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是不願意接聽她的電話?
那麼她就親自去一趟薛家,與薛家的聯姻絕對不能够因為一個簡水瀾就被取消,否則雲家必定雪上加霜!
*償*
訂婚之後,薛長軒整個人就消沉了許多攖。
除了去公司之外,平日裏都喜歡將自己關在房間裏,至於雲水溶的電話,他也很少接。
這麼多天過去,他還是無法接受簡水瀾已經另嫁的消息,而且還是嫁給了顧琉笙。
雲水溶來到薛家的時候,薛父薛母都不在,薛家的傭人對她的態度還算不錯,畢竟雲水溶現在是薛長軒的未婚妻。
對於薛家,雲水溶並不陌生。
交往的這些年來,薛長軒經常帶她過來,問清楚了薛長軒的去處,知道他尚未回來。
不過公司距離薛家不遠,薛長軒沒事的時候都會回來,她便只好在客廳裏等候著。
等了些時候還是不見薛長軒回來,便朝著他房間的方向走去,打算在房間裏等他回來,說不定給他點兒驚喜。
也不是第一次來到薛長軒的房間,甚至在這個屋子裏他們發生過太多次甜蜜的回憶。
雲水溶倒是有些後悔今天穿了這麼長的裙子了,如果知道會來這裡,她就穿少點兒。
薛長軒對她最有耐心的就是每一次彼此都發洩完,那時候的薛長軒最為動人,對她也好。
房門沒有鎖上,扭轉手把直接打開,雲水溶走了進去,將房門關上,直接朝著衣帽間的方向走去。
在衣櫥裏找到一件白色的襯衫,她將身上的波西米亞連衣長裙換下,白色的襯衫穿在她的身上有些過大,下擺也長。
然而露出兩條雪白的腿,雖然不够修長,但够白,看起來還是很佑人的。
扣子從第三顆開始扣起,隱約可見深深的溝壑,還有黑色的蕾絲邊緣。
雲水溶站在落地鏡前打量鏡子裏的自己,精緻的妝容,還有這一身佑人的打扮,她一定要讓薛長軒為之瘋狂!
將長裙掛好,雲水溶朝著外頭走去,坐在牀邊等候薛長軒的到來。
只是當她抬頭看向牆壁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掛上的那一排照片之後,整個人愣在那裡。
以為是自己看錯了,雲水溶朝著牆壁上走去,待看清楚照片裏那女人的長相時,整個人後退了一步,死死地盯著那一排照片。
照片中的人全都是簡水瀾!
從她還是學生時的青澀模樣,一直到到現在,每一張照片上的她都笑得絢爛,然而此時那樣絢爛的笑容於她來說都如魔鬼。
簡水瀾,怎麼又是簡水瀾?
無處不在,陰魂不散,什麼時候才肯放過他們?
從訂婚之後她就沒有來過薛長軒的房間裏,難道說訂婚之後薛長軒就將簡水瀾的照片都掛在房間裏,成日裏看著這個女人嗎?
而且貼在這裡距離牀頭不遠,他是不是還對著她的照片做出什麼齷齪的事情?
雲水溶痛苦地閉上了雙眼,她一心對待著的男人為什麼要背叛她?
這些時日薛長軒一下班就窩在薛家哪兒都不去,更甚至經常不出現在公司裏,是因為這裡掛了這麼多簡水瀾的照片嗎?
一個個的疑問朝她汹湧襲來,雲水溶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是這樣恨簡水瀾。
當初她怎麼就沒有跟她的母親被車撞死?
為什麼還要活到限制跟她搶奪男人?
她瘋了一樣上前將所有的照片一張張扯下來撕成碎片,扔了一地,又去翻看桌子,但凡與簡水瀾有關的東西全部都砸了一地!
房門被打開,薛長軒入了屋子,看到牆壁上他好不容易找齊的簡水瀾的照片被雲水溶撕了一地,還全都撕碎,一下子整個人也愣在那裡,一雙清冷的眸子全是憤怒與恨意。
而此時的雲水溶看到桌上相框裏的照片是簡水瀾,拿起相框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頓時四分五裂,玻璃碎片飛濺了一地。
歇斯底里的女人,原來這個女人瘋狂起來是這樣的醜陋,就是再精緻的妝容也遮掩不住!
薛長軒心疼簡水瀾的照片被毀,走了過去二話不說一巴掌朝著還處於瘋狂中的女人甩了下去。
巴掌聲音不輕,而雲水溶一點兒防備也沒有直接被甩在了地上,唇角掛著血迹。
地板上滿是玻璃渣,她摔在了上面又因為換了襯衫的緣故,腿上還有掌心頓時一陣巨疼,她捂著發疼的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竟然對她下手的男人。
“長軒哥哥……你打我!”
薛長軒處於憤怒當中,走了過去又一巴掌甩了過去,男人的力道不輕,這一巴掌下去,雲水溶更是被打懵了。
“雲水溶,誰給你的膽子撕的照片?你憑什麼撕她的照片?”
雲水溶早已哭花了臉上精緻的妝容,她小心地朝著後面爬去,避免被玻璃碎片紮到,隨著她的挪動,地板染上血迹。
她看著憤怒的薛長軒,只覺得萬分陌生,那個會說情話給她聽的男人,偶爾也會遷就她的男人。
雖然偶爾不高興會訓斥她幾句,可是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冷漠無情地對待她。
為了一個簡水瀾的照片打她!
“就憑我是你的未婚妻,就憑我那麼愛你,可是……長軒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好疼啊……長軒哥哥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只是一時氣不過,而且我剛剛……剛剛見到了姐姐,我去求姐姐放過雲家,姐姐就羞辱我,我看到你滿房間都掛著她的照片我才會生氣,全部都是因為我在乎你啊,長軒哥哥!”
她哭了起來,用手去擦臉上的淚水,隨即想到自己臉上的妝容此時怕是花了,手上的血液也沾到了臉上,看起來嬌弱而無助。
薛長軒看到這個女人這樣軟弱的時候有那麼點兒心軟,目光落在她大大敞開的領口,那深深的溝壑還有襯衫下擺未能遮住的渾圓與黑色的蕾絲邊緣,這一切刺激著他的雙眼。
他大步走了過去將雲水溶抱起朝著大牀扔去,整個人直接覆蓋下去。
沒有親吻她的唇,而是啃噬著她嬌柔的身子,隨即撕扯襯衫,將所有的憤怒全都發洩出來。
這一刻雲水溶是害怕的,向來溫潤的男子從來都不會這樣子對她,可害怕當中又有些興奮,只是突然的進出讓她極為不適,可也知道今日她過來的目的是成功了。
只要能够懷上薛家的孩子,薛家就一定不會放棄雲家!
就算雲家最終化為烏有,最起碼她還能够攀上薛家,錦衣玉食一輩子。
於是賣力地伺候著身上的男人,手上腿上還紮著碎玻璃也沒去理會,只想著怎麼讓這個男人快樂,甚至擺出了許多她從未嘗試過的動作。
薛長軒是發了狠地折磨她發洩自己,酣暢淋漓之後,她看著依舊熱情不减的女人,最後目光落在牀上點點滴滴的血迹上,而她的小腿上還有不少的玻璃渣子。
“疼嗎?”薛長軒喘息著問她。
這一刻雲水溶差點兒落淚,她偎依在他的懷裡,輕輕地點頭。
“好疼……”
“把衣服穿上,去醫院看看吧!”
說著薛長軒已經離開了她,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
雲水溶看著滿手的玻璃渣,生生的疼著,鮮血也溢了不少,臉上更是陣陣火辣辣的疼,她才想起從開始到結束,薛長軒除了狠狠地要她之外,並沒有親吻她。
以往薛長軒最喜歡親吻她了。
她了下牀,朝著落地鏡走去,看到渾身的青紫,還有臉上腫脹得難看,一臉已花的妝容,狼狽不堪,原來這麼醜,怪不得長軒哥哥不親吻她。
看著滿地上的狼藉,還有那相框裏的簡水瀾,她走了過去,高跟鞋狠狠地踩在笑靨如花的臉上,哭紅的雙眼,此時一片猙獰。
簡水瀾,你的所有,只能全部都是我雲水溶的,誰都奪不走!
在更衣室裏換上自己的長裙,遮住了腿部的傷勢,脖子上與胸口歡愛之後的痕迹卻極為明顯,雲水溶倒是無所謂,畢竟這是薛長軒留給她的印記。
她撫上自己的小腹,雖然好些時日不曾與薛長軒歡愛。
然而今日的薛長軒這樣瘋狂地對待她,說不定再不用多久她這肚子裏很快就會有屬於他們的孩子。
她取出包包離開而來房間到了衛生間清洗了下臉上的妝容,見臉上實在腫得厲害,就是重新畫上的妝也無法將其遮掩住,只得將頭髮往前面撥了些,試圖遮掩。
回到房間時,薛長軒正好一身清爽地出來,看到還待在房間裏的雲水溶便有些沒好氣,“你怎麼還在這裡?”
雲水溶一愣,隨即柔弱地朝著她望去。
“剛才長軒哥哥不是說要帶我去醫院嗎?”
薛長軒看著滿地上都是簡水瀾被撕碎的照片,眼裡閃過狠戾。
“是讓你自己去,不是我帶你去,看來你並沒有領會到我話裏的意思。”
雲水溶臉色一白,看著白嫩的掌心滿是傷口,玻璃渣還殘留裡面,陣陣的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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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剛才就是忍受著這麼多的疼痛與不適讓他得到滿足,滿足之後呢?
原來這個男人對她可以這樣的狠辣無情!
雲水溶輕輕地點頭,一臉的失落,“我知道了,我自己去醫院就是。”
她乖巧溫順,是薛長軒最為喜歡的樣子,也經常讓他在外面覺得有面子。
然而這個時候,薛長軒卻覺得討厭。
看到雲水溶戴上墨鏡後離開,薛長軒看到屋子裏的狼藉立即讓人過來將此收拾,並且朝著傭人下了命令。
“往後不許讓雲水溶單獨進入我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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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琉笙每年的生日都會由蘇煥等人給他過,今年也不例外。
只是在湘城的時候,顧琉笙已經過了一次生日。
這一次也是簡水瀾第一次以顧家少夫人的身份,與顧琉笙最好的幾個朋友一起見面。
認識蘇煥與認識顧琉笙的時日一樣長,至於容承禎本就是她大BOSS,雖然之前的交集不多,但秦箏是他的秘書,老從秦箏的口中得知容承禎的事情。
不過大都在讚美容承禎的姿色,還有埋怨容承禎壓榨員工。
而薑紫瑜簡水瀾也不陌生,她之前受傷最經常打交道的就是薑紫瑜薑院長了。
不過場合隆重,也是第一次這麼多人一起聚在一起,為了不給顧琉笙丟臉,簡水瀾還是仔細地打扮了一番,儘量讓自己看起來與顧琉笙搭配些許。
顧琉笙選擇了一條白色的襯衫,看起來很年輕的樣子,簡水瀾站在他的旁邊都暗暗驚歎。
—題外話—今天會有加更,就更新8000字,分兩章,一會兒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