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看着他。厲靳言連忙出來，將房門緊緊關上了，確保不會有一絲煙味，從房間中跑出來。
厲靳言張了張口，解釋道，“爸爸今天有點忙，就不和你們吃了，念念乖，先去喫飯吧。”
他說話間朝着四周看了看，就招了招手，將走廊上路過的傭人叫了過來。
厲靳言吩咐用人，讓她小心將厲念念抱了下去。
他這纔將視線看向了虞菀，剛剛放鬆的眉頭，又猛地蹙起。兩人對視了一眼，厲靳言眼底濃濃的戾氣一閃而過，他薄薄的嘴脣抿成了一條縫，責備道，“誰讓你將念念帶過來的，你不知道她的身體狀況嗎？更何況，小孩子身體弱，怎麼能聞這麼多的煙味？”
虞菀本來在剛剛看到厲靳言的時候，心裏依然帶着愧疚，她對於把夜燈摔破這件事，心裏感到十分抱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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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靳言剛剛從房間出來的時候，整個人異常的憔悴，平日打理得一絲不苟的衣服，已經帶上了褶皺。髮絲從額頭垂落下來，他紅着一雙眼睛，臉色慘白至極，眼底一絲光彩也沒有。平時俊逸出塵的臉龐，也帶上了十足的狼狽。
中午包紮好的傷口，現在已經能從潔白的紗布中間，明顯地看見不斷滲出的血絲。
虞菀看到他這幅沉痛的樣子，心裏的愧疚又增加到了頂峯。
然而虞菀內心的自責還沒有保持多少，就被厲靳言嘴裏說出的話，打落了下去。
虞菀看着他這副樣子，有點手足無措，“厲奶奶擔心你，纔將念念叫過來的，我們想着，你總會聽一下孩子的話。”
厲靳言一雙黑眸裏情緒翻涌，裏面好像是有一頭巨大的獸，要撲過來把虞菀立刻吞噬。
虞菀擡頭，對了上他那雙幽深的眼睛，她的心迅速跳了起來。
虞菀向後面退了一大步，跟厲靳言保持了一大段距離。
“管好你自己，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操心。我警告你，念念要是有什麼輕重，我唯你是問。”他眸色陰鷙，薄脣吐出來的字眼，冷的像是要掉冰碴。
虞菀聞言，微微挑了一下眉毛，開口說道，“你還挺自戀，要不是厲奶奶擔心，我才懶得管你。”
厲靳言突然笑了一下，他認真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道，“你最好是這樣。”
虞菀面色緊緊繃在一起，她聽到厲靳言這麼說，眼底沒有掀起絲毫的波瀾。她冷眼看着厲靳言因爲一個夜燈，這麼黯然傷神，她只覺得好笑。她在的時候，厲靳言天天冷眼相待，都離婚好幾年了，他又開始深情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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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時宜事情，永遠會讓人覺得廉價。
厲靳言又看了一眼虞菀，轉身走進了他那煙霧瀰漫的臥室，“哐～”的一聲，門板發出了巨響。
虞菀無語地看着，厲靳言這小孩子耍脾氣一樣的行爲，她還真是沒想到，厲靳言居然這麼愛摔門，像個幼稚的、心智不成熟的小孩。
她收起了心裏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