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再爲難她，其他兩人的狀態確實不太好。
“需要幫忙嗎？”
莫言看了兩個朋友一眼，回絕，“不用了，不方便。”
林景程點點頭，沒再說什麼，回了對面自己的那套公寓。
看到林景程進門後，姜妍眨了眨眼，有些摸不清現在的狀況，這是住對門了？
Wendy也很懵圈，明瑞總裁和莫言是鄰居？
沒理會後面兩人的反應，莫言開門，轉身看着她倆，“需要扶你們進門嗎。”
姜妍：“不用不用，能走。”
Wendy：“我也能走。”
進門後莫言自顧自的交代他們衛生巾在哪，洗漱用品在哪，和一些注意事項，也不管那兩人有沒有在聽。
交代完後，回頭看着她們，“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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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目光一直的看着她，一動不動，沒搖頭也沒點頭，還是姜妍先開口打破寧靜，“那個……”
還沒說完就被莫言打斷，“我知道你們有很多問題想問，今天不早了，趕緊洗漱完去休息，有什麼事情明天睡醒再說。”
Wendy和姜妍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裏看到八卦的趣味，不過今天確實不早了，這一折騰都快凌晨三點，確實不是談心的好時機。
只好各自默默地起身，洗漱的洗漱，做準備的做準備，卸妝的卸妝。
莫言很累，今天化了點淡妝，晚上吹了晚風，到這個時間臉上非常不舒服，趁她們洗漱的時候也把妝給卸了。
卸完妝等她們洗漱的間隙坐在原地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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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們都洗好出來後，自己進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那兩人還沒休息，視線不約而同的落在她身上。
莫言才發現，她這邊只有一張牀，三個人睡不下。
公寓是兩室一廳的格局，因爲一直都是她一個人住，另外一個房間被她用來當書房，沒有牀。
就連年初陳女士他們過來的時候也是安排住的酒店，主要她這邊什麼都沒有，就算鋪了牀也還要買洗漱用品那些，就住幾天也麻煩，還不如酒店方便。
好在莫言平時喜歡躺在沙發上，選客廳沙發的的時候選的是寬大的。
“你們倆睡牀吧，我去沙發上將就一晚。”
Wendy第一個反對，今晚時間太晚，她是臨時過來的，心裏自然不好意思，“那怎麼行啊，要不我們三個擠一擠吧，反正這牀也夠寬。”
莫言已經翻開櫃子找被子，“沒事兒，現在是夏天三個人太擠。”
姜妍開口小聲的建議，“要不你去對面你男朋友那將就一晚，反正都是男女朋友，睡一晚也沒……”
後面的話在莫言能凍死人的眼神止住，“那個，當我沒說。”
莫言抱起被子關上櫃門，對她們說，“不早了，早點休息。”
回到客廳把被子隨意的鋪在沙發上，關燈後人也隨之躺下。
今天玩了一天，整個人很疲憊，可是莫言醞釀半天怎麼也睡不着。
只要一想到剛剛在門口林景程進門看着她的神情，莫言就沒了睡意。
同樣睡不着還有林景程，從進門到現在他就沒有挪動位置，手機上也一直沒有信息進來。
看着不遠處的裝飾燈出神，片刻收回視線去洗漱，而後躺在牀上。
身體疲憊，意識上卻完全沒有睡意，按亮手機，看着今晚撥打了無數次的號碼上下滑動，最終鎖屏，閉眼。
——
次日，莫言是被交談聲吵醒的。
實際上姜妍和Wendy的聲音很小，不會影響她睡覺。
只是昨晚她太晚才睡過去，又一直在做夢，睡的不踏實，睡眠較淺，稍微一點聲音就會驚醒。
醒過來後反應了半天，沒有馬上起牀，人還是感覺很累，不想動。
姜妍出來上廁所看她睜着眼，“醒了。”
“嗯。”聲音也有氣無力的。
昨晚姜妍和Wendy兩人躺下後還在聊天，大概說了下林景程和莫言的關係，奈何兩人都喝了酒架不住酒精的驅使，很快便睡了過去。
今早醒來，兩人臭美的開始欣賞昨天拍的照片，看着看着又討論起昨晚聊的話題。
此時此刻林景程也在看莫言的朋友圈，看她發的照片。
發的九宮格，裏面有朋友的合作，有單人照，還有日落，日落她昨天有拍視頻給他。
很好看。
日落好看，人更好看。
昨天一直在陪客戶，陪完客戶又急着趕回陽城，都沒時間看朋友圈。
本來他平時也不怎麼看朋友圈。
以前和莫言交往期間還偶爾會翻看一下，後來基本不看。
手機充完電，姜妍開機後，嘀咕，“奇怪，昨天居然有人給我打電話。”
Wendy也已經從臥室出來，“誰啊？”
“不知道，南城的號碼，不止一個，而且都打了兩個以上。”
她說完，莫言想到什麼，“我看看。”
姜妍把手機遞給她，莫言看到號碼後瞭然，“是林景程打的。”
姜妍：“啊，那他昨天不會一直在找你吧？”
Wendy：“話說，你倆怎麼走到一起的，以前怎麼從來沒聽過，一點苗頭都沒有。”
而且以前小美和她們在食堂經常八卦林景程消息的時候從來沒避諱過莫言，也沒見莫言對林景程的八卦有多大的反應。
實在是看不出，這兩人居然兩年前就在一起了。
姜妍只說他們在一起了，具體沒多說，Wendy再問細節，姜妍讓她去問莫言本人，畢竟是別人私事。
莫言靠在沙發上，“我追的他。”
Wendy，“你？”
完全看不出來，莫言是會主動追人的人。
“對，我追的。”
Wendy反手就是一個贊，“牛哇，姐妹，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一鳴驚人。”
對於Wendy的話莫言只笑笑，沒接話，牛什麼，最後不也落得一身傷。
不過都過去了，沒必要再拿出來說，說了一時半會兒又解釋不清楚。
人的八卦之心是無窮無盡的，之前在森威的時候莫言就感受過。
她不說話，Wendy也不在意，“那你當時怎麼從森威離職了，我記得你離職之前不是在明瑞辦公嗎，離得近不是更適合戀情發展，後面怎麼來了陽城？”
得，想躲躲不過。
姜妍擡頭看了Wendy一眼，這姐妹真是的，這麼八卦怎麼不去當記者。
“當時我們分手了，也想換個工作環境，所以辭職了。”
Wendy愣在原地，這下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求救的看了姜妍一眼，對方給了她一個白眼。
“對不起，我不知道。”
“沒事兒，已經過去了。”
手機震動了一下，林景程發的信息。
“你們睡醒了嗎？我買了早餐，醒了說一下我送過去。”
莫言回他信息，“醒了，晚一點吧。”
幾人都還是剛起牀的裝備，沒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