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靈是聰明的人,知道直接說沈睿哲如何如何耍計謀,估計是要讓柳千夏反感的。?結果被某人帶壞的人就開始打起了太極——咱也不聊那不開心的話題是不是。身爲一個閨蜜,我和你說說我孩子的事情是不是……
就着這麼拐着彎將柳千夏的思路帶到了自己的話題上去,接下來關於對沈睿哲的猜想,戈靈也不戳穿,全憑柳千夏自己去揣測去推理去懷疑。
這樣子說來,其實有些殘忍,有些卑鄙……
柳千夏矛盾糾結的表情戈靈全看在眼裏,不管怎麼說,內心還是有些不安的。不過長痛不如短痛,戈靈是真的想要柳千夏離開沈睿哲的!
“小凌凌,你沒事吧……”像是不想進行剛剛那個話題了,柳千夏心虛地低眉不敢看戈靈的眼睛,聲音有些悶悶的,帶着讓人猜不透的情感。
“額……”料想不到柳千夏會轉移話題,戈靈稍稍怔了一下,隨即答道,“哦,我沒事了,傷也差不多要好了。”
“哦,那就好……”柳千夏從‘牀’上站了起來,腳步往‘門’口的方向,低頭輕聲說道,“既然你沒事那我先走了,下次有空再來看你……”
話音剛落,她逃也似的離開了病房,似乎深怕戈靈再說一次和孩子有關的事情,和沈睿哲有關的事情。
“唉……”目視柳千夏落荒而逃的模樣,戈靈在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伸手無奈地耙了耙頭髮。返身走到了窗邊,看着碧藍的天空,絕美臉上浮現的表情讓人無法猜透。
“吱呀——”並沒有讓戈靈單獨一個人多久,病房的‘門’就被人打開了。來人輕巧地重新關上了‘門’,緩步走到了戈靈那邊。從身後環住了她的腰,光潔稍尖的下巴輕輕抵在了她的肩上,側頭親暱地‘吻’了她一下,柔和的聲音彷彿是四月天的微風——
“談完了?”
“……”嘴角忍不住上翹了起來,勾勒一彎非常漂亮的笑容。清澈的眼眸中像是涌進了無數的星光,熠熠生輝。陽光攀沿到她的鬢角,渲染出一片‘迷’人的暈環。仰頭將全身心拋到了男人的‘胸’膛中,調侃道——
“你不是在監聽我們的談話嘛,怎麼還不知道我們已經談完話了?”
“怎麼知道我監聽你們了?”環着戈靈腰部的手不由收緊,司徒旭親暱地歪頭含住了戈靈嬌嫩的耳垂。溼熱的感覺彷彿調皮的小貓在戈靈的心裏有一下每一下地輕撓着,戈靈的臉不由染上了漂亮的紅暈。
“千夏剛走你就過來了……”不想讓男人這麼胡鬧下去,戈靈轉身正視着自家爺們,傾城的臉上漾着讓人心動的笑容,“而且你沒接徹兒來。當然……”
說着,就像是變魔術般,戈靈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樣東西——黑‘色’的小巧的類似耳塞的東西。
眨着清澈的眼眸,戈靈似笑非笑地盯着面前的男人,等待他接下來的反應。
“嘖……”司徒旭不由下意識地低笑了一聲,骨節分明的手索索尋尋到了那纖細的柳腰上,像是愛極了從她身上傳出來的溫度一般,他享受般地溫柔撫‘摸’着。幽深的眼眸如同宇宙廣袤的盡頭,帶着一股吸引人的錯覺。稍薄的‘脣’角翹着,勾勒柔和的弧度——
“到底是我哪個反應引起你的懷疑了?”
“我在你心目中是什麼樣的位置?”戈靈沒有直接回答,微笑着反問道。
“你就是我的天……”司徒旭笑了,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溫柔的嗓音中透着堅定的意念,“天塌了,我也活不成了。”
“……”男人這麼直接這麼深情的告白讓戈靈不禁臉紅心跳起來,男人的眼神太深太沉太灼熱燙得戈靈不由別開了目光。可是嘴角的笑意加深泄‘露’了她此刻異常美好的心情——
“我剛剛從鬼‘門’關回來,你會那麼爽快地讓柳千夏和我見面嗎?若不是自家手下,不論是誰,你肯定都不讓見的是不是?”
“嗯,那倒是。”司徒旭笑着點了一下戈靈的小巧瑤鼻,想起了樑千夜。因爲那瓶所謂的神奇‘藥’物,樑千夜差點被司徒旭揍得半身不遂。搞到最後,樑千夜和海沙想要和戈靈見面都難比登天!
“但是,你今天答應得有些爽快。如果是爲了回家接徹兒,你完全可以讓手下回去的……”戈靈繼續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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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麼找到這個玩意的?”司徒旭拿起了戈靈手掌心中的小巧監聽器,有些不解地砸了咂嘴,狹長的眼眸中透着一股疑‘惑’。“我放得‘挺’隱蔽的啊。在‘牀’腳呢,還用被單遮住了。”
“既然知道了你在監聽我,你認爲找這玩意能難得當過警察的我嗎?”戈靈笑着對上了司徒旭的眼睛,清澈的眸底有一抹狡黠劃過。拉開了司徒旭逐漸變得不老實的手,戈靈笑不‘露’齒地淡淡說道——
“兒子什麼時候會過來?既然你沒有回去接他,那麼你應該讓保鏢回去了吧。”
“嘿嘿……”司徒旭對上戈靈誠摯的眼神,有些心虛地乾笑了一聲,很有自知之明地往後退了一步。醇厚‘xin’感的嗓音從他的口中迸出——
“靈,你知道嗎?其實我原先不希望你生男孩的。”
“怎麼?”戈靈挑了挑眉,逆着光亮,她臉上的表情有些猜不透。清冷的嗓音透着股不容忽視的薄涼,“這麼快就嫌棄我兒子了。”
“當然嫌棄了!”司徒旭這廝不僅不反駁,反而承認得特別理直氣壯,“哼!敢和我分享你的愛的人,不管他是誰我都是非常嫌棄的!哼,你瞧你,剛醒來就念叨着兒子,你就沒有唸叨過我……”
“……”聽了司徒旭的話,戈靈一口血哽在喉嚨裏是噴也噴不出來,咽也咽不下去。看着司徒旭一個大老爺們,臉上卻‘露’出了分外委屈的表情。身側的拳頭也不由鬆了下來。噗嗤一聲不給司徒旭一點兒面子便笑了出來——
“跟兒子吃啥醋呢。我剛醒來你就在我身邊我幹嘛要念叨啊……”
“哼,你也不想想,你剛醒來就給哥哥我穿了多少小鞋!哼,不公平,你這是偏愛!”司徒旭沒臉沒皮的,一看戈靈並不生氣,就厚顏無恥地再次粘了上去。抓着對方的手,低頭就狠勁往那白皙的手背上吧唧了一口,一臉不滿地抱怨着——
“不行!我們必須得再生一個,這次要個‘女’孩!”
“不行!不能違反計劃生育政策!”知道司徒旭心裏打什麼主意呢,戈靈豈會那麼輕易地就上當!
“哼,獨生子‘女’可以再要一個的。”司徒旭故意提高了聲音以證明自己的理論是正確的,“你我皆是獨生子‘女’,並且我們現在只有徹兒一個孩子,當然還可以再要一個!”
“我從小父母雙亡,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獨生子‘女’。估計哪天還有個姐姐哥哥跑來和我相認呢。”司徒旭能扯,戈靈也不差!
“哼,你就做夢吧。我說你是獨生的就是獨生的!”撫着戈靈的手開始癢了,帶着滾燙的溫度開始在那纖纖細腰上來回摩擦着。好像要故意惹火般,司徒旭那雙手就像是在彈鋼琴般,每一個動作都詮釋了極致的完美,以及極致的技巧。
“哼!我說我不是獨生的就不是獨生的!”兩人槓上了,戈靈也毫不示弱地反駁了回去。一掌拍開司徒旭的手,擡腕看了一下手錶,開始轉移了話題——
“快到中午了,我肚子餓了。”
“吃我!吃我!吃我唄!”
男人再次粘了上去,雙手緊緊環住了戈靈,稍一使勁,便將人往懷裏帶去。熱切的‘吻’如同狂風暴雨般砸了下來,生猛的攻勢硬生生堵住了戈靈的反駁。
自家爺們這麼恬不知恥實在是讓戈靈沒轍了。怎奈身體被鉗制得緊緊的,就連嘴巴也被先發制人地堵住了。男人的技巧高超得很,熱情的親‘吻’下來讓戈靈實在是享受得緊,到最後還真不知道是該叫好還是叫罵。
似乎真的很久沒有做了,每次被挑起興致的時候,不是這個人來打擾,就是那個人來打擾。大家都是青年人,儘管自我控制能力再強,很多時候,還是沒法抑制住心裏的衝動的。
“喂,現在是大白天……”好不容易得了空暇,戈靈推了推司徒旭,一臉通紅,嗓音也帶着些許沙啞,“而且早上我幫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