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花在你手上。”宋義卓眼裏閃動着焉壞的火苗。
秦陌離伸手插在了他襯衫的口袋裏,“你快跑!”
宋義卓擺了一個造型,“芙蓉傾城色,我是不是特別帥?”
“宋義卓,你是我見過最騷的男人!”秦陌離萬萬不敢把現在的他,和十年前的他,聯繫在一起。
那個高冷少言的宋義卓,去哪兒了?
秦陌離笑着往後望時,哪有城管的影子追上來?
“宋義卓,你這個幼稚鬼!”她甩開了他的手。
不過,被他這一鬧之後,她的心情確實是好了很多。
兩人回去了酒店。
顧正誠打了電話過來,問她怎麼樣了?
秦陌離報喜不報憂:“我們都挺好的,正誠,你呢?”
“我正在研發新的項目。”顧正誠一心撲在了工作上,“香姨還好嗎?”
“她這次回來,心情很好,情緒也特別高。”秦陌離笑了,“我應該早就帶她回來走走的。”
“陌離,無論什麼時候開始,都不遲。”顧正誠的話很溫暖。
“是的,正誠,你也忙吧!”秦陌離和他道再見!
她收了手機後,見宋義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看我幹嘛?”
“顧正誠不適合你。”
宋義卓的那朵芙蓉花,還在胸前口袋裏,襯得他比花還養眼。
“輪到你管我?”秦陌離輕哼了一聲:“我們之間沒有驚心動魄的戀愛,只有細水長流的油鹽醬醋茶,這就是生活。”
宋義卓不以爲然,“人生沒有激情,花都開不豔麗,那有什麼意思?”
“你怎麼知道我和他沒有激情?”秦陌離覺得這人嘴壞,就在背後說人家壞話。
“他大你十一歲,差不多一輪了,男人年紀大了,有心無力,美嬌妻在側,卻是臨陣上馬提不動刀。”宋義卓內涵人家不行。
秦陌離氣得一咬牙,“宋義卓,你怎麼這麼缺德?”
顧正誠人那麼好,被他這一說,什麼都不是。
她一拳砸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混蛋!
她去母親房間,看望楊水香。
楊水香癡迷於古琴了,在彈着唱着歌。
她見兩人進來,“我還不太會,你們別笑話我!”
“我們不笑,四嬸,你繼續練習。”宋義卓郵她確實是喜歡的。
楊水香去給他泡了茶,一回頭就看到了秦陌離在撫琴。
她趕忙跑過來,奪走了古琴,還推開了她:“你怎麼隨便亂碰別人的東西!”
她已經不記得自己的親生女兒了。
秦陌離猝不及防,後退了幾步,差點撞在了堅硬的桌角,卻是被男人抱在懷中。
沒有意料之中的身體上的疼痛,但秦陌離的心還是疼的。
她也喜歡父親留下的東西,但被母親一人獨佔了。
不知道爲什麼,她的心裏酸酸的。
楊水香拿毛巾來擦拭,還兇巴巴的:“你出去!”
宋義卓拉着秦陌離的手,“走吧!”
他送她回房裏,伸手將她擁進懷裏來,“好了,我疼你,不傷心了,嗯?”
“去你的!”秦陌離被他氣笑了,也推開了他。
她雖然在笑,但眼中有淚。
“你說我養個女兒的話,她跟我老婆爭搶我而喫醋的話,我寵誰?”宋義卓反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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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女兒再說吧!”秦陌離給他一個白眼。
宋義卓笑了,“我肯定寵老婆啊!女兒給她以後的老公去寵的!”
他這麼一說,秦陌離也豁然開朗。
“你先休息了,我去買杯涼茶去火!”宋義卓一語雙關。
秦陌離瞪他一眼,不理會他。
“兒子跟我睡吧!”宋義卓走到了門口,又道。
“好。”秦陌離點頭。
宋義卓去買一罐涼茶,回去了房間,給小地瓜洗澡,和他一起睡覺。
小傢伙睡在自己的身邊,他晚上還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了父親,血淋淋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宋義卓醒來後,再也睡不着,就去了陽臺抽菸。
他抽完了煙回來,看着小地瓜睡得很香,煩躁的情緒,又有了絲絲的緩和。
凌晨五點。
宋義卓出去跑步,迎着風在芙蓉大道上奔跑。
陸影跟在他的身後,到了一處湖邊,他停了下來。
“宋總,我查到一些東西,秦先生當年有跟着傅富貴工作過。”
宋義卓點了點頭,他也猜到是有些關係的。
“她若不問,你就不必提。”
但是,以秦陌離的聰明才智,她也會想到這一點的。
“是!”陸影應下。
今天早上九點,股市一開,傅氏企業的股票在緩緩的回升。
傅氏企業也做了許多的公關,比如各大媒體都在播放他們做慈善捐款的事情,修橋建校、大病補助、安居房產等等。
當然,他們的公關部門也闢謠,網上說傅氏前身殺人放火是謠傳,再有人說就要發律師函起訴對方的。
這是法務團隊最常用的手段,嚇唬嚇唬老百姓,還是有作用的。
傅青還被傅富貴關在家裏,不讓她出門去搞事。
他見宋義卓說話也算話,宋義卓只要古琴,並沒有再搞事。
傅青叫人傳話給父親,她想通了,不再去想古琴的事。
傅富貴就把她給放了。
傅青第一時間來到了酒店,查到了古琴並不在秦陌離的手上,而是在楊水香那兒。
傅青氣得臉都扭曲了。
當初,秦暮娶楊水香這個女人時,她就恨不能弄死楊水香。
如今,秦暮留下的最心愛的古琴,也被楊水香佔爲己有。
她見楊水香抱着古琴,彈的曲子不成調,樣子也是瘋瘋癲癲的,她覺得還是找秦陌離靠譜一些。
兩人在咖啡店裏見了面。
“秦小姐,我知道你是一個很不錯的女人,君子不奪人所愛。”傅青攪着咖啡。
秦陌離知道她的意圖,還想拿回古琴,“老闆娘是想怎麼樣?”
“我多出五千萬,買回那把古琴。”傅青在商言商,相信誰看到五千萬都會心動的。
秦陌離輕笑了一聲,“古琴現在在我媽手上,因爲是我父親留下來的,她愛不釋手,恐怕我也不能賺這五千萬了。”
傅青見她不肯,臉色一變,“秦小姐,你母親有多踐,你知道嗎?她懷着你,又嫁給了暮哥,她生的根本不是暮哥的孩子!”
秦陌離直接拿咖啡潑向了她,將她的白色衣服染了咖啡色,也燙得傅青氣得跳腳。
傅青伸手就向她揮巴掌!
秦陌離不慌不忙的握住了她的手腕,“下次你再嘴踐,就不是潑咖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