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洗墨並不知道韓可的小心思,對於楚玉笙,他有些矛盾,他並不知道她不是真正的楚雲笙,只是覺得她變的跟以前不一樣了,而真正的楚雲笙爲了夏梟逃婚,他也一無所知。
當初楚雲笙逃婚之後,楚玉笙本身是要代替楚雲笙嫁給薛洗墨的,沒想到華秀蘭夥同薛烈陽一起將楚玉笙灌醉下藥,送到了薛烈陽的牀上,楚玉笙無奈,只得嫁給了薛烈陽。
至於楚玉笙的真實身份,薛家人並不知道,薛洗墨因爲此事萎靡不振了好久,對於楚玉笙都是避着走,並沒有發現她的不妥,即使現在覺得她跟以前不一樣,也僅僅以爲人都是會變的。
面對楚玉笙的示好,薛洗墨並不是傻子,他現在跟韓可在一起,不可能再接受她,不,應該說是即使沒有韓可,他們也回不了頭了,可知道是一回事,做到是另外一回事,面對曾今用盡了心力去愛的“初戀”,他怎麼也無法做到狠心冷漠。
楚玉笙又十分狡猾,每次找薛洗墨都是被韓可正好看到,而薛洗墨的角度卻看不到韓可。
薛洗墨不知道韓可看到自己和楚玉笙接觸,自然不會主動解釋,韓可自尊心作祟,也害怕從薛洗墨口中聽到讓她害怕的答案,不敢主動開口,只是將這些事都壓在心底,連夏小萌都沒有提及。
韓可一天天日漸消瘦,好不容易養回來的身體又開始滿滿虛弱下去,雲嫦和華秀蘭急的不行,賈子衡更是薛家的常客。
賈子衡慎重的道:“韓小姐,你現在的身體狀況非常不好,憂思太重,已經對胎兒造成了影響,如果你不趕快調整自己的情緒的話,很有可能這個孩子會保不住!”
華秀蘭在一旁緊張的道:“可可,你在這個家裏有什麼不如意的,你跟媽說,千萬別憋在心裏,這樣對你和孩子都不好!”
雲嫦看了看薛洗墨,沉聲道:“阿墨,究竟是怎麼回事,可可爲什麼會突然這樣?”
韓可害怕雲嫦像上次那樣責罰薛洗墨,忙道:“奶奶,我沒事,自從懷孕之後,總喜歡想些以前的事情,什麼事總往壞處想,我也知道這樣不好,可就是忍不住,以後我會注意的,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雲嫦疑惑的看着韓可道:“真的?可可,你不用怕,誰欺負了你,告訴奶奶,奶奶給你做主!”
華秀蘭害怕雲嫦再把火燒到薛洗墨身上,忙道:“沒事就好,媽,您也別太擔心了,懷了孕的女人多想些事情很正常,也都怪我,之前疏忽了這個問題,以後可可多找小姐妹出去走走逛逛,心情開闊了就好了!”
賈子衡也點點頭道:“沒錯,孕婦一般都會比平常人想的多些,只要以後注意孕婦的情緒,不要讓她再胡思亂想,應該沒什麼事的!”
賈子衡給韓可開了些保胎的藥,囑咐她放寬心,不要想太多,之後便離開了,雲嫦和華
秀蘭勸解了韓可一會兒,讓她好好休息,也離開了。
薛洗墨輕輕的坐在韓可身邊,問道:“老婆,你最近是有什麼不開心的嗎?”
韓可張了張嘴,到底沒把心中的疑惑說出來,薛洗墨的表現已經很明顯了,自從和自己在一起之後,所有對他示好的女人都被他毫不留情的推開了,偏偏只有楚玉笙他沒有推開,唯一的解釋便是他把楚玉笙當成了楚雲笙,楚雲笙在他心裏的分量很重,所以他沒辦法推開她。
“我沒事!”韓可搖搖頭,“可能是因爲懷孕的緣故吧,總是喜歡多想,賈大夫不也說了麼,孕婦就是這樣,我以後會盡量控制自己,不會再讓你們擔心了!”
薛洗墨將韓可摟在懷裏,輕聲道:“傻瓜,你腦子裏那些想法如果真的能控制的話,就不會發展成這樣了,答應我,以後腦子裏再有不好的念頭,就跟我說,要是不想跟我說,跟你小姐妹說也是可以的,千萬別憋在心裏,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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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可心裏有一瞬間的柔軟,薛洗墨和楚玉笙璦昧的身影又在自己的腦子裏重現,剛剛打開的心瞬間閉合。
“好!”
自從那次之後,韓可便想通了,自己和薛洗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念念不忘他的阿笙,自己沒理由責怪他,也沒有那麼大度可以容忍,只能選擇離開,可她之前答應過雲嫦,會在薛家平安生下孩子,等孩子出生後,她再找機會離開。
不過,薛烈陽和楚玉笙並沒有打算放過她,薛烈陽不方便親自出手,楚玉笙還在暗地裏搞鬼,見韓可對她提起的薛洗墨的事情以及對她勾飲薛洗墨的行爲失去了興趣,她又將主意打到了林子浩的身上。
賈子衡說出韓可思慮過多之後,華秀蘭就不敢再時時跟着韓可了,害怕給她造成太大壓力導致思慮過甚,只要韓可跟人約好,帶着薛洗墨給她配的司機兼保鏢,華秀蘭就放心的放她出去。
這樣一來倒是方便了楚玉笙行動,每次韓可出去,楚玉笙都將韓可的行蹤悄悄的透露給林子浩,然後派人跟着韓可,設法拿到韓可和林子浩接觸的錄音和視頻,保留下來備用。
林子浩正愁沒機會接觸到韓可,突然有人給他送來韓可的行蹤他也產生過懷疑,不過那些行蹤都是真的,也沒人跟他提出額外的條件,他也就沒往其他地方想。
韓可雖然經常和林子浩巧遇,以爲是林子浩派人跟蹤她,每每對林子浩不予理會,或者疾言厲色,他都依然如故。
韓可無奈,薛家她並不願意待,還好林子浩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韓可不願意搭理他,他就遠遠的跟着,希望韓可能夠被他的執着打動。
兩人都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被幕後的楚玉笙所設計的,他們兩個每次見面都被拍成了視頻送到楚玉笙的手上,正是因爲楚玉笙這些設計,最終將韓可推向了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