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201:怎麽嗨?當然是喝酒蹦迪!
第201章 201:怎麽嗨?當然是喝酒蹦迪!
溫晚的預料很準,半個小時後,一場夾雜着電閃雷鳴的磅礴大雨如約而至,整座城市陷入陰沉沉的天光裏。
白鹭走到窗邊将窗戶關上,頓時将不停灌進來的冷風阻隔在外,她隔着幹淨的玻璃窗,一雙靈動的眸子眺望遠方,看着被狂風刮得幾近搖搖欲墜的樹木,一雙柳眉蹙的緊緊的。
“這雨下的這麽大,飛機肯定是飛不起來了,我們今天恐怕是回不了雲城了!”
她轉過身,重新坐進沙發裏時,滿臉的憂愁,“又要請假,落下許多課程了……”
距離高考的日子屈指可數,她不像溫晚那樣天賦高,智商也高,随随便便就能考滿分,她若是想要考上名牌大學,只能靠自己努力再努力!
周以深見心上人一臉愁容,輕聲安撫道,“别擔心小鹭鹭,不就是那麽一點課程嗎?沒什麽大不了的,我教你!”
聞言,白鹭質疑的看向他,“你會教課?”
周以深理所當然的嗯了一聲,英俊的臉龐上漸漸布滿傲嬌的神采,“那當然,我從前在學生時代的時候,可是風靡全校的學霸,不過是高三的課程而已,小case!”
白鹭是信任周以深的,畢竟他能擁有如今的權勢地位,肯定不會是草包一個。
她點點頭,像小雞啄米一般,“行,那就只好麻煩你了,等會我讓班裏同學把課本上的題目拍下來發給我!”
周以深便朝她眨了眨眼,暧昧得道,“小鹭鹭,我們之間不談麻煩!”
白鹭腼腆的咬了咬唇,輕輕嗯一聲,小女生的羞澀展現的淋漓盡緻。
周以深的心跳蓦地亂了一拍。
他怔怔的看着白鹭,露出癡漢所特有的表情,好半晌,直至白鹭尴尬的輕咳了幾聲,他才回過神,收起炙熱的目光。
他擡手撓了撓後腦勺,嘿嘿傻笑了幾聲,看向坐在對面的溫晚,“晚哥,要不我順帶也給你講講課?”
被忽略已久,一直默不作聲玩手機的溫晚,這才掀了掀眼皮,懶洋洋的瞅了他一眼,“不用,你把心思都放在鹭鹭身上就行了,我學不學都沒多大意義。”
瞧瞧,瞧瞧,這是一個學生該說的話嗎?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是多麽牛逼哄哄的教授級人物呢!
周以深素來是個口直心快的主,他撇了撇嘴,抨擊道,“晚哥,雖然我知道你天賦很高,就算在學校裏天天吊兒郎當的混日子,也照樣考滿分拿冠軍,但你畢竟是個學生,還是要以學習爲重!”
“況且學習這個東西,學習學習,畢竟還是要以學爲主,否則就算天賦再高也是白搭!”
“俗話說得好,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顔如玉,你聽我一句勸,想要考上好大學,走上人生巅峰,學習态度必須要端正!”
白鹭看着周以深語重心長的指點着溫晚,忍不住爲他捏了把汗,這家夥以後要是知道了晚晚的那個秘密身份,估計會悔不當初,現在對晚晚的一番說教吧?
事實證明,白鹭的這個猜想是正确的。
幾個月後的某一天,當周以深看到溫晚在京大學校裏的一場授課時,驚訝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他在茫茫人海中,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溫晚饒有興趣的聽着周以深的這些說教,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散漫的道,“嗯,你說的有道理,我知道了。”
周以深便滿意的點點頭,欣慰道,“嗯,這就對了嘛,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
他搓了搓手,再度提議道,“那你也像鹭鹭一樣,讓你同學把題目發過來,我……”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溫晚給澆了冷水——
“我說我知道了,但我沒說我要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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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晚打了個哈欠,在周以深錯愣的表情裏站起來,朝卧室的方向走去,“好困啊,我進去睡一會兒,等會兒吃飯的時候不用喊我。”
周以深看着她懶散的背影,恨鐵不成鋼的歎了口氣,“鹭鹭,你說她是不是沒救了?有我這麽一個現成的學霸親自輔導,她都不樂意學,真是一塊朽木!”
白鹭掏出手機,一邊讓同桌将課本裏的内容拍給自己,一邊雲淡風輕的回了一句,“少操心,晚晚有自己的主意!”
周以深就覺得自己一片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
他深呼吸一口,保持微笑,随後在心底罵了聲:靠!
……
溫晚這一覺睡得意外沉,直至晚上六點鍾,白鹭推開卧室的門,才将她喊醒——
“晚晚,醒一醒别睡了!”
她掀開沉重的眼皮,困倦的嗯了一聲,嗓音模糊中,缱绻着一絲暗啞。
白鹭打開燈,柔聲喊道,“周以深請客去吃飯,我們收拾收拾出門!”
茫茫的白光湧入眼簾的一刹那,溫晚不适的皺了皺眉,下意識的偏過頭,躲避着。
大概是睡得時間太久了,又或者是這次感冒的太嚴重了,她此時感覺頭昏昏沉沉的,渾身也像是被車子碾過一般,酸痛的厲害。
她将半邊臉埋進枕頭裏,悶聲道,“你們去吃吧,我還想再睡一會兒。”
聞言,白鹭坐在她身邊,一把掀開被子,将她給拽了起來,“不行,你已經睡了很久了,這都六點鍾了,趕快起牀,吃點東西犒勞犒勞你的胃!”
提到胃,溫晚的肚子十分配合的發出了饑腸辘辘的咕噜聲。
她看着白鹭興緻高昂的樣子,不忍再拒絕,軟綿綿的點了點頭,無精打采的應道,“行吧,給我十分鍾,我洗把臉就出門!”
“好,那我去外面等你!”
白鹭出去後,溫晚又躺在牀上賴了一會兒,才昏昏沉沉的起來,她走進浴室裏随意洗了把臉,這才打起了些精神。
她重新将頭發梳理了下,綁成丸子頭,便和白鹭一起出門。
周以深早就站在房間門口等着,見兩個女孩兒出來了,笑嘻嘻的道,“你們終于好了,走吧,車子已經在酒店門口等着了!”
溫晚見只有他一個人,咳嗽了幾聲後,淡淡問道,“就我們三個人去吃飯嗎?他呢?”
這個他,指的自然是司景鶴。
周以深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很懵逼,“他在房間裏抽煙呢,看樣子好像心情不好,不知道誰又惹到他了?”
頓了下,他别有深意的盯着溫晚,“咦,我看你們倆之間今天的狀态好像不對勁,你們不會是吵架,鬧别扭了吧?”
溫晚當即否定,淡淡說了句沒有,便邁開步子,朝電梯的方向走去。
周以深看着她這冷淡的模樣,雖然不能說和司景鶴今天的狀态很像,但簡直一模一樣!
他和白鹭面面相觑,兩個人眼裏都含着“你懂的”意味。
這兩個人,絕對是鬧矛盾了!
……
晚上七點鍾,蝸牛餐廳——
安靜雅緻的包廂裏,從天花闆上垂吊着的高級水晶燈裏洋洋灑灑的落下亮光,照映在餐桌上時,将紅酒與餐點的佑惑力給揮發到了極點。
這家餐廳在巴黎的口碑不錯,周以深從前來過兩次,感覺還不錯,所以這次就帶溫晚和白鹭也來嘗嘗。
雖然餐廳裏主打的菜品是蝸牛,但白鹭卻因爲害怕,而選擇了牛排。
至于溫晚,則只點了一份沙拉和南瓜湯。
她垂頭吃着沙拉,偶爾喝一口南瓜湯,面色淡淡的,感覺索然無味極了。
若是換做平時,眼前一桌子的美食擺在面前,她一定胃口大開,大快朵頤。
可惜,今天實在不舒服,她興趣缺缺的,怎麽都提不起胃口。
白鹭見溫晚一副萎靡的樣子,關心的問道,“晚晚,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聞言,周以深看向溫晚,這才認真打量起她。
這麽一觀察,他才發現溫晚的神情有些憔悴,看起來沒精打采的。
他跟着追問,語氣裏滿是關切和擔心,“是啊晚哥,你看起來氣色不太好,怎麽了?”
“一個個的,怎麽都那麽緊張的看着我?”
溫晚放下叉子,身子向後傾,慵懶的倚靠在椅子裏,唇角勾起一抹散漫的笑,“别擔心,我只是有點小感冒,再加上沒倒好時差而已!”
一番解釋,白鹭和周以深這才放心。
幾個人說說笑笑間,餐桌上的食物就被掃的差不多了。
臨走前,周以深擡手看了眼腕表,見時間還早,提議道,“這才八點多,反正回酒店這麽早閑着也無聊,不如我們去嗨一會?”
聞言,白鹭好奇的問道,“你想怎麽嗨?”
周以深打了個響指,唇角勾起笑意,“那當然是——喝酒蹦迪了!”
……
夜晚九點鍾,queen酒吧——
坐落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裏的一家酒吧,格局開闊奢貴,從天花闆上落下霓虹燈光,配合着節奏感強烈的音樂,給人一種視覺的沖擊感。
周以深領着兩個女孩穿過人群,踏上樓梯,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走進了一間包間裏。
他坐下,拿過酒水單翻看着,不時的詢問兩個女孩想喝點什麽。
溫晚慵懶的倚靠在沙發内,淡淡道,“我都行,你看着點。”
周以深和溫晚吃過幾頓飯,她雖然喝得少,但每次喝完酒以後都能面色不改,由此不難看出來,她其實酒量不差,甚至可能是個隐藏的千杯不倒。
況且,溫晚家裏還有一面酒櫃,這更好的證實了周以深的猜測。
周以深便點了兩瓶洋酒,接着,看向一臉拘謹的白鹭,“鹭鹭,你想喝點什麽?”
白鹭雖然已經成年了,但這卻是頭一次進酒吧,她看着這紙醉金迷的場景,無所适從的攥緊了掌心,低聲道,“都……都行!”
她聲音太小,在這嘈雜的環境裏,周以深根本聽不見。
周以深便挪了挪屁股坐到了白鹭的身旁,他低頭湊近女孩兒,大聲問道,“你聲音大點,這裏太吵了,我聽不清!”
突如其來的靠近,兩個人的距離陡然被拉的很近,白鹭在不經意間嗅到了男人身上的古龍水味道,緊張的紅了臉。
“我剛才說都……都行,只要不是太烈的酒!”
她原本就局促,此時更是緊張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周以深擡手做了個OK的手勢,便抽回身,又向服務員點了一杯酒精度很低的水果雞尾酒。
不一會兒,服務員便将酒給呈了上來。
周以深先是爲溫晚到了一杯洋酒,随後将那杯色調爲粉色的雞尾酒遞給了白鹭,低頭在女孩兒耳邊說道,“放心喝,這是水果味的,酒精度很低,口感也偏甜!”
說罷,他舉起酒杯,高聲喊道,“來,走一個!”
白鹭學着他的樣子,用酒杯碰了上去,而溫晚則懶洋洋的坐起身子,也象征性的碰了一下酒杯。
随後,三個人紛紛喝了口酒。
周以深暢快的緩了口氣,他扭頭,見白鹭先是淺淺的抿了一口酒,接着又接連喝了好幾口,笑着問道,“怎麽樣?是不是挺好喝的?”
白鹭點頭,看着酒杯裏的粉色液體,陶醉的笑道,“嗯!這個好像是車厘子的味道,而且還夾雜了一絲薄荷的清新,沒想到酒也可以這麽好喝!”
周以深見她臉蛋隐約有些泛紅,提醒道,“你第一次喝這種調制酒,别那麽急,少喝點,小心醉。”
白鹭再度點頭,似小雞啄米一般。
這時候,酒吧裏突然掀起一陣狂潮,只見一樓大廳正中央的舞台上,紛紛湧現出十幾個身材高挑,樣貌出衆的模特。
這些模特男女參半,甚至不乏有黑種人。
放眼望去,他們身上的衣服單薄的要命,毫不誇張的說,這少得可憐,只能被稱之爲布料的衣服,只能恰好遮住他們的隐私部位。
白鹭害羞的紅了臉,當着周以深的面,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最後只能不知所措的埋着頭,用喝酒來麻醉這要命的尴尬。
相比起白鹭的局促,溫晚和周以深則顯得淡定從容許多,他們出入過太多這樣的場所,早就見怪不怪了。
實際上,這在巴黎的夜場裏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
而酒吧裏之所以能引起一陣狂潮的原因,是因爲在這些模特當中,有一個身份非凡的女人……
新的月份開始啦,想要大家的月票麽麽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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