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一場驚嚇
VIP讀者群號:147538025,敲門磚:女主名,歡迎大家來玩兒~
之前的發錯了,今天用小黑屋碼字,結果最後出來的時候複製粘貼錯了,實在抱歉,一號的時候會多更一章彌補大家,順便求一下二月份的保底粉紅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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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也顧不得多想,自己套上了外衣點點頭,拎起燈就往外走。
芍藥這會兒卻又覺得怕了起來,想要叫住博寧在家陪著自己,卻又覺得茉莉一個人去的確不妥當。
博寧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安,自己急忙套了衣服說:“我去叫枝兒姑姑來陪你,我和大姐一會兒就回來。”說罷出去拍了枝兒的門,也顧不得等枝兒起身兒,隔著門外交代了幾句就忙去追茉莉了。
枝兒早就聽得外面有響動,她自己住著沒敢點燈,只在屋裡摸黑兒聽著動靜,這會兒聽了博寧來叫自己,就趕緊下地穿衣服,關上門就往荷花家這屋來了。
這會兒方氏稍稍地緩過來了一點兒,掙扎著想要起身兒,芍藥勸她不住一個人又扶不住她,栓子嚇得抱著方氏哇哇大哭,小秀也聽了動靜起身兒,但是在旁邊急得團團轉又不敢湊得抬進,生怕一個弄不好自己再動了胎氣。
枝兒進屋先把栓子抱到炕上,又扶著方氏道:“二嫂,你這是要幹啥,看那臉色兒都白成啥樣子了,趕緊躺下。”又對芍藥道,“快扶著你嫂子去那邊坐下。”
方氏還是想要起身兒下地,被枝兒壓住起不來身兒,記得抓著枝兒的手哭道:“你別攔著我,你二哥若不是出了事兒,肯定不會丟下車不管的,他本來不想去的,都是我,我逼著他去城裡,我晌午還跟他吵架,都是我不好啊……”
栓子抱著方氏哭道:“娘,娘……”
屋裡頓時哭鬧做了一團。
枝兒不知道中午到底出了什麽事兒,但是方氏這會兒情緒激動顛三倒四的也說不清楚,只能先盡量勸著讓她情緒穩定下來,然後去問芍藥和小秀。
但是芍藥和小秀也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都說只知道中午吵了幾句,但是方氏晚上的時候還好好的,大家就也都沒往心裡去,也不知怎大半夜的又出了這樣的事兒。
好在不多時林氏就一路小跑地過來了,先是勸方氏道:“二嫂你別急,大哥和老四套車出去找了,指定沒事兒的,你別自己嚇唬自己。”
剛說了幾句話,茉莉和博寧也領著郎中提這藥箱子過來了,郎中診脈之後對林氏說:“其實沒什麽大礙,就是最近似乎有些操勞過度,氣虛血虛還沒等調養過來,就又傷心和受了驚嚇,我先拿個壓驚凝神的丸藥給她服下,我再給你們開個方子。那丸藥吃了應該就能讓她睡個好覺,明天早晨你們拿這方子去抓藥,連吃七日,應該就無礙了。”
郎中的丸藥倒還真是管用,喂下去不久方氏就沉沉地睡了過去,郎中見她氣息平穩,這才拎著箱子離開。
枝兒和林氏都松了一口氣,枝兒哄著栓子睡著也沒送回房去,直接在方氏這屋給他鋪上被褥安置了。
另外三個孩子誰也不肯去睡,五個人就都到西屋坐著等消息。
枝兒對林氏道:“四嫂你快回去吧,家裡孩子別是就那麽扔在屋裡了吧?”
林氏擺擺手道:“沒事兒,我叫梅子去給我看著了。”
“怎,還把老院子的人都驚動了?”枝兒皺眉道,“老人都上年紀了,別給嚇出個好歹來。”
“誰也不想驚動,可這兩日都累壞了,我和你四哥都睡得死沉,荷花她們砸了半天門,沒把我倆吵醒又去拍大哥家的,最後倒是先把爹娘吵醒了,打發梅子出來看,結果這一下子就都鬧騰起來了,好在荷花是個懂事兒的,只跟爹娘說是二哥去城裡沒回來,二嫂病了家裡孩子不知道怎麽辦好,爺和爹娘雖然擔心但是也沒受啥驚嚇,大哥和老四領著良子和荷花沿路去找了,老天保佑不要出啥事兒才好。”林氏說罷雙手合十地念誦了一番。
枝兒也陪著她念誦了幾句然後說:“指定沒事兒的,說不定是二哥下去方便,牛自己被啥驚到就跑了呢,他又跑不過那牛,自然就只有牛車空著回來了。”
枝兒這番解釋倒很是合情合理,原本都滿臉緊張地茉莉和博寧都稍稍地放松了一點兒。
家裡的人擔心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祝老大和祝老四一路趕到了城裡,都已經能瞧見城門樓子上的火把光亮了,別說是祝永鑫,連路上都乾乾淨淨的,沒有啥屍體或者是血跡。
雖說沒找到祝永鑫,可是荷花心裡卻總覺得應該不是劫道搶劫,不然為啥會放過牛車,路上又連一點兒的痕跡都沒有。
祝老大和祝老四都心急如焚,顧不得休息就掉頭又往回趕,荷花出聲提醒道:“我覺得咱們剛才一路趕的太快了,稍稍放慢點兒速度,說不定能有些什麽發現。”
這一路慢慢地走過來耗費了不少的時間,等走了一半的時候都已經是天光大亮,荷花覺得渾身酸楚眼睛也十分的乾澀,但還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路邊,生怕漏過任何一點兒痕跡。
良子本想勸她略歇歇,但是再一想恐怕勸也是白勸,只能也跟著一起留意路兩邊的情況,路程都了一大半,已經有早起進城做買賣的人陸陸續續地往城裡趕了。
荷花忽然瞧見路邊的水渠裡有個黑影,她揉揉眼睛定睛一看,那衣裳的布料還是自己挑的花樣兒,方氏親手做的,可不就正是祝永鑫今個兒出門穿的那身兒。
她猛地就跳了起來嚷道:“停車,四叔,停車,我看見了。”
馬車猛地一停,荷花差點兒一個倒栽蔥地從車上掉下去,還好良子眼疾手快地一把扯住,不過荷花還不等穩當了身子,就連滾帶爬地下了車,出溜到水渠裡就一把抓住祝永鑫的手腕去摸脈搏,當她抓著祝永鑫冰涼的手腕終於觸到了那還算有力的搏動時,再也控制不住情緒伏在祝永鑫的身上放聲大哭起來。
祝老四和祝老大挺穩了牛車剛跑過來,聽到荷花大哭還以為人已經沒了,都傻呆呆地站在水渠邊不知所措起來。
還好良子還算是冷靜,跳下去探了探鼻息道:“大叔,四叔,我看著人像是醉大勁兒了,咱先把人搭上去吧!”
話音未落就聽見荷花沒了動靜,趕緊扭頭一看,荷花滿臉眼淚地已經趴在祝永鑫身上睡著了。
幾個人虛驚一場,祝老四下來把荷花抱到了車上,祝老大和良子一起把祝永鑫搭到了車上,雖說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醉得人事不省又在外面凍了大半夜,人這會兒是怎麽都喚不醒的,祝老四趕緊駕車回到村子,也不顧的回家就直接趕著車到了郎中家。
郎中診脈之後說得果然與他們猜測的差不多,就是喝多了酒又受了寒,這會兒有些發熱,開了方子直接就抓了藥,讓回家拿溫水擦拭身上,隔三個時辰喂一次藥,他明天再去看一回。
聽說人沒有大礙,祝老大和祝老四總算是放下心來,兩個人這大半夜連嚇帶累的,這一放下心來就也覺得渾身的疲憊,送祝永鑫回家的路上祝老大就忍不住抱怨道:“你說老二也真是的,以前也沒瞧出他有這醉酒的毛病啊!”
祝老四卻似乎有別的想法,尋思了片刻道:“我覺得二哥心裡怕是有事兒吧,昨晚荷花不是說中午的時候跟二嫂吵架了?”
“興許是。”祝老大也覺得十分有可能,頓時覺得有些埋怨方氏道,“弟妹也真是的,有啥事兒不能好好說啊,兩口子吵吵啥啊!”
“人家屋裡關起門來吵架咱也管不著,誰家兩口子沒有個吵架拌嘴的啊!”祝老四話裡話外的還是向著方氏。
“我和你大嫂以前就不吵架。”祝老大說罷頓時又沉悶了下去。
祝老四聽了這話也沒好意思開口,李氏已經不在了他也不好多說什麽,心道你倆是不拌嘴,那是因為你啥都聽人家的,那能拌起來嘛?
把祝永鑫送到家的時候,方氏已經醒了起身兒,聽先回去報信兒的良子說了人找到了,只是喝醉了酒睡在路邊了,頓時一顆心放回了原地兒,不由得又氣又恨地說:“這個死鬼,喝了那麽多酒也不知道在城裡住一宿,還往回趕個啥,若是出了事兒可讓我們娘幾個怎麽活啊!”
祝老大進屋聽見這句話就接口道:“既然知道沒了老二你們娘們沒法活,你還跟他吵架拌嘴的,氣得他去喝悶酒,這是萬幸沒出事兒,若是出了事兒可怎辦?”
方氏一聽這話頓時就炸了,她把手裡的粥碗往祝老大那邊摔了過去,指著他道:“你還好意思在這兒說這種話,我跟我男人為啥吵架,還不都是為了你家博凱,你自己的兒子不好好地管著,讓我們跟著操心費力的,我是裡外都落不到一句好話的,我這到底是圖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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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的人都被方氏突然的發作嚇了一跳,梅子正好被楊氏打發來問情況,進門就差點兒被粥碗砸到,忙退後一步問:“大哥,二嫂,這到底是怎了?”
“怎了?”方氏見到梅子更覺得生氣,急急地喘了幾口氣才說,“你還問我怎麽了,還不都是你來說什麽娘擔心博凱,大哥又啥啥都不管,裡外裡的暗示讓我家管管,我回來就跟你二哥說了,結果你二哥說那是他的侄兒又不是我的,讓我別多管閑事兒,所以我倆才吵起來的,然後你二哥見我生氣就只好去城裡找博凱,然後你們就都知道了,我在家等到半夜都沒等到人,就等回來一輛空的牛車,我昨晚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你們還一個兩個的在這兒問我怎了……”
林氏這才聽明白到底是怎回事,趕緊過來勸道:“二嫂,你別生氣,郎中昨兒說你最近操勞過度,氣虛血虛,可不能生氣,得好生養著。不管怎說二哥現在沒事兒就是最好不過的了,這些事兒等人好起來咱再說。”
方氏扶著炕沿兒直喘粗氣,半晌才勻過氣兒來說:“我是不想說,可一個兩個的都問我。”抬手指著祝老大道,“你是個做大哥的,你自己親兒子你不去管,倒是管起我們兩口子吵架不吵架了?你要是真是個這麽明白的人兒,你就先管好你家再說吧!”
祝老大被方氏說了個沒臉,他再怎麽也想不到祝永鑫和方氏吵架會是跟自己有關系,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昨天是祝永鑫說了方氏,然後去城裡找博凱,那最後怎是祝永鑫又喝了那麽多酒呢?自己對這個二弟還是有些了解的,平時喝酒什麽的都很有分寸,除非是借酒澆愁,否則再怎麽的也不會喝成這樣的。
他還只是在心裡嘀咕,但是梅子就已經說出來道:“二嫂,你怎能把這個都怪在我和大哥頭上呢?二哥素來都是個有分寸的,若是只像你說的這樣,二哥哪兒至於去借酒澆愁啊?”
林氏聽了這話不由得心裡歎氣,心道這梅子平時挺機靈的一個人,怎這會兒說出來的話這麽不中聽呢,她那裡知道梅子之前聽了楊氏的訴苦,已經先入為主地覺得是方氏攔著祝永鑫去關心博凱,所以今個兒聽了方氏說的來龍去脈總覺得不盡不實的,似乎根本就是顛倒黑白。
梅子覺得這件事說不定就是祝永鑫想去關心博凱,但是方氏攔著還說了怪話,所以兩個人才吵了起來,然後祝永鑫去了城裡就正好的借酒澆愁。
方氏聽了梅子這話,氣得半晌都沒說出一句話來,看在梅子眼裡,倒是覺得有些做賊心虛的味道了。
這邊的吵鬧聲驚醒了進門就被祝老四放在炕稍睡覺的荷花,她起身兒揉揉眼睛,見屋裡的人都神情凝重的,還以為是祝永鑫出了什麽事兒,剛要開口說話就聽梅子道:“二嫂,你也不用說啥了,我看這件事也是問不出個裡表來的,就算是二哥醒了,他也指定是向著你說話,我一直都覺得你這個做嫂子的,是個挺通情達理的,不過任誰可能也都有自己的私心吧,也怪不得你,但是為了這事兒跟我二哥吵架,卻也不能不說是你不對。”
荷花剛睡醒聽了這話覺得有些沒頭沒腦,但是也聽出來了梅子是在指責方氏,扭頭見方氏靠在炕桌上流眼淚,頓時就揚聲道:“小姑,你這話說的好沒道理,我娘怎麽不通情達理了?我娘怎麽有私心了?你都嫁出去好幾年了,不過就回來這兩天,你倒是看出來不少東西啊?”
“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麽嘴!”梅子把臉一板斥道。
“我也不想插嘴,但是我看著你欺負我娘就是不行!”荷花又拔高了點兒聲音道。
“誰欺負你娘了,你娘跟你爹吵架,害得你爹昨天喝得爛醉差點兒沒死在外頭,你一直都是個懂事的孩子,你不能一味地偏袒你娘,就讓你爹不明不白的吃苦吧?”梅子十分理直氣壯地說。
“你怎就知道我爹是被我娘氣得?”荷花被梅子的話氣得不行,“我告訴你,就算是我爹真因為生氣才喝酒,那也是被博凱哥氣的,我娘是個什麽樣的人用不著你來說三道四,你問問芍藥姐,她在我家住的這幾年我娘對她怎樣,我家對她怎樣,雖說爺奶平時都有拿糧食過來說是給芍藥姐的,但是我家添衣裳,鞋子,物件兒,只要我們姐妹有的,絕對都不會短了芍藥姐的,有時候若是好東西太少,都是緊著芍藥姐用,我娘從來都是個寧願自己和自家緊巴點兒,也都先對別人好的人。以前博凱哥剛去城裡的時候,只要我爹進城娘都讓他去看博凱哥,那次進城可是我跟爹一起去的,博凱哥對我們冷嘲熱諷的,連我們拿去的東西都不收,就差拿笤帚把我們攆出門了,若是這樣我家還上趕著用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那我家也著實太犯踐了!”
梅子被荷花的話說得瞠目結舌,半晌都沒把自己的思路理清楚,不明白事情怎麽突然會變成了這樣。
荷花指指門口道:“小姑,你在這兒呆了好幾天,也該回家了,我家現在累的累病的病,就不送你了。”
“你……”梅子被荷花這句沒大沒小的話噎得胸口一悶,剛想再說什麽卻又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祝大姐一挑簾子進來道:“梅子,你少裹亂了,娘說啥你就聽啥,自己還跟著瞎起哄,你二嫂是啥樣的人,我跟她一個院子住了這幾年,我能不知道?你自己想想你剛才說的那都是啥話?”
荷花見自己張牙舞爪的樣子也被祝大姐看了個滿眼,聽她批了梅子便也不在吱聲,過去幫方氏擦眼淚。
林氏給祝大姐讓地方道:“大姐你坐,昨晚忙忙亂亂的都沒顧上去跟你說這事兒,你怎過來了?聽到信兒了?”
“哪兒啊,我這兒還雲裡霧裡的呢,我早晨見博寧沒去學裡,我就過來家裡看看,就正聽到梅子在哪兒嚷嚷。”祝大姐說著坐在方氏身邊兒勸道,“你少搭理梅子,她素來都是聽風就是雨,時不時地還聽錯了風,跟她生氣不值當的,等出去我訓她。”
方氏拉著祝大姐哭道:“大姐,我真不知自己這是做了啥了,剛聽見孩子他爹沒事兒,還沒等高興就被人一頓的數落和指責,若真是我做的不好我啥話也不說,可我嫁到祝家這麽多年,裡裡外外,不管是親戚還是鄉鄰,哪個能說出我對誰不好,我對鄰裡的孩子都是能幫就幫,我會不讓孩子他爹去管博榮?我如今也不知道孩子他爹到底是為啥喝得爛醉,但我也不能任人數落啊……”
“是,我知道,這事兒不管怎說都是梅子不對,你別跟她一般見識。”祝大姐伸手給方氏擦擦眼淚,然後對荷花道,“好生陪著你娘。”
祝大姐起身兒拉著林氏說:“走,你跟我去看看老二怎了。”出門才找林氏問了昨晚到底是怎回事,聽完之後就朝梅子額頭一指頭戳了過去罵道,“別人都是嫁人以後越發的長進了,我看你怎還越發的往回縮了,娘是個啥樣的人,她心裡惦記誰就恨不得覺得天底下的人都對那人不好,都委屈了那個人,你就為了她幾句念叨來這麽說你二嫂?如今大嫂已經沒了,老三一家也等於是散了,你四嫂進門晚孩子如今還小,家裡裡裡外外哪裡不是你二嫂張羅,你如今來說這樣的話,難怪讓人寒心。”
梅子被祝大姐罵得頭也不敢抬,連解釋都不敢解釋一句,雖說覺得祝大姐說得也有理,但還是有些許的不服氣,見祝大姐罵完了,這才小聲地嘟囔道:“你不也跟我一樣,不知道到底是怎回事,還得等二哥醒了問個清楚才知道,不然說啥都沒用。”
“好,你嘴硬是不是?”祝大姐伸手拉住梅子就往西廂房屋裡走,“今天你也憋回去了,我跟你一起等,我倒是要等老二醒了問問到底是怎回事!”
“我……”梅子被祝大姐一路扯著進了西廂房。
祝大姐把她往炕邊兒一甩道:“坐著等著吧,你不是想問嗎?”說完自己往窗邊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林氏見兩個人對上了她也插不進嘴,急得跟進去又見兩個人都黑著臉色坐著不說話,左右看看也不知道勸誰才好,最後只得跺跺腳歎了口氣出來去看方氏的情形。
祝老大已經不知什麽時候走了,老四蹲在門口正抽煙,見她出來就朝西廂房呶呶嘴詢問裡頭的情況,林氏衝他搖了搖頭又歎了口氣道:“本來這幾天全家都高高興興的,怎就突然鬧成這樣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