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白雲蒼狗,無數事物化爲一縷煙消失在時間深處。
結婚兩年,她還是個處。
男人剛回家,一道身影就撲進了他懷裏,她聞到男人身上熟悉的香水味像小狗狗一樣用鼻子使勁嗅,不滿的蹙眉。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她擡手摸了摸厲景行的臉,笑着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我不喜歡,乖,去洗掉。”
他的眼神涼薄,盯着她看了良久,那眼神很冷,令人發怵窒息。
喬顏卻不怕他,纏着他,在厲景行的臉頰上貼臉使勁蹭了蹭,抱住他的腰聲音嬌軟的佑哄着:“寶寶,聽話。”
男人神情鬆動:“嗯。”
喬顏坐在椅子上,雙手在桌子前託着下巴,脣角上翹着,賞心悅目的看着男人的寬肩窄腰,厚實的胸膛,筆直的大長腿。
厲景行洗完澡出來,他拿着毛巾擦頭髮,擡眸就看見了牀上宛如妖精似的喬顏。
女人穿着紅色紗裙透明的晴趣睡衣,那點清涼的布料穿跟沒穿一樣,近乎赤赤果果。
她眼神嫵妹直勾勾的躺在牀上盯着他看,脣角上翹,眼尾上挑。
女人胸前聚攏,視覺效果衝擊又佑惑,裙子被她撩到臀部,性感的黑絲內褲若隱若現,挑逗又色情。
女人面容絕美,烏黑濃密的長髮披散在背部、胸前,憑添幾分風情,妖嬈的衝他招手:“老公~”
那聲音嬌軟魅惑,美人從頭髮絲到足尖、身段優美,聲音嗲嗲的,帶着股小奶音,都十分符合他的口味。
厲景行擦手的東西微頓,眼神幽深的看了她一眼,走過去,站在牀前,居高臨下的睥着她。
喬顏第一次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出來,穿成這樣勾飲他,小臉爆紅,耳朵都紅的滴血了。
她被厲景行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眸盯着看,臉禁不住火燒火燎了起來,覺得很是羞恥。
厲景行要是這都能忍住,那他就不是男人。
然而……
厲景行彎腰,擡手拉扯過被子將她包裹嚴實,將喬顏隨手一捲裹成了蟬蛹,男人聲音冷洌:“別感冒了。”
喬顏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渾身僵硬住,如遭雷劈。
她低吼了一聲:“厲景行!你還是不是男人!”
女人見他要走,紅着眼眶,不甘心的猛的撲起圈住他的脖子,“咔噠”一聲,男人的手銬在了牀上。
喬顏直接騎在他的身上對他上下其手,小臉凶神惡煞的:“不許走!”
厲景行被銬在牀上,那雙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讓他下意識弓起腰,磁性的嗓音壓得低低的聲音,帶點惱怒:
“喬顏,住手!”
男人劍眉微擰,臉上是一片清心寡欲,訓斥道:“鬆開。”
她雙手雙腳纏着他,眨巴着雙眼,漲紅着臉,騎在厲景行的身上:“我不!”
喬顏顫抖着小手,漲紅着臉,伸手着急忙慌的去解他的皮帶:“你讓我驗驗貨。”
“我就放你走。”
她柔軟的身軀貼在他身上,在他身上扭動來扭動去,讓厲景行的脊背一僵,泛起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從後腰一路躥上後背,直達喉嚨眼。
男人額角筋微突,眼神隱忍而剋制,呼吸都粗重了兩分。
“咔噠”一聲,手銬被男人輕而易舉的解開擰斷了。
“我今天晚上去客房睡。”厲景行冷冷的丟下這句話,就邁着大長腿匆匆忙忙的往外走。
男人背影竟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喬顏望着男人挺拔冷漠的背影,心一瞬間冷了個徹底。
她使出渾身解數本領,也沒能勾飲到厲景行。
這讓她很挫敗。
她妥妥的這麼個大美女,都脫成這樣了,厲景行還能像和尚一樣,無動於衷。
他不是柳下惠,他是陽痿!
喬顏沒好氣的踹了幾腳被子,踢開後矇頭就睡。
她14歲遇見了16歲的厲景行。
喬顏從小衆星捧月,嬌生慣養着長大,她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
見到厲景行的第一眼,她就愛上了,彷彿魔怔了一樣。
她對他一見鍾情。
有一陣子迷他,迷的在夢裏全是厲景行。
少年穿着一身白襯衫,搭着一件校服外套,長着一張精緻極具蠱惑人心的漂亮臉蛋,只是回眸衝她淡淡一笑,少女就徹底淪陷了。
他是季家養子,十四歲從孤兒院被帶回季家。
明明是個養子,渾身的氣質卻像個貴公子,天生的少爺,
在高中的時候,厲景行跟季棠情投意合,郎才女貌,出雙入對,學校裏傳他們兩人談戀愛傳的沸沸揚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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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公開在一起那晚,喬顏躲在被窩裏哭的肝腸寸斷,爲自己的早戀夭折默哀,悲傷。
厲景行跟季棠高考結束後,這段戀情就被揭開,季棠被強行送出國,這段感情被季家斬斷。
一個季家大小姐,一個只是季家養子,身份不匹配,季家不允許他們在一起。
喬顏跟厲景行上了同一所大學,他大學期間沒有交一個女朋友,是京大的校草。
熟悉的人都以爲,厲景行是在等季棠回國。
喬顏覺得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她想乘虛而入,在季棠沒回國的時候拿下他,於是開始猛烈的追求厲景行。
厲景行對她始終無動於衷,高冷的如同禁欲的神。
直到季家破產,走投無路求上她家,喬家是京市首富,喬顏是喬家的大小姐。
喬顏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她不擇手段也要得到他。
她要厲景行。
她提出來的唯一要求就是逼心高氣傲,年少輕狂的厲景行娶她。
她得償所願的得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