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放開我……唔……”
沒等蓁雅反應過來,頗具壓迫感的脣就開始肆無忌憚地攻城略地,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機會。
直到兩人快要窒息,傅靖深才放過她的脣。
看着她迷亂的眼神,泛紅的臉頰,他譏誚道:“偷聽了那麼久,忍得很辛苦吧?求我,我就大發善心成全你。”
蓁雅掙扎,“沒那個意思,你要是還沒盡興,再把剛纔那位找回來,大可不必如此羞辱我!”
“在我面前裝什麼清高?”
從牙縫裏瀉出一絲輕笑,傅靖深扳着她的肩膀,以極其屈辱的姿勢將她按在牀上。
蓁雅無聲地閉上了眼睛,汗水從鬢角滑落,像是哭了一樣……
翌日,清晨。
蓁雅的手在牀側摸了個空,她彷彿一腳踩空,猛地驚醒。
直到聽到洗手間裏傳來陣陣清晰的水聲,她狂跳的心才按捺下去。
略微鬆了口氣,她正要起身,卻驟然在傅靖深的枕頭上發現了一抹刺目的紅色。
昨天,他跟那個女人……玩的什麼姿勢?
沒等她再低頭仔細看,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看得那麼認真?怎麼,想幫我回味昨天的所作所爲?”
傅靖深隨意地裹着浴袍,沒擦乾的水順着鎖骨蜿蜒落下,沒入肌肉緊實的胸膛。
那麼華貴逼人的一張臉,那麼無情的一張嘴。
她收回目光,淡然地開口:“沒什麼,只是想提醒你一句。
昨天的那個女人,我查過資料,之前交往過十幾個男朋友,同時交往三個也是常事。
你想隨便玩我不攔着,但你要是有什麼不良症狀,記得早點去治,別傳染給我。”
說着,她裹着昨天被撕扯的不成型的衣服起身,跟他錯肩而過,進了洗手間。
門要關上的剎那,一只手臂忽然伸了進來,直接把她身子翻轉過去,按在了流理臺上。
傅靖深面無表情地看着鏡子裏清冷的臉,手指緩緩地摩挲着上面昨天留下來的痕跡。
明明昨天到最後她也在哭,也在求饒。
可一覺醒來,卻像是什麼都不記得,所有的感情都消失了。
可恨。
他扯着她如瀑般的長髮,逼迫她由下往上看着自己,嘴角帶着冷意:“放心,一旦我染上了,你也逃、不、掉。”
“這個疤痕,到底爲什麼從來不說是哪裏來的?”傅靖深壓低聲音,冰涼的手指落在肩胛骨的位置。
那裏原本有個疤痕,現在已經被紋成了一只乖巧的珍珠鳥。
“別碰!”她近乎失聲地開口,“別,求求你。”
傅靖深咬緊牙關,捏緊了她瘦弱的肩膀。
“你以爲你是誰?我憑什麼不能碰?蓁雅,別忘了你的身份。”
他冰冷的手不由分說落了上去,粗暴地碰了下紋身,很快又索然無味地收手。
“這種粗製濫造的東西居然不讓碰,你以爲我稀罕?”
蓁雅臉色一白,抓着流理臺邊緣的手收緊。
就在這時,手機響起,傅靖深不由分說朝外走去。
蓁雅無聲地把自己蜷縮在淋浴噴頭下,輕輕地摩挲着後背的紋身。
下面並不是平滑的肌膚,而是坑坑窪窪的、猙獰的,傷疤。
她緩緩閉上了眼睛,淚水混着溫熱的水一同落下。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底又再一次恢復了冷靜。
另一邊,傅靖深臨走前,交代負責打掃的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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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你每天打掃的時候,一旦發現房間裏有帶血的東西直接丟掉,不要讓任何人看到。”
頓了下,他又冷聲補充,“尤其是蓁雅。”
蓁雅耽誤了些時間,到公司的時候例會已經結束。
從助理雲歌手中接過咖啡,就聽到她語速飛快地彙報。
“蓁副總,今早例會就一個事兒,敲定讓白仙兒當新品產品代言人……”
白仙兒,正是昨天晚上挑釁的女人。
蓁雅心裏咯噔一聲,不着痕跡地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