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門一開莫言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身後的人攔腰捲入室內，狂熱的氣息悉數落下，熱意席捲全身，讓她無法招架。
莫言很喜歡這樣的林景程，爲她情動，爲她發瘋，不再像以前一樣剋制有禮。
雙手抱住他的腰身迴應他的所有。
在意識還沒被完全吞噬的時候，莫言在心底默默嘆息，她好像更喜歡他了，比兩年前更甚。
從玄關到客廳沙發，從沙發到臥室，不知道過去多久，也不知道他要了幾次。
每次當她以爲結束的時候，沒過多久那人又開始下一輪，一次又一次，從未如此瘋狂。
莫言還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他，等最後總算結束的時候，再也沒有力氣問出口，沉沉睡去。
林景程看着熟睡的容顏，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輕聲道：“晚安。”
眼裏沒有一絲睡意，就這樣一直凝視着她。
心被填滿，像棉花一樣，膨脹又柔軟。
莫言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睜眼還是她熟悉的臥室，眼睛四處掃蕩了一圈，外面天色已亮，不知道是幾時。
意識迴歸，後頸枕着一只胳膊，回頭看到一張睡顏。
莫言朝他靠近一點，細細觀看，沒有這麼近距離仔細的端詳過他。
以前是不好意思，他這人不說話的時候威懾力挺強，就算當時和他在一起，在莫言心裏兩人一直不對等。
因爲那時候她喜歡他，而他不一定喜歡她，心裏纔會有這種感覺。
林景程皮膚很健康，不白也不黑，小麥色偏白一些，是她喜歡的男人應該有的膚色。
看夠了，莫言在他眼睛上輕吻一下，收回視線。
和他拉開一點距離，試着活動活動身體，好累，全身痠痛，比她爬山還要疲憊。
隨着她的動作熟睡中的人皺了皺眉頭，沒有完全清醒，手穿過她的側腰往他面前一攬，慵懶的開口，“還早，再陪我睡會兒。”
看得出來他很困，莫言沒再有其他動作。
她不想動也不想起牀，睜眼盯着天花板沒看多久又閉眼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身旁的位置已經沒人。
眼睛是睜開了，意識還沒完全清醒。
明明睡了那麼久，莫言還是覺得困，全身無力。
九月，陽城還是最熱的時候，空調開着，感覺不到熱。
昨晚在餐廳，雖然有冷空調，不過餐桌邊上的窗戶她一直開着，溼熱的氣息一直伴隨着，不知道是不是有點感冒。
臥室門從外面被推開，林景程小心翼翼的動作停頓，“醒了？”
“嗯，你怎麼不叫我。”
“想讓你多睡會兒。”
越睡越困，早點起來說不定早就清醒了。
“不想睡了，睡得累。”
林景程走進來坐在牀上扶着她坐起來，把她眼前的碎髮順到後面去，“不想睡，起來喫點東西。”
“幾點了。”
“快兩點。”
莫言：“……”
睡了這麼久。
低頭看身上的睡衣，什麼時候換的，她完全沒印象，身上也很清爽，昨晚應該洗過澡。
想到昨晚——
莫言耳朵已經開始泛紅，在情事上她從來沒有像昨晚那樣主動過，就算兩年前她主動靠近林景程，主動表白追求他時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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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懷疑那是她自己嗎，爲何如此陌生。
“想什麼呢。”見她又走神，林景程出聲詢問。
莫言臉一紅低頭，“沒…沒什麼。”
林景程看出她的羞澀，扯開話題，“身體……還好嗎？”
昨晚太過興奮，也比較衝動，壓抑太久的情感在一瞬間全爆發，一旦釋放出來不是他能控制的，就怕傷到她。
在那種情況下，他已經完全考慮不到其他事情，只遵循自己內心的渴望和訴求。
更何況，她第一次主動，也很配合他的索求。
想到這，林景程的眼眸逐漸加深。
昨晚應該是他們最契合的一切，不管是身，心，還是靈魂都高度契合，很完美。
以前在這方面兩人都沒什麼經驗，交往一年多，體驗的次數一雙手都能數得過來。
更遑論其他所謂的區別。
因爲經歷不多，所以每一次都印象深刻。
如果非要說特別的，那應該是帶她去山上回去後的那次，讓他印象比較深。
這次之後，明顯感覺很多事情都變得不一樣。
莫言對上林景程的眼神，心下一慌，“身體很好，沒問題。”
配合着她說的話掀開被子起身，有一點痠痛，總體來說不是什麼大問題。
林景程看她確實沒什麼問題懸着的心才放下來。
簡單洗漱完出去，桌上已經擺放好食物。
“你做的？”
對方把豆漿放在她面前回答，“不是，買的。”
莫言點點頭，她就說除了冰箱的食材，廚房裏的有些東西，分別放在哪，她自己都不一定知道，他怎麼可能會用廚房。
回到陽城後莫言很少下廚，公寓離霍氏有距離，通勤時間讓她沒辦法晚上回家解決晚餐，只有週末的時候偶爾動手做一頓犒勞自己。
“你昨晚是不是有和我說什麼事情？”
模模糊糊中記得對方好像和她說了，具體是什麼已經忘記了，或者根本就沒聽清，她自己回了什麼也不記得。
所以不是很確定是她做夢，還是實際發生過。
“嗯。”
“說了什麼？”
林景程停下用餐的動作，認真的看着她，“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我朋友他們想認識認識你。”
莫言：“？”
他剛纔一副嚴肅的模樣，還以爲是什麼很嚴重的問題，對於這個問題，說起來兩年前就說過，不過陰差陽錯因爲誤會沒見成。
“可以啊，我沒問題。”
“真的。”
想到兩年前的烏龍，莫言解釋道，“真的，那次只是誤會，我自己也因此難過了很久。”
“好，我安排。”
其實這次其他人並沒有提出說要見她的話，除了林凡和徐澤林景程沒告訴其他人他們重新在一起。
林凡是個藏不住事，應該說起過，而且這幾個月他經常往陽城跑，那幾個估計也知道。
想帶她見他的朋友，是想讓她融入自己的生活，不要像以前一樣，兩人產生誤會很被動。
不只如此，他也想認識她的朋友，滲入她的交際圈。
霍懷安就是他跨出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