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思敷着面膜唱着歌躺在大浴缸裏,舒服的緊。
這麼冷的大冬天,她可很久沒有這麼暢快的洗過澡了。
傅家村那種地方,別說是洗澡了,能洗個腳都不錯了。
這麼一想,又覺得還是城市裏邊的生活舒坦,那是不是不要回傅家村了?
今天一天過的跟做夢似的,看着放在浴缸邊上的那兩枚戒指,她真的有些失神。
那個男人都這樣求婚了,她難道不應該和他在一起嗎?
戒指都套進了她的無名指裏,還能拒絕得了嗎?
可是,她現在一點兒也不想拒絕,好想嫁給他,給他當老婆,生孩子!
一想到孩子,秦相思不由得又扁了嘴,垂下頭去,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暗暗嘆息。
醫生都說她不能生了,要是這一輩子都沒有孩子,她和他該有多遺憾啊!
傅連衝,我好愛你,好想和你在一起,可是,沒有孩子的話,你會不會覺得少了些什麼?
洗手間的門打開,傅連衝赤條條的走進來,看到就是她臉上敷着面膜躺在浴缸裏睡着的模樣。
剎那之間,全身的血y都集到了一點,那處高高的昂着頭,只恨不得現在就衝她她體內,狠狠教訓這丫頭!
秦相思睡死了,根本沒聽到動靜,就這麼靜靜的躺在那裏,臉上還貼着面膜。
傅連衝哪裏顧得上那麼多,揭了她臉上的面膜,直接就含住了那張讓他日思夜想的小嘴兒。
久違的衝動在體內氾濫肆虐,先前就蠢蠢欲動的越發的強烈,壓在她身上怎麼也不肯起身,好似就粘在了她身上一般。
秦相思是被人吻醒的,有一雙溫熱的大手在她身上來回遊走,熟悉的男士香水味道在鼻尖充斥,那樣的感覺,就像是又回到了四個月前。
那個時候,這個男人就是這般索求無度的!
下意識的伸出小手來推他,嘴裏還哼哼唧唧,略帶着些不情願:“阿衝,我好醜…”
現在她的這副尊容,連她自己都不敢看,又哪裏敢讓傅連衝看見?
萬一他嫌棄自己怎麼辦?
“醜也是我的人!”飢餓的男人才不管這些,扳過她的身子,手直接落在了她腿心裏。
指尖沿着那溝壑輕輕的撩拔,一下子就找到了目標,直擊花心。
秦相思驚的“呀”一聲叫出聲來,只是,那樣的妹聲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聲音。
天那,那還是她嗎?
兩個人分開了四個月之久,乍然之下坦誠相對,誰能把持得住不情動?
被他這麼一撩拔,秦相思更是情動的厲害,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一雙小手更是緊緊攀附着他,抱着他勁瘦的腰,生怕會從他身上滑下去。
這樣的姿勢引得男人愈發的難耐,指尖突然探入那幽深的小口裏,察覺到有那麼股子溼意,無視她小嘴裏的拒絕,就這麼撞了進去。
那麼久沒有做,兩個人都是又激動又生澀,深深望着彼此,只恨不得把對方揉進自己身體裏。
那一場歡、愛從浴室裏移到了沙發上,又移到地毯上,最終還是落在了大牀上,分開良久的情侶徹底不眠,只是緊緊抱着對方,似要把這一輩子的歡、愛都在這一夜做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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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纏綿,兩個人都是精疲力竭,早上連李嫂的敲門都沒有理會。
秦相思這一覺睡的很是舒服,不光是有累的原因,更多的是因爲身邊這個男人。
有了他身上的味道,她才能睡的那麼安心。
當她睜開眼睛的那一刻,看到眼前放大的男人的俊顏,不由得紅了臉,“你醒了?”
傅連衝其實早就醒了,在李嫂敲門的那一刻,他就醒了,只因溫柔太美,他捨不得起身,只想這麼抱着她,膩着她。
“傅太太,早安…”
那一聲“傅太太”叫得她又紅了臉。
旋即又平靜下來,都套上他的戒指了,人是他的,心也是他的,還有什麼可矯情的?
揚起笑臉,也回了他一句:“早安,老公…”
“叫我什麼?”傅連衝頓時就驚住了,抱着她纖細的腰,說什麼要都讓她再叫幾遍。
能叫一次出來秦相思已經費了很力氣了,好不好?
偏生的,這臭男人還讓她叫,叫她怎麼叫得出口?
“剛纔不是叫過了嗎?你又不是沒聽見!”
男人可是不依,從身後緊緊貼着她的身子,那的東西頂着她的腿心,出言威脅:“叫不叫?”
秦相思只有服軟的份兒,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盡是委曲的淚光,“老公,不要了,好不好?”
傅連衝纔不肯就這麼放過她,在她大腿根處摩挲,“再叫…”
“老公…”
“再叫!”
“老公…”
原以爲只要按着他的意思叫過了,這男人就會放過她的,哪知道,那人就是個說話不算數的人,根本不理會她的反抗,直接就撞了進來,狠狠一頂。
“乖,再叫!”
“老公…放過我,不要了,好不好?”秦相思眨巴着水靈靈的大眼睛向他求饒。
殊不知這樣的她更加引起了男人的劣xin,纏着她用盡了各種他能想到的姿勢。
累得秦相思根本下不了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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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逢喜事精神爽。
吃飽後一臉魘足的男人穿上西裝,衣冠楚楚的出門辦事去了。
傅家村小學那邊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他得親自過去一趟,臨走前交待李嫂:好好聽着,人要是再跑了,唯你是部!
李嫂哪裏用得着他叮囑?
“先生放心,今兒我就是纏也得把相思給你纏住了,放心吧!”
瞧瞧,現在這樣兒多好啊!
先生意氣風發,恢復了先前的樣子,相思也回來了,這一切多好啊!
昨天晚上她可是聽到相思“慘叫”了一夜呢!
照這個速度,就算是相思不能生孩子,也有門兒!
就像人說的:哪怕那土再差,只要你勤播種,早晚有收穫!
正好,她也試試那個老中醫給她的新藥方,看管不管用!
光是這麼想着,李嫂都要合不攏嘴了。
不行!
她得趕緊跟太太彙報這麼大好的消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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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相思一直睡得昏昏沉沉的。
她實在是太累了,根本沒心思理會外頭髮生了些什麼,就想的睡。
直到房門被人粗魯的踢開,她才驚了一下,抱着被子睡眼朦朧的坐起來,看向那些拿着槍的人,“你們是誰?”
那幾個人雖然兇狠,卻並沒有要對她做什麼,而是從地上拾起她的衣服扔到她臉上:“我們主人要見你,把衣服穿好!”
李嫂就在門口,嘴巴被毛巾堵上了,說不出話來,只是“嗚嗚”的叫着朝相思搖頭。
秦相思明白她的意思,可是眼下人爲刀俎,我爲魚r,她又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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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不管李嫂還有整個傅家別苑傭人們的死活吧?
她平靜了一下,看一眼那持着槍的黑衣人:“能不能先出去一下?等我換好衣服就來。”
這些人如果想對她和李嫂做什麼,只怕早就開槍了,不會等到現在。
所以,秦相思並沒有衝動,也沒有哇哇大叫,換了套乾淨衣服,套上羽絨服,便打開了門。
“既然你們要的人是我,是不是可以把其他人放了?”
跟在傅連衝身邊那麼久了,很多事情耳濡目染,到底還是懂得一些的。
幾個黑衣人用她聽不懂的語言交流了一會兒,便把所有的傭人都放了,然後推着秦相思上了直升機。
李嫂見這架勢,又哭又鬧又叫,“相思,你不能跟他們走!快回來!”
現在,她寧可自己被這些人帶走,也不希望相思出事。
要知道,這個家冷清了那麼久,好不容易有點兒人氣兒
了,怎麼能這樣又散了?
當初,相思離開的時候,先生可是連身體都不顧了!
秦相思大概也猜到了些來人的身份,對她並沒有惡意,只是請她去坐坐。
這樣的權勢,除了m國的國王陛下,還能有誰?
她看一眼哭着抹眼淚的李嫂,微微一笑:“李嫂,你放心,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的,你去告訴阿衝,就說是他外公請我去坐客!”
李嫂驚了一下,連跑帶喘的回房間去給傅連衝打電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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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國王宮
百花勝開的花園,一路過去,數不清的鮮花開滿了整條路,明明是數九寒冬的季節,這些花兒卻好似不怕冷似的,仍舊傲首縮放。
使得人心上突然多出來一份愜意。
這樣的季節,能看到這樣的花,委實覺得心情輕鬆很多。
即使不知道老國王叫人把自己帶到這裏來是出於什麼目的,可秦相思一點兒也不害怕。
堂堂一國之主,怎麼可能爲難她這個小孤女?
說來說去,不過是希望她離開傅連衝而已…
既然是這樣,她就沒什麼可怕的!
既然離開她,心如死灰,活着那麼痛苦,倒不如哪裏也不去,就呆在他身邊,哪怕是死了,至少還能在他懷裏!
這麼想下來,她的心也就釋然了。
秦相思被一排黑衣人押着,直接送進了金碧輝煌的宮殿裏。
她被安置在一個寬敞明亮的大房間裏,四周都是花,藍天白雲,倒是悠閒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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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連衝接到李嫂的電話,馬不停蹄的就趕了回來,乘直升機去了m國。
這會兒,他站在王宮的偏殿裏,正等候自己的外公過來。
這個臭老頭子,簡直太可惡了,竟然趁他不在,把秦相思給劫了過來,太過分了!
男人西裝筆挺,身態頎然的站在那裏,明明心裏慌得不行,面上卻又無波無瀾,平靜的讓人瞧不出一絲異常來。
韋斯特國王到達偏殿的時候,見自己的外孫背對着自己,聽到腳步聲也不回頭,便用力咳嗽了兩聲。
哪知道,外孫還是不回頭,這下,金髮綠眼的老國王急了,幾步走到傅連衝跟前,推了他一把。
用着本國的語言朝傅連衝吼了一句:“你個混小子!”
傅連衝自然是會說他說的那種語言的,只不過,他不願意搭理老頭子。
憑什麼未經他的同意把他的女人帶走?!
即使是他的外公也不行!
韋斯特國王見外甥不高興,氣得鬍子都翹起來了,“老子要是不用這招,你小子能來?”
“我他、媽要不是看在那丫頭明事理的份兒上,早就不認你這個外孫了!”
傅連衝偏還就不吃他這一套,朝着他翻個大白眼:“誰稀罕當你外孫?搞得像我沒人要似的!”
韋斯特國王一聽外孫這口氣,頓時就不高興了。
“熊孩子,你就不知道來看看你外公嗎?不知道你外公會想你嗎?”
老頭子用本國的語言咆哮着,嚇理門外的侍女和傭人們立刻都挺直了腰身,生怕被老國外的怒氣給炸到。
天知道,國王陛下最近脾氣是越來越大,除了這位先生能治得住他,別人誰都是炮灰啊!
老國王已經七十多歲了,三個女兒都不在身邊,唯一的一個外孫子也不願意和他玩兒,心裏怎麼能好受的了?
大女兒倒是生了兩個小公主,可畢竟是女孩子,不如傅連衝討他歡心。
偏生的,那臭小子傲嬌的緊,幾乎從來不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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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老爺子很是不高興,這不,一怒之下,就把外孫的心上人給抓來了。
當然,他可是好吃好喝的供着秦相思,沒敢給半點兒臉色。
就是怕外孫不理自己!
傅連衝看一眼外公沉的發黑的臉色,冷冷的掃他一眼,“你想我就抓了我的寶貝疙瘩來?”
“這就是你想我的表現?”
對於這個胡鬧的外公,傅連衝可沒有辦點好臉色!
誰知道這老頭子後面還有什麼招兒等着自己和相思?!
所以,萬萬不能給這老頭一點兒好臉色看。
韋斯特國王私自抓人過來是不對,可是誰叫那個女人勾走了自己外孫的魂兒?
聽說那個女人還不能生孩子,那樣的女人怎麼配得上自己的外孫?!
想想就生氣。
再看外孫對自己的態度,心裏頭更是不平衡的緊。
爲了那個女人,心愛的外孫竟然這樣對自己!
“哼!”老國王沒有再說什麼,狠狠揮了一下袖子,直接往外頭去了。
“小子,你要是不改變你的態度,就別想再見到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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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連衝望着已經遠去的外公,哭笑不得。
就因爲他想他了,所以把秦相思抓過來,這是什麼道理?
現在最最可惡的是:他把相思藏起來了,不讓他們見面!
要知道,情侶之間,最害怕的事就是分離。
一天不讓他見相思,他就害相思病,老頭子要這樣關着相思到什麼時候?
韋斯特國王其實也有自己的打算。
既然那個女人不能生孩子,他就找機會給外孫換一個更好的女人,想他們m國,美女大把,身材又好,xin感又火辣,最最重要的是,她們都能生孩子!
也不知道那個臭小子是怎麼回事?
小子,你不討好我是吧?
有你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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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相思再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關在一個陌生的王宮裏。
一連三天,沒有一個人跟她說話,也沒有見到一個認識的人,唯一一個陪着她身邊的,還是一個語言不通的小女傭。
她連比帶劃也沒能讓小女傭明白自己的意思。
最後只得放棄。
老國王倒是沒有太爲難她,除了沒人說話,走不出這個院落以外,其他都好。
吃穿不缺,也沒有失去行動自由,無非是心裏頭憋的難受些而已。
她想給傅連衝打電話,卻連手機都找不到,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
這個時候,他應該也來這裏了吧?
只要他來了,什麼都好說,他一定會想辦法來見自己的!
阿衝,你不會不管我的,對不對?
就在她蹲在花園裏伺弄那花草時候,身邊突然多出來兩雙鞋。
秦相思拍拍沾滿灰塵的手,站了起來。
一見是國王陛下,她倒沒有特別害怕,而是靜靜的朝他鞠了一個躬,“國王陛下,您好。”
翻譯就站在旁邊,把她的話翻譯給老國王聽。
老國王點點頭,看她一眼,“就是你把我外孫迷得神魂顛倒?”
翻譯把話翻譯過來,秦相思下了一下。
隨即淡淡的笑開,對那翻譯道:“麻煩您翻譯給國王陛下聽,如果真心相愛是一種罪過的話,那麼愛情是什麼?”
老國王顯然沒想到這丫頭嘴皮子這麼利索,看一眼秦相思,冷冷的又對着翻譯道:“說給她聽:你不能生孩子,憑什麼站在我外孫身邊?你不知道愛一個人就要爲他生一個孩子嗎?”
秦相思從翻譯那裏聽到了老國王的話,挑起秀眉看他一眼。
繼而又對翻譯道:“麻煩您告訴國王陛下:愛一個人有很多種方式,如果非要用生孩子耿衡量愛不愛一個人,照這麼看,天底下的男人都不愛女人嘍?因爲男人是不能生孩子的啊!”
翻譯臉色已經有些難看,卻還是把她的話翻譯給了老國王聽。
果然,老國王的臉色十分難看,恨恨的瞪秦相思一眼,“說這些有什麼用?始終改變不了你不能生育的事實!”
先前,他還覺得這個小丫頭比較好拿捏。
這會兒才知道,小丫頭跟他那個外孫一樣的臭脾氣!
哼哼!
你們給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