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外頭的老百姓還曾說,皇上九個兒子當中,最不可坐上皇位的人便是九王爺。可想而知,九王爺有多不得民心。”
韓相宜從前到現在權貴的信息一直不太留意,所以在聽見春桃的話。
眼底盡疑慮問道:“京城百姓一直都是這麼流傳九王爺的?”
“是啊,小姐,只要在茶樓稍一坐,便聽見說書人說起九王爺都做了什麼事,如何廢。”春桃點了點頭,她這些八卦一直都很感興趣。
韓相宜卻覺得以自己所瞭解的九王爺跟坊間傳聞,出入很大。
若是一個廢物,無用紈絝的人,又怎麼對自己說出不要將自己的要害示人。
這會給仇人有可乘之機。
即使害怕一人或是一個動物,也要裝的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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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才能給仇人致命一擊。
韓相宜從這些細節能感覺得到,九王爺不簡單,還有九王爺身手極好。
她所瞭解的九王爺跟坊間傳聞的九王爺恰恰相反。
唯一能確定的是,九王爺在扮豬喫虎。
“春桃,外面的傳聞不可信,我們聽聽便好。”這些不真實的謠言很有可能是九王爺自己放出來。
爲的就是麻痹別人。
“是,小姐。”
寒香細心發現小姐手裏抱着一罐蜜棗,問道:“小姐,你手中的蜜棗也是九王爺給你的?”
“嗯。”韓相宜還想着再喫一口,又將蜜棗放回去。
太晚了,不能喫太多甜食。
她雖然酷愛甜食,但是牙很好。
她每天晚上睡覺之前都會去刷牙。
漱口刷牙後。
便說道:“明日讓寶福嚐嚐這蜜棗的味道的味道,讓她試着將這蜜棗做出來。”這樣她想喫的時候,就不會求人。
她可不想跟九王爺有過多的牽扯。
“是,小姐。”
一夜好眠到第二天。
過了兩天。
韓相宜將手頭上賬已經做得差不多,便約好謝公子在千味樓二樓。
將自己整理清楚賬本放好。
在千味樓二樓時,路過包間時。
聽見一男子的聲音:“沈兄,你們刑部這下該頭疼了吧?”
“是啊,之州兄,我聽說李侍郎昨夜在家裏被人殺了,還被兇手吊死在家裏。”
沈之州沉聲道:“是啊,一大早李侍郎的屍體便被人擡到刑部,現在查也不出來殺死李侍郎的兇手是誰。”說一半,遮一半。
對面男子繼續分析着:“之州兄,這個案子你查的時候要當心點,我可聽說了這李侍郎可是四皇爺的人。他跟鄭書臣又有間隙,昨天在朝堂上,李侍郎跟鄭書臣還鬧很大意見呢。結果,當天晚上,李侍郎便被人滅口了。”
“你說這事奇不奇了?大家都在說是鄭書臣把李侍郎給殺了。”
“現在是一個四王爺,一個是三王爺,所以我才說沈兄,你這活不好辦。”
沈之州卻笑而不語籠統道:“這活不好辦,還能怎麼辦,按規矩辦事。”
“說來,這空降的鄭書臣邪氣的很。這人詭計多端又心狠手辣,就沒有他不敢做的事。”
“諾,鄭書臣跟顧景年的夫人搞以了一起,現在天天在對面珍味樓做苟且的事情。”
沈之州聽到顧景年的名字,便聯想到上兩個月前,顧景年爲了洛晴川與韓相宜和離一事。
韓相宜這女人他印象深刻,替自己亡妹操持葬禮,又替自己亡妹找到殺人兇手。
她和離那會,他剛好不在京城。
那是外調,若不然,他定會站出來替她說話。
他這些日子剛回來,知道千味樓是她開的。
也曾聽說,她偶爾會來千味樓喫飯。
便想着過來這邊喫飯,看看能不能偶遇上她。
韓相宜察覺到包間裏頭的人,正往她這邊看時,便將身子轉過去。
嘴角低喃着:“原來是沈若雪哥哥沈之州。”
回到自己所屬的包間。
見只有常風一人在包間,便將她自己整理好的賬冊交給常風。
“韓老闆,公子家裏目前有事,不能赴約。便讓我來,替公子將賬冊取回。”
“嗯,這裏頭的問題我一一寫在上面。”
“好的,謝謝韓老闆。”常風正準備將賬冊搬走時想起王爺說過的話。
“韓老闆,這是我家公子給你的玉佩,日後有難事便拿着玉佩去天心茶樓。”
常風從懷裏拿出一個玉佩交韓老闆。
韓相宜沒打算接過玉佩,常風放在她手上,便讓人扛着幾大箱賬本從這裏離開。
常風心想,這韓老闆總歸是不一樣。
天心茶樓可是王爺的。
常風想不通王爺心裏是怎麼想。
帶着賬本離開。
韓相宜看着常風從包間離開。
手裏多了一塊淺綠白玉玉佩,上面刻有雙魚祥雲,通本溫潤。
質感不錯。
是塊好玉。
“小姐,這玉佩是謝公子給你的?這玉看起來真不錯。”寶福看着小姐手裏的玉佩誇讚道。
韓相宜伸手將玉佩放在手心裏,質感確實不錯,想來謝公子出身不凡。
語氣淡淡道:“這塊玉佩,是謝公子給的報酬,那便收下。”將玉佩給寶福,讓她替自己收起來。
習慣坐在包間裏替自己倒一杯茶。
耳邊傳來隔壁房間聊天的聲音。
沈之州是沈若雪的哥哥。
他語氣淡淡說道:“李侍郎被殺一事,案點重重,目前沒有確切的證據指向鄭書臣。”
“可是,之州,雖沒有證據指向鄭書臣,但是目前就李侍郎跟鄭書臣有仇。”
“不是他還能有誰啊。”
“之州,你看見沒有,對面珍味樓的老闆娘洛晴川便是鄭書臣目前的相好。沈兄,你離京多久,怕是不知道珍味樓老闆娘便之前顧景年向聖上討來的平妻。”
“張兄,洛晴川既然是顧景年的平妻,又怎麼會在珍味樓自立門戶?而且還與鄭大人有說不清的關係。”沈之州望着馬路對面,洛晴川與鄭書臣站在一起的模樣。
“沈兄,一說起這個洛晴川。我他特麼就想往這婆娘身上吐一口水,這娘們真特麼的噁心。”
“洛晴川在顧景年失意,被停職貶爲庶人時。將軍府被賣,這小錶砸,見顧家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擔心顧家拖累自己,便提出和離,當衆拋夫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