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翦水清瀾:已經醒來,粥很好吃,等吃完了就去聯系保鏢,你在忙嗎?
那邊顧琉笙倒是回復得很快:嗯,不急著聯系,你慢慢吃。一會兒開會。
翦水清瀾:好,那我不打擾你了,去忙吧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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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琉笙:嗯。你乖乖地在家裡。
看著最後一句話,簡水瀾忍不住失笑,這個男人真將她是小孩子償?
隨即打開了拍攝功能將這一碗香糯的紫米粥拍下,發到秦箏的微信。
翦水清瀾:我老公熬的粥!
應寒手裡的小風箏:這樣的老公給我來一打!
應寒手裡的小風箏:出院的感覺怎麼樣?現在傷勢好得如何?
翦水清瀾:薑院長說沒什麼大問題了,頭也不怎麼疼了。對了,昨天我們就搬回了西江月圓這裡,這邊已經裝潢好,你什麼時候又時間就過來看看!
應寒手裡的小風箏:這麼快就搬回去啦!晚上要加班,我等明天再去看你,容大BOSS又開始壓榨員工了!
簡水瀾笑了起來,立即回復:那你先忙吧,我接著吃。明天下班之後過來,順道在我家蹭飯!嗯,無事退朝!
應寒手裡的小風箏: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簡水瀾將手機往一旁扔去,將碗裏的粥喝完,又去盛了一碗,接著在冰柜裏取了一塊
黑
森
林
蛋糕,等到早餐用完,已經快十點半了。
她這才撥通了那個名為朗月的號碼,“你好,是朗月嗎?”
“你好少夫人,我是朗月!”
話筒裏傳來屬於女子的聲音,卻帶著幾分女子少有的冷硬。
這個保鏢還是個女人?
“你在哪兒?”簡水瀾問她。
“在西江月圓,少夫人若是想要見我,我現在就可以上去。”
“好!你現在上來吧!”
剛結束通話,立即響起了門鈴聲,簡水瀾朝著可視對講機走去,便看到了一個穿著黑衣的女子。
這就是朗月?
她摁下開鎖,便看到女子推門而入,進了這一棟樓的門。
沒過一會兒外頭的門鈴聲響起,簡水瀾從猫眼上望去,那黑衣女子已經上來。
她將門打開,看向對方,竟然是個很年輕的女人,年紀或許與她相差不多,長得也很標緻,但臉上並無一絲笑容,俏麗的短髮,黑色的緊身勁裝,將她襯托得幾分英氣。
在簡水瀾打量她的時候,對方也似乎將她打量了一番,最後率先開口,“我是朗月,奉顧總的命令,這一段時日會暗中保護少夫人。”
“進來吧!”簡水瀾側身讓她進來。
知道顧琉笙有潔癖,她在玄關處取出自己的一雙棉布拖鞋給她。
“換上這個!”
朗月很快換上,跟隨者簡水瀾朝著屋子裏走去,看到簡水瀾要給她倒水,朗月很快封锁了。
“少夫人不用忙,今天過來這邊就是與少夫人認識一下,從今天開始,不論少夫人在哪兒,我都會暗中保護著少夫人的安危,如果少夫人有需要的話,只要喊一聲朗月的名字,我會第一時間出來。”
簡水瀾還是執意給她倒了一杯溫水,“那這一陣子就麻煩你了!”
她說著就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們顧總會給我安排個體型彪悍的男保鏢呢,沒想到還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少夫人無需置疑,朗月既然能被挑中,便有朗月被挑中的價值。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朗月就先離開了,我會潜伏在周圍,只要少夫人有危險就會第一時間出來。”
說著,她將杯子裏的溫水喝完,便起身朝著外頭走去。
簡水瀾也不挽留,看著朗月離開的身影,一直到她離去之後順手將門關上,最後在心裡面數著數位。
感覺到朗月已經離得遠了,又去將杯子給洗了。
回到客廳,她的眼裡閃過一抹笑意突然大喊,“朗月!”
她突然出聲,在寂靜的屋子裏顯得有些突兀。
隨即陽臺那邊傳來動靜,簡水瀾抬眼望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朗月面無表情地出現在那裡,她被嚇了一跳,隨即尷尬一笑。
“對、對不起……我就是試一下看你是不是真的會出現?”
朗月看她,語氣肯定,“會!”
看到簡水瀾沒有別的事情,朗月很快離去。
“咻”地一聲,不見了人影!
簡水瀾立即朝著陽臺走去,如今兩邊的陽臺已經打通,統一了風格,不過可以肯定這邊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那麼朗月這是哪兒去了?
剛才是從正門離開的,出現的時候卻是在陽臺。
她趴在護欄上朝著下方望去,十六樓的高度讓人覺得眩暈,下麵更是沒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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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裡休息了三天,簡水瀾就坐不住了,想到這幾天恢復情况還不錯,頭疼的次數有在减少,而且只是微微有些不大舒服。
簡水瀾看著正在擦地板的男人,一身家居服,戴著手套,拿著抹布將地板上任何一處角落都擦拭乾淨,神色極為認真。
不得不感歎一聲,這樣的男人估計快瀕臨了。
回來居住的這三天,所有的家務活全部顧琉笙包辦。
她唯一做過的一件事情,就是搬回來的那一天給他洗了一隻杯子,還有朗月過來之後,她也洗了一隻杯子。
就是她換洗的衣物顧琉笙也全部包了!
看到忙碌的顧琉笙,她反倒有點兒尷尬,她這個當老婆的現在可是被供得像個大爺!
於是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默默地取了一塊抹布過來,也從另一邊開始擦。
顧琉笙回頭一看,見簡水瀾也正在擦地板,立即將抹布扔下,取下了手套朝她走去,並且將她手裡的抹布取走。
“讓你好好休息,到沙發上看電視,要是累了就回房休息。”
簡水瀾蹲在地板上,睜著一雙美麗的杏眼看他。
“看你忙碌,反倒顯得我很沒用的樣子!”
“等你傷好了之後,這些就全部都是你的活了,別急於一時。”
“……到時候一人一半吧!”
她也沒打算天天做家務活的,之前她一個人居住的時候一周打掃一次就算是對自己大發慈悲了。
顧琉笙將她扶起,“這事情往後再說,去沙發上坐著。”
簡水瀾只好朝著沙發上走去,看到桌上有一包堅果,便拆開,掰開堅硬的殼將果實吃下,顧琉笙見此眉頭輕蹙了下。
“你就不能够先洗手再吃?”
簡水瀾看了一眼雙手,她剛才似乎才擦過地板……
“沒關係,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可顧琉笙可不這麼認為,說白了,這個女人就是懶!
拿著抹布朝著簡水瀾走去,拉住了她的手將她帶到衛生間。
“將手清洗乾淨了再吃!”
簡水瀾只得打開水龍頭,將雙手沖洗乾淨,一條乾淨的擦手巾立即遞到她的面前,擦洗乾淨之後,顧琉笙將擦手巾掛好,也將自己的雙手清洗了一遍。
這個男人就是窮講究啊!
兩人回到客廳,顧琉笙繼續擦洗地板,簡水瀾吃著堅果,當顧琉笙擦洗到沙發旁的時候看到地上散落著的碎屑,目光幽幽地朝著簡水瀾望去。
“你非要這麼折騰我嗎?”
簡水瀾這才朝著地板望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地板上掉了不少的碎屑,於是尷尬一笑。
“那個……可能是手抖了……我來,我來!”
顧琉笙瞥了她一眼,淡淡的出聲,“坐好了!”
聞言,她只好坐好,也不再吃堅果,改拿著手機玩。
顧琉笙將地板上的碎屑清洗乾淨,看到簡水瀾又玩手機,頓生一股無力感,這個女人的生活是不是太過單調了?在屋子裏不是電視就是手機。
接收到顧琉笙的目光,簡水瀾笑嘻嘻地將手機藏了起來。
“顧琉笙,我打算明天就去上班,我這幾天在家裡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麼無聊。”
顧琉笙沒有回話,默默的將剩餘的地板擦洗乾淨這才拿著抹布朝著衛生間走去,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洗淨了雙手,倒了一杯溫水喝下。
看到顧琉笙不語,簡水瀾只好再接再厲,“我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都已經半個月沒去上班了,加上之前那麼長一段時日沒有去上班,再不去的話公司裏的同事肯定要說閒話。”
“怕他們說閒話,那就到我公司上班,我看誰敢說你一句不是。”
他走到她的身邊坐好,拂開她的長髮,露出後面大塊紗布。
“你忘記了這傷口縫了多少針,等拆線之後再去上班。”
“薑院長可是說了沒那麼快拆線,難道還要我繼續在這裡消磨時間?我一個人待在這屋子裏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還不如到公司呢,最起碼還有事情做。”
“我明天不去上班,在家裡陪著你。”
他凑了過去,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別,你還是去上班吧,之前為了照顧我,你整整十天沒去公司。”簡水瀾立即反對。
顧琉笙輕揚了下唇角,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掛鐘,已經快十一點了。
“去梳洗一番,睡覺!”
就是說沒得商量了?
刷牙洗臉,又做了簡單的護膚之後,簡水瀾才回到房間,此時顧琉笙已經躺下了。
許是這一段時日兩人都睡在一張牀上,簡水瀾倒也習慣了他的親近。
在牀上躺好,她輕輕碰了下顧琉笙的胳膊,“你說朗月這個時候藏在哪兒?會不會藏在我們牀底下?”
這麼想著,簡水瀾爬到了牀邊低頭去看,裡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顧琉笙將她拉扯了回來,“能够讓你這麼快找著她,那麼她就不配給你當保鏢了!”
簡水瀾窩在他的懷裡,側過了身子省得壓到後面的傷。
“她昨天可神奇了,明明是從大門出去的,可是最終卻出現在陽臺上,你說我們陽臺是不是有什麼可以藏人的地方?”
看到那一雙撲眨著的大眼睛,顧琉笙暗暗慶倖自己最後找了個女保鏢,而不是個男保鏢。
否則看到自己的老婆對著一個男人露出這樣崇拜的目光,他會很堵心。
“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朗月經過多年訓練,以殺手的管道訓練,最拿手的就是隱藏自己的踪迹,別多想了,睡吧!”
“睡不著!”簡水瀾滾出了他的懷抱,她每天都在睡,大半夜也精神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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