“你趕緊回去吧。”男人深深地吸了口氣,腦海深處粗壯的鎖鏈將幾乎逃脫成功的獸重新艱難地一步一步拉扯了回去。
“好的……”顧盼點點頭,轉身便準備離開許景堂的房間。
可她的手都已經搭上了門把,卻鬼使神差地回過了頭。
顧盼這時才發現許景堂的目光一直跟在自己身後。
因為在她回頭的瞬間,目光一下就對上了男人的雙眼。
那裡面就像是翻湧著灰白的海浪,洶湧咆哮著,好像能夠把所有踏足其中的生物在頃刻間卷得屍骨無存。
有個詞,叫做物極必反。
許景堂第一次對這個詞有這麼深刻的理解。
就像那隻被他苦苦壓制的獸好不容易沉進了孤寂的苦海深處,卻在對上小姑娘那雙眼瞳的瞬間一下將所有鐵索全部掙斷,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
等到許景堂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把顧盼牢牢地壓在門上,大掌扣在少女的腦後,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
男人的舌帶著一股爆發式的粗暴捲著顧盼的小舌頭,瘋狂地奪取著少女口中的津液,就像是在沙漠中飢渴至極的旅人找到了救命的水源,力道大得讓顧盼一陣眩目。
舌頭被糾得發疼,顧盼都還來不及去思考現在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到底是不是許醫生,男人的手已經粗暴地拉開了顧盼浴衣的衣襟。
少女白皙纖弱的上半身一下暴露在空氣中,雖然房間裡的溫度並不低,可顧盼剛從熱乎乎的浴室走出來,巨大的溫度差異一下將她的小乳尖激得緊繃了起來。
男人的手迅速覆上少女的胸部,大拇指的指腹準準地摁住顧盼挺起的乳頭。
她小小地哼了一聲,細小的聲響又迅速被男人的唇舌吞噬,頃刻間歸於虛無。
腦海中只剩下舌與舌之間互相摩擦糾纏,攪弄著一腔津液的聲響,顧盼的臉已經漲得通紅,眼睛半瞇著,兩隻手在空中無力地掙扎了幾下。
男人的手果斷地往下游走,在碰到顧盼光滑的小屁股時微微一頓。
竟然什麼也沒有。
這讓許景堂心頭頓時湧起幾分不快,他想知道自己在這個小姑娘的心裡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聖人嗎?
男人的手指毫不猶豫地碾上顧盼的小陰核,帶著幾分平日里在許景堂身上很少見的暴戾氣息,就好像想要直接一下把顧盼凸起的小肉蒂擠回她的身體裡似的。
快感就像一道雷當頭劈下,顧盼扭動著身子想要躲開許景堂的手,卻又已經被抵在了牆角,左右都是堅實的厚壁根本無法挪動半分。
“嗯!”顧盼的嘴被許景堂結結實實地纏著,只能不由自主吞嚥著兩人攪在一起的唾液,然後任由那雙在自己身上放肆的手將她往情慾的深淵拉扯。
顧盼的身體已經算是很敏感了,幾乎到了碰一下就會開始出水的地步,沒過多久許景堂就感覺手指的觸感開始變滑。
他用身子壓住顧盼,用手狠狠地拉開自己衣襟。
啪地一聲,一顆釦子應聲被繃飛了出去,落在不遠處的地毯上。
可許景堂沒工夫再去管釦子的事情。
顧盼的耳朵成功的越過了腦海中幾乎無窮無盡的肉慾交纏聲響,聽見從男人的腰間傳來了皮革的摩擦聲。
精製的小牛皮皮帶被許景堂不耐煩地扯開,已經充分堅硬勃起的陰莖迫不及待地躍出,脹大的龜頭在顧盼的屁股蛋上非本意地頂了一下。
僅僅是這麼一下,就已經燙得顧盼直想躲。
可身體被許景堂卡得死死的,就連腦袋都被控制得完全動彈不得,讓顧盼真是體會到了什麼叫有心無力。
那根陰莖就在顧盼的小花穴外不斷地碾磨著外面的花瓣,從肉縫中擠出的花液不消片刻就打濕了男人的龜頭。
許景堂一隻手撐著顧盼的一條腿,將少女以雙腿大開的姿勢抱起,腰部肌肉一個用力便將碩大的龜頭擠進了少女柔軟狹窄的肉穴中。
159、更不是聖人
好在這個時間點,許景堂終於放過了顧盼那張已經被他啃咬得快要破皮的小嘴,讓顧盼得以能開口說話。
“許、許醫生……”顧盼喉嚨幹得不行,聲音自然是清澈不到哪裡去。
雖然兩人之間已經馬上就要實現負距離接觸了,可顧盼對現在這個狀況未免還是有那麼點一時間接受不過來。
莖頭被少女的肉穴口淺淺地含著,裡面傳來的熱度讓許景堂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加往裡探索,顧盼說的話就像是一陣穿堂風從他的耳畔刮過,沒有在他的印象裡留下任何痕跡。
濕滑的內壁被動地舒展開,裡面蜷縮的嫩肉被一個堅硬而灼熱的柱狀物蠻橫地撐開,男人平時看起來冷靜沉穩,可到了這種時候卻意外的有爆發力。
那龜頭就像是什麼火焰龍的龍首,在入親的同時似乎還在發出低低的吼叫,沒有任何猶豫與同情,一路撻伐而來,瞬間攻破皇城。
顧盼被飽脹的貫穿頂得直起了背,酥麻的快意當頭落下擊中了她,讓少女一下失去了掙扎的能力。
她尖細而短促地尖叫了一聲,雙手為了求得一點安穩的感覺而緊緊地抓住了許景堂的襯衣。
少女的肉穴將男人的性器官完完全全地容納了進去,從頭到尾嚴密的包裹不留一絲痕跡,滾燙的嫩肉不斷地收縮,嘬著莖身上的每一寸堅硬,挑逗著皮下的感官神經。
許景堂潛藏在身體裡多年的野獸本能一下被喚醒,他將陰莖往外拔,拔到只剩下龜頭的部分留在少女身體裡,再狠狠地插入。
顧盼的身體被這樣粗暴而又完整的貫穿刺激得猛地一跳,上半身一軟便趴進了男人的懷裡。
肉穴被男人短短幾下抽插頂得已經開始發抖,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讓顧盼的呻銀帶著一股泫然欲泣的味道。
“許醫生……許醫生輕一點……”
男人的插入沒有任何章法可言,就像是只遵循著身體本能的獸,只求每一下深入都讓自己暢快淋漓,顧盼就算想預測他的動作好給自己一些心理準備都做不到。
“叫我名字。”許醫生三個字已經讓許景堂感到很厭煩了。
顧盼每次都用這生疏禮貌的稱呼,把許景堂和她的關係劃分得清清楚楚,築起了一層讓誰都無法跨越的障壁。
好像他們之間除了單純的醫患關係之外就完全不會有其他的內容了。
少女的身體被頂得一聳一聳的,小穴好像都快要融化了似的不斷地往外流水,晶瑩剔透的粘稠汁液裹在男人的陰莖上,一部分被甩了出去,其餘的則是又被狠狠地插回了顧盼的身體裡。
“景堂、景堂!”顧盼管不上那麼多,只能哀哀地叫喚著男人的名字,“輕點兒……嗚……”
許景堂完全對小姑娘的哀求置若罔聞,胯間的rou棒完全沒有任何猶疑,一抽一插,發出噗噗水聲。
簡直爽到讓顧盼害怕。
她想要抽出心思去想一想其他的東西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卻發現自己的大腦就像是停滯了的擺鐘一般,僵在那裡動彈不得。
這一瞬間她甚至感受不到時間的流動,也完全無法抽身從這一場淋漓盡致的性愛中出來,只能被動地接受著許景堂給予她的快感,然後被捲入令人無助而又絕望的肉欲洪流之中。
顧盼的腦袋趴在男人的肩頭,嗅著他身上一股清冽暗香,就像是冬季中泛著寒意的潔白霜雪,明明帶著一股脫俗的距離感,卻又好像變成了一種催情氣味,催動著情欲膨脹繁殖,讓人幾欲瘋狂。
不知在門邊的牆角被操哭了幾次,顧盼也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幾次,甚至不記得許景堂有沒有射出來,她只覺得在體內衝撞的陰莖沒有一刻停止,也沒有疲軟的瞬間。
許景堂抱著顧盼維持同樣的姿勢往房間裡走,陰莖伴隨著他的腳步時深時淺,短短幾步,顧盼就已經又高潮出來了一次,滴了一路的銀水。
把小姑娘的身體放在牀上,男人垂眸看了一眼兩人的交合處。
陰莖往外拔出,兩人的交合處已經被拍打了無數次變得更加粘稠的銀水黏住,往外一拉拉出數條細白的線,小小的花穴已經被擦得通紅,裡面鮮紅的嫩肉被陰莖帶著翻出些許。
銀水已經完全打濕了少女的股縫,甚至在無數次的抽插中被許景堂帶向了她的腿根部位,而小姑娘的大腿也被許景堂抓出了明顯的指印紅痕,兩條腿已經明顯被操得合不攏了,帶著一股強烈的可憐氣息。
可外面看著如此可憐的樣子,肉穴卻又是一副完全不同的景象,哪怕是此刻許景堂想要往外退一退再繼續往裡插,整條陰道也表示出一副強烈的不捨。
妹肉不斷收縮絞緊,吐出大量的銀水裹在許景堂的陰莖上,甚至還顫抖著,就像一張沒有牙齒的小口不斷地吮吸嘬弄著。
“啊……”
只是陰莖往外抽出的瞬間都讓已經敏感到極致的少女發出了一聲輕銀,肉穴被摩擦得已經有些發腫,可疼痛感出現的同時,快感也變得尖銳起來。
許景堂剛才沒機會看著顧盼的臉,現在才終於能夠好好地端詳小姑娘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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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淚水,嘴角還有一縷疑似剛才沒有在舌吻中被吞嚥進去的唾液,雙眼微微失焦,正無神地盯著男人。
這樣的目光盯得人心頭髮緊,許景堂伸出手擦了一把小姑娘臉上的淚,緊繃的腰部再次發力——
“嗚……”顧盼的腦袋側向一邊,一頭亂發鋪散在雪白的牀上,腦門上已經全是綴著的小汗珠,“景堂……我不行了……”
許景堂當然知道現在自己只不過是在勉強小姑娘。
小姑娘已經累了,她求了自己很多次。
可與此同時許景堂在享受身體上的極致愉悅的同時,心底的一個聲音也在不斷的告訴他,自己想要的就是這個。
就是小姑娘啞著嗓子軟糯的在他身下哀求的樣子。
就是小姑娘哭得雙眼通紅喊著他的名字的樣子。
那是掙脫了鋼索的獸的聲音。
一直住在許景堂思想深處的那只獸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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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辣雞又雙叒叕病了
真的人老了就是特別體虛……
希望明天能好了繼續上來碼字吧
發燒真的扛不住扛不住……
如有特殊情況請看我微博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