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她過的比我好?”姜婉煙立即回嗆,不以爲然,“她哪裏過得比我好?她有的,我都有,墨霆謙什麼不會給我?只要我說要,他就會給!你也太高看霍寒幾斤幾兩了。”
在女人面前,誰都不會承認自己過的比誰差。
況且,在她看來,那個女人,是搶走了她的男人。
厲千尋看着她的樣子,不屑一顧。
蠢不可怕,可怕的是自欺欺人。
脖子上,鎖骨,一直蜿蜒向下,都是別的男人留下的印記,猙獰放縱的痕跡,是有多令人作嘔。
現在穿着一個衣衫不整睡衣的女人,長髮凌亂,縱欲過度的樣子,在那些人眼中竟然還被捧爲女神。
私下濫交,約P成癮,這間屋子,也不知道進來過多少男人。
“霍寒過的哪裏比我好了?在墨家,墨老爺子那樣一個財閥勢力的人,讓霆謙娶她根本不可能!要不是那老頭子腦子有問題,就是霍寒也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她的城府有多深誰又能知曉呢?”
一個個都圍着她轉,可別被她迷了視線。
厲千尋覷了她一眼,淡描:“再如何,也比自願千人枕萬人騎的女人強太多。”
姜婉煙聽着“千人枕萬人騎”六個字,想衝過來打厲千尋,只不過,還沒靠近男人的身,就已經被身後的保鏢攔下。
“厲千尋,我詛咒你永遠都得不到霍寒!”
姜婉煙不甘示弱道。
男人掀眼,涼涼一笑,“又嫉妒霍寒了吧?”
他轉身離去,身後,驀然傳來姜婉煙掙扎的聲音,不甘心就這麼歸於平靜。
快要出去時,女人身上的脆弱布料直接被黑衣男人保鏢撕碎,因爲她的不停強來,保鏢逼不得已直接撕個乾淨。
姜婉煙狼狽的坐在地上,滿身剛剛事畢的痕跡全權赤果果露而出,蒼白的臉上嘴脣咬的出血。
厲千尋沒有轉身,眉頭皺了皺,“不嫌髒的可以留下。”
所有的人,目光流連了一眼,須臾全部跟着他離開。
………
霍寒被轉移進了醫院。
說第二天一早就去的,
醒來時,四面潔白,病房是VIP,環境很好,沒有任何雜音。
被子悉率的聲音響起,她揉着眼,旁下無人,這是陌生的環境,不禁感到有些害怕。
“好的,謝了。”
“不必不必,墨總,貴夫人的安排,我們都會保密進行,您放心,康復方案,也會今早進行。
”
外面的第一個聲音,好像是墨霆謙的!
“墨霆謙!是你嗎?你在不在啊?”
霍寒帶着一絲害怕的聲音衝外面喊,不確定,所以,畏縮的躲在被子裏,生怕外面進來的人,不是他。
男人的身影即刻就出現在她面前,看見她窩的根只受驚的兔子一樣,兩隻耳朵都不禁軟趴趴,無奈的嘆笑,摸了摸,即刻摟進懷,“是我,這麼早就醒了?怎麼不多睡會兒?”
霍寒緊緊的抱着他,心底下,安心了很多。
身上的病號服,長髮落下,沒有任何胭脂水粉,早晨,她素白的臉,顯得有些憔悴。
“我不想睡了,眼睛一閉上,總覺得能看見寶寶。”她頓頓的聲音鈍鈍的說,懵懵的,好像還沒清醒過來。
溫柔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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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霆謙察覺到了。
嘴角一勾,他張開懷抱,“那,要不要到我身上坐會兒?”
摟着的她身子軟軟的,換衣服時,他就在旁,給護士搭手,軟的跟沒骨頭一樣。
霍寒猶豫了下,隨後,默默點了點頭,“好。”
她縮的跟只球包子一樣,塞進他懷裏,眨着一雙略空洞的眼,哪知男人背後的“陰謀詭計”。
墨霆謙發現了,溫柔時的霍寒,好像很依賴他,剛剛詢問了醫生,可能是那段時間,她最無助時,他的出現拯救了她,所以記在心裏,讓她覺得能依靠。
下巴抵在女人的頭頂,她默默朝他懷裏拱了拱,尋求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半響,霍寒不解開腔,“我爲什麼要到醫院來?你不是說我的精神沒問題嗎?”
墨霆謙揉揉她的頭,牽了下嘴角:“是沒事啊,但是,我還是放心不下,等你徹底好了,我就讓你出去,嗯?”
女人微微嘟起了嘴來,似乎對這一消息來的很突然,不太願意接受。
“那你也該跟我商量商量吧?”
“你之前在睡覺麼,我打算等你醒來再告訴你,誰知你就醒了。”
霍寒撇撇嘴,哪裏,分明是先斬後奏。
“聽話,都是爲了你好,我是你老公,你要明白我的心意。”
墨霆謙一邊說,聲音故意嚴厲一些,彼時,就輕輕握起她的手,放在脣邊輕啄,她的指尖有股淡淡的護手霜香味,沁涼沁涼。
溼潤的感覺擴散在了指尖,霍寒雖然覺得怪怪的,但是,並沒有違抗他,任他吮吸,只覺得墨霆謙這樣……好像一條大尾巴狼。
伺機而動,隨時拆她入腹內。
“墨霆謙,我要是好不了怎麼辦?”
她忽然幽幽出聲,連帶着,語氣好似絕望,這樣的自己,總覺得,就快要死了一樣。
可精神病不是絕症。
“不會,我不會讓你有事。”
昨天,她問了自己相同的問題,墨霆謙也想知道,不一樣的她,回答出來的,究竟又是什麼。
“我是個神經病對麼?”她不覺得神經病這三個字是異類,直接道,甚至是讓墨霆謙,都感到意外。
昨天,她可是很抗拒的。
“你是霍寒,墨太太。”墨霆謙淡淡的糾正她。
“可我就是個神經病啊,墨霆謙,神經病到後面,會很恐怖,可能還會傷害你,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別看見我那副樣子。”
說着,她抿嘴笑了笑,淡然又自卑。
大概,這是實話。
沒想到,兩個人格,霍寒所希望,都是不希望他再看見自己那脆弱狼狽的一面。
墨霆謙擰了下她臉,“你懂什麼,就你想的遠,誰傷害誰還難說,就現在,你傷的了我?”
“可以後呢?我看見過,有個神經病,半夜拿着刀,砍死自己的丈夫,太可怕。”
她說着時,渾身發抖了下。
縮進他懷裏,有些纖瘦的臉在他胸口搞怪的摩擦了幾下,嘴角卻洋溢出滿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