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集團有不少大項目,除了前兩天稍微清閒了一點,第三天盧棲月也跟着忙碌起來。
甚至還和謝崇文一起參與了好幾個大項目。
慢慢的,辦公室裏大家看她的眼神也變得有些奇怪。
臨近中午,好不容易有了點空閒時間,盧棲月正和謝崇文聊中午喫飯的事,Ada跑過來。
“棲月,我團了一個日料的套餐,中午我們一起去喫好不好?”
“可是……”
她正和謝崇文聊中午喫什麼,就這樣放他鴿子是不是不太好?
見盧棲月還在猶豫,Ada抱着她胳膊撒嬌。
“走嘛走嘛,我聽說隔壁公司也要去,你得去。”
“爲什麼?”盧棲月不解問。
文錦跑過來,踐兮兮衝她笑着。
“現在你可是我們公司的牌面,你一去,直接碾壓那羣王八蛋。”
“……”所以他們這是要拿自己去做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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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還是算了吧,我……”
不等她說完,Ada立即幫她拒絕,“你一定得和我們一起去,要是你不在我們輸了的話,未來我們會被笑話的。”
被幾雙眼睛盯着,盧棲月陷入糾結。
想到上班時看見的眼神,盧棲月猶豫了片刻又點頭應下。
這段時間同事們對自己照顧頗多,她也該報答一下他們。
至於謝崇文……
只能回去向他賠罪了。
見她同意了,Ada在她臉上響亮親了一口。
“我就知道棲月最好了。”
不一會兒,大夥都散開了。
盧棲月這纔有機會給謝崇文發消息,謝絕了他的午餐邀請。
得知她要和辦公室同事去聚餐,謝崇文臉上的笑容消失,眉眼間覆蓋着一層寒意。
許濤察覺到他的變化,就知道肯定是盧棲月那邊出事了。
想到Ada早上說的日料,許濤開口:“謝總,中午辦公室的同事們要去喫日料,那家店味道還不錯,不過甜品差了點。”
“去買些甜品送過來。”謝崇文開口。
既然甜品不好喫,那他就親自送一些去。
許濤愣了下,趕緊溜了。
其實他是想讓謝崇文用甜品幫盧棲月收買人心。
辦公室,一羣人都在等着到十二點。
十二點一到,總裁辦的一羣人迫不及待離開公司直衝不遠處的日料店。
沒看見有隔壁公司的人,Ada得意笑了起來。
“看來他們看見咱們棲月的照片不敢來了。”
“走,咱們快去喫飯,我現在餓得能喫下一整條金槍魚了。”文錦開口。
忙碌了一個早上,其他人也差不多餓了,一夥人迫不及待往日料店衝。
剛坐下,包間門口多了一個人。
是謝崇文和許濤來了。
“謝總,你們怎麼來了?”文錦驚訝開口。
謝崇文頗具深意掃了眼躲在角落的盧棲月,又迅速收回目光。
“過來喫飯,帶了一些甜品想給家裏人喫,不過人家不樂意和我喫午飯,這些你們拿去分了吧。”
話音剛落,許濤將提來的點心小心放到桌子上。
文錦驚訝望着謝崇文,“這可是辛家的甜品啊,我早就饞這口了,多謝謝總了。”
道完謝,文錦迫不及待打開一塊甜品。
其他人也紛紛拿了一塊。
盧棲月看了眼面前的甜品,又迅速掃了眼謝崇文。
接收到她的目光,謝崇文無聲笑了笑,帶着許濤離開了。
這些甜品……
全都是她愛喫的。
Ada吃了一口甜品,滿足嘆息道:“還是辛家的好喫,這家日料店料理可以,就是甜品太難喫,我之前還想着咱們要不要買一點,沒想到謝總竟然給咱們送溫暖了。”
聞言,盧棲月臉不自覺紅了,心跳跟着加快。
她是不是可以理解爲謝崇文是故意送的?
Ada往外面看了眼,確定謝崇文已經走遠,Ada拍了拍胸口順氣。
“剛纔謝總在這裏,我感覺我呼吸都要停止了,就怕他突然來說我哪裏做得不對。”
文錦嘲諷道:“看來有些人工作也不是很認真啊。”
Ada點頭,“是不怎麼認真,不過也比有些發配到非洲去的好。”
“你不會說話別說話,信不信我現在揍你了啊。”
文錦鄙夷輕嗤了聲,又看向坐在角落發呆的盧棲月。
“棲月妹妹怎麼了?是不是被謝總嚇到了?”
聽見他叫自己,盧棲月茫然看向文錦。
“你們好像都很怕他?”
“就沒有不怕的好吧。”Ada又嚐了一口甜品,說:“別看謝總文質彬彬、英俊瀟灑,可謝總在我們這,就是不能褻玩的玫瑰,只可遠觀。”
這個比喻……
朱沫沫開口:“可不是嘛,之前凱麗還向謝總表白來着,結果被罵了一頓,凱麗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對謝總癡心妄想,謝總才放過她。”
他脾氣真有這麼不好?
“你和謝總接觸不多,不太瞭解他這人,你工作上要是沒出問題,他對你是和顏悅色,可如果工作上出現失誤,那可就……”
“文錦就被髮配非洲大半年,真去挖礦去了。”朱沫沫幫Ada補充。
說完,朱沫沫又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謝總對家裏人怎麼樣,不過能買這麼好喫的蛋糕,應該是不錯的吧?”
盧棲月低頭看向蛋糕,嘴角不自覺上揚。
她嚐了一口,味道很不錯。
【蛋糕還喜歡嗎?】
謝崇文消息過來了。
【味道很好,不過下次別這樣了,太破費。】
【沒辦法,有些人不願意和我一起喫午飯,只能這樣了。】
盧棲月慌張將手機扣在桌子上,臉紅得快要滴血了。
察覺到她表情有些不對,Ada好奇看向她。
“棲月這是在和男朋友聊天?”
盧棲月慌張搖頭,“不是男朋友。”
“哦,懂了,就是璦昧對象嘛,還沒確定關係而已。”
說完,Ada笑了起來,“以後要是談對象了可得帶來給我們看看啊,我們倒要看看你這樣的美女得配什麼樣的帥哥,也不知道會不會比我們謝總帥?”
“棲月,我感覺你這名字好耳熟啊,以前我們見過嗎?”朱沫沫偏頭問。
文錦也跟着點頭:“我也覺得挺耳熟的,可是仔細回想了一圈,都沒見過這樣的美女。”
盧棲月握着叉子的手緊了緊,表情也變得有些不自然。
“應該是沒見過,我上一份工作基本上不會和外面的人交流。”盧棲月儘量穩住自己聲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