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喊完,手心被她用匕首狠狠紮上。
這次的疼痛,遠比上一次扎腿上的那種感覺更疼。
“啊……。”一股鑽心的疼痛感從手心處傳來。
疼的自己特別的難受。
大叫着:“韓相宜,你簡直就是一個魔鬼。”
“哈哈,我是魔鬼?三叔,你可別忘了。我只是拿匕首扎你而已,我做的這些事,跟你做的那些相比。還比不上你所做的十萬分之一,你先謀害我爹,再找人毒死大伯。”
“還讓大伯給你戴綠帽子。”韓相宜將彎鉤的匕首拔起來,刮在他臉上。
“啊啊……。”韓永龍覺得自己的手快要廢了,痛的不行。
鉤子將自己掌心上的肉骨都給鉤走,疼痛難忍。
血從掌心嗞啦往上崩出來。
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起來。
“韓相宜,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我求你,求你別再這麼作踐我行嗎?真的很疼。”韓永龍疼得他想死,無法忍受。
偏韓相宜還拿着剛剛帶鉤的匕首拿給他看。
帶鉤匕首上面還有他的肉。
韓相宜聽見韓永龍的話,一雙沉沉的眼眸閃過一抹銳意,望着他:“韓永龍,你覺得我會想要什麼?”
匕首橫放在韓永龍脖子上的大動脈上。
韓永龍忍着手心的疼痛,說道:“韓相宜我有辦法幫你,這樣你不用嫁給九王爺。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恨我,恨我將你的八字放在遞上去。”
“恨我爲促成你跟九王爺這單婚事……。”
韓相宜一刀扎進他別一只手上,語氣無比冰冷說道:“就算你不遞上去,我自己原本也會將我的八字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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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永龍忍受不住手心傳來的疼痛,整個痛苦的昏死過去。
“寒香,給他潑一盆冷水。”
“是。”寒香提起一桶冷水往韓永龍頭上潑過去。
韓永龍瞬間被澆醒。
一雙手被廢,疼痛入骨的滋味傳來。
忍着疼痛,齜牙狠狠的盯着韓相宜:“韓相宜……,你這個魔鬼。”
似乎想到了什麼,又瘋狂大笑喊着:“韓相宜,你們二房好日子也快到頭了,被三皇爺盯上。”
“就算你廢了我的手,那又怎麼樣?”韓永龍痛的面目猙獰,又狂笑出了聲音。
“反正你們二房以後要睡大街,你們二房永遠比不上我三房。”
“你若是放了我,我便求三皇爺開恩,饒你一命。”
韓相宜心中無比寒冷,三叔果然什麼都知道,一雙眸子淬着寒意看向韓永龍:“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們二房千萬家財化爲烏有,哈哈哈。”韓永龍忍着疼痛,他想從韓相宜臉上看出痛苦害怕的模樣。
令他失望的是,韓相宜神情坦然,好似一切盡在她的掌握之中。
只見她冷笑望着自己:“韓永龍,少在那自以爲是。”
韓相宜壓低身子湊近韓永龍耳邊:“你是說那袋五石散啊?”
韓永龍臉上閃過一抹震驚到在看一只冰冷的怪物望着她:“你怎麼會知道?五石散?”
“果然,這麼陰毒的計謀,是不是你給三皇爺提供的?”韓相宜眼底滿是嘲諷望着他。
覺得自己剛剛扎的那兩刀還是扎淺了,又用力給韓永龍胳膊上扎過去。
“啊啊……。”
韓永龍痛苦的在掙扎着。
哭喊着:“別扎我了,求求你了。”
“疼疼疼。”
韓永龍痛的面目猙獰望着她,眼中全是恨意,他的手廢了。
他不死心罵道:“別扎我,你若是殺了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三皇爺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女兒深受三皇爺恩寵,你若是敢動我,我女兒一定會爲我報仇。”
韓相宜冷笑站起了身子,她算是明白了,韓永龍在謀劃什麼。
韓永龍爲了他女兒能成爲三皇子的人,先是謀害爹,謀二房家業。
此計不成。
便將狠毒計謀打到大伯一房,毒害大伯,私通小妾,利用那老東西對他的偏愛,變賣大房所有家產。
她緩緩閉上眼睛,這一環扣一環的計謀。
一計比一計毒辣。
眼中滿是恨意:“你爲了你女兒榮華富貴,將大房逼上絕路,你的良心有沒有痛過?”
“不,你這種人沒有心。”
“你謀害我爹一計不成,謀害我二房家財不成。便將主意放在大伯身上,你毒害大伯,將大房值錢的東西全部賣掉。只爲將你女兒捧上最高位,你這種人根本就沒有心。”
“做出弒兄害弟的事,你這種人天理不容。”
“我今日便替韓家清理門戶。”
“你不是喜歡用陰毒詭計嗎?”
“寒香,去將那包五石散拿過來。”
“是,小姐。”
韓永龍眼中滿是震驚,望着韓相宜,咬牙切齒罵道:“韓相宜,你想做什麼。”
“你是什麼意思?”
“韓永龍,你覺得我是什麼意思?”
韓永龍手上傳來鑽心疼痛,望着面前的人,眼中全是震驚:“你是怎麼知道韓記裏放了五石散?”
“不可能的,不可能。”
韓相宜見韓永龍痛的神情恍惚。
又提着一盆冷水從他頭上澆下來。
“韓永龍,你這個踐種,即使死一千次,也死不足惜。”
“你身上揹着兩條人命。”
“死對你來說是一種解脫,我怎麼會讓你死得這麼快呢?”
“你想做什麼?”韓永龍害怕渾身打了個寒顫,神情驚悚看向她。
現在的韓相宜就像是地獄裏的黑白無常一樣,隨時隨地能將人的魂魄給勾進十八層地獄的驚恐感。
“我想做什麼?”韓相宜望着前的韓永龍。
“對付你的這種人渣,你覺得我能做什麼?”
“韓永龍你在害怕什麼?”韓相宜將身子微蹲下來,視線放平與他對視,眸光帶着幾分狠意。
“你,別過來,別過來,要麼你把我殺了。別這麼折磨我,真的很難受。”
“殺了你?那太無趣了,與你犯下的惡事相比,若是就這麼讓你死,豈不是便宜你這種人渣?”
她手握着紮在他手背上的刀柄,用力往下插進去。
疼得韓永龍嗷嗷叫着。
“小姐,五石散拿到了。”寒香騎着快馬去郊外將五石散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