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205:你就那麽讨厭我碰你?

發佈時間: 2024-08-12 04:5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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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205:你就那麽讨厭我碰你?


第205章 205:你就那麽讨厭我碰你?

溫晚淡淡的哦了一聲,興緻缺缺的樣子。

她下牀,拿起手機往包廂門口走,“餓了,吃點東西去!”

白鹭幽幽歎口氣,晚晚表現的這麽雲淡風輕,大概是真的看透那個渣男,死心了吧!

她利索的下牀,連忙追了上去。

二樓,餐廳——

盡管此時已經是淩晨,但會館餐廳裏的美食還是很多,放眼望去,不僅有中餐、西餐、印度菜,還有韓國料理和日本料理。

溫晚因爲身體不舒服,所以對這些五花八門的美食提不起興緻,她最後只拿了一小碗酒釀圓子羹。

而作爲超級吃貨的白鹭,則胃口大開,來來回回幾趟後,整張桌子都被她所拿的美食給擺滿了。

不過雖然種類繁多,但每個碟子裏的食物分量卻很少,溫晚目測,按照白鹭的飯量,光盤行動應該不難。

白鹭先是吃了口烤肉,接着又吃了個鍋貼,最後,又喝了口冰鎮酸梅汁,滿足的眯起了眸子,感歎道,“唔,這味道挺正宗的!”

她看向溫晚,見溫晚漫不經心的喝着酒釀,大方的分享道,“晚晚,你就只喝這個嗎?我拿了好多好吃的,你也嘗嘗!”

溫晚掃了一眼食物,扶起筷子,吃了點清淡的蔬菜。

兩個女孩說說笑笑間,忽的,白鹭好似看到了些什麽,臉上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鹭鹭,你怎麽了?”

話落,一個男人拉開溫晚身旁的椅子,大大方方的坐下。

四目相對,男人唇角噙着一抹笑,“晚晚,玩的還盡興嗎?”

溫晚對于司景鶴的出現并不意外。

她低頭喝了兩口酒釀,扯了扯唇,聲音平靜到幾乎淡漠的說了句還行。

然後便不再說話,連看都不看男人一眼,好似将他視作空氣一般。

司景鶴眯了眯眸,唇邊的笑意緩緩消散,“既然出來玩,爲什麽不打聲招呼?電話關機,酒店退房,外面還下着那麽大的雨……”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

“我爲什麽要和你打招呼?”

蓦的,溫晚突兀的打斷了他的話,她放下勺子,一雙好看的杏眸湛着清冽的冷光,“司先生,你是我什麽人?管的這麽寬?”

司景鶴難得怔了怔。

他張了張嘴,從喉間溢出幹澀的嗓音,“這也正是我一直想問的,我在你心裏究竟算什麽?你把我當成了你的什麽人?!”

溫晚默了默,片刻後,她單手撐起腦袋,一副努力思考的樣子。

“唔,讓我好好想想……我們從認識到現在,也不過短短兩個多月的時間,一開始,你是出高價給秦月,想要從我身上套信息的金主,接着,你成了我的對門鄰居,後來,我們來往的多了,自然而然就成了朋友。”

她看着男人漸漸陰沉下去的臉色,幽幽補充道,“哦對了!你追求過我,也算是我的一個追求者!”

這一個個身份,她羅列的倒是清晰詳細,可卻都不是司景鶴想要的!

司景鶴緩緩攥緊拳頭,“除此之外,還有嗎?”

溫晚裝腔作勢的皺起眉,十分費解的思索了半晌後,反問男人,“我能想到的就這些,你有更多的建議嗎?”

司景鶴咬着牙,從牙縫裏擠出連個字,“沒有!”

溫晚便扯了扯唇,勾起一抹散漫的笑,“那這就是我的答案,我們充其量也不過是住在同一層樓裏的朋友而已,所以我去哪裏,和你打不打招呼都是我的自由!”

“另外,請你以後别再用這種質問的語氣和我說話,我不喜歡!”

一番話落,司景鶴的臉徹底黑了。

他緊抿着唇,線條硬朗的下颌線緊繃,渾身透着一股陰鸷的氣息。

溫晚卻不卑不亢的與他對視,一點也不畏懼。

兩個人在暗中較量,倒黴的自然是坐在對面的白鹭。

白鹭悄悄的放下筷子,無所适從的絞着手指,想說些什麽,試圖緩解這滿是硝煙的氛圍。

“那個……現在時間不早了,要不我們早點回房間睡覺吧?”

睡覺?

“白小姐,你提的這個建議很好。”蓦的,男人贊同的勾唇一笑。

白鹭有些意外,沒想到自己随便一扯的借口,竟然能被這渣男認同,真是見鬼了!

她剛準備勾起唇角,還沒來得及笑時,司景鶴忽的大手一攬,将溫晚給扛在了肩膀上,接着,不顧溫晚的掙紮與反抗,長腿邁開步伐,離開餐廳。

白鹭就這麽眼睜睜的看着司景鶴把溫晚給帶走,她想追上去,但轉念一想,那兩個大佬打架,自己一個小菜鳥湊上去能有什麽用?

算了,她還是繼續吃東西吧!

……

司景鶴扛着溫晚徑直來到五樓,這裏的整層樓都是專供客人休息的酒店式套房,他們穿過綿長的走廊,最終推開一扇門。

“司景鶴,你放開我!”

“你TM耳聾嗎?我說了,放開我!”

司景鶴感受到女孩兒在肩膀上的反抗,臉色繃着,反腳一提,将門關上後,穿過客廳,走進卧室裏,将溫晚狠狠的丢在柔軟大牀上。

溫晚本就因爲感冒而腦袋昏沉沉的,此時又被這麽一震,腦袋更疼了!

她皺着眉,差點飙髒話。

忽的,男人高大的身軀壓下來,緊密貼合的覆在了她的身上,随後,一個粗暴且綿長的吻,夾雜着敲打在玻璃窗上的雨聲,避無可避的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頃刻間,一股難以言喻的電流湧過全身。

溫晚怔了怔,短暫的迷失。

昏暗的燈光裏,男人英俊的五官放大在她的眼前,屬于他身上的清冽氣息,從四面八方刺激着溫晚的嗅覺。

忽的,男人的手不規矩起來……

溫晚頓時拉回理智,她再度反抗,但手腳卻被男人給禁锢的死死的,再加上感冒而渾身發軟的因素,她就算身手再好,此時也不是司景鶴的對手。

說實在的,若是換做平時,她還有把握和司景鶴一較高低!

無奈之下,她只好狠心咬緊牙關。

司景鶴被咬的痛極了,他趕忙抽身,舌尖舔了舔薄唇,口腔裏彌漫着一股麻木。

他低頭看着女孩兒抵抗的神情,嗓音陰沉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你就這麽讨厭我碰你?”

溫晚冷哼一聲,“呵,你這個問題挺有意思,誰會喜歡一個強迫自己的人?”

司景鶴沉默下來。

片刻後,他松開溫晚,翻過身,睡在了女孩兒身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溫晚終于脫離了男人的禁锢,她活動了下手腕,下一秒,一個翻身騎在了男人身上,揮起手,狠狠的一巴掌掃在了男人臉上。

司景鶴就這麽承受着,沒有還手。

剛才是他做的不對,溫晚心裏怨他,打一巴掌出口氣也是應該的。

就在溫晚擡手,還要再落下一巴掌的時候,他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溫晚的手,“晚晚,一巴掌就夠了,别太過分。”

頓了下,他幽幽補充道,“我是男人,你給我點面子,嗯?”

昏暗的光線裏,兩個人四目相對僵滞了很久,溫晚的一腔怒火,最終在男人接近懇求的目光裏消散。

她用力一甩,掙脫開司景鶴的手以後,起身,下牀,這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幹淨利落。

“我們畢竟相識一場,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以後……你好自爲之吧!”

她的嗓音輕飄飄的,沙啞低沉,透着一股無力感。

司景鶴敏銳的察覺出了其中的異樣,他跟着下牀,抓住即将要沖出門外的女孩兒的手腕,“晚晚……”

“你别碰我!”

溫晚再度甩開男人的手,忽的,一陣強烈的眩暈朝她襲來,她眼前一黑,昏倒在了男人的懷裏。

“晚晚,你怎麽了?”

“晚晚,晚晚!”

司景鶴緊張的喚着溫晚的名字,好半晌,都沒能喊醒溫晚。

接着,他發現溫晚的臉頰上泛着紅暈,身軀卻很冰冷,他狐疑的擡手去探溫晚的額頭,結果摸到一抹滾燙……

……

清晨,市中心醫院——

溫晚從一陣難熬的口渴裏醒來。

她費力的掀開沉重的眼皮,随後,潔白的天花闆以及一些充滿了醫院特色的沙發擺件,映入眼簾。

她仔細回想了下,模糊的記憶裏,自己昨晚好像昏倒了,被送來醫院裏後抽血做檢查,最後挂水。

從始至終,都是司景鶴抱着她。

“晚晚,你醒了!”

蓦的,房門被推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襲來,男人拎着幾個牛皮紙袋,來到了病牀旁。

溫晚偏過頭,看着男人風塵仆仆的樣子,微微動容。

他大概是一夜沒睡,眼睛裏滿是紅血絲,下巴上綴着細細密密的青色胡茬,整個人看起來很憔悴。

司景鶴伸出手,手背探了下溫晚的額頭,剛剛觸及到一片冰涼,溫晚就躲開,神情淡淡的道,“不用擔心,我已經不發燒了。”

她刻意的疏離,讓司景鶴怔了怔,大概是沒想到,隔了一夜,她怎麽氣性還這麽大?

司景鶴毫不遮掩失落的情緒,低低的嗯了一聲,“燒退了就好,你昨晚發燒到40多度,昏倒在我懷裏的時候,真的吓到我了!”

“醫生說還好來的及時,如果再晚一點,你整個人就要燒迷糊了!”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微微發顫,字裏行間透着濃濃的後怕。

坦白說,他一個快三十歲,在商場裏打滾摸爬了十多年的男人,竟然也有這般慌張無措的時候,聽起來挺可笑的!

溫晚舔了舔幹澀的唇瓣,看着男人的眸子裏掠過一絲複雜的暗芒,啞着聲音道,“能幫我倒杯水嗎?謝謝!”

司景鶴早就準備好了一杯溫開水,以便溫晚想喝水的時候,可以随時喝。

他先是扶着溫晚坐起來,随後,将水杯遞給她。

溫晚再次道了聲謝,低頭捧着水杯,安靜的喝着水。

司景鶴看着女孩兒沉靜的模樣,忍不住回想起自己昨晚對她所做的那些混賬事,越是深想,就越是自責!

盡管難以啓齒,但他還是決定向溫晚認錯道歉。

他坐下,欲言又止了半晌,悶聲道,“晚晚,你知道麽?其實我當時聽完醫生的話以後,特想給自己一巴掌,我昨晚不僅沒有及時發現你不舒服,還強迫你,對你做那種事,我……”

“夠了!”

蓦的,溫晚打斷他。

她擡眸看向一臉自責的男人,語氣寡淡的道,“我昨天就說過,那件事情就當沒發生過,以後不必再提了!”

她頓了下,接着又說道,“你不必再自責,畢竟是你送我來醫院的,這也算将功抵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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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景鶴看着溫晚波瀾不驚的模樣,心裏總感覺不妙,好像有什麽東西抓不住了似的。

既然溫晚不願再提這個話題,他便不再多言,側過身,将牛皮紙袋打開後,一一将早餐取出來。

“我聽白鹭說你昨天一整天都沒怎麽好好吃東西,現在退燒了,應該有胃口了,多吃點!”

男人撐起病牀上的餐桌,将小籠包、油條、豆漿之類的中式早點,一一擺在溫晚面前。

這濃濃的香味,頓時勾的溫晚胃口大開。

她拆開一雙筷子,夾了個小籠包,一口咬住的時候,肉汁瞬間在口腔裏爆開,幸福感爆棚。

唔,好吃!

緊接着,她又夾了個鍋貼……

沒想到在異國他鄉還能吃到這麽正宗的早點,真是難爲這男人了!

司景鶴見溫晚吃的津津有味,一直繃着的神經總算松弛了些。

晚晚吃的開心,也不枉費他找遍全城,才終于尋到了這家老式早點鋪的用心。

吃過早飯後不久,白鹭和周以深便來了醫院。

他們一個人抱着捧鮮花,另一個人則拎着一籃水果,頗有探病的模樣。

“晚晚,我聽說你燒退了,謝天謝地,太好了!”

“晚哥,你說你也真是的,生病了怎麽不和我們說一聲呢?非要一個人扛着,結果不還是要來醫院!”

“你怎麽說話呢?晚晚不和我們說,不還是怕我們擔心嗎?!”

“哎呀小鹭鹭,你誤會我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

病房裏頓時充滿了兩個人的争吵聲,溫晚無奈的搖搖頭,這對冤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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