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幾(h)
若說風光,玉疏尚且不論,白羽這一仗,才是贏得風光無限,他一戰告捷,率五千人攻開了邊境重鎮涼城,連
韓靖之子韓甫之,亦敗在他手下。據人說,白羽這一仗贏回的糧草,可說是車載鬥量,主將早已到了北延,被眾人
簇擁著進了格達木宮,後頭的糧車,還在多少裡開外呢。
北延上下熱鬧得很,如今糧草在手,聽說已在定下一場戰的戰術了。
玉疏此時捧著一套白玉摩羅,手指緩緩拂過摩羅的臉,目光悠遠綿長。
很久、很久之前,她也有一套這個的。那是他送她的第一件禮物,所以她特別、特別地喜歡。
玉疏猶在沉思,有人從後頭走過來,從她手中抽走一個,笑道:「昨日白羽一帶回來,我就知道你會喜歡,別
的都讓他們慢慢整理去了,只有這個,特地給你帶了來。」
玉疏目光仍在那套摩羅上,聞言輕輕哼了一聲,只說:「人家去打仗,替你征糧草還不夠,你還要他帶什麼楚
地的風物,難為白羽竟找了來。」
赫戎大笑起來,在她幼嫩的臉上啄了一口,唇齒間肌膚溫凝如玉,一時有些心蕩神馳,「小白眼狼,我是替誰
開的口?不然難道我竟要這些不成?」
玉疏把手中的摩羅往桌上一扔,嗤道:「我也不要。」
「說起來白羽到底年輕,這些哄娃娃的東西,他自己也弄了一套,還說喜歡,要留著玩兒。虧我還是讓他當眾
開的箱子找的呢,臊不死他。」赫戎不過當笑話似的一講,玉疏卻聽者有心,往摩羅的臉上瞥了一眼,笑了笑沒說
話。
一套十二只白玉摩羅在桌上滾啊滾,一只正好滾到赫戎手裡,赫戎將它拿在手中,端詳了一會兒,又忽然用兩
只手捏著玉疏的下巴,把摩羅擺在玉疏臉旁,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半天才說,「我的小烏蘭,這小玉人怎做得和你
有幾分相似,你定是這個小玉人成了精罷?」
玉疏心中一跳,搖了搖頭,甩開他的手,「玉雕出來的娃娃,能和人有什麼相似!」
赫戎卻真看出了幾分類似,忽然想起白羽自己收了一套的事來,眼神緩緩沉下去,俯身吻上了玉疏的頸子。
他的小狐狸,自然只能被他圈養。
玉疏輕輕一抖,伸手握著他的手臂,喘息著道:「今天、今天不行,昨日弄得太狠了,如今還沒……嗚!」
話未說完,就被赫戎堵住了口,衣衫逐漸落盡,殿中一陣銀靡之聲。
玉疏全身赤赤果果赤果果的,只剩脖子上鬆鬆掛了一副海棠紅芙蓉戲水肚兜,雙腿緊閉,雙乳顫顫,將肚兜上的芙蓉頂
得搖曳生姿,此時咬著唇不肯說話,唇角卻是一抹被嘬吸出來的嫣紅,分外撩人。
赫戎看得眼熱,隨手將旁邊一張楠木高腳花幾上的青花纏枝蓮春瓶給拂了,瓷瓶落在地上哐當一聲響,也無人
去管,倒是玉疏驚了一驚,偏腳又落不到地上,反被他抓著機會,將一雙白生生的腿兒給分開了。
玉疏不勝其情,赫戎卻眼光灼灼,望著她腿心,那裡蓬門未開,只是花瓣兒卻是腫的,委委屈屈合著,看著可
憐得很。
赫戎頗有興致地看了一會兒,才屈指在她腿間彈了彈,見玉疏本能地瑟縮了一下,才笑道:「看來我的小烏蘭
這次可沒騙人,昨日果然弄狠了。」
玉疏半真半假作出一副嬌弱模樣來,最近赫戎不知怎麼了,性事上格外癲狂,她饒是已被那藥調教了許久,都
仍是受不住,一夜一夜弄得她想哭。玉疏剛啟唇欲言,想要軟語求饒幾句,他就已解了腰帶,身下一沉,扎扎實實
狠入了進來。
這一下真是又深又狠,連些前戲和預警也不給她,幾乎將她的腿掰成了個一字,玉疏一聲嗚咽都被含在舌底,
脖頸陡然拉長,垂死一般卸下了力道,半分力氣都沒了,只能軟軟倒在他懷中,被赫戎用手箍著腰,再也動彈不得
了。
赫戎一口氣盡了根,才長長吐息了一陣,含著玉疏的耳朵,說:「看來小烏蘭也沒這麼受不住?裡頭都是水,
操進去便吸著我了,可乖了。比它的主人乖多了,是不是?」
玉疏尚未答言,赫戎便掌間用力,將她往自己胯間一按!玉疏哀哭一聲,只覺自己要被他頂穿了,豐潤的臀肉
在他手中被揉捏出各種形狀,偏偏他還捏成一團往中間擠,讓她臀間每一寸肌理,都恍惚被他那粗硬的陽物給肏透
了、肏穿了,甚至連性器和腹部肌肉的形狀都感受得一清二楚。那一瞬間玉疏即使不看他,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惡
意——那種野獸巡視領地的佔有欲,如果他真是野獸的話,會真吃了她罷?把她徹徹底底嚼碎了吞下肚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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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冒出一點天大的恐慌來,這恐慌逐漸擴大成了漫無邊際的洞,玉疏這幾年以來,已經很少被他這麼毫無
顧忌地操幹過了,他跟發了瘋一樣,是捧著她的小屁股往上幹,每一寸嫩肉都被他雷霆萬鈞地逼開了,粗糙棱角刮
過去,疼過之後又從深處泛出不盡的麻,玉疏腰部以下全都失了知覺,軟軟垂著,只有臀尖還沾著高腳幾的一點幾
面。
在他不管不顧地衝撞下,高腳幾哐當哐當地響,細細的幾腿和地面吱吱呀呀擦過,這平時嘈雜的聲音,今日反
助了他的興,赫戎眼珠子通紅,沒幾下就捅開宮口,在身下這女孩兒瞬間的哭銀裡,強硬地塞了進去。
玉疏被肏得眼前發懵,一陣陣的白光閃過之後,穴中漲得厲害,感官無法形容,精神上也是空茫茫的,總有種
抓不住一切的空虛感,她只能憑本能哭著說:「赫戎、嗚、赫戎,太深了,不要了……」
很明顯這種時候叫他的名字,並不是什麼好選擇,赫戎眼睛更亮了,鋒銳的眉目精神奕奕,哪怕衣物都還完整
地穿在身上,玉疏都能感覺到他全身肌肉繃得更緊了,眼神和動作和虎豹捕獵時全無差別,野心勃勃而勢在必得。
他嘴上倒是吻著她面頰上的眼淚,身下卻狠狠一送,全無技巧,只用力氣,直將這小姑娘反反復複弄得眼睛泛白,
理智全失,只能勉強靠著那張高腳幾,才沒被他操飛出去,眼淚卻無意識流得更凶了。
臨在頂點的時候他又陡然停了,咬著她的頸子,逼問她:「爽不爽?」
玉疏連聲都出不來了,茫然點點頭,精神還在雲裡霧裡,又被他一口叨在紅豔豔的乳頭上。
他緩緩磨了磨。
玉疏也跟著顫了顫。
這反應讓他滿意地笑了,又去吃口中白生生的乳肉,這本來小小嫩嫩的乳,是他一點點喂出來的,如今好容易
生成這麼個惹人憐愛的模樣,一手抓上去都是柔膩軟綿。
「我的。」他深邃五官中全是佔有欲,狠狠一口咬破了小乳尖的皮,見玉疏疼得狠狠一抖,才大發慈悲地舔了
舔,「爽也好、疼也好,都只能我來給,聽到沒?」
赫戎未必不知道這小姑娘傲得很,哪怕已來了六年了,哪怕她面上再溫柔婉順,他都知道她從未心悅誠服過。
從未。
赫戎陰鷙地一笑,這可……真是讓人惱火呐。
他心裡藏火的下場就是玉疏被弄狠了十倍,被他抱著在高腳幾上顛著幹,硬得灼人的陽物擦過早就高漲的花
珠,讓她幾乎只能蜷縮起來,打擺子一樣地抖,偏偏他不許她縮著,擺弄她的手腳就這麼大開大闔地間她,剛剛擦
過的地方更用力了,花珠因此漲的老高也任它就這麼立著,玉疏腿間跟洩洪一樣,根本控制不住,水一股股往外
冒,滴滴答答順著高腳幾的幾腿掉下去,沒多久就攢出了一個小水窪。
「看,浪成這樣?」赫戎逼著她低頭往下看,又兇惡地問她:「原來我的小烏蘭還是要來狠的,嗯?平日溫柔
些總是扭扭捏捏的,倒喜歡這樣的,是不是?」
「不是……不是,呀呀呀呀!」玉疏哭著搖頭的同時又被他抱起來,然後雙手一送便直直讓她掉了下來,這一下
真是徹頭徹尾將她頂了個對穿,嫣粉的穴套著深黑的屌,嬌嫩的穴口被撐得一絲褶皺也沒了,圓圓地開到了極致,
含在他根部一動也動不了。
她跟一尾案板上的魚沒了兩樣,全身的敏感點都被他控住了,身子恍若浮在雲端,又被他強硬地扯下來,是抵
著她最嬌弱的那塊硬肉發的力,叫玉疏徹底失了章法,過電般的顫慄感從天靈蓋到了腳掌心,玉白的腳趾傻呆呆在
半空中蹬了幾下,又軟弱無力地垂下去了。
「有時候,我真是想徹底肏死你才好。」他惡狠狠捏著她一只乳,胡亂揉捏了幾下,見她皺著眉喊痛,才
說:「不然怎麼就是個小白眼狼呢?怎麼也不肯把心叫出來,心心念念著大楚的風物兒,見了那摩羅你就開心?我
多少好東西沒給你?不就是個玉雕的小娃娃,就這樣開心?!」
他聲音越來越狠,又啪嘰一聲抽拉出來,見兩片紅腫的瓣肉猶在依依惜別,蠕動著要咬住什麼,稀疏的毛髮耷
拉著,沾著銀水和白精,顫巍巍抖了抖。赫戎啐了一口,冷哼道:「果然這個小乖乖誠實多了,對不對?」
玉疏正哭得說不出話來,方才被操弄得火辣辣的痛麻快意猶存,餘韻一陣接一陣,玉疏甚至感覺出了一股久違
的漲意,她若有所覺,卻偏偏根本掌控不了自己的身體,眼中如含了一汪水,到底在期待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又偏偏給赫戎看出來了,他漫不經心用性器頂了頂她漲立的小花珠,才又不知從哪摸出些藥膏,將整個嫩
生生的下體塗了個遍。
這藥膏塗上去無知無覺,玉疏都快被塗完了,才忽然感覺到,她不知這是什麼,只怕又是什麼銀藥,當下淚掉
得更凶了,哽咽著問:「這是什麼?」
赫戎這才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來,刀鋒映出他眼中的狂意,攝人心魄。他將匕首挪到她腿間,勾起一點唇
角,「乖乖,別怕。」
玉疏全身都僵住了,偏偏腿間汁水淋漓,全灑在銳利的刀尖上,反叫赫戎稱了心,「果然調教出了個寶貝。」
「別抖,不然怕傷了你。」說著按住了玉疏的腰,在她細細的壓根抑制不住的痙攣中,手起刀落,剃光了她陰
戶的毛髮。
這處毛髮本就稀疏,也不過片刻罷了,玉疏卻覺過了一百年還有餘,他把刀刃拿開了,玉疏都還是僵的,腿無
意識繞在高腳幾上,心砰砰直跳。
等赫戎拿著手中一小卷毛在她眼前晃了晃,玉疏才終於從那驚人的噩夢中醒了來,破口罵道:「你……你有
病!」劇烈的恥感讓她全身的肌膚都紅了,赫戎將手按在她身上,都還能察覺得出,她仍在細細發抖。
可她越是抖,就越讓人想欺負她。赫戎輕笑一聲,將她按在高腳幾上,再次操了進去。
「嗚嗚……疼、疼,疼呀!你滾開……」
這下可真是爽得翻了天,沒了那點可憐的毛髮遮掩,他粗硬的恥毛全紮在這點子嫩肉上,玉疏當即便泄了身,
全身都扭動個不停,哭喊著要他滾,可是裡頭也翻了天,跟喪失了神智似的,狠狠絞著他。以赫戎的自製力,都悶
哼了幾聲,才能抓著她的腰,就蠻幹起來,這嫩處沒了東西護著,是被他間得要如何便如何,操哭了、操透了,微
張著唇跟傻了似的,任人去弄了。
玉疏滿臉是淚,偏偏眼淚此時毫無作用,她只有個臀尖還沾著高腳幾,全身都是靠著在體內作怪的這根孽物撐
著的,穴口和他小腹緊密貼著,這剛失了外衣的嬌蕊被紮得既酥且痛,連躲都沒地方躲,只能被他箍著腰,被入得
迷迷蕩蕩,神智全無。可感官快感又還存在,玉疏只能有一聲沒一聲地銀啼著,夾雜著一點哭音,體內洶湧的情潮
越來越凶,在他兇惡地頂撞之下,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慰感又漸次湧出,玉疏若有所感,一口咬在他肩上,哀哀哭
道:「是真的不要了……要尿、要尿了呀呀呀!」
話未說完,她已抖得如篩糠一般,兩處都被操開了口,清亮水液混著潺潺春水齊泄而下,玉疏身子劇烈跳了一
下,便倒在赫戎懷中,半分力氣液沒了。
只是她雖沒了力氣,餘韻卻還猛烈得很,戶中瘋狂絞著他的陽物,直將他逼得「操」了一聲,磨著她光滑的陰
戶,叼著她的脖子,直到口中都嘗到了一點血腥氣,才終於肯泄了出來。
玉疏被他咬破了頸子,簡直疼得直哭,又被滿滿當當一通射,簡直連哭的力氣也沒了,茫茫睜著眼,又看到他
腰腹間的衣物都濕透了,色澤格外比旁邊的深些,半日才反應過來那是什麼,雙腿抖了抖,又顫悠悠吐了一波水,
滴瀝在深褐色的楠木高腳幾上,玉疏向後撐著手,坐在上頭,穴口簡直不能看了,白生生腫得和蚌肉似的,被濃稠
體液糊了個滿。
玉疏口中被她的海棠紅芙蓉戲水肚兜兒塞住,一雙秋水眼裡妹色重重,就這麼楚楚望來,赫戎心中那股氣不由
發得更厲害了,隨手在旁邊的桌上撿了一只白玉摩羅,掰開這濕漉漉的肉穴,就一揚手塞了進去。
「嗚!」玉疏哼了一聲,穴中嫩肉湧動,竟將這三指寬、二指長的白玉摩羅全吃了下去。她這才被人從高腳幾
上抱了下來,迷迷糊糊聽見他說:「說不定這會兒肚子裡已揣上一個了,好好存著,知道麼?」
玉疏腹中都被撐得難受,聞言只是閉上眼睛,放任自己流下一滴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