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玥看着龍騰詭異的目光,心頭有不好的預感。
剛剛北辰陌破了他的氣陣,估計他認爲是鳳君曜所爲,以他進來時看她的表情想知道她是鳳君曜的妻子。
他和鳳君曜有仇,而且每次都想置鳳君曜於死地,這次誤以爲是鳳君曜在幫北辰陌,以他對鳳君曜的恨意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但他卻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這是爲何呢。
這時,唐玥清幽的眸子亮了一下,頓時明白了龍騰爲何要用那麼詭異的目光看她,無怪乎是想拆穿她的身份罷了。
跳樑小醜不足爲患!
唐玥做了一個和鳳君曜一樣傲嬌的表情,雙手抱懷很淡然地回看龍騰,順便還給了他一個自認爲很美的笑容。
只是她的脣角才往上彎,耳邊便傳來鳳君曜夾着異味的話語,“在自己相公面前還對着別的男人笑,你這種行爲很不好。”
好大的酸味,唐玥眼皮子不由跳了一下,看向某個醋罈子王爺,幽幽吐出幾個字,“我這是挑釁的笑意。”
“挑釁的不錯。”聽這口氣顯然某王爺心情很好。
看着唐玥和鳳君曜夫婦二人之間眉來眼去的互動,正在場中打鬥的龍騰慢慢迷上眸子,這時,他胸口一痛,顯然是在剛剛走神的時候被北辰陌打了一掌。
龍騰看着偷襲他的北辰陌,隱在面具後面的雙眸瞬間印染上狠意。
這時,他雙手掐訣在胸前做了個奇怪的手勢,一個紫色的‘卍’字從他心臟處射了出來,‘卍’字快速打到北辰陌身上,直接將他打飛了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北辰陌一口血噴了出去,整個人卸去了半條xin命。
本來兩人之間雖然有差距但還不至於一招將人打飛,沒想到在短瞬間竟將人打了個半死。
唐玥抓着椅子把的手驟然一緊,顯然也被着一擊給驚到了,他竟然會‘卍’字歸一!
她只猜到龍騰的武功不凡,卻沒想到他竟會如此*的武功,‘卍’字歸一是從佛法中悟出來的,講究天下萬物皆爲一體,借用外界的力量打破個人的極限,來達到更高的境界,只是這種武功十分邪門,修煉者在開始的時候沒有不適的反應,但修煉的越深那麼問題就會出來,很容易走火入魔,所以這種武功被列爲邪-功,成了禁忌的武功。
‘卍’字歸一還是她聽老頭子說的,由於龍騰戴着面具所以看不到他額心處的印記,不過,從他打北辰陌時的威力來看,龍騰的‘卍’字歸一隻怕已經衝破了第八重,一旦達到九重就要時刻小心被反噬的可能,根據他打出來的威力判斷,現在龍騰的額心處應該會出現黑色印記。
由於這黑色印記可以用自身內力隱下去,所以纔沒看到朝堂中有黑色印記的人出現,不過,一旦使用‘卍’字歸一那麼黑色印記就會出現,無論怎麼用內力壓都無法壓去,想要查出此人的真實身份,從這點着手倒也不錯。
現在很顯然北辰陌輸了,他和鳳君曜比試只要不用這種武功,勝利的人肯定是鳳君曜,但現在不知道他們誰負誰勝。
如果對方來陰招,鳳君曜不可避免會受到傷害,如此一想,心下不由擔憂起來。
鳳君曜見她眸中顯出擔憂之色,不動聲色的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放心,本王不會有事。”
有事的只會是別人。
唐玥眉頭依舊緊蹙,沒有半點的鬆懈,即便他這麼說,心裏依舊沒底,如果換做是她肯定會使陰招,否則她也會被打個半死。
這一瞬間的轉移令衆人都震驚無比,就連墨青峯也震驚不已,不過,他畢竟是一族之長什麼事沒見過,很快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將腰身直起,恢復正常。
隨即,他令在一邊後者的大夫前去爲北辰陌診治。
龍騰單手揹負於身後,顯得十分平靜,不過他身後捏緊了的拳頭將他內心暴露了出來。
剛剛他只所以使‘卍’字歸一完全是一時發怒才使用了出來,當然惹他生氣的並非是北辰陌而是鳳君曜,他遲早會讓他生不如死!
“墨族長,可否繼續進行下一場比試。”龍騰空幽的聲音緩緩響起,將處於震驚中的人拉了出來。
“好。”墨青峯看向鳳君曜和那位優勝者,嚴肅卻十分有禮地道,“龍使者和北辰皇子剛剛已經比試完畢,現在請厲王和衛將軍開始比試武功。”
衛將軍是那個從衆人當中優勝出來的,他是漠北的一名大將,名叫衛寒。
“曾在五年前的戰役中在下敗在了厲王手中,時隔五年在下也想和厲王討教一下。”不想討教也沒辦法,只能硬着頭皮上了,衛寒對着鳳君曜拱手行了一個江湖禮儀,“厲王,請。”
鳳君曜對着他點了點頭,然後,慢條斯理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衛將軍,請。”
“厲王,在下就不客氣了。”衛寒提劍直衝着鳳君曜砍了過來,正所謂是殺對手一個措手不及。
鳳君曜穩站在那裏不動,在劍砍下來的那一刻,他腳下往後瞬移,輕而易舉躲過了剛纔的一擊,僅僅這一招就能看出二人誰勝誰負。
一擊不中衛寒又連着砍了四五劍,不愧是漠北的大將,他劍鋒氣如游龍,劍氣逼人,只是這幾劍都被鳳君曜一一化解,而且從始至終他都未拔出兵器。
“衛將軍已經砍了五劍,下面該本王了。”鳳君曜聲音未落,從他手心處劃出一抹白光,猶如一把劍如幽靈般砍向衛寒的脖子。
衛寒腳下就好像被定住一般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道如劍的白光砍向自己的脖子。
完了,他只怕要命喪於此。
如此一想,衛寒便閉上雙眸,等待着刀鋒如肉的疼痛。
只是預期的疼痛沒有到來,衛寒這才緩緩睜開眼看着壓在自己脖子上的白光,額頭上不由冒出冷汗來。
誰不怕死,他也害怕,剛剛他就好像在閻王殿裏走了一遭。
他只知道鳳君曜的武功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沒想到竟在一招之下將他擊敗,他本來還殘存着一絲僥倖的心裏,現在才知道他和鳳君曜真真的雞蛋碰石頭。
衛寒閉了下眸子,冷聲道:“厲王,在下認輸。”
聽他這麼說,鳳君曜便將手中的白光給隱了回去,對着衛寒點了點頭,“衛將軍,承讓了。”
說完,信步走向自己的座位,順便拋給唐玥一個妹眼。
唐玥直接忽視掉某個騷包的王爺,看着場中的衛寒,心下不由安心了不少,之前她還擔心鳳君曜和龍騰比武會出問題,現在看來勝算的可能xin還是不小,不過,萬事還是小心爲妙。
“厲王,龍使者,二位若是沒有異議,就請接着比試吧。”墨青峯隱下再次被驚到的心,微微說道。
剛剛比試完的鳳君曜緩緩起身,準備迎接第二次的比試。
“等一下,在下有話要說。”這時,做爲另外一個勝者的龍騰朝着墨青峯拱了下手,道:“墨族長,厲王剛剛比試完畢,身體勞累,如果在下貿然比試對厲王很不公,在下懇請將比試放在明日。”
他的話一出衆人紛紛唏噓了一把,厲王身體勞累?他們怎麼沒有看出來,不過是躲了幾下,出了一招而已,能耗費他多少的內力。
倒是龍騰在剛剛和北辰陌比試的時候受了內傷,還被打了掌,雖然他勝利了,但身上的傷定然不輕,他之所以這麼說肯定是爲自己爭取更多的修養恢復時間。
“多謝龍使者的體諒,只是本王得身子無礙可以迎戰。”鳳君曜似笑非笑地看着龍騰,別有深意地道。
龍騰隱在面具後面的雙眸慢慢的迷了起來,薄脣也抿成了一條線,顯然是在隱忍着什麼。
“這個……”墨青峯有些爲難,他自然能看出龍騰不想今日比武,而鳳君曜卻要在今日,二者相悖,不好辦。
思量了一下,轉首看向鳳君曜說道:“厲王,現在天色已晚,大家又都累了,要不我們明日再比賽吧。”
他心裏其實是想龍騰勝,如果龍騰勝了,以他的能力倒是個不錯的人選,若是鳳君曜勝了,他所提出來的要求肯定是索要一葉草,這是他最不想聽到的要求。
等龍騰身上的傷好了之後再比試,可以和鳳君曜一決高下,也多了幾分勝利的把握。
鳳君曜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墨青峯。
他如古潭般深幽的眸子好像具備了極強的洞察力,不言不語,就有種莫大的壓迫感。
少頃,才幽幽說道:“既然墨族長都說了,本王自然要給墨族長面子,告辭。”
說完,便從椅子上優雅地站了起來,對着唐玥說了一句,“我們走了。”
“好。”唐玥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跟隨在鳳君曜左邊。
她怎會不知墨青峯打的什麼主意,無怪乎是害怕鳳君曜勝了會向他索要一葉草,至於龍頭只怕還有別的目的。
今晚只怕是個不平靜的夜。
“唐兄弟,等等我。”見他們要走,墨北林連忙站起來追了過去。
見墨北林要和他們一道離開,鳳君曜不由蹙起眉頭,不悅地道:“沒想到墨二公子還真閒,要不要本王爲你找點事做。”
整日的纏着別人家的娘子,就好像只跟屁蟲一樣,讓他這個做相公的心中做何感想。
墨北林聞言,擺了擺手,很有禮貌地道:“多謝厲王的美意,在下最近沒有閒的發慌,所以不必替在下排解煩惱。”
“……”這孩子的大腦是怎麼長的,竟將鳳君曜的話給扭曲成這樣,唐玥耐着xin子道,“墨兄,現在天色已晚,明日我們再敘,如何。”
墨北林微微撇了下嘴,有些不捨地點頭,“好吧,我們明日再聊。”
“告辭。”
就在這時,一道空幽的男子聲音響起,“沒想到墨二公子竟對一名男子如此上心,這位唐兄弟長的如此清麗脫俗,難怪墨二公子會上了心。”
他此話明着是指墨北林心裏有問題喜歡男人,其實不然,他話中含沙射影,其實意在指唐玥。
“龍使者,在下敬你是英雄豪傑,請不要說這種沒有素質傷人的話語,小兒雖單純但還不至於在這方面出問題。”做爲墨北林的親生父親,聽到旁人誹謗自己的兒子肯定會不快。
他雖然在選拔族長這方面令他們公平競爭,但不代表他不愛他的孩子,自然不允許旁人來詆譭。
龍騰面上一僵,隨後便淡然如初,他說道:“墨族長莫要誤會,在下說的其實不是令郎,而是這位唐兄弟,墨族長沒有發現這位唐兄弟長的是不是也太過清秀了。”
墨青峯不是個傻子,聽他這麼說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不由仔細看了唐玥兩眼,心下也不由生起了疑心。
男子長相清秀好看的多的是,比方說他的二子林兒還有墨邪,至於鳳君曜更別說了,論長相在女子中都沒人能超過他,但龍騰爲何單單指這位林兒稱之爲‘唐兄弟’的人呢。
莫非她真的是名女子?
就在這時,鳳君曜握住唐玥的手,半舉了起來,“這位是本王的王妃唐玥,王妃比較貪玩,喜歡穿男裝到處晃盪,本王也深感無奈。”
說完,*溺地在唐玥的頭上摸了摸,就好像在摸一隻*物狗一樣。
他是真的很無奈,說真的,他現在倒不希望她是天涯閣的閣主了,如果她不是就不會動不動就不見蹤影,令他害相思。
唐玥暗暗地翻了一個大白眼,她男扮女裝是在工作好不,什麼叫到處晃盪,就好像她是個無所事事的混混一樣。
他此話一出,在場中的人也都紛紛議論了起來,顯然對唐玥是個女子還是厲王妃這一事實給衝擊到了。
尤其是墨北林,他愣怔地看着唐玥,眼裏滿是震驚和不信,有歡悅又有失落,在他單純的眸子裏一瞬間的功夫竟閃現出好幾種的情緒。
他的唐兄弟竟然是名女子?!
她不但是名女子而且還是厲王的妻子,如果她不是該多好啊,他就可以直接娶了她,然後天天蒙着被子探討機關術了。
“走了。”鳳君曜拉着唐玥朝前走去,他可不想他們被衆人當猴看。
唐玥任由他拉着走出了衆人的視線。
“阿玥,你的身份已經曝光。”馬車內,某王爺手裏拿着一本書,依靠在軟榻上,脣角噙着一抹笑意。
感情她的身份被暴露還是件好事了?唐玥小臉黑了黑,沒好氣地道:“是你曝的。”
“嗯。”某王爺坦然承認。
“……你挺自覺。”
“多謝娘子誇獎。”某王爺很無恥的將此話聽成了褒義。
唐玥快被他給打敗了,這時她邪邪一笑道:“臣妾發現你病的不輕,要不要治。”
“可以。”
她這是故意埋汰他的,沒想到鳳君曜竟這麼不要臉的承認了。
鳳君曜將自己皓白的手腕伸到唐玥面前,“王妃,爲本王診脈吧。”
“……你果真病的不輕。”唐玥朝車窗外指了指,“可以出去,在地上打幾個滾,然後大叫一聲‘我是傻子’,你的病就好了。”
鳳君曜脣角微抽,真當他的腦子出了問題,擡手賞給她一個爆慄,“沒正經的臭丫頭,本王和你開玩笑。”
隨後,又拿起書翻看着,兩人之間也沉默了下來,靜悄悄的卻有種溫馨在流轉。
這樣多好,他可以想拉她的手就可以拉她的手,說不定還能同……
想到兩人同、居一室的情景,鳳君曜將華眸從書上移開一點用眼角的餘光瞄了一眼唐玥,隨後,他略有些彆扭地咳了一聲。
他往這方面想是不是有點太膚淺了,但食色xin也,人之常態,他是正常的男人又不是聖人,想這些東西很正常。
看着唐玥秀美的側臉,鳳君曜在心裏嘆息了一下,他什麼時候才能抱得美人歸呢。
車輪緩緩駛向靈鳳使臣的居住府邸……
吃了飯之後,又和鳳君曜說了下日後墨青峯反悔之後他們該如何去做的計劃,討論過後唐玥便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順便又洗了個澡,正要上-*休息,就在這時,門外有人在敲門。
“誰?”
“是本王,阿玥開下門。”
他這個時候來做什麼,唐玥心下雖有疑惑,但還是走過去將門打開,“你怎麼來了。”
“本王今天要和你同一間房睡覺。”鳳君曜擡腳走了進來,徑直走向*,坐在*邊將鞋子脫掉,隨後很自然的鑽進了被窩。
唐玥看着心安理得的躺進被窩裏面的鳳君曜,額頭上頓時冒出幾根粗大的黑線,“你幹什麼。”
“睡覺。”鳳君曜往裏挪了挪,拍了拍身側的位置,“阿玥,過來休息。”
“休息你個頭。”饒是一向有耐心的唐玥也發飆了,拿起一邊的枕頭直接砸了過去,“滾你屋裏去。”
鳳君曜接過枕頭很自然的放到一側,依舊笑看着唐玥,“阿玥,你我是夫妻,若是不在一起睡別人肯定會笑話的。”
“你不說誰知道,下來。”
“不下。”
唐玥微微眯起雙眸,“你不下去是吧。”
說着,直接飛撲過去,騎在鳳君曜身上,對着他便是一頓的拳打腳踢。
以他的能力不讓外人知道他們只是有名無實的夫妻很容易,而他卻巴巴的跑過來要和她同睡,很顯然是故意整着她玩呢。
見自己溫婉賢淑的妻子在一瞬間變成了一隻小野貓,鳳君曜頓時哭笑不得了。
“阿玥,你要注意形象,要知道你可是天涯閣的閣主,若是被別人看到定會笑話你。”鳳君曜一邊躲着打下來的拳頭,一邊笑道。
“形象值錢嗎。”唐玥一拳頭砸在他的臉下面,振的*晃盪了幾下。
“……不值錢。”鳳君曜一把拉住她再一次砸下來的拳頭,順着她的話說道。
“不值錢就不要了。”這隻手被抓着,唐玥講話間舉起另一隻拳頭朝着鳳君曜的胸口上砸去,只是拳頭未落地便被鳳君曜給捉住。
兩隻手都無法動彈,她便用腳,鳳君曜連忙扯住她的腿,用自己的雙腿夾着那雙不老實的腿,兩人結結實實的抱在了一起。
溫軟的身體頓時抱滿於懷,沒想到的是她一個常年練武之人身子竟如此的柔軟,如此近距離,不難聞到她身上散發出清淡的藥香味。
看着她因生氣而變紅了的小臉,心下不由一蕩,一股熱流極速傳遍周身。
還不知情的唐玥依舊撐着雙腿,這時不小心碰到了什麼東西,令鳳君曜倒抽了一口氣,俊美的臉上也在一瞬間飛上了紅暈。
“阿玥。”鳳君曜溫柔喚道,幽深的眸子變得越加的迷離。
唐玥舉起的拳頭緩緩放了下來,她雖沒吃過豬肉但有些事情還是懂,對於突然變溫柔神情的鳳君曜,她還是明白……
“我,那個,你……”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唐玥頓時感覺有些語無倫次,心跳不停地加速,只感覺已經到了嗓子眼。
突然,鳳君曜抱着唐玥翻了個身,將兩人的位置相互調換了一下。
沒等唐玥反應過來,鳳君曜便低頭吻上了那雙他垂涎已久的脣。
“唔,你……”
唐玥本能的反抗了幾下,但又一想他們是夫妻,她也打算和他在一起,遲早就要做這種事,而且做這種事很正常。
如此一想,便放棄了掙扎,雙手無助地揪着鳳君曜的衣襟,跟隨着他的吻漸漸的迷失了自己。
*的氣息在空中流轉,整個屋子內也顯得溫馨和諧。
“阿玥,我想要你。”鳳君曜在她耳邊低語,手卻不老實的撫上了唐玥的腰帶……
就在這時,爆出一道巨響,隨之正在親熱的兩人齊齊的摔在了一堆碎木頭裏面,自然也打破了這場溫馨。
唐玥忙將鳳君曜推開,連忙從木扎中站了起來,轉過身假裝在翻冊子,不去看依舊趴在廢墟中的鳳君曜。
好丟人,她剛剛竟被陷進去了,如果*沒有塌陷,只怕他們現在已經成了……
“這*的質量怎麼這麼差。”鳳君曜從地上站了起來,懊惱地瞪着這一地的碎木頭。
差點就吃到了,都怪這破*,早不爛晚不爛偏偏選擇這個時候,不過心裏也鬆了一口氣,現在還不是時候,他來的時候只不過想逗逗她,並沒想發生點什麼,卻沒想到自己竟深陷了進去。
唐玥看着正在責怪*的大男人,不由笑出了聲,“這*給你住了,我先到你的房間休息一晚。”
說完,沒等鳳君曜同意,腳下生風一樣跑了出去,在林出去的時候還不忘將門帶上。
屋內獨留下鳳君曜一人站在廢墟中,他低頭看着自己的某處,不由苦笑了一下,他這次是被害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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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玥從屋內走了出去,夜間的涼風將她臉上的燥熱吹散了不少。
不過,想起剛剛的事情,她內心還是撲通撲通亂跳,她雖經歷了兩世但在感情上還是個白癡,剛剛突來的吻的確將她帶了進去,太不應該了。
她迎着白熾月光,在鵝卵石鋪制而成的小道上散步。
這座府邸不大但比較精緻,還有小小的人工湖,四周種了很多的花草,唐玥走到亭中的石凳上坐下。
過了少許,經過冷風的一番吹拂,她內心的熱度倒也降了下來。
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估計依舊對着一大堆的爛木頭出神,或者是在想她。
額,她現在變得好沒羞,怎麼想到這一重上去了。
夜色涼如水,唐玥感覺有些薄涼,正要起身回去,突然她眸色一凜,擡眸看向遠處的黑暗之地。
唐玥立即閃身躲到花叢中,透過縫隙看到外面的情況。
沒過多久,一個個的黑衣人從空中飛過,這些黑衣人的輕功不錯,猶如幽靈一般悄無聲息的在夜間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