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8章 番外:願君心似我心87-91

發佈時間: 2023-05-16 17: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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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相思下意識的朝他望過去。

 男人臉色立刻恢復如常,對着她笑笑。

 隨即又表現的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傅連衝要帶着秦相思去領結婚證。

 像他這種身份的人,自然是要先跟民政局打好招呼的。

 所以,還在船上的時候,他就給許辰去了一條消息,叫許辰讓民政局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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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道這會兒,許辰突然告訴他:“老闆,出事了…”

 先前心情非常好的男人看一眼秦相思,不動聲色的走遠一些。

 確認秦相思聽不到他的電話,才問許辰:“出什麼事了?”

 “很嚴重嗎?”

 電話另一端的許辰很是焦急,“全是大事!”

 “沒有小事!”

 “第一件事是,商會副會長馮先生竟然力挺樑先生!”

 “第二件事是,趙二狗在獄中自殺了!至於死沒死成不知道!”

 “第三件事是,我在傅家別苑找您和秦小姐的證件,什麼都沒找到!”

 “第四件事是,您的父母來a市了,現在在樑夫人那裏!”

 這些事情說完,許辰覺得自己都快虛脫了。

 要是老闆在跟前,估計光是那眼神兒就能殺死他了。

 以爲老闆會發飈的,哪知道那端只是靜靜的說了一聲:“知道了。”便再沒有下文。

 隨即電話掛斷。

 許辰看着被掛斷的電話,暗暗在胸前劃了個“十”字,“阿彌陀佛,上帝保佑…”

 秦相思覺得傅連衝離自己有些遠,看他掛斷電話,便立刻走過來挽住了他的胳膊。

 “什麼電話這麼神祕?工作上的嗎?”

 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了,看男人微微攏起來的眉心就知道:他現在的心情不太好。

 傅連衝伸過手來,拍了拍她挽着他胳膊的手背,淡然一笑,“是遇上了點兒小麻煩,可能要先回家一趟。”

 “說好的領證要推遲幾天,親親,你同意麼?”

 他和秦相思的證件都不見了,怎麼領證?

 就算重新補辦,也需要一定的時間,目前只能先穩住她,能拖一天是一天。

 這種事,他會全部搞定,不需要她操心。

 秦相思歪了歪腦袋,學着他的樣子拍了拍他的手背:“放心吧,傅先生,我還不是那麼不通情達理的人…”

 “既然是工作上的事,那就先去處理好啦,我會等你的。”

 她嫩生生的臉龐就靠着他的胳膊,年輕而充滿朝氣的臉上還帶着細細密密的汗珠,那模樣就像是夏季的細雨,輕輕叩在他的心絃上。

 那一刻,傅連衝覺得,世界再大,亦不過只是她一個微笑而已。

 捏捏她的小臉兒,斂去所有憤怒,不動聲色的帶着她往自己的車走去,“寶貝兒這麼乖,我覺得我有必要給你一個獎勵。”

 就在那輛黑色的豪車旁,男人將秦相思壓在車門上,雙手捧住她的臉,就這麼吻了上去。

 霸道的脣舌一遍又一遍的刷過她的口腔內壁,糾着她的舌尖,纏綿到極致。

 秦相思被他吻得頭暈目眩,像是失去了方向的扁舟,只能緊緊攀附着他,抱住他的腰。

 傅連衝一向清冷矜貴,在外人跟前更是不顯山不露水,連微笑都吝嗇給一個,如今卻是抱着她在大庭廣衆之下激吻,真的是狂浪到了極點。

 那些記者自然是認得傅連衝的,這麼大好的鏡頭怎麼能放過?

 急忙連拍幾張,發到雜誌社去。

 頭條:傅連衝與不明女子當街激吻

 因爲距離有些遠,再加上傅連衝有意保護懷中的女人,所以拍到的男人的背影非常清晰,而女人則是隻能看到一雙修長而纖細的腿,其他什麼也看不到。

 可就是這樣一張照片,在a市所有的女人心中掀起了一場驚濤駭浪。

 那些妄想着和男神傅連衝在一起的女人瞬間紅了眼圈。

 ―――――――

 黑色限量版賓利緩緩駛進傅家別苑。黑色的車膜蓋住車內風景,誰也不知道里面發生着什麼。

 報紙頭條上的那對男女從上車前一直熱吻到現在,四片脣就像是粘在了一起似的,誰都無法將他們分開。

 傅連衝仍舊是西裝筆挺,只衣服上多了幾道褶皺。

 秦相思卻是狼狽不堪,白色t恤被拉高推到肩膀上,文胸帶子七零八落的掛在肩膀上,無限椿光一絲也遮不住,那粉嫩圓白的雪球上有着不少或青或紫的痕跡。

 偏生的,那始作俑者還在她胸口努力耕耘着,絲毫不理會外界光景。

 直到車子停下,意亂情迷中的秦相思才推了胸前的男人一把:“到家了…”

 聲音卻是暗啞的陌生。

 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那得自己的聲音。

 鬧了個大紅臉,忙又側過臉去,小臉兒埋進男人胸口,嚶嚀一聲,“你怎麼那麼討厭?”

 司機當然懂得非禮勿視的原則,根本沒敢驚動遮擋板後面的主人,輕手輕腳的下了車,把空間騰給那對膩外在一起的小情侶。

 幾時見先生這般縱情過?

 那個叫秦相思的女人於老闆來說,真的不一樣。

 因爲一向不苟言笑的先生只要和她在一起,都會笑的格外好看。

 傅連衝纔不理會那些,心無旁婺的攻擊着那兩隻雪球,含在嘴裏輕輕啃咬,“不用管!”

 “他們有分寸。”

 秦相思大窘。

 這可是在車庫啊!

 家裏到處都是人,那個臭男人該不會想在車上那…個吧?

 簡直不能忍。

 可是她爲什麼渾身發軟,使不上力氣來?

 甚至還希望他再深一些?

 “傅連衝,別鬧了,這裏到處都是人,要是讓人知道我大白天就和你在車上…”

 “你讓我怎麼見人?”

 羞澀的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急忙垂下眼,扭動着白嫩的身子,躲開男人的攻擊。

 這人是越發的壞了,嘴不停的親吻着她,手也不老實的往她腿上游移。

 聽她說這話,一直埋首在她xiong前忙碌的男人終於擡起了頭,“大白天在車上什麼?”

 男人黑白分明的眸子裏盡是染了色的欲,就這麼望着她,像是熱、情的獸。

 那樣的眼神,幾乎要把她融掉。

 “你…”秦相思被他氣得沒話說,側過臉去不理會他。

 哪知道,那人卻是在其中一隻雪球上狠狠吸了一口。

 那種又痛又帶着酥麻的快、感引得她尖叫一聲,整個身子都顫慄起來。

 “寶貝兒,我想要你…”

 “就現在…”

 男人喘息劇烈,整個身體都是緊繃的。

 他甚至不願意聽到從那張小嘴兒裏說出拒絕的話來,低頭含住她的脣。

 指尖伸向她腰際的牛仔短褲,沿着大腿曲線一路蜿蜒向上,隔着那短短的褲邊輕輕摩挲着。

 “嗯…”她舒服的輕銀出聲,兩條筆直雪白的腿也蜷了起來,配合着他的指尖打開。

 傅連衝很滿意她這樣的舉動,忍不住又在她脣角落下一吻。

 “親親,真乖…”

 “你男人就喜歡你這樣…”

 當指尖溫柔的刺進去以後,她整個身子都繃了起來,隨着那指尖的肆意拔弄,隱隱有露珠落在他的掌心裏。

 秦相思從來沒在車裏經歷過這種事,再加上又是初經人事,對他反應敏感的緊,不大會兒,整個人就癱軟在了他懷裏。

 小臉兒上紅撲撲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剛纔她經歷過什麼。

 太舒服了,整個身子像是飛起來一般,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那種感覺簡直就像是口渴的時候有人遞給了瓶甘泉過來。

 她的牛仔褲還斜斜的掛在腳上,那小小的蕾、絲邊內、褲安靜的跟牛仔褲躺在一起,似在嘲笑她的不自持。

 可是她卻什麼也顧不得,白皙的小手摳着真皮座墊,小臉兒上盡是汗。

 傅連衝早就被這無邊椿色勾走了魂兒,迫不急待的去解自己的皮帶扣,早就忍得發疼,全身的血液都在奔流叫囂。

 卜一挨着她,秦相思立刻就苦着一張小臉兒坐了起來,“我…我不舒服…”

 男人停在那裏,目光幽幽的望着他,“哪裏不舒服?”

 他都硬成這樣了,現在她來跟他說不舒服?!

 這不是存心讓他憋着嗎?

 這個時候他要是還能憋的住,那還是個男人嗎?

 秦相思一臉苦相,“我也不想這樣的,好像我大姨媽來了…”

 “嗚嗚…”

 說着,便一臉糾結的去捂肚子。

 果然,男人立刻就退了回來,只不過那張臉黑的要命。

 咬着牙側過臉去,幫她拿了紙巾過來擦。

 當他看到那紙巾上的血時,整個臉更黑了,狠狠砸了一下車,坐到另一邊的座椅上。

 連吸冷氣。

 秦相思則是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推開車門就跑了出去。

 天那!

 她剛纔到底幹了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一臉陰沉的傅連衝才從車裏出來,臉色陰森的駭人。

 ――――――

 一肚子欲、火無處發泄的男人坐在書房裏,正極力讓自己冷靜。

 拿過身旁的日曆,在今天的日期上畫上一個大大的紅圈,然後把“月經期有多長”幾個字輸進電腦裏。

 隨即又把日曆拿過來,連同後面幾天的日期都圈上了紅圈。

 皺眉望着被圈起來的那7天,神情越發的難看。

 管家打外頭敲了門進來,有些看不懂今天的先生,這是怎麼了?那本日曆惹到先生了?要不然先生怎麼一副咬牙切齒和日曆有深仇大恨的模樣?

 當然,拿着老闆給的錢,他自然是要爲老闆做事的,急忙把今天的事報告給他:“先生,那個人抓到了,接頭人也抓到了。”

 傅連衝這才擡起頭來,恨恨的瞪一眼那日曆,重重放在桌上,“帶上來!”

 白夏被帶進來的時候,仍舊一臉的傲氣。

 臉上盡是倔強,高傲的站在那裏,眼帶恨意的看着坐在書房裏的男人。

 就是這個男人,不僅毀了她的夢想,還毀了她的愛情!

 管家也跟着進來,把白夏往前推了推,“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先生的事,還要我來說嗎?”

 白夏來傅家別苑的時間並不長,也就兩個月的時間,可是,打第一眼瞧見傅連衝的那天起,她就深深的喜歡上了這個男人。

 可惜的是,他身邊竟然有個秦相思!

 不是說這個男人一心一意只愛徐多多嗎?

 爲什麼還有一箇中秦相思的女人出現?

 最令人討厭的是,他竟然會對着那個秦相思笑!

 白夏站在那裏,挺直了脖子,大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氣勢。

 “既然你們都抓到我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

 管家看她這態度,不由得又推了她一下,“怎麼跟先生說話呢?還想不想活了?”

 白夏才懶得理會這些,無視管家的勸告,偏過臉去,直勾勾望着傅連衝。

 她長的這麼漂亮,爲什麼這個男人就是不肯多看她一眼?

 那個秦相思,到底有什麼好?

 傅連衝坐在老闆椅上,把玩着打火機,看着那火苗跳出來,又落下去,好似完全沒有注意到書房裏多了三個人似的。

 如此反覆,過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

 放下那個特製的打火機後,男人從老闆椅上站起來,緩緩而行,最後在書桌一旁站定。

 雙臂環臉,看向白夏,“把拿走的證件交出來,我可以饒你不死!”

 只這麼一句話,頓時讓整個屋子裏的氣壓又像了好幾千帕。

 連管家都覺得脊背發涼。

 白夏冷冷一笑,根本不把他的話放在眼裏,“先生在說什麼,恕我聽不懂,不知道!”

 反正被抓了,她就沒打算活着離開這裏。

 既然不能嫁給他,能死在他手裏也是不錯的選擇!

 她白夏這輩子,要嫁就嫁最好的男人,要麼就死!

 “不知道?”傅連衝清冷的眸子眯了眯,眼底盡是殺機,頃刻之間,手伸出來,直接扼住了白夏的脖子。

 “我再問你一遍,在哪裏?”

 字字都是從牙縫裏擠出來,那冷冽的語氣讓人膽寒。

 他就像是來自地獄的阿修羅,渾身散發着讓人驚恐的冷意。

 白夏不由得打個寒顫。

 就連她身旁的那個女人也跟着打了個寒顫。

 這樣的先生,真的是頭一次見到。

 男人已然開始發力,捏得白夏脖子上的骨頭“咯咯”作響,看着她的臉色由白轉紅,再由紅轉青,絲毫沒有要鬆手的跡象。

 “說不說?”

 白夏非但不怕,反而還露出那麼一絲令人可怖的笑:“能…死在…先生…手裏…白夏…無怨…”

 傅連衝捏的力氣更大,白夏的臉色已然漲成了豬肝色。

 嚇得旁邊的管家急忙出聲相勸:“先生,爲這種人髒了您的手不值得,不如留她一條命,交給屬下來審理,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

 男人這才鬆了手,像是丟垃圾一般將白夏扔在地毯上,隨即從口袋裏拿出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好,把她帶下去。”

 白夏一被帶走,站在那裏的另一個女人便開始瑟瑟發抖。

 傅連衝就這麼望着她,眸色深深。

 兩個人一直都沒有說話,那個女人低着頭,蒼白的臉上盡是冷汗。

 “白蓮,一別這麼久,你竟然算計起我女人來了,膽子見長…”男人丟了先前擦手的手帕,居高臨下的睨着那個不見很久的女人,言語之中盡是輕蔑。

 初初他帶着姍姍剛住時傅家別苑的時候,這個女人就想盡辦法勾飲他。

 起先他並沒有注意到她,直到後來,她竟然跑到他的書房裏來,這才惹得他生了氣,直接將這個女人趕走。

 哪知道她死xin不改,竟然聯合白夏算計秦相思!

 “我女人”那三個字讓白蓮咬牙切齒的痛。

 就像是一把刀,深深割在她的心上,一刀到底,要多疼就有多疼。

 她花了好大力氣才讓自己有勇氣去看傅連衝的眼。

 自嘲的笑笑,“是啊…”

 “我如果不算計先生,先生怎麼會正眼看我?”

 “至於那個秦相思,她本就該死!誰叫她是你喜歡的女人!”

 說到秦相思的時候,她的眼底盡是滔天恨意。

 “你知道嗎?”

 “從前你喜歡徐多多的時候,我就恨徐多多,可是令我高興的是,徐多多不愛你!她是真的一點兒都不愛你!”

 “她眼裏只有徐益善,連看你一眼都是施捨。”

 “那個時候,我心裏很高興,你這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終於也有心痛的時候!”

 “可是後來,你竟然喜歡上了秦相思那個女人!”

 “她有什麼好?她被人強、暴,還被拍了祼、照,這麼髒的女人,你竟然吃的下去!”

 “傅連衝,你…”

 後面的話被清脆的“啪”聲響打斷。

 傅連衝揚着手,目光幽森的瞪着他,像是暴怒中的獸在盯着他的敵人。

 那樣的他,是白蓮從不曾見過的。

 從她走進這個書房起,到現在不過短短几分鐘的時候,因爲一個叫秦相思的女人,傅連衝把他所有的壞脾氣都暴露了出來。

 “噗…”白蓮吐掉嘴裏的腥甜,嘴角還掛着血珠,就這麼看着那個她認識了很多年,卻又像不認識一般的男人。

 “先生,白蓮恨秦相思,但是白蓮喜歡你,若非逼不得已受人要脅,白蓮也不願意做傷害先生的事。”

 “但是,白蓮不會說出那個人的名字,也不會說出先生證件的下落,如果先生要白蓮死的話,現在就可以動手了。”

 說完,深深凝望傅連衝一眼,合上了眼睛。

 坦然面對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