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放棄了。
江航便在網上翻看着1和0的意思。
突然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評論。
他半眯着眼睛，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喂！”
楊帆正洗漱着，沒搭理他。
江航穿上褲子走去洗手間，直勾勾的盯着他，“名字叫什麼也不說？”
“楊帆，有事？”
“揚帆起航，是個好寓意，可惜我姓江。”
他這麼一說，兩個人的名字這才發現很配。
楊帆嘴角扯了扯，又心想：“這種人就得喫頓牢飯，一會兒就去報警。”
江航關上門，直接拽下他的短褲。
楊帆驚恐，“你做什麼！”
“我明白那兩個數字的含義了。”
他連忙拉起褲子，“關我屁事！”
“我做1，你當0。”
楊帆真覺得這人瘋了，純屬有病。
告他個尾褻罪都算便宜他了。
江航洗了洗手，趁他刷牙期間摸上了臀部。
楊帆感覺到他慢慢移動，立馬慌了，“滾蛋！”
“你刷牙，我玩我的。”
他從來沒罵過人，但遇到江航罵了好多次，而且還是發自心裏的那種。
楊帆趕快刷完牙，然後狼狽提着褲子就要跑。
江航堵在門口，指腹輕輕撥弄着他，他沉聲道：“怎麼樣。”
“別碰……”
江航湊到他的懷裏，一步步地繼續。
誰能想到，要走的前一天，他碰到這種人這種事情。
楊帆欲哭無淚，心裏全是絕望。
見他這麼頹廢，江航抿了抿嘴脣，“那你也玩我的試試。”
神經病！
厚顏無恥之徒！
楊帆直接給了他一拳。
江航擦去嘴角的血液輕笑一聲，“還挺有勁兒。”
最後他沒碰他，反而穿上衣服離開了。
楊帆坐在牀上忍不住哭了出來。
很快。
一封律師函發給了江家。
江家父母立馬給江航打過來視頻電話。
“怎麼回事？我說了讓你回國安分點，把江越那小子帶回來，現在你給我整這事兒？”
江航漫不經心道：“沒有的事……”
“這是沒有？告你尾褻呢！你是不是又去酒吧了？帶了江越？”
“沒去……也沒帶他……”
“三十歲的男人了，現在還能幹出這種事情？這上面寫的楊家，你告訴爸媽，是上牀了還是摸了幾下？”
江航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就摸了摸……”
“那就好，最多就是賠點錢。”
江越趕着過來，“爸媽，你們身體怎麼樣？”
“你看看你這眼睛！怎麼就生了你們兩個敗家玩意兒！”
兩兄弟默不作聲。
姜兮走了過來，江家二位立馬喜笑顏開。
“兮兮啊，真是麻煩你了。”
她咬了口蘋果，“不麻煩，我都習慣了。”
此時的江航心不在蔫，默默捏緊了拳頭。
*
晚上。
他直接到了楊帆的酒店。
江航敲了敲門，楊帆緩緩開門，“誰啊？”
他直接拽着他的衣領衝了進去，鎖上門質問道：“你真的下律師函？”
“不然呢，怕了？”
“搞笑，你一個男人告我尾褻？你覺得會有人信嗎？”
楊帆瞪着他，冷靜說道：“我已經將證據交給律師了。”
證據？
不就是他那個東西？
那也叫做證據？
江航冷笑一聲，掄起拳頭想要揍他，但不巧的是被外賣員的敲門聲打斷。
他警告着楊帆：“知道該說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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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他沒辦法掙脫，而且讓外賣員幫忙的話，以他這種性格肯定會爲難人家，楊帆只能忍了下來。
楊帆拿進外賣，就被他揪到了浴室。
“姓楊是吧？莫非是楊氏從小那個娘炮？”
“我不是！”
江航直接撕開他的衣服，強迫他要來那種事情。
楊帆怕了，他抽泣道：“你別碰我！律師函我會撤銷！而且我訂了明天的機票，就要走了！求求你……”
“現在怕了？”
江航冷笑一聲，繞過了他。
楊帆癱坐在冰涼的地磚上，緊抿着嘴脣強忍着哭聲。
男人同樣坐在地上，他看向楊帆冷哼一聲，“果然是個娘炮，哭哭啼啼的算什麼男人？乾脆去變個性吧。”
他聞言聲音再也止不住。
有時候他真的好恨自己爲什麼出生。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侮辱他的話語。
能尊重他的人很少很少……
難道他真的有錯嗎？
楊帆一時之間崩潰哭到失聲，根本說不出反駁的話。
江航伸出手捏住他的下頜，忍不住湊近吻了一下，“你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的取向的？”
他哭的淚花帶雨，直接悶哼哽咽一聲別過臉龐，不想看見他。
江航盯着他清秀白皙的臉，“我見過和你一樣的人，而且我有個好兄弟和你一樣喜歡男人，這種事情還挺正常的，剛纔我是氣話，你別在意。”
見他還在害怕又在哭泣，他坐在他面前低聲問：“怎樣你能原諒我？”
“這輩子……都不會原諒！”
“那完犢子，本來還想着讓你當1呢，既然這樣說了，那我就不給了。”
楊帆惱火道：“有病！”
江航將他抱在馬桶上坐下，自己便蹲下身去看他，“這輩子沒幹過這種事，就當作給你道歉了。”
……
半小時後。
楊帆滿臉潮紅，還忍不住嚶嚀了幾聲。
江航擦了擦嘴角，輕聲問道：“什麼感覺？”
他沒應。
但看到他那臉紅模樣和不哭的樣子，江航覺得自己應該是把他哄好了。
他順便漱了個口，然後抱他回了牀上。
“多練練身體，連點肌肉也沒有，還那麼小。”
楊帆聞言直接踹了他一腳。
江航笑了笑，“不哭了？”
他臉上微微泛紅，盯着江航的脣想起來剛纔某種事情，覺得羞恥不已。
楊帆藏進被子，打算閉上眼休息會兒。
卻聽到男人低嗯的輕聲，再加上牀上用品的沙沙聲，他立馬看向了江航。
“你在做什麼？”
他紅着耳廓看着他，“你說呢？”
楊帆視線向下，“……”
看他這有需求的眼神，難不成是讓自己幫他？
也許是腦子進水了，楊帆伸出了手。
江航太旺盛，好幾次之後他纔算是滿足，楊帆抽出紙巾扔給他，“自己收拾。”
“你要是個女人多好，我就可以對你做點什麼了……”
楊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