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官
「舒服嗎?」,他問。
白若希搖頭,刷頭的毛太過粗硬,刺激的又疼又舒服,直求著他拿出來。
韓子墨看著鏡子裡的幽洞,忽然問了一句豪不相干的問題,讓沉浸在欲望裡白若希清醒了幾分。
「他進去過你的深處,頂過你的子宮嗎?」,他沉著聲問。
鏡中的女人看著那雙也盯著她的黑色的瞳孔,心裡冷笑,既然他不喜歡她問有關他妻子的事,又憑什麽來問她丈夫的事。
白若希揚起一個足够魅惑的笑容,伸手往濕滑的穴口插進兩根根手指,拉出那隻牙刷,她輕輕的嬌銀一聲,把牙刷放到唇邊舔了舔,問他,「你和你老婆也這麽玩過嗎?對著鏡子把牙刷插進她的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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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韓子墨的臉瞬間暗了下來。
標準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白若希丟了牙刷,轉頭吻上他的唇角,「雖然你不會告訴我,但是我很想告訴你進去那深處的人…」
「目前爲止只有你一個人哦」,她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輕聲銀語,在韓子墨的聽來無疑是致命的佑惑。
轉眼間,白若希來不及反應,一直手臂環在腰上,一抬一拉,她已經趴在洗手臺上,一個又大又熱的頭部悄無聲息滑入體內。
如魚,得水,它自在的悠游在水穴裡。
鏡中放蕩不羈的男人像匹野馬馳騁在銀蕩的女人身上,靡靡之音迴蕩著,浴室成了最佳的音響設備。
當美眸與鏡中的男人對視的那一眼,白若希覺得似乎有火光冒了出來,包圍他們,燃燒他們。
一種异樣的感覺,正在默默的燃燒,順著身體裡的血液四處蔓延。
不及多想,更加熟悉的快感蓋過她的全身,一次又一次的烟火在美麗的倫敦夜裡盛放。
爲期三天的研討會結束了,醫院的醫師搭上了飛機回國,除了韓子墨和白若希。
這次出行韓子墨本就打算待一個禮拜,在飛機升空的時候,他和白若希已經開著車,往愛丁堡的方向駛去。
沿途的景色優美,他們走走停停,看好的風景就停下來拍拍照,悠閒的心情讓白若希忍不住跟著音樂哼了起來。
想離開 就離開 跑到地圖之外
降落之後一切空白
想回來 就回來 人生不是競賽
我把明天留在境外
我不看將來 也不問現在
我只要孤單滾開
在赤道山脉 在北極冰海
我玩累之後回來
然後我自由自在
聽到最後一句歌詞時,韓子墨轉頭看了她一眼。
白若希撑著頭,望著窗外沒有盡頭的公路,那句歌詞似乎唱出了她的心聲。
韓子墨的手機鈴忽然響起。
白若希瞄了一眼手機螢幕後自動把音樂關掉。
韓子墨戴上藍牙耳機,白若希又轉頭望著窗外,安靜的聽他低沉的嗓音。
「你吃飯了嗎?」「好好休息」「天冷了多穿點」
他對那頭日常的關心幾乎天天上演,不是他打去,就是那邊打來,雖然不是什麽甜言蜜語,但在白若希聽起來實在諷刺的很,還有一點嫉妒。
楊皓別說電話了,連封訊息也沒有,而她,除了告知他已經平安抵達,她沒再跟他聯繫過,反正她很清楚他一點也不在乎。
聽著聽著,十分鐘已經過去,韓子墨對他妻子無微不至的關心,溫柔的語調,全濃縮在一通電話裡。
看起來,這是多麽好的婚姻,多麽好的男人,多麽幸福的妻子。
突然間,她覺得自己很壞,竟然破壞了這種人人羡慕,也曾是幼時幻想過的婚姻,同時又對男人感到絕望,一個表現的那麽愛妻的男人終究還是抵不過惡魔的佑惑。
世上的男人,當真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不過,想了想,自己又是如何,又有什麽資格去評判男人。
他和她,一而三,再而三的,越過那一綫之隔。
他們都只是欲望的傀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