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突然來見我?我和你似乎並不熟!”柔晴萱的臉上保持着警惕,但她的心裏卻開始有了期待!
畢竟面前這個喬裝打扮之人曾經幫她留下了江慕翰,那現在是不是能幫她再奪回江慕翰,一想到這裏,她的心臟都興奮到尖叫。
儘管以她柔家大小姐的身份,她並不想直接接觸這些江湖兇險之人,但,眼看着江慕翰就要踏進婚姻的殿堂,此刻,她哪還管得了那麼多。
“柔大小姐,我並非刻意來見你,今天只不過是巧合而已,也或許是老天的安排!既然已見面,那我們就來做筆買賣!”
“什麼買賣?”
“我知道你喜歡江家那位掌門人,可他卻即將要成親,可惜啊,可惜新娘卻不是你!”
“你到底想說什麼?”柔晴萱一聽到婚訊,她就氣得牙癢癢。
“我想說,我可以幫你除去那位準新娘!”
“你能不能小聲一點?這裏是客棧—”柔晴萱眼觀着六路,並小聲警告了對方一句。
她怎麼感覺對方像個傻叉似的,竟然將這件事情,說得就好像信手拈來一樣!
雖然聽到‘除去’那兩個字讓她興奮到想嗷嗷叫,但看到對方那種輕飄飄的姿態,可信度又有多少!
四年前也沒發現這個人有多麼厲害,當時他還中了槍傷,剛纔見他的腿腳似乎還不太方便,那這樣看來,豈會有勝算?
不過,看他如此胸有成竹的樣子,莫非早已有了對策?這一刻,她下意識地低聲問了一句:
“你有幾成把握?”
“如果,有你的助力,那麼,十成!”
“當真?”
“當真!”
“需要我的助力?我可有風險?”她倒是沒有忘記自身的安危。
“柔大小姐真能說笑,人活在世,風險無處不在,你又怎可逃脫這一規律!”
“不過,起碼在我這裏,不會讓你受到牽連,就算我現在走出去,當場被抓,我也不會將你牽涉進來,這一點你大可放心!至於其他,那就請柔大小姐自求多福了!”
“需要我幫什麼忙?”柔晴萱猛得問出了口,這一刻,她似乎在跟着對方的思路走!她曾經聽秦木風說過,這些人雖然惡跡斑斑,但倒是言出必行之人。
“你只需將那新娘子約到這間茶館就可!”他說着,將一張紙條推到了柔晴萱面前。
“就這麼簡單?”
“如果柔大小姐覺得簡單,那就簡單!”休哥挑了一下那女子般的柳葉彎眉,似乎在他看來,此事並不簡單,因爲據他所知,新娘子莫蘭鶴很少出門。
不過,就算沒有柔晴萱的助力,他也會尋找機會得到莫蘭鶴,呃,咳咳,不得不說一句,這個休哥,他,他看上莫蘭鶴啦。
本身他就對莫蘭鶴沒有敵意,再加之他看到莫蘭鶴畫水蜜桃的面面,那一刻,他真想一口吞了視頻中的小姑娘,只不過他當時有季扉那個小作精,所以,他暫時將心中的想法壓制了下去。
雖然他現在淪爲了全網通緝的人物,但那又如何,他至今還不是好好地坐在了這裏。
“你爲何要幫我?”柔晴萱突然小聲問了這麼一句。
“爲何要幫你?爲了,當然是爲了這個,我現在需要這個!”休哥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捻了捻,做了個數錢的動作!
這一刻,他沒有說實話,他雖然也缺銀子,但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他如此做法,只不過想帶走莫蘭鶴。
不得不說,休哥的膽子確實不小,和他那個季扉一樣膽大包天。他難道不知道莫蘭鶴馬上就要成爲菁洛城地頭蛇的妻子了嗎,竟然敢橫刀奪愛,不知道是不是瘋了。
“好,我幫你!我再問一個問題,你會如何除去她?難不成—”柔晴萱定睛望着對方,她真希望對方能將莫蘭鶴直接咔嚓。
“這個你無需知道,總之,她以後不會再出現!”
“好!”柔晴萱此刻不要太開心,不過,她忽而又想到了什麼,其實,就算沒有莫蘭鶴擋路,江慕翰都不會接受她,她似乎也認清了這個現實,但她不甘心哪!
所以只聽她哼笑一聲道:
“你剛纔說,讓我得到心上人,你可知,那個心上人他並不喜歡我?”她說此話時,眼神一片落寞。
“不喜歡又怎樣?一個男人而已,以你柔大小姐的手段,總能想到辦法,當然,你那心上人卻非一般人物,若柔大小姐需要,等這件事情過後,我可以爲你介紹一些什麼東西來當作你們的調解劑!”
柔晴萱聽到此言,她只冷呵呵笑了一聲,她還以爲對方有什麼好主意,結果還不是如此,什麼狗屁調解劑,她又不是沒有試過,結果只是徒勞而已。
話到這裏,柔晴萱已不想再說什麼,只要能將莫蘭鶴除去,哪怕她不能和江慕翰在一起,她也樂意。
而另一邊,在一家香濃四溢的火鍋店內,江慕翰和莫蘭鶴正品嚐着火鍋食材的美味!
這是一家老工藝火鍋店,純碳工藝,健康衛生,而地點也不遠,就在他們宅子的不遠處。
莫蘭鶴今天選了很多肉食,尤其專門多加了幾只肉嘟嘟的蹄子來涮,嗯,她現在就想大啃特啃一頓,要知道現在的時辰已接近正午時分,可她連頓早飯都還沒顧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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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江慕翰的錯,也不能全怪這個傢伙,因爲她今天也有點纏黏着他,所以,兩人半斤八兩,她並不想指責他。
此刻,莫蘭鶴正從那乳白色的滾燙湯汁中將那胖胖的蹄子舀出來。
“鶴兒,小心燙手,讓我來!”江慕翰溫柔一聲,他現在緊挨着鶴兒的旁邊,他本想貼心伺候着他的小人兒,可是,這個小東西似乎根本用不到他,聽吧,聽聽小東西在說啥!
“不,我自己來,慕翰,這個給你,你先啃一只,這只滷雞也給你—”嗯,她今天要親力親爲,這種感覺真好,她覺得好久沒有這種煙火氣了,看來這幾天確實悶壞她了。
她平常對肉食也並不怎麼感冒,除非想喫的時候,偶爾淺嘗一下,但卻吃不了多少,因爲這種東西多喫幾口總感覺油膩,可今天她就想喫,很想喫!
就放肆這一頓,應該不會胖吧,她自我安慰了一下,並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嗯,開喫吧!
此刻,她怎會想到,現在正在有人計劃着害她,她可從未有害人心,但卻被壞人天天惦記着,這也夠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