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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箏咬著別的男人的肩膀,而懷裡的女人也咬著他的肩膀,甚至是同一邊。
很疼,但更多的是對這個女人的無奈。
對方一聲不吭的,反倒讓簡水瀾覺得無趣,口中的血腥味道很濃郁攖。
她將嘴巴挪開,看到白色的襯衫上面的血迹,而後冷冷地笑了開來,對著那張矜貴清俊的臉償。
“很疼吧,可是遠遠沒有我疼,顧琉笙,我真的很討厭你!”
她紅了眼眶,卻沒有了淚水。
顧琉笙將她放下,扯緊了她身上的外套,突然在她挺翹的臀部上狠狠地幾巴掌甩了下去,作為懲罰。
“還敢不敢上去跳?沒看到台下那些男人看你的目光嗎?簡水瀾,再有下次……”
“哇——”
她突然捂著被打疼的屁
股哭了出來,聲音不小,路過的人不少都朝著這邊望來,只看到一個長得嬌俏的小女人毫無形象地捂著臀部痛哭。
顧琉笙被她哭得心疼,卻又不得不讓她長點兒記xin。
“往後再這樣子,我會讓你直接下不來牀的!”
簡水瀾正哭得傷心,被他這麼一恐嚇也來了脾氣。
“我就高興來著,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做顧少夫人了,等一年後,我非要跟你離婚不可!”
她扭頭就跑,身上的外套也掉了下來,冷風吹來直接打了個寒顫。
離婚……
顧琉笙恨恨地盯著那一道跑開的身影,隨即撿起地上的外套拍了幾下,很快也追了上去,該死的女人,竟然還想著與他離婚。
以為婚姻可以兒戲?
他要是不離婚,倒是想看看她怎麼離了!
臺上的人換了一批,依舊是勁爆的音樂,然而上臺的舞蹈卻沒了剛才的看頭。
唐卿走上了臺,幾個女人邊跳著要纏上來,唐卿不過是冷冷一瞥,她們便識相地離開。
藍色的小香風外套落在臺上的角落,唐卿走了過去將外套拾起,下了臺很快就離開了。
咬住不放,容昭熙狠狠地體會了一把。
這個女人是屬鱉的嗎?
咬住了只能等打雷才肯鬆口?
再不鬆口肩上的肉就要被她給揪下來了!
秦箏嘗到了血的味道,加上剛才喝下了不少的酒,此時有點兒反胃。
倒是自己鬆開了嘴,捂著嘴巴一副快要吐出來的姿態,她看著眼前年輕的男人,一副嫌弃的模樣。
“你的血太噁心了!”說著,還擦了擦唇角上的血迹。
容昭熙被她咬白了一張俊俏的俊,此時還被她這麼嫌弃,一張俊臉更是慘白了三分。
“你這個老女人,撞了我的車,打了我的臉,還咬我!”
老女人……
秦箏硬是被這個稱呼給氣得清醒了幾分,直接沖了過去揪住了對方的衣領。
“你個混帳東西,撞了我的車,摸了我的屁
股,還一口一個老女人地喊著,姐今天要跟你同歸於盡!”
她整個人直接跳了上去,容昭熙下意識地就抱住了,卻沒想到女人的雙腿緊緊地跨在了他的腰間,然後就揪著他的頭髮暴打起來。
周圍的人看到他們的情况立即紛紛給他們讓了路,看到兩個人直接扭打一起,不過女方勝算。
容昭熙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如此不講理,甚至不讓他解釋,沖過來就打。
這還是女人嗎?
他到底招惹上了什麼怪物?
那些想要接近他的女人哪個不是跟水做的一樣柔軟,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暴力的怪物?
**
正朝著前方走去的女人,冷不丁又被人從身後抱住,她掙扎了幾下轉過身來。
顧琉笙只看到她滿臉的淚水,然後聽得她突然出聲,“朗月!朗月!朗月——”
藏於暗處的朗月很快出現,依舊黑衣打扮,馬尾高高的綁起,一張嬌俏的臉帶著冷意。
“少夫人有何吩咐。”
“朗月,將這個男人給我扔遠點!”
朗月看了一眼顧琉笙肩上的血迹,很快就離開了,堅決不理這個時候的顧少夫人。
但顧總對顧少夫人的縱容,也算是讓她大開眼界了。
顧琉笙一臉的頭疼,覺得再這麼鬧下去,誰知道會鬧成什麼樣子。
索xin拉住了簡水瀾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小嘴,滿是酒氣,可那溫軟的唇讓人欲罷不能。
不顧簡水瀾的掙扎,他直接將她緊緊地箍在懷裡為所欲為。
對付不講理的女人,大概這樣就是最直接的辦法了!
唇上突然一疼,顧琉笙忍著疼並沒有離開,很快血腥的味道在兩人的口中混合開來。
簡水瀾幾次想要離開,甚至想再咬他,可每次都讓對方狡猾地躲過。
她死死的被困在她的懷裡,一點兒掙扎的力道都沒有,嗚咽了幾聲之後,全都化為柔軟動聽的低銀聲。
這個吻延續了很長的時間,也讓顧琉笙吻得淋漓盡致,無法自拔。
沒有顧及場所,也不顧及唇上的傷口,一直到幾乎要把持不住的時候,才離開了對方的唇。
看到對方一呼吸到空氣,大口地喘了好幾下,嬌豔飽滿的唇,哭得通紅的鼻頭,還有迷離的雙眼,都讓他恨不得在此將她辦了。
似乎有好幾天的時間沒有好好地要她了,而現在那感覺開始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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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琉笙狠狠的吸了幾口氣,正打算開口,卻沒想到迎來的是對方的一巴掌。
簡水瀾的力道不輕,幾乎用盡了自己殘餘的力氣,她發狠地盯著眼前的男人,只恨不得再給他一巴掌。
掌心裏隱隱地疼著,她捏緊了拳頭,一雙眼睛通紅一片,還佈滿了淚水。
打在臉上,自然是疼的,顧琉笙的脾氣本就不好,特別是這個女人已經不是第一次甩他巴掌了,而且還每次都是在親吻之後。
他深呼吸了口氣,告訴自己不打老婆!
儘管這個女人多麼地不聽話,可也是他的女人。
隨著這一記巴掌,兩人都似乎冷靜了下來,氣氛也有些奇怪。
平緩了自己的呼吸,顧琉笙才出聲,“打也打過了,是不是該回家了?”
“你也可以打我,反正你們顧家不是特別地想要我的命嗎?”
顧琉笙上前一步,重新將她抱在懷裡,見她還想要掙扎,他卻是緊緊地抱著不撒手。
“我不打自己的妻子,懲罰你並非只有動手才可以。簡水瀾,最好別再鬧了,否則我的好脾氣很快就會結束。”
對付這個女人,他已經耗盡了不少的耐心,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他也佩服這個女人,能够讓他容忍至此。
“媽的事情,我承認自己有私心所以選擇了隱瞞,不讓你知道。小瀾,我知道這麼做對你不公平,可她再如何不是,也是我的母親,是顧家的少夫人,是爺爺滿意的媳婦。”
“爺爺年紀大了,若是知道媽的另一面,怕爺爺承受不住,在顧家,一直以來讓我敬重的也只有爺爺了。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原諒我這一次,可以生氣,可以鬧脾氣,然而別說出離婚離開的話,明白嗎?”
他深呼吸了口氣,感覺到懷裡的女人的情緒逐漸平緩下來,抬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另一手揉著她的髮絲,低頭在她的發上落下一吻。
“你是不是覺得住院期間我對你的好是因為愧疚?”
“難道不是嗎?”懷裡的女人悶著聲音反問。
“不是,對你我沒有任何的愧疚,只有心疼還有想要好好地保護你不再受到傷害。你是我的妻子,對你好天經地義,當初找你結婚雖然想要個妻子杜絕家裡塞來的女人,然而如果不是看順眼的,我又怎麼會結婚?所以顧少夫人這個位置也不是隨便一個女人就可以的!”
這樣的表白,她應該明白了吧!
簡水瀾從他的懷裡抬起眼,看到的是他肩膀上的血迹,白色襯衫已經被鮮血然後,逐漸暈開,血迹不大。
可她剛才咬的力道不輕,雖然沒有咬下一塊肉來,但傷勢定然不輕。
她沉默了下來,覺得被冷風這麼一吹,整顆腦袋都疼了起來。
他的話,她不知該不該去相信。
最起碼她有一點是不相信的,不打妻子,剛才他可是打了她三下的屁
股,現在還隱隱疼著。
“哈啾——”
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顧琉笙見此將她身上的外套直接穿好,寬大的西裝外套穿在她纖瘦的身上,有些滑稽。
兩個袖子長長地垂落下來,完全不見她的手。
可顧琉笙卻看得分外的滿意,這個女人總算安靜下來了。
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想到剛才她在舞蹈上的舞蹈,除了台下那些男人覺得礙眼,那腰肢扭起來確實讓人瘋狂。
“回家吧!”
“別以為我會原諒你!”
她冷冷地出了聲,撤離了他的懷抱,隨即想起一件事情,“秦箏呢?”
完了,她將秦箏落在了酒吧裏!
想到這裡,簡水瀾朝著酒吧的方向跑去,隨著她的跑動,兩邊的袖子甩了起來。
顧琉笙想到那個咬著容昭熙不放的秦箏,又見簡水瀾朝著酒吧的方向跑,很快追了上去。
**
此時酒吧裏依舊熱鬧非凡,然而有一處地方圍了不少的人,還夾雜著男人忍無可忍的聲音。
“你給我下來,我警告你,我不打女人,你別破了我的先例,啊——下來!下來啊——”
酒精上腦的秦箏抓著對方又打又抓,整個人還掛在對方的身上,當簡水瀾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整個人處於震驚的狀態。
秦箏什麼時候戰鬥力這般強悍了?
一個那麼高大的男人都是她的手下敗將!
瞬間清醒了許多,她連忙沖了過去拉住秦箏。
“秦箏,你快下來,別將人打殘了!”
秦箏並沒有囙此而停下,還不滿地囔著,“就是這個混蛋,撞了我的車,還摸我的屁
股,他嫌弃我老,我哪兒老了……”
原來就是這個人撞了秦箏的車,還罵她老女人!
現在竟然不要臉地摸秦箏的屁
股!
活該被打!
看到秦箏處於上方,簡水瀾反倒不急了,捂著發疼的腦袋,又聽得周圍都是吵雜的聲音,只覺得腦袋更疼了。
趕來的顧琉笙看到眼前的場面,見秦箏的架勢一點兒不比他老婆省心。
容昭熙整個人被她架在身上揪著頭髮暴打,一副同歸於盡的架勢。
“朗月將他們分開!”
朗月很快出現,只是一招就將他們二人分開,一手抓著容昭熙一手抓著秦箏,只是秦箏一從容昭熙的身上下來,很快就要纏上去,簡水瀾只好過去將她拉開。
“夠了夠了,够本了!”
此時的容昭熙從未有過的狼狽,一頭棕色的頭髮被揪得亂七八糟頭皮發麻,臉上也落下了幾道被指甲抓出來的痕迹,一邊甚至還淤青了一片,肩膀上還淌著血。
他這是招惹上什麼内容的女人了?
秦箏看到簡水瀾突然出現,立即問她,“你跳舞跳到哪兒去了?”
“我們回去,這裡吵得我頭疼!”
她帶著秦箏轉身就走,走前還不忘一脚直接踩在了容昭熙的腳背上,疼得他立即抱著脚狼狽地跳起。
“你又是哪兒來的老女人了?”
“容昭熙,她不是你能惹的女人!”
顧琉笙冷冷地扔下了話隨即離開。
聽到顧琉笙的聲音,容昭熙朝著他望去,只看到一道離去的挺拔身影,他煩躁地一抓頭髮。
今兒這是怎麼了?
莫名其妙地被個老女人打了一頓,還有剛才顧少那話是什麼意思?
朗月警告地瞥了他一眼,隨即很快離去。
那一記眼神很冷,看得容昭熙更是覺得莫名其妙,他不過就是來這邊放鬆下,怎麼就招惹上這麼一群老女人了?
一輩子的臉都沒有今天丟得這般徹底,幸好他今晚單獨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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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離開了酒吧,秦箏就醉醺醺地拉著簡水瀾的手再也不撒開了。
“今晚上得陪我,男神什麼的,全都給我扔一邊兒去,那個混蛋,讓我見一次我揍他一次,摸我屁
股還嫌弃我沒幾兩肉,撞我車子還不賠,我不咬死他……”
聽著秦箏語無倫次的話,簡水瀾覺得自己還是比她清醒了許多。
“走,我開車送你回家!”
任憑她的車技,再來三瓶紅酒,依舊能够找得到回去的路。
顧琉笙看向朗月,“將秦小姐送回去!”
朗月走向秦箏,“秦小姐,我送你回去!”
秦箏一看到這麼漂亮的小姑娘,立即睜大了雙眼笑。
“艾瑪,這麼漂亮的小妞當保鏢,顧大男神還真不心疼,寶貝兒,我疼你……”
“丟臉!”簡水瀾嫌弃,“她有我漂亮?”
秦箏還真一個個仔細地對比著,最後認真地點頭,“你胸比她的大!你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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