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蘇淺淺只覺得哭笑不得。
雖然,她不想跟這個白夢柔待在一處,只是,她也看出德妃的用意。
加上,想到原主曾經被白夢柔如此利用當墊腳石佔便宜的事情,想想,也想替原主出口惡氣。
想到這裏,蘇淺淺只是輕輕點了點頭:“那,淺淺可得嚐嚐。”
蘇淺淺開口,說完此話,便一屁股坐了下來。
看着蘇淺淺優哉悠哉的坐在那裏,一副坐等看好戲的模樣,跪在牀邊被德妃捶腿的白夢柔,更是氣的牙根癢癢,氣憤不已。
這個該死的女人,就是存心的!
她得心腸,怎麼就這麼歹毒?就想看她被人羞辱?
還有這個老虔婆,老東西,老不死的!
明明,她纔是她得兒媳婦不是嗎?她怎麼可以當着外人的面,如此羞辱她這個兒媳婦?
越想,白夢柔心裏越發生氣,連帶着手中力道不由加重了幾分。
“嘶!痛死了!你會不會伺候人?還是,你想打死本宮?”
德妃眉心一擰,落在白夢柔身上的目光,盡是難掩的不悅之意。
白夢柔聞言,才驚覺剛纔太過生氣,手上力道不知不覺加重還不自知。
如今,面對着德妃惱怒的目光,白夢柔更是做出小媳婦般嬌柔可憐的模樣,怯生生的說道:“母妃請息怒,是兒媳婦伺候的不好,那兒媳婦……”
白夢柔本來想借此機會離開,免得繼續再次被人羞辱。
不料,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德妃便搶先她一步,開口道:“伺候的不好,就好好學!想來,你孃家人之前定沒有好好調教過你,所謂出嫁從夫,你既然已經嫁給淵兒,就該做好妻子的本份,把他伺候的妥妥帖帖,沒有後顧之憂,而不是什麼都不會做,只會亂花錢,拖他的後腿!還有,你既然已經成爲本宮的兒媳婦,就該好好伺候婆婆,既然不會,現在就得好好學。”
德妃開口,一副高高在上嚴厲的姿態,對着白夢柔便是一通訓斥。
白夢柔被她訓的咬牙切齒,臉上卻是一副卑躬屈膝小媳婦的模樣:“是,母妃說的是。”
“嗯,既然明白了,現在,就好好給本宮捶腿揉肩,這幾日,本宮都躺在牀上,腰痠背痛的。”
德妃一邊說着,一邊調整一個舒服的姿勢,讓白夢柔繼續伺候她捏肩捶腿。
白夢柔瞧着,氣的想殺人的心都有了,卻只能默不作聲,繼續做着手頭上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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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做,便是好長時間,她得手都酸了。
只是,瞧着德妃那不好相與的模樣,白夢柔還是強忍着不說出來。
瞧着白夢柔被德妃折磨的苦不堪言的模樣,蘇淺淺說不開心,那是假的。
想當初,白夢柔爲了攀龍附鳳搭上原主這個身份尊貴的將門之女,一邊僵原主物盡其用,佔盡便宜,一邊又虛情假意PUA原主,這樣的假閨蜜,實在噁心。
可憐原主到死,都不知道白夢柔的真面目,還當她是好閨蜜,想想,她都替原主感到不值。
現在德妃這樣折磨白夢柔,也算是給原主出一口惡氣了。
正想着,宮女端來了好幾道精美點心和茶水,德妃見此,更是熱情招呼:“淺淺,別客氣,就當是自家似的,這些點心,味道可好了。”
瞧着一臉熱情和藹的德妃,蘇淺淺只是輕輕一笑,也不跟她客氣,直接坐在那裏喫着點心喝着茶,那小模樣,別提多優哉悠哉。
反看一旁的白夢柔,一直給德妃捏肩捶腿,手都酸了,也不敢停下來。
再見蘇淺淺那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氣的快要吐血了。
特別是,看着蘇淺淺手中那寶石手鐲,羨慕的她眼睛都要犯紅眼病了。
這老虔婆,有那麼好的東西不送給自己兒媳婦,居然送給一個外人,實在可惡!
就在白夢柔氣的牙根癢癢,一名小宮女從外頭進來:“娘娘,四爺來了。”
聽到小宮女此話,德妃臉上先是微微一愣:“哦,淵兒來了?快讓他進來吧。”
德妃說完此話,那貴氣的鳳眸,不由下意識朝着一旁的蘇淺淺看去。
卻見蘇淺淺聽到夜凌淵來了,臉上波瀾不驚,彷彿一個局外人似的。
德妃見此,眼神幽幽。
倒是一旁的白夢柔,一得知夜凌淵來了,眸底更是劃過幾分驚喜之意。
夜凌淵來了,就可以將她脫離苦海了。
心裏如此想着,白夢柔臉上不露,而是一副賢良淑德的模樣,對德妃儘儘孝心:“母妃,這力道可好?母妃,要是您高興,兒媳日日進宮伺候您……”
白夢柔開口,說的一臉的溫柔孝順。
德妃聞言,那漂亮的鳳眸只是輕輕掃了她一眼,眸底竟是看穿一切的通透。
這小妖精,就是會裝!
就在德妃心裏不屑,夜凌淵已經從外頭大步走了進來。
明妹的陽光,輕柔的灑落在男人身上,男人一襲墨色四爪金龍的蟒袍裹身,襯的他長身玉立,貴氣逼人。
清風徐徐,吹得他衣袂翻飛,髮梢飛揚。
那俊美的臉龐,在陽光照耀下,五官越發立體俊美,引得四周小宮女側目。
對於那些小宮女癡迷驚豔的目光,夜凌淵毫不理會,只是大步流星的走進寢室。
再見到寢室裏面的一幕,夜凌淵那俊美的臉龐明顯一愣。
隨之,目光一掃,迅速落在了坐在一旁靜靜喫着點心的蘇淺淺身上,眸底更是劃過幾分難掩的歡喜激動。
因爲,他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裏能夠見到這個讓他一直魂牽夢縈心心念唸的女人。
是上天註定,他們有緣嗎?
心頭歡喜,夜凌淵落在蘇淺淺身上的目光,更是眨也不眨一下,連帶着,都忘記給德妃請安了。
原本一得知夜凌淵來了,正好好表現的白夢柔,見到夜凌淵的目光由始至終都落在蘇淺淺身上,壓根不曾注意到她得存在,氣的臉都綠了。
這個見異思遷的臭男人!
就在白夢柔憤憤不平的想着,最後,還是德妃提醒。
“淵兒,你來了?”
聽到德妃此話,夜凌淵才幡然覺醒。
瞧着白夢柔哀怨的目光,還有德妃那眼神明亮看透一切的模樣,俊臉不由微微一囧。
爲了掩飾剛纔失態,不由伸手屈指抵在脣邊輕輕咳嗽一下,才快步來到德妃面前,給德妃請安:“母妃,兒臣聽說,這幾日您身體不適,兒臣十分擔憂,便特地前來看看,母妃,您身體沒事吧?”
夜凌淵開口,說到此話,臉上更是帶着幾分擔憂之意。
德妃見此,臉上更是多了幾分柔和之意,開口道:“淵兒有心,母妃這幾日是身體不適,不過剛纔淺淺已經給母妃診治過,如今母妃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聽到德妃此話,夜凌淵的目光,再次情不自禁的落在一旁的蘇淺淺身上,柔聲說道:“這次,多虧你了。”
夜凌淵開口,落在蘇淺淺身上的目光,溫柔的只差沒掐出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