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滿臉愁苦,誰得罪你了?”
容澈看她從進來到現在,就進來時說了句話,臉上一直悶悶不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喂,我是不是看着很小?可是我都快二十二了,大學畢業都一年了,真是奇怪……”
唐小柔不禁感嘆,剛剛,就在上樓的拐角處,竟然有一幫學生想調系她,她認識那個身上的校服,一個高中生,竟然問她哪個學校的。
敲裏嘛!她可是大人了好麼!
“你說什麼?”
唐小柔簡單把剛剛發生的事情經過說了遍,“誰?”
容澈問,語氣,挺危險的。
“哎呀,沒事,人早走了,都是一羣小屁孩。”
“你看,我就說了吧。”
連清初一副有理有據的樣子說。
“你說什麼了?”唐小柔忽然記起來,剛剛好像連清初在說話,她進來時,恰好打斷了。
“我說……”
他剛興致勃勃,結果,就看見容澈殺人一樣的眼神飛來,果斷放棄,“我沒說什麼,沒說什麼。”
可那故意的樣子,分明就是給人一種錯覺,就是有事!
“騙我呢?說,什麼事情?”
連清初拿眼神指了指容澈。
雙手一展,將男人抱在了懷裏,“好,你說,我罩着你。”
連清初嘿嘿笑,狂笑不止,“我跟你說唐小柔……”
良久,聽見連清初說完,只見容澈整張臉都紅了,但也黑了!
那眼神,足足要凌遲連清初的節奏:你他媽死定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唐小柔聽完,捧腹狂笑:“容澈,看來你和墨霆謙還真是難兄難弟,哎,那啥了嗎?你們兩個大男人豈不是……”
內心熊熊的腐女之火燃燒,唐小柔忽然覺得自己好殘忍,拆散了人家,容澈和墨霆謙,長的都他媽帥慘了,那誰攻誰受啊?
一系列的問題在腦海裏不斷加速。
“想什麼呢?”
容澈狠狠的朝連清初身上踹了幾腳過去,看唐小柔這麼興奮,忽感不安。
“那你們都有反應了?怎麼解決的?”
“……”
容澈大大的巴掌包住她的腦袋,壓低聲音,“要不要我現場給你示範?嗯?”
唐小柔趕緊把眼神轉移到了連清初的身上,遭了!
容澈怎會不知她眼底的意思,一個無語,捧着她的腦袋看向自己,“老子比鋼鐵還直,你每天晚上是怎麼過來的,嗯?”
唐小柔抱住他,蹭了蹭,“哎呀,開玩笑的嘛,直到我心坎裏去了,行嗎?
連清初:“嘔!”
“對了,這段時間姜婉煙沒出現吧?”
“沒呢,安分的很。”
“那就好,這時候她可千萬別來作妖,霍寒現在病成這樣,可千萬不能受刺激,我都跟墨霆謙說了,讓霍寒不要見她,千萬不要見她!”
“婉煙怎麼了?怎麼感覺你們都開始擠兌人家了?”
連清初不以爲然的說,拿起一瓶酒,一碰,碰開了另外一瓶酒瓶的瓶蓋。
兩瓶酒一瓶被唐小柔直接拿了去,手裏的,旋即,被容澈搶了去,一臉茫然。
“得,我的錯,我的錯,老子繼續開。”
手裏的酒都沒了,默默拿着新酒上。
“親愛的,爲我們堅定不移,至死不渝的愛情乾一杯,對了,再爲我們同仇敵愾,抵制小三的決心幹一杯。”
兩瓶酒兩個人碰杯。
連清初無言以對。
“連清初,你知不知道你爲什麼單身?就是不瞭解**girl,活該你單身!”
唐小柔依稀還記得自己在見到姜婉煙的第一眼,就很不喜歡,明明霍寒纔是墨霆謙的老婆,怎麼她也有份兒。
現在看來,一件件離奇的事情,肯定跟她沒完。
“她只是個女人,能做些什麼?以前不好好的,現在學會排擠人家了。”
這話,像是故意說給容澈聽的。
“就是排擠怎麼了?我看不慣那女人,容澈就是要聽我的,你正好單身,你和她好去啊。”
可把唐小柔的火勾出來了。
嚇的連清初嗆着喉嚨,龍舌蘭都流到身上。
“我說了別惹我女人,聽見沒?”
容澈暗暗警告,這一輪,又是連清初慘敗!
“她要真想不讓我排擠,也行,趕緊找個男人嫁了,別有事沒事圍在墨霆謙身邊轉悠,霍寒的精神肯定就是被她逼出來的,那朵白蓮花聖潔的很,什麼都讓自己處於一個無辜的地帶,偏偏一手在幕後操縱的就是她,爲什麼你們男人會看不清?瞎了還是沒長眼睛?”
容澈:“……”
連清初:“……”
“乖,先喝杯酒。”
容澈把她拖過來,碰了下杯,逗她。
“算了,她沒搞事就行,我也替霍寒放心了。”
霍寒這個人不是個喜歡強來的人,她這個人,人家都是永遠欺負別人,她是永遠被別人欺負。
現在也就她這個好姐妹了,不幫她誰幫。
“我說,你們倆的關係還挺好的啊,比親生的都親啊。”
聽見連清初的揶揄,容澈不安心的眼神也傳遞過來,唐小柔挑挑眉,小嘴唆了口酒,酣暢的喝下,“我和霍寒呢,就相當於容澈和墨霆謙吧,他們倆都一起看過毛片了,既然男生能做的事情,女生難道就不能做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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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說着,自己的眼神飄了飄。
聞言,兩個男人喝醉的動作一頓,隨即,都恍如大爆炸的看着唐小柔,“你說什麼?你和霍寒也看過毛片?”
唐小柔淡定的喝了杯酒,“沒有啦,電影而已,之前上映的五十度灰,額……還有五十度黑。”
“容澈,你他媽等着被綠吧,唐小柔看過別的男人……哎呀臥他媽個大槽!”連清初看戲似的在旁邊煽風點火,巴不得兩個人趕緊分。
“沒沒沒,沒有好不好!電影裏怎麼會演出那個?”唐小柔趕緊解釋,心虛的臉上盡是羞射與惱赫。
“唐小柔你剛剛說霍寒也看過是不是?好,老子這就去告訴墨霆謙去,哈哈哈哈……”
此時,滿臉陰沉的男人看着她,“現在,立刻,回家。”
“嚶嚶嚶,老公,聽我解釋,澈哥哥,爸爸,叫你爸爸行了吧?”
小女人被扛回了家!
原來,連清初纔是最終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