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靈也好,真靈也罷,這些所謂的境界等級都是顧瑾原來世界單獨的稱呼,並不是每個地方通用的。
像這種不存在修仙的地方,修仙者的等級應該並沒有詳細的劃分,所以劉有黔壓根兒不知道寂靈是什麼玩意兒。
既然他是這個世界的人,那就說明這裏也能出現修仙者,不過概率微乎其微。
畢竟它不是修仙世界,想要修煉除了得有天賦之外,天心草或者其他機遇也非常重要。
顧瑾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着桌面,眼底劃過明顯的笑意。
天心草她有啊,現在只差確定一下霍晏是否有着修煉天賦了。
不過想要摸清楚氣運之子的命格沒那麼容易,還得做點準備纔行。
劉有黔還在發瘋,被手銬禁錮住的手腕都被磨得發紅,“把我的修爲還給我!踐人,那是我的東西!”
顧瑾安靜的看着他,不緊不慢道:“無能狂怒是沒用的,接下來等着你的纔是正戲。”
說完,任憑劉有黔怎樣謾罵和怒吼,她都毫無波瀾的起身走出審訊室,又跟警察們聊了幾句才離開。
後來劉有黔因爲綁架和故意殺人被判了死刑,而他的那些信徒也絕大部分都是死刑,還有些判了無期。
他們拿不出自己是被逼迫的證據,主動綁架殺人的證據倒是一抓一大把,真正被逼迫想反抗的那些人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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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還沒有等到劉有黔執行死刑的那天,他就先死在了監獄裏。
聽說那天外面下着雷雨,一道白色雷電直直劈向監獄,通過電路鑽到了正在踩縫紉機的劉有黔腳底,活生生的人就這麼在衆目睽睽之下被劈得焦黑。
這件事在監獄引起了不小的風波,其他罪犯們只是把它當成神奇的談資在議論,但那些‘信徒’就不一樣了。
他們覺得這是上天降下來的報應。
沒過兩天就有好幾個人都瘋了,還有些人突然良心發現,連夜懺悔寫出了自己藏起來的財產,交代了以前做過的所有不好的事,小到曾經偷偷順了別人的打火機都要說一遍。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
酒店房間。
穿着浴袍的男人正坐在窗邊,對着筆記本電腦處理工作,性感的鎖骨和流暢的肌肉線條展露無遺。
他精緻的下顎線棱角分明,薄脣微抿,神態相當認真。
“霍總,你現在怎麼越來越騷包了,穿着這身工作?”
女人的聲音在耳邊低喃,溫熱的氣息噴撒在耳垂和脖頸處,語氣裏含着笑意,“這工作正經嗎?”
霍晏垂眸看見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輕輕覆上她的手背:“起這麼早,是去警局了?”
“嗯。”顧瑾應了一聲,伸手把人抱住的同時還不忘了鑽進浴袍,摸一把緊實的胸肌,下巴抵在他的頭頂,嘆謂道,“還是這手感好啊。”
“茯大師,請不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否則我就要報警了。”
男人一本正經的把她的手拿了出來,但卻一直沒鬆開,拇指溫柔繾綣的摩挲着手背。
顧瑾臉上頓時浮現出笑意,另一只手又伸了進去,“沒事,我在局裏有人,小美人兒你就從了我吧,只要把本大師伺候好了,以後有你的好日子。”
霍晏目光落在面前的電腦上,隱約可以通過屏幕看到身後的人,他眼底情欲翻涌,嘴上卻是不卑不亢:
“我不貪圖這些,茯大師請自重。”
“是嗎?”顧瑾拈起他浴袍領口的一角,眼神露骨的往裏瞟着,“裏面什麼都沒穿呢,這不是在爲了迎接本大師做準備?玩欲擒故縱是吧?”
霍晏將浴袍攏了攏,劍眉微蹙:“只是因爲沒帶換洗衣服而已,茯大師想太多了。”
“呵,穿得這麼騷,不就是爲了勾飲我?”顧瑾繞到男人面前,右腿膝蓋直接頂住他的腰腹,伸手勾起他的下巴,“乖乖聽話,不然我有一百種殘忍的方式對付你,我不想對美人動粗,你可別逼我。”
【吸溜~霍狗這麼看着還怪佑人的嘞。】
從顧瑾的視角可以看到,霍晏此刻正被她的手挑起下巴,被迫仰視着她,明明眼尾已經動情的泛着紅色,偏要做出一副受了委屈和羞辱的表情,讓人更想欺負他了。
這個角度還能完美窺見浴袍裏的風光,白裏透粉的肌膚,堅實的胸膛……
看着看着,顧瑾嘴角的笑容就壓不住了,她乾脆跨坐在他腿上,將腦袋埋進他的脖頸間:“串戲了串戲了,你這不像是被強迫的眼神,倒像是在勾飲!”
霍晏一只手攬上她腰間,另一只手則是緩緩描繪着她白皙的脖頸和精緻的鎖骨,啞聲低語:“瑾瑾也隨時都在佑惑我,而且…獵手往往都以獵物的形式出現。”
說罷,他擡起女人的下巴,低頭堵住對方的紅脣,隨後撬開脣齒,有技巧的一點點掠奪走嘴裏所有空氣。
這個吻看似平淡,在看不見的地方卻藏着熱烈的情緒,恨不得將兩人融爲一體。
顧瑾迷糊的睜開眼,霍晏那狹長的眼眸就在跟前,睫毛雖然不像女生那麼卷,但很長很密,活脫脫就是個睫毛精。
平時還真沒怎麼注意到這點。
她有些看入神了,沒發現霍晏不知什麼時候也同樣睜開眼睛。
隨後,脣瓣忽然傳來一點痛感,男人低啞又帶着不滿的嗓音響起。
“瑾瑾,你不太專心。”
說完又是舌尖相觸、糾纏,不給反應的機會,也不給任何喘息的空間,將所有情意和欲念都堵了回去,讓它們在心底瘋狂滋長,直到傳遍四肢百骸,最後爆發。
“唔……”
顧瑾感覺這一吻比一個世紀都要漫長,她的一只手被擠在霍晏的胸膛上難以動彈,最關鍵的是,這種落於下風的感覺讓人有點不爽。
於是,她另一只手不動聲色的向下探去。
霍晏的呼吸果然變重了幾分,就連身體都明顯緊繃起來,慢慢放開了她。
浴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散開,旖旎春光也隨之乍現。
再看看面前的顧瑾,雖然談不上穿得多麼正式優雅,但好歹衣冠整齊。
對比之下,總感覺自己不是那麼正經的霍晏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的緋紅。
顧瑾朝他揚起一個好看的笑容:“不是都說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許嗎,昨天我救了霍總,所以……”
霍晏湊上前在顧瑾的脣上落下一吻,手覆上了她的手,而她的手裏則是攥着……
“不光是身,心也是你的。”
“所以,瑾瑾先幫幫我好不好?”
“…霍晏,你把本大師掐訣畫符的手當工具是吧?”
霍晏輕笑着搖搖頭,手上動作卻絲毫未見收斂,“僅僅是手怎麼夠呢,不過我明白禮尚往來這個道理。”
話音落下,顧瑾身子忽然一僵。
“霍晏!!你洗了澡我還沒洗呢!”
“我不會嫌棄瑾瑾…要是瑾瑾覺得不好,那我們現在一起去洗?”
顧瑾麻了,一邊將腦袋埋在他胸膛,一邊生無可戀的感受着那不可言說的感覺。
拉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