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裏十分氣憤,覺得自己很委屈,於是決定去找姜兮傾訴。
一路上,陸寧寧走得很快,心中充滿了怒火和不甘。
當她到達姜兮家時,已經氣喘吁吁,但還是迫不及待地敲響了門。
姜兮打開門後,看到了滿臉怒氣的陸寧寧,還有她懷中的孩子,不禁驚訝地問:“寧寧,怎麼啦?”
陸寧寧把孩子放在地上,然後撲進姜兮的懷裏,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
她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姜兮,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和委屈。
姜兮聽了之後,非常生氣,覺得那個男人太過分了。
“他連孩子也不管?也配算個人?”
陸寧寧點了點頭,“這幾天我還請了假,明天就要回去上班了,孩子們我不知道怎麼辦……”
“這黎北梟真是的!吵架歸吵架,但孩子總要管啊!我家保姆多,不介意的話,孩子就先放在我這裏照顧,反正我也是他們乾媽。”
“謝謝你了,兮兮。”
“沒事,我們還這麼客氣做什麼?”
剛說完,黎北梟的電話撥了過來。
她離開時,男人就開門走了出來,看見兩個小寶不在,有些心慌便就給她打來電話。
他怕她不會回來。
而且怕她帶着兩個小寶離家出走。
陸寧寧沒接。
姜兮:“是不是他的電話?”
“嗯,不想接。”
“接吧,夫妻牀頭吵架牀尾和。”
“兮兮,我想離婚,我覺得自己也沒那麼喜歡他。”
姜兮笑了笑,然後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臉頰,“等你恢復記憶後悔死你,你之前可是天天黏着他呢,我感覺這段時間黎北梟是不是被你折磨的總是哭?”
“我想不起來,而且我哪有折磨他?”
“行~沒折磨~不過人家爲了你願意把命給你,黎北梟是個合格的男人。”
“什麼命?”
陸寧寧疑惑。
姜兮便告訴了他們二人之前的過往事情,她聞言心裏有些沉,於是便主動撥去了他的電話。
黎北梟秒接的,但沒說話。
姜兮坐在她的身旁無奈道:“你們兩個都啞巴?”
陸寧寧這纔開了口:“你打電話有事嗎?”
“你和孩子都在姜兮那裏?”
“嗯。”
“還回來嗎?”
陸寧寧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樣的決定,但的確是她的錯,可到了她口中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於是她直接將電話掛了。
“兮兮,你能帶我去酒吧嗎?”
姜兮疑惑,“你去那裏做什麼?”
因爲黎北梟這段時間一直在酒吧,她很好奇酒吧裏是什麼樣子。
但陸寧寧不能說出來,“我想去看看。”
“行,我讓於媽照顧孩子,咱們一起去。”
可到了酒吧,陸寧寧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混亂不堪的場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憤怒和失望之情。
這裏簡直就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酒杯、酒瓶和垃圾,空氣中瀰漫着濃烈的酒味和煙味。
音樂聲震耳欲聾,讓人感到頭痛欲裂。
陸寧寧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這個地方,那就是亂。
她真後悔來這裏。
於是,她立馬拉着姜兮離開了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
“寧寧,你慢點走。”
“兮兮,我帶孩子回去了,我想和黎北梟談清楚。”
姜兮看她這架勢,像是要幹架一般……
“你和他談什麼?千萬別動手啊。”
“我不會的,再見兮兮,改天我再來陪你。”
陸寧寧沒料到剛走出姜兮家門,黎北梟的車就在門口。
隨後男人便邁下了車。
“上車。”
“不用你說!”
陸寧寧氣的直接摔了一下他的車門。
團團圓圓握着她的手睡的很香,絲毫沒被吵醒。
“去酒吧。”
黎北梟聽言疑惑看她,“去那做什麼?”
“找我男朋友。”
?
他蹙着眉頭去看她。
陸寧寧:“看什麼看?帶我去!”
男人輕輕用手指敲了敲方向盤,悶聲問道:“婚內出軌,陸小姐,昨晚我滿足不了你?”
“誰稀罕你啊!三十歲的老男人!”
黎北梟聞言眉頭緊蹙,嘴角扯了一下。
不出所料。
他直接驅車帶她回了別墅。
黎北梟不爽地扯下領帶,“陸寧寧,你當真以爲我的脾氣很好?”
“你脾氣好不好和我沒關係!”
“看來是昨晚沒讓你求饒。”
男人將孩子安排到搖籃裏熟睡,便抱起她去了二樓泳池。
泳池內的水溫剛好,清澈見底,燈光打下來,波光粼粼,彷彿一汪幽藍的寶石。
男人抱着她來到泳池邊,看着懷中女人紅撲撲的臉蛋和水潤潤的嘴脣,喉結滾動,眼神逐漸變得幽深。
“下去。”他聲音低沉地說道。
黎北梟直接拽着她就下了水。
她只覺得身體一涼,接着便是一股溫暖的水流包裹住自己。
隨後男人的手緊緊抱住她的腰,將她拉近自己,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
陸寧寧感覺到男人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臉上,帶着一絲熱氣,讓她的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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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仰起頭,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眸,想要說些什麼,但喉嚨卻像是被堵住一般,發不出聲音。
男人低下頭,輕啄一下她的脣瓣,然後慢慢加深這個吻。
她閉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的溫柔與熱情,雙手不自覺地摟住他的脖子,迴應着他的親吻。
在水中,兩人的身體交纏在一起,彼此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璦昧而又熱烈的氛圍。
中途她還是忍不住罵了句:“王八蛋!”
黎北梟的力氣和時限,她這次可算是真正體會到了,想後悔收回自己的話都來不及。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陸寧寧只覺得睏意十足,但隱隱約約能感受到身子還在晃動。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隔天了。
黎北梟輕哼着歌聲,和兩個小寶正在玩玩具。
陸寧寧渾身腰痠背痛的,根本不想起。
“醒了?這還是你第一次睡這麼長時間。”
她呵呵了兩聲,還不是因爲他?
也不知道在裝些什麼……
不過他竟然一點都不累?
陸寧寧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