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城的學校從幼兒園到大學,還有藝術技校培訓機構,大大小小有二三十所學校。醫院十多個。敬老院兩個,孤兒院一個。
已經熬了一整夜的保安和保鏢,接到任務立即行動,一個小時後,找遍所有的學校、醫院、敬老院和孤兒院,還是沒找到沈彩霞的蹤影。
“再想想,還有哪裏沒去找過?”
傅謹誠幾乎快崩潰了,如果再找不到,他準備直接去找慕斯特要人!
“還有……精神病院……那裏比較偏僻,所以沒去。”
青龍小心翼翼的看着傅謹誠,生怕傅謹誠控制不住幾近崩潰的心情,把他活剮了一樣。
“精神病院……”傅謹誠自言自語的唸了一句。
“去精神病院!”
傅謹誠沉思了一會兒,一聲令下,他把最後的一線希望都寄託在精神病院裏面。
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神奇力量讓他堅信,他的女人就在精神病院!
青龍很是不解,已經把月城翻過來找了一遍了,就剩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沒去找,能找到的機率就像中彩票,爲什麼不直接去找慕斯特呢?
“讓所有人都去精神病院集合!”傅謹誠疲憊的靠在豪華的車背椅上,閉着眼睛痛苦不堪。
早上七點左右,天已經大亮,路上的行人開始多了起來,有學生騎着自行車去上學的,有上班族騎電動車去上班的,還有散步的跑步的退休老人。
一百多輛豪車很快擠滿了精神病院的停車場和醫院門口的街道,幾百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包圍了整個醫院。
傅謹誠和青龍走進醫院門診部大廳,後面跟着幾百個保鏢,這陣勢感覺是來搶醫院的一樣,青龍舉起手機問一個剛剛來上班的小護士,“你好美女!請問你見過她嗎?”
剛剛上班的小護士看了一眼青龍手機屏幕,搖搖頭說:“沒見過。”
小護士哪裏見過這麼大的場面?說完嚇得扭頭就跑,感覺多待一秒就被搶走了一樣。
“給我搜!”
傅謹誠一聲令下,最後那個保鏢衝着外面待令的保鏢一揮手,幾百個保鏢齊刷刷的打開手機屏幕,翻出沈彩霞的照片,一邊搜查一邊問的搞得全醫院的人,人心慌慌。
搜完一個主治醫生的辦公室,保鏢前腳出門,醫生後腳就癱坐在椅子上,戰戰兢兢的給院長打電話:“出大事了……”
找完整棟醫院大樓,所有的人回到門診大廳失望的搖搖頭。
傅謹誠的心痛得無法呼吸差點暈倒,許久,他弱弱的問一句:“都找完了嗎?”
“都找完了。”
青龍扶着快要暈倒的傅謹誠,心裏十分害怕,看來少奶奶這次是凶多吉少,嚇得他渾身發抖。
門診大廳出奇的安靜,傅謹誠不發話,沒人敢說話,連呼吸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快要崩潰的傅謹誠大發雷霆,遭殃的是自己,在原地站着腳都不敢動一下。
幾分後,傅謹誠的情緒穩定下來,他準備去慕氏集團找慕斯特要人,事到如今,再也顧不上什麼交情、發小、友情、兄弟情了,既然他慕斯特不仁,就別怪我傅謹誠不義!
“謹誠!你怎麼在這裏?”慕斯特擠進保鏢羣來到傅謹誠面前,錯愕的看着傅謹誠。
“你怎麼來了?”傅謹誠也錯愕的看着慕斯特,真是想曹操曹操到。
“哦!我來看一個朋友。”
慕斯特頓時緩過神來微微一笑,不解的看着傅謹誠:“你這興師動衆的幹嘛呢?”
“朋友?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你這裏有朋友?”
傅謹誠跳過慕斯特的問題,疑惑的看着慕斯特。
“呃……剛認識不久的朋友,嘿嘿!”慕斯特穩住情緒憨憨一笑。
傅謹誠盯着慕斯特,不放過慕斯特的每一個表情,他感覺慕斯特在說謊。
這時,一個男人提着早餐從保鏢人羣裏經過,經過傅謹誠面前,往後院走去。
“站住!”傅謹誠下意識的叫住了男人。
然而,男人並不知道傅謹誠是在叫他,他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是繼續往前走。
青龍趕緊追上去擋住了男人的去路,打開手機屏幕對着男人,禮貌的問道:“請問你有沒有見過她?”
男人看到青龍手機屏幕,眼裏閃過一抹驚訝,隨即轉身看了看一羣保鏢,最後目光停在慕斯特身上。
慕斯特沒看到青龍的手機屏幕,不知道男人看到的是誰,正當慕斯特疑惑的時候,突然想起來青龍就沈彩霞的保鏢,也就是在彩霞居叫沈彩霞少奶奶的那個人。
傅謹誠看到男人的表情怪怪的,他走過去看了看男人手裏的早餐,“你給誰送去?”
“給……同事送去,我幫同事買的早餐。”男人不知道傅謹誠是好人還是壞人,他不敢暴露自己的偶像。
“她在哪裏?”傅謹誠打開手機屏幕,舉到男人眼前說道:“給你一千萬,我要見到她!”
“我沒見過她。”男人不知道傅謹誠到底是什麼人,他不敢輕易地把沈彩霞暴露出來,他怕害了沈彩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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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來救她的。”傅謹誠看出了男人的顧慮,他斷定男人見過沈彩霞,於是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你跟我來。”男人看到傅謹誠疲憊不堪的臉上寫滿真誠兩個字,他相信了傅謹誠。
傅謹誠的心激動不已,終於找到心愛的人了,旋着的一顆心終於落地了。
慕斯特看到傅謹誠跟着男人走了。趕緊跟了上去一起走。
“你不能去。”男人看到慕斯特跟上來,拒絕慕斯特一起去,在他眼裏,是慕斯特送偶像來的,那他就是壞人。
慕斯特尷尬的站在原地,目送傅謹誠消失在後院裏,忍不住跟了上去。
沈彩霞半夜精神抖擻折騰了幾個小時,現在睡得正香,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她全然不知。
男人帶傅謹誠來到醫院最角落的一個單間門口,他拿出鑰匙打開門,伸手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傅謹誠迫不及待的走進屋去。
當傅謹誠看到心愛的女人,緊張又激動的伸手摸摸女人的額頭,溫熱的體溫傳入手掌,他徹底鬆了一口氣。
男人提着早餐走進來站在門邊小聲說道:“她昨晚半夜十一點醒過來,我給她吃了夜宵,我估計這會兒她剛睡不久。”
“謝謝!”
傅謹誠輕聲說了一句,生怕吵醒熟睡中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