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麽?」,不知何時,韓子墨已經挂了電話。
「沒想什麽」,白若希回頭,「我想開窗」
她感覺很悶,不知道是心裡在作祟,還是車內的空氣太悶。
明明對這段關係抱著很滿意,且也很灑脫的她,近日在韓子墨與他妻子通話時都有一瞬間的想要結束掉這種關係,儘管他們之間沒有情,但終究是一段不正當的關係。
還好,那句結束她說不出口,畢竟她還沒享受完,也幸好,這難得一見,以爲已經被泯滅的良心在濕冷的風吹進來時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踪。
「會感冒的」,他說。
白若希不理,任由風吹亂她的發,忍了幾分鐘,她禁不住好奇,問了一個很想問的問題,即使這很有可能會觸及到他的地雷,但是那又如何,他不也才問過她的私事嗎?
「你老婆真相信你研討會開那麽久?」
韓子墨沉默了一會,以爲他不會回答他時,他默默的開口,「當然不會,因爲我是倫敦找朋友叙舊的」
白若希笑了笑,寂靜再度襲來,她重新開了音樂,不曾想播的是一首情欲電影的主題曲。
Toubsp; me like you do, toubsp; me like you do
隨心所欲地撫摸我吧
; are you wAIting for
你還在等什麽
激情的電影畫面一一在腦海裡浮現。
播到一半,韓子墨强制關上了窗,沒有了冷風的抑制,煽情的歌詞如同小火燉煮,一點一點的在點燃她,雖然歌詞隱晦,但暗示性十足,她就像那歌詞中所描述的,想要被觸摸。
白若希看他一眼,韓子墨也剛好轉過頭來,無意間的相交,她頓時紅了臉,又收回目光,專注的看著前方。
她感覺得到他此時此刻也想要她。
意識到這點後,車內的空氣似乎又開始悶了起來,呼吸不由自主的加深,嘴巴變得异常口渴,三角處也有些燥熱,有些癢,陰蒂也覺得脹脹的。
這一周是縱欲的一周,連首音樂都能引起欲望。
白若希關了音樂,拿起水瓶喝了好幾口,心裡想著路上人不多,大白天的在車裡自慰會不會被人看見,又想再開窗緩解一下情欲,誰知韓子墨的手就伸了過來,放在她的大腿中間綫,大手一撑開,放在她的隱秘上。
「想要了?」,他低沉的嗓音問她,手指在褲子上面輕輕的滑動。
白若希舒服的嘆息作爲回應,雙脚不自覺得張的更開,因爲他的觸碰,她的燥熱直接從三角洲上升到全身。
「脫掉吧,不會有人看見的」
白若希一聽,簡直說中了她的心思,不再猶豫,直接褪下褲子和內褲。
韓子墨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在她的陰蒂上撫弄,舒爽的感覺讓她頻頻嘆息。
「再快點」,她呼著氣,微微嬌喘。
多雲的天,窗外的大好風景如跑馬燈似的,一一掠過,一束亮光照射進來,是淫亂中絕佳的燈光,微溫的指腹與腫脹的陰核互相摩擦,小腹中的暖流順勢而下,抓著車門內扶手的手一緊,很快的就泄了出來。
小高潮過後,手指往下在花唇的外圍摸了摸,又插進一個指節。
「這麽濕,才五分鐘而已」,韓子墨縮手,抽了張紙擦乾,想起之前對她做到一半未完成的實驗。
這麽敏感的女人,回去後一定得做完全套才行。
白若希往他的下體瞥去,伸出手一抓,感受了一下,裝模作樣的說,「這麽硬,才五分鐘而已」
韓子墨被她一抓,全身都綳緊起來,冷聲讓她移開,他需要專心開車。
白若希笑了出來,挪揄他,「你剛剛不就一心二用了嗎?不然怎麽會這麽大」
她邊說著,欲根上的小手開始慢慢的撫摸它。
「拿開」,韓子墨目光直視前方,聲音又降了幾度,但還是藏不住他的欲望。
他的聲音又暗又啞,白若希最熟悉了。
她解開安全帶,微微側身傾向前,拉開他的拉煉,從內褲解放他勃起的陰莖,它的長度很長,略粗的尺寸勉强讓纖細的十指圈住它,另一隻手捧住他的軟袋,輕柔的挑逗。
「够了,快放開」,韓子墨抓住她的手,再次警告。
白若希抬眼,含著水光的眸子仰視他。
「我喜歡你硬起來的樣子,當然,軟的也好看,因爲我能把它變硬,用手用嘴,或是下面的那張」,她說著。
從這個角度看,他的表情很自然,像是那根被安慰的火熱不是他的,然而起伏不定的胸膛出賣了他。
她無視他的警告,掙脫開他的箝制,從小穴裡挖了一些液體,仔細的抹在rou棒上按摩,因爲性奮,些許的液體從小孔裡冒了出來。
她低頭,靠近火熱,濃濃的男性麝香味充斥著她的鼻尖,她吐出小舌舔去他的液體,陰莖被那柔軟的舌刺激的抖動兩下。
壞笑在白若希臉上出現,她就喜歡看他在她面前自己把自己道貌岸然的面具撕下,更喜歡他在她的陰道裡失控的衝刺,忘却所有世俗的道德觀。
猛地,韓子墨扯住她的頭髮,往下一壓,口腔被充滿,深深的抵住喉嚨。
時速錶上的針歡快的飈漲,窗外的景色呼嘯而過,韓子墨不禁大大的呻銀,握著方向盤的手冒著青筋。
白若希就沒這麽好過了,突如其來的動作咽的她難受,但掉了幾顆眼泪,又心甘情願的幫他含了起來。
他的陰莖填滿了濕熱的口腔,雙手包覆住小嘴含不到空隙,往下時,小嘴抽離,往上時,與小嘴會合,在看不見的暗處,小舌頭極致的挑逗他的龜頭,用力吸允出她喜愛的口糧。
好吃的吧唧吧唧聲作響。
就在快要被她吸的繳械時,後方響起刺耳的鳴笛聲。
一向優雅穩重的韓子墨在這當口下忍不住的駡出了三字經。
白若希停了下來,抬起身子往後看,一台警車緊緊的跟在後面,她有些慌張的問,「怎麽了」
「超速」,他言簡意賅,「你穿上褲子」
白若希連擦都來不及擦,趕緊穿上褲子又重新系上安全帶,韓子墨也已經停下車,拉上褲子,只是凸起的那一包實在太過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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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子墨神情自若的頂著大包下車,與一名警察交談幾分鐘後,警察往車內看了看,開了張罰單離開了。
韓子墨回到車上後,白若希好奇的問他,「你和警察說了些什麽」
他默默的盯著她的臉看,淡淡的說,「我說你發燒了,得趕緊去醫院」
白若希的臉因情欲而紅通通的,說是發燒的確可信,可那警察是眼瞎嗎?竟然看不見他那包。
不過,她發現了一點,那就是韓子墨真的很會說謊,臉不紅氣不喘,說的就像真的一樣,且理由也都無法讓人懷疑。
果然智商高的人犯罪起來簡直輕而易舉。
白若希暗自嘆氣,看他那未軟的rou棒,有點不忍,又怕再繼續會影響到他。
「還要多久才到?」,她問。
「一個小時」
兩個人安靜了一會,白若希看他還沒有軟,又問,「你這樣會不會憋的壞掉啊」
韓子墨一聽,冷冷的看她一眼。
白若希被他看的想笑,原想在挑逗他一番,又怕要是真憋壞了那她可就慘了。
前往愛丁堡的車程太長,白若希睡了一覺,醒來已經到了約克,兩人在這裡暫住一晚,釋放出中途被打斷的欲望。
清晨,室內的空調溫度很溫暖,一條薄被蓋住了兩具胴體,被子下,白晰的大腿與壯實的大腿交叠在一起,白若希窩在韓子墨的懷裡,聽著他沉穩的心跳。
不知道怎麽了她醒的很早,明明做了一整晚累的要死,可是在夢中她又夢見了與他歡愛的場景。
椿夢讓她昨晚才消的欲望再次奔騰,她抬高了腿,伸手摸了摸,穴內濕的一塌糊塗。
她閉著眼睛眯了一會,看了看還在熟睡的韓子墨,拉高被子躲了進去,跪在他的腿間,黑暗中,她盯著男性象徵,一夜瘋狂之後,它似乎沒有疲憊之勢,高高的晨勃,看起來十足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