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黎北梟,你昨天戴圈圈了嗎!”
男人嘴角輕輕一勾,“戴了啊,怎麼樣?我行不行?”
陸寧寧:“……”
“天天撒謊說自己有男朋友,是爲了激怒我嗎?”
“滾!明明是你自己先出軌的!”
黎北梟臉上的笑容立馬落下。
他什麼時候出軌了?
“我沒出軌。”
“酒吧那樣,你會不出軌?可笑!”
“我沒有,除了你沒碰過別人。”
被她這麼一提,他便知道她是多想了。
黎北梟立馬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解釋着:“我這幾天是去酒吧了,但只是喝酒,而且我酒量其實挺好的,沒醉過,我喝了酒會讓張峯,就是之前老宅的張管家,會讓他送我回酒店。”
陸寧寧“哦”一聲,覺得他和自己也沒什麼關係,搞不懂爲什麼自己還要生氣。
“還生氣嗎?”
“我沒生氣。”
黎北梟嘴角一彎,輕輕揉了揉她的頭頂,“嗯,你沒生氣。”
陸寧寧被他這麼一撩臉都紅了。
她突然感覺下半身一陣微微的疼痛,忍不住朝他嘀咕着:“好痛……”
“哪裏?”
“那裏……”
黎北梟明白了什麼,立馬找出藥膏準備爲她上藥,“乖,張腿。”
陸寧寧羞紅着臉,小聲道:“我、我自己來就好……”
“你能看得見嗎?”
“男女有別,我自己可以。”
“我都見過了,沒什麼可害羞的,而且你不是也看過我了嗎?”
說起這個,陸寧寧由於害羞都是閉着眼睛的,而且碰都不敢碰他。
黎北梟擡眸去看她的表情,不由得輕笑一聲,“你緊張什麼?又不是沒給你上過藥。”
“我、我怕癢!”
“的確,都落水了。”
陸寧寧:“……”
每次這男人就愛開澀腔!
她奪過藥膏,“我自己可以!”
黎北梟難得這麼聽話,沒和她搶藥膏。
男人順勢坐在她的身後,動作溫柔而流暢,彷彿早已習慣這樣的親近。
他將她併攏在雙腿之間,讓她的後背緊緊貼靠着自己的胸膛,這種親暱的姿勢讓人不禁心跳加速。
接着,男人的雙手緩緩地從她的腰間伸出,輕輕拿起一旁的藥膏。
他的動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當他拿起藥膏時,他的呼吸也變得輕柔起來,似乎在刻意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最後,男人的嘴脣貼近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你聽點話好不好?”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着一絲寵溺和無奈。
陸寧寧小臉通紅,只能乖乖讓他上藥。
她輕輕問道:“你不疼嗎?”
“有點,畢竟我是費力氣的那個。”
陸寧寧一聽立馬閉嘴,她不想再和他討論這個不乾淨的話題。
黎北梟輕輕吻她的臉一下,“寶貝,我給你做了早餐,喫幾口嗎?”
“你問話歸問話,手能不能別亂摸?”
男人不情願地從她的胸上收回手。
他低頭去湊近她的脣,卻被她躲開了,“我沒刷牙,有口臭。”
“不臭,你是香香的。”
陸寧寧敲了一下他的腦瓜子,“你不是有潔癖嗎?我記得姜兮說過。”
“對你沒有。”
“孩子呢?”
“忍着。”
陸寧寧:“……”
黎北梟仔細地觀察着她頭上的假髮套,手指輕柔地觸碰着,試圖找到固定它的別鉤。
終於,他找到了那個小小的鉤子,小心翼翼地將其解開,然後輕輕地把假髮套取了下來。
他皺起眉頭,心疼地看着她額角的傷口,語氣充滿關懷,“這傷口需要透氣的,你每天戴着這個假髮套,不覺得悶熱嗎?”
這樣的傷口需要良好的通風和護理,長時間戴着假髮套的話可能會影響傷口的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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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寧寧一聽委屈道:“你又不是女孩子,我不戴假髮怎麼去上班?”
“不會有人在意的。”
“你說的輕巧,如果是你呢?把傷口給你呢?你肯定也會在意別人的目光。”
“我不會,但前提是你不嫌棄我,所以你現在這樣我也不覺得有什麼,你很好看,不管有沒有頭髮。”
陸寧寧悶哼一聲,“誰不會動嘴?女生沒了頭髮,你們男人肯定不喜歡!”
“那我也把頭髮剃了,陪你。”
說罷。
黎北梟從抽屜櫃子找出剃髮器,正準備剃掉自己的頭髮,卻被她攔住,“黎北梟,你要幹嘛?”
“剃頭髮啊,還能幹嘛?”
“你剃頭髮幹嘛?”
“我想剃。”
“你別剃,剃了你醜。”
黎北梟被她的話噎住。
他只不過是想陪她而已,畢竟陸寧寧這麼在乎形象,但他沒想到她說自己丑。
陸寧寧嚴肅起來,認真道:“你真的剃了醜,別剃,我知道你是不讓我多想,想要陪我。”
黎北梟:“……”
“你聽到我的話沒有?黎北梟,你別剃頭髮,如果我們都沒頭髮,孩子們都不認識我們了。”
“……聽到了,我醜我知道。”
“你別只記這個呀!我也不是那個意思,你不醜。”
黎北梟涼涼的“哦”一聲,然後抿抿嘴說道:“親我一下,我就不計較你說我醜。”
陸寧寧語塞。
“我明白了,我的確醜。”
黎北梟轉身就離開,但也不忘把早餐給她端回臥室。
陸寧寧就是那麼隨便一說而已……
她站在二樓的陽臺上,雙手撐着欄杆,眼睛緊緊地盯着樓下的大門。
突然,她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從房子裏走出來,正朝着門口走去。
她的心不禁一緊,彷彿有一只手緊緊抓住了她的心臟。
就在他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喊出了他的名字:“黎北梟!”
聽到她的呼喚,他的腳步頓了一下,似乎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回頭。
但最終,他還是沒有停下腳步,繼續朝着門外走去。
她的眼神追隨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視線之外。
那一刻,她感到自己的心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陸寧寧無力地靠在欄杆上,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