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及格分
及格分安格斯站在講臺上,花了半分鐘才從幾百個穿相同制服的學生中找到夏莉。
她坐在倒數第三排靠窗的位置,正沒精打採地趴在桌子上。白色蕾絲窗簾被吹起,時不時會將她遮住。
難怪一整個學期都沒注意到她……
通常來說,安格斯會把那些趴在桌上的傢伙一個個叫起來罰站。但是今天他想了想,還是決定裝作沒看見——從臥室裡的激烈痕跡來看,她就算請幾天病假也不奇怪,之所以能來上課,肯定是因為他臨走前那句「不要遲到」。
安格斯放下講義,掃視了一下全班,低聲道:「這節課是本學年的最後一節天文課,我將對期末測試稍作講解,然後安排諸位的假期任務。」
「假期任務」這個詞將學年舞會殘留的歡快氣氛驅散了大半,但是沒有人敢抱怨。大家紛紛翻開期末測試的試題冊,面對一張張深奧晦澀的星象圖露出茫然痛苦之色。
夏莉身邊的雷文用手肘碰了碰她,說話時嘴唇基本不動:「快起來,你想被安格斯扔出教室嗎?」
夏莉勉強直起身子,翻開自己的試卷。
安格斯平鋪直敘的講解從她左耳朵進去,右耳朵出來。下課鈴響起的時候,她意識到自己雖然有認真聽,但實際上一個字也沒懂。
雷文安慰她:「沒關係,大家都是這樣。」
安格斯屬於非常標準的古典派法師,在他字典裡根本沒有什麼「深入淺出」、「因材施教」。反正他是怎麼理解的,他就怎麼教給學生,這導致本來就複雜深晦的課程變得難上加難。
「我在考慮下學年要不要轉系。」雷文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占星系畢業後能幹嘛?帶著水晶球去馬戲團騙錢嗎?還是煉金系比較好賺錢,聽說最厲害的煉金術師可以點石成金呢!」
「嗯……」夏莉低聲應付了一下。
「你生病了嗎?」雷文湊近她看了看。
夏莉搖頭。
這時候有人在她桌角敲了敲。
夏莉順著修長的指節往上看,黑色及腰長髮,考究禁欲的高領長袍,緊抿的嘴唇,嚴苛到令人髮指的英俊輪廓。
是安格斯。
雷文拎起包就跑了,他剛說過占星系的壞話,一刻也不敢多留。
這時候,整個大教室只剩下夏莉和安格斯兩人。
「跟我去一趟醫務室。」安格斯把手攏入袖中。
「什麼?」
「去檢查一下外傷。」
「外、外傷……?」夏莉覺得自己會在醫務室的升降椅上屈辱致死,她忙說,「我自己上過藥了。」
安格斯皺起眉,似乎在思考什麼:「你不想去醫務室?那就來我辦公室吧。」
夏莉對這兩個地方的反感程度是一樣的,可是安格斯的語氣不容置疑。
最後她垂頭喪氣地跟著他去了中央法師塔。
這是整個魔法學院的核心建築,也是皇室精英班上課的地方。
來來往往的學員們意氣奮發,穿著面料昂貴精緻的法師長袍,談論著帝國的前程發展和自家延續千百年的家族譜系。
安格斯的辦公室在法師塔頂層,連接著整個帝國最著名的占星台。那個占星台也就是傳說中的宮廷占星師卡爾繆斯做出末日預言的地方,夏莉所有夢想的起點。
來往的貴族學員們恭敬地向安格斯打招呼,他平淡地回應,從不停下閒聊。
到辦公室,安格斯帶上門,給門鎖施法,順便告訴夏莉:「我看過你的期末測試卷子了。」
夏莉「啊」了一聲,沒想到他會突然說起這個。
期末測試卷也好,平時的作業也好,都是由安格斯手下的學徒批改的,他很少親自做這些。畢竟他是整個帝國碩果僅存的占星術師,真正可以看穿未來的人,具有無比崇高的地位。
他示意夏莉在沙發上坐下,然後按著她的肩讓她躺好。
「怎麼說呢……還算有天分吧。」
他說著,伸手將夏莉的校服長裙推到膝蓋以上。夏莉立刻按住了裙擺,整張臉都漲紅了,也不知道是因為突然被誇獎還是他的冒犯行為。
安格斯拿開她的手,將她的裙子掀起來。
她穿著白色純棉內褲,一副乾淨樸素又無辜的樣子。
安格斯把亂七八糟的想法拋開,指尖從內褲側縫探進去,然後將遮擋物拉開。
「別這樣!」夏莉使勁合攏雙腿。
「既然你不想去醫務室……」安格斯挑了挑眉,「那就只能這樣了。」
他欺身而上,用膝蓋輕壓住夏莉的腿,直接將她的內褲拉了下來。她大腿上有很多掐痕,貝殼似的秘處紅腫著,一副飽受淩虐的樣子。安格斯將手指探進去一點,再抽出來,指尖沾著微黏的銀液和一點血絲。
夏莉看了一眼,把臉埋進旁邊的靠枕裡,頭腦一片混沌。
「有一點撕裂……」安格斯皺著眉,他不覺得自己會在任何情況下付諸暴力,但是夏莉傷得太明顯了,這讓他無法否認。
「嗯。」夏莉悶聲道,「我是第一次。」
安格斯沉默了一會兒:「你等下有課嗎?」
「有高等數學。」
「那就得抓緊時間。」他去取了點魔法試劑,「數學運算是占星系最重要的基礎課程。」
夏莉痛苦地發現安格斯幾乎能把任何氣氛旖旎的場合變成他死寂的課堂,也幸好是這樣她才沒對著那張英俊的臉生出什麼別的心思。
安格斯將魔法試劑塗在棉簽上,因為他的手指對於夏莉來說好像也太難接受了。
涼涼的膠體一被抹上就傳來微辣的痛感,夏莉忍不住發出呻銀,又開始努力合腿。安格斯把她按住了,試著用別的什麼分散她的注意力:「你的期末考試……」
夏莉痛苦的呻銀聲更明顯了。
還有什麼能比下半身的撕裂傷更讓她絕望?當然是差一分就能及格的期末考試。
「我覆核了一遍你的答卷,覺得可以把成績修改為及格。」
夏莉驚叫著坐了起來:「什麼?」
安格斯手裡的棉簽一下就捅進去大半,她又痛號著躺下了。
「最後一題星象圖,你只是寫錯了坐標系,大致內容還是正確的,我覺得可以稍微加點分。」
夏莉痛得「嗚嗚啊啊」了一陣,安格斯也沒聽清她到底說了什麼。過了七八分鐘,安格斯終於把她陰道內部的所有傷都找到並且抹好了藥,他又給夏莉塞了幾支消腫的藥劑,告訴她其他地方不要留疤。
夏莉在他的沙發上整理好衣服,忐忑不安地問道:「您不會是因為跟我睡了所以讓我及格吧?」
「什麼?」安格斯皺緊了眉,「如果這樣就能在天文學考試上及格,我每天會忙得下不了牀。」
夏莉羞愧地低下了頭。
安格斯冷冷地告訴她:「你的下一堂課還有五分鐘就要開始了,不要遲到。」
「是……」夏莉逃似的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安格斯的藥很管用,至少她現在走路不彆扭了,只是下面還有點腫脹感。
辦公室裡,安格斯站在書架前張開手,兩邊書架瞬間分開,露出一條漆黑的,閃著星光的通道,這是通往占星台的路。
占星台就像一個小小的宇宙,這裡的地面、牆壁、天花板都如浩瀚星空。正中央的水晶球流轉著迷離的光,瀑布似的古魔法語從它的側面滑落,無數種過去、未來、現在交織成流。
安格斯打了個響指,水晶球上的古魔法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這裡類似的占星台。
那個占星臺上站著一位身著藍金色華美長袍的占星術師。
水晶球裡的占星術師將臉湊近了。他有長長的金髮,皮膚白皙,面孔比女人還精緻。那身藍金色長袍上到處都綴著天價魔導飾品和王室榮譽勳章。
其中一個榮譽勳章上寫著「第一宮廷魔法師
卡爾繆斯」。
卡爾繆斯的眼睛習慣性微眯,像隻午睡的狐狸:「安格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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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事情想問你。」安格斯自從看見他開始,眉頭就一直沒有舒展過,「昨天卡佩斯魔法學院的學年舞會,你有返校參加嗎?」
卡爾繆斯的眼睛睜開了,他露出餮足的笑容:「當然,我們不是和那個女孩兒一起渡過了美好的一夜嗎?」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