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她剛拉開洗手間的大門時於華的聲音地是傳來過來。
“心朵,記的明天去相親。”
“我知道了,”於心朵嘆了一口氣,想起明天的相親,她的頭就就疼。還不知道對方是什麼阿貓阿狗呢,算了,明天再說吧,她先顧着女兒吧,小蘋果又是在揉眼睛了,她一會就要睡了。
果然的,澡還沒有洗完,她就睡着了。當於心朵小心的將她放在牀上,蓋上小被子時,小蘋果卻是揉了一下眼睛,又是醒了。
“媽咪,”她伸出自己的小手,要人抱,於心朵過去,抱起了女兒。
“是不是渴了,媽咪給你弄水喝。”
“恩,”小蘋果點了一下頭疼,於心朵拿過放在一邊的水杯,放在她的小臉前,小蘋果雙手抱着杯子喝着,然後擡起一雙大眼睛,不時的看着她。
“怎麼了,有事?”於心朵讓女兒坐好,自己也是跟着坐在她的身邊。
“媽咪,”小蘋果拉着她的手。
“恩,”於心朵撫着女兒的頭髮,又是拍拍她紅通通的小臉蛋,今天小傢伙很特別啊,有些奇怪了、
“媽咪,炎叔叔是小蘋果的爹地嗎?”小蘋果咬起自己的粉嫩嫩的小嘴脣,擡起雙眼望着於心朵,崦於心朵一愣。是誰告訴她的?
“媽咪,小蘋果不願意了,媽咪,你不要老當寶寶是孩子好不好?”
“可是你本來就是孩子,”
小蘋果站了起來,雙手插在自己的腰上。
“媽咪,寶寶長大了,還有寶寶很聰明的,”她指着自己的小臉,“你們大人不要當寶寶什麼也不懂,寶寶知道炎叔叔就是我的爹地的。”
於心朵將她抱了過來,然後將她的小腦袋按在自己的懷裏。
“那你喜歡你的爹地嗎?”她知道女兒聰明,可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早就看出來大人的不對了。
“媽咪說是安爹地還是炎爹地?々小蘋果條理清楚的問着,難怪安之然老說她是個小人精,現在看來,還真的是小看這個小傢伙了,在於心朵看來,她這個女兒根本就是個小妖怪來着。
她戳了一下女兒的小嫩臉蛋,“都有呢。”
小蘋果想了想,然後掰起了自己的小手指。
“小蘋果都喜歡,喜歡安爹地也喜歡炎爹地。”
“如果讓你選呢?”於心朵再問着女兒。
小蘋果捧起了自己的小臉蛋,還真的在思考着,“那,媽咪能不能幫小蘋果選一個?”她很苦惱的說着,因爲兩個爹針都好好,她選不出來,畢竟是孩子的思想,再怎麼聰明,也只是一個孩子來着。,
“好,媽咪幫你選,”於心朵順着女兒的話說着,然後將她按到了被子裏,“現在很晚了,你要睡覺,等到媽咪想好了再告訴你,不然你明天就去不公園了。”
“好,”小蘋果乖乖的點了下頭,小手拉着被子就閉上了眼睛。
不過,很快的,她又是睜開眼睛,然後用自己的小手拉住於心朵的手,“媽咪,如果選不出來也沒有關係,寶寶只要媽咪就行了,寶寶是最愛媽咪的。”
於心朵聽着女兒童言,心裏猛然的一酸。
她輕輕拍着小蘋果的肩膀,“這些大人的事呢,交給媽咪來就行,你呢,就乖乖的睡覺。OK。”
“OK,”小蘋果握了一下手指,很快的就睡着了。
於心朵卻近乎都是一夜未眠,因爲明天的那場相親,她只要一想起來就會頭疼。
她站在一家餐廳的門口,然後深吸了一口長氣,這纔是走了進去。
裏面已經有一個男人在等着她了。
“你好,我是於心朵,”她禮貌的說着,然後坐下,而坐在她對面的男人上下打理着她,也不知道是在挑剔着什麼。
“你好,謝成,”男人也是一笑,不過笑意還是有些幾分打量之意。
於心朵感覺有些尷尬,她都多大的年紀了,還要來相親,真的是,很無奈啊。
“我爸是公務員,和市長很熟的,還有市長在一起吃過飯,我媽媽開了一間大公司,員工都有幾百人,我呢,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雖然離過一次婚,可是,卻還是有很多女孩子喜歡我……”謝成不斷的說着,而於心朵聽的耳朵都疼。
浮誇,她低下頭嘆了一口氣,而那個男人還是沒有停下的意思,“和我結婚以後,你不能工作的,我們家可丟不起那個人,你放心,我賺的足夠你花了,你現在工作雖然是老師,但是也不見的工資有多麼高,如果你真的要上班,去我媽媽的公司也行,畢竟是自家的生意,也不用看別人的臉色……”他的嘴巴從一開始就沒有停過。而且頭也是越擡越高,當然也是在用鼻孔看人了。
而他一臉施捨的樣子,真的讓人很窩火,當然於心朵只有無奈,她看了一下時間,都快中午了,她的肚子好餓,還有她的耳朵也很疼,誰知道這個男人說完了沒有,還有,小蘋果現在應該是玩的很開心纔對,不過,她還真的怕把她給逛的野了,以後管不住了。
她這麼天馬行空的想着,對面的男人也是嘴巴不斷的動着。
也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謝成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於小姐,我還有事,你等我電話吧,”說完,他就像是一個皇帝一樣,施捨了一句,這纔是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於心朵晃了晃自己的手機,然後一手撐在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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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終於是完了,真是受不了。
電話,算了吧,她實在是聽的煩了。
她站了起來,好了,準備回家看女兒去,但是,當她走到門口時,卻是遇到了正好要進來的炎辰景。
“你來吃飯嗎?”炎辰景走了過來,站在她的面前,一張容色逼人的臉上,是一種清淡的笑意,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對於炎辰景來說,這已經是超出他的面部表情很多種了。
“恩,”於心朵拿起了自己的包,而她不知道爲什麼,竟在有一種心虛感。也不知道這種心虛從哪裏來,明明的,他們早就沒有關係了,都離婚了四年多了,她這心虛感覺是從哪裏崩出來的,莫名其秒。
“我還沒有吃飯,我請你怎麼樣?”炎辰景將她的表情全部看在眼內,卻是不動任何的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