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
風輕。
那悠揚的歌聲傳進耳朵裏,只覺得是一種享受。
細細一聽,應該是慕述辰的聲音,只不過…
這首歌她好像沒有聽過。
是新歌嗎?
輕輕的吉他聲,和着男人好聽低沉的聲音,好聽的讓人移不開腳步。
溫馨是好奇的,這是他現場唱的?還是錄音棚裏錄好了放出來的?
分不清楚。
不過,只要是他唱的,她都喜歡。
便循着聲音的方向走過去。
每當我聽見憂鬱的樂章,勾起回憶的傷
每當我看見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臉龐
明知不該去想,不能去想,偏又想到迷惘
是誰讓我心酸?誰讓我牽掛?
是你啊…
我知道那些不該說的話,讓你負氣流浪
想知道多年漂浮的時光,是否你也想家
如果當時吻你,當時抱你,也許結局難講
我那麼多遺憾,那麼多期盼
你知道嗎?
我愛你,是多麼清楚、多麼堅固的信仰
我愛你,是多麼溫暖、多麼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傷,不管愛多慌,不管別人怎麼想
愛是一種信仰,把我帶到你的身旁…
歌曲在循環,他在唱第二遍,可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有一種錯覺,這首歌像是寫給自己的。
尋尋覓覓,就在她繞過了棵香樟樹之後,就瞧見了坐在石頭上彈吉他的男人。
確切的說:是一邊彈吉他一邊唱歌的男人。
因爲唱的太過投入,他是閉着眼睛的,因此,也就沒有注意到她的到來。
仍舊輕彈着吉他,慢慢的唱着。
溫馨卻瞬間紅了眼眶。
尤其他唱到那句“我愛你,是多麼清楚、多麼堅固的信仰”,她激動的不能自已,停駐在原地,淚流滿面。
倘若說,之前她還在懷疑他的愛的話,那麼此時此刻,無聲勝有聲。
那個男人什麼都沒有說,只這麼輕輕的唱着,她已經瞭然於心。
若是不愛,又怎麼會這般盡心盡力?
慕述辰…
滿眼皆空,只剩下那一人,獨坐輕唱,好似要把她的心都給拉出來似的。
溫馨看着那唱的投入的男人,喉頭哽咽。
霽月清風。陽椿白雪,皆不及現在她眼底的他。
傾國傾城的模樣讓人心生嚮往,芝蘭玉樹的氣質使得他越發的出塵絕倫,美不勝收。
嘴裏輕輕念着他的名字,似低喃,又似在壓抑自己想要朝他衝過去的情感。
“慕述辰…慕述辰…”
好似這麼叫着他的名字,就能阻止那顆燥動的心跳出來似的。
相思是毒,他是解藥,唯有飲鳩止渴,才能令她的心覺得愉悅。
月涼如水。
男人如鬼斧刀削般的俊顏在她眼中看來,是那麼的明亮,勝卻人間所有。
一曲終了,慕述辰放下了吉他。
一睜開眼睛便瞧見那女人傻呆呆的站在那裏,滿臉都是淚水。
“怎麼了?”
男人急忙放下手中的吉他,以最快的速度朝她奔過來,直接將她攬入懷中
“馨馨,好端端的怎麼哭了?”
之前由於車禍,她受到了驚嚇,是在車上的時候也有些不安穩,所以男人下意識的認爲是她做了噩夢,將他圈在懷中抱的得更緊。
“老婆,別怕,別怕有我在…”
殊不知,只這麼一句話,便讓她的心又一次掀起滔天巨浪。
心上颳起了颶風。
所過之處,摧枯拉朽,勢如破竹,只將她心底所有的愛恨都斂了去,只剩下他。
溫馨原來並沒有怎麼哭,這會兒聽他一鬨,眼淚掉得越發的兇了。
兩隻白嫩嫩的手緊緊攥着他的衣襟,像是要把這輩子的淚水都流乾了似的。
“慕述辰,你怎麼那麼討厭!?”
這個男人啊,爲了準備這樣的場景,花了多少時間啊?
天寒地凍的,他又在這裏坐了多久?
他的唱功和技巧固然無人能及,可他卻是不會彈吉他的。
今天她聽到的吉他聲那麼悠遠深情,一定花了很長時間去練吧?
下意識的就抓到了他的右手,。
輕輕一摸便摸到了指尖上那掀起的一層薄繭,心頓時就被揪疼了。
“慕述辰,你這個大傻瓜,不冷嗎?手不疼嗎?”
慕述辰不知道她怎麼回事?
看着她越掉越歡的眼淚,手足無措。
笨拙的用他的左手替她擦掉新涌出來的眼淚,出聲輕哄:“別哭,你別哭,你一哭我這心裏難受,就跟我欺負了你似的…”
有些犯傻的看着她涌出來更多的眼淚,怔忡。
“千萬別再哭了…”
這會兒,溫馨還捏着他的手,看她哭的那麼傷心,還以爲她在心疼自己的手,忙道:“我不冷,手也沒事,你可不能再哭了…”
初初以爲她哭是因爲做了噩夢,這會兒才發覺好像不是那麼回事。
大掌包住她微涼的小手,輕聲問他,“怎麼了?爲什麼哭?”
“來,說給你老公聽聽,讓我看看是誰欺負我老婆了?敢欺負我老婆,找死!”
男人不問還好,這麼一問溫馨剛剛擦掉的眼淚又一次掉了下來。
“還能有誰?還不都是你?!”
慕述辰一頭霧水,“我沒有惹你啊!剛纔你在睡覺,我怕吵到你,就到這裏來練練歌。”
好吧,打死他都不會說這些是特意爲她準備的。
反正這小女人現在精神狀態很不穩,萬一再刺激到她,他可承擔不起後果。
溫馨一聽,更是氣得不輕。
這臭男人,直接說是送給她的情人節禮物不好嗎?
竟然這麼說!
粉拳攥起來,朝着他的胸口砸過去,“慕述辰,你說,你做了這些都是幹什麼用的?故意讓我感動的哭又是怎麼回事?”
慕述辰覺得自己真心冤枉。
“馨馨,我沒有一點要弄哭你的意思啊,我只是覺得一直以來都沒有給你送過什麼特別的禮物,所以,才安排了這個場地,原本我的樂隊也會跟着過來的,可是,今天時間太晚了,我沒辦法再叫他們過來,就只好自彈自唱了。”
“你要是覺得不好,下次我再補一份禮物給你。”
由於時間關係,先前約好的樂隊都回了家,天氣那麼冷,他們各自都有自己的家庭,他不想打擾他們跟家人團聚,也就沒有再打電話叫他們過來。
一直覺得樂隊沒有過來,只有他一個人,這禮物和驚喜算是砸了。
此時此刻,男人眼底有着深深的失望。
再聽溫馨埋怨他讓她哭,更是越發的愧疚。
“馨馨,不哭,你別哭,下次我再重新安排一次,一定給你一個完美的禮物。”
溫馨氣得又拿拳頭砸他,“慕述辰,你這個討厭鬼!”
“討厭死了你!”
她那小粉拳砸在身上,一點兒也不疼,跟貓爪子撓似的。
可是她的眼淚卻讓慕述辰疑惑不已:這小女人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平日裏他看到的溫馨都是堅強的,以一副女強人的姿態站在那裏,今天的她着實有些怪異?
難不成是剛纔那場車禍把她嚇傻了?
這麼想着,也這麼做了,手伸出來去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喃喃自語:“沒發燒,難道是腦震盪了?”
可是之前二哥給她做的檢查都沒事呀
男人憂心忡忡,拉着溫馨的手就往外走,“你要是身體不舒服,我們就再去醫院看一看。”
溫馨哪裏有什麼不舒服?
她只是感動的,太感動了。
見男人拉着她往外走,步伐匆匆,又急又快,也不哭了。
停下腳步,抹了眼淚,擡頭望着他,“慕述辰,我沒病,我只是感動的!”
慕述辰皺眉:“你們女人真是難搞的動物,高興的時候哭不高興也哭,難怪人說女人是水做的!”
溫馨很不以爲然,朝他翻個大白眼:“你們男人心硬如鐵,都是鋼做的!”
慕述辰暗自鬆了一口氣,見她真的沒事,這才從口袋裏掏出一個藍色的絲絨盒子,遞到她跟前:“送你的,情人節快樂!”
語畢,還在她額頭輕輕親了一下。
上次她送她的那套藍寶石珠寶還在,到現在她都沒有帶過。
這會兒,拿着他送過來的藍色絲絨盒子,溫馨有些悻悻:“這次又送我什麼啊?”
對於禮物,她已經不太看重,看一個男人到底愛不愛你,看的是他對你有多用心,至於那些禮物,和用心關係不大。
倘若一個男人心裏有你,會時時刻刻都想着你,不會做傷害你的事。
倘若一個男人不愛你,送再多的禮物又有什麼意義?
慕述辰看她一直望着盒子發呆,便催促她:“不打開盒子看看麼?”
這可是他精心替她挑選的禮物,配她那件大紅色的風衣特別好看,上次送的藍寶石就沒見戴過。
大概是她不喜歡吧。
這次,挑禮物的時候,他特意拍了照片讓陸紫丹幫着參謀,才選的這一套,也不知道能不能討她歡心。
此時此刻,慕述辰心跳如擂鼓,整個人都是僵硬的。
緊張極了。
就連他第一次上臺表演也沒有那麼緊張過。
溫馨眼角還有未乾的淚水,幽幽的燈光照過來,將那一滴淚折射出晶瑩剔透的光芒,恰巧落在慕述辰的眼底,男人急切切地俯下脖子來,用舌尖舔走了她眼角的那滴淚。
“馨馨,別猶豫,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她的心還在撲騰騰的跳着,像是要噴渤而出的火山岩漿,拿盒子的手亦在微微顫抖。
從小到大,收到過不少禮物,獨獨這一次,不知道爲什麼心會那麼慌。
在男人鼓勵的眼神下,她終於緩緩打開了那個盒子。
裏面是一條鉑金項鍊,項鍊最下方墜着一個紅寶石的吊墜,寶石有鴿子蛋那麼大,切割的很好,被燈光一照,盡是流光溢彩的紅色光芒。
紅寶石的顏色張揚,很和他送她的那件大紅色風衣很相襯。
這件禮物的價值雖然不及那套藍寶石,可是,足以看得出他的用心。
就在溫馨怔愣的時候,男人問了她一句:“喜歡嗎?”
溫馨用力點了點頭。
豈止是喜歡,是真的很喜歡。
尤其是紅寶石的形狀,像是兩顆疊在一起的心,又像是一顆心,只一眼,她就喜歡上了這串項鍊。
男人微涼的手拿過了項鍊,走到她身後,替她戴上。
俯在她的耳畔輕輕說了一句:“馨馨,我把我的心送給你…”
溫馨先是驚愕了一下,隨即又反應過來,踮起腳尖,吻住了他的脣。
其實,人生最幸福的事,莫過於你愛着的那個人心裏也愛着你吧…
―――――――――
到了後半夜的時候,也不知道怎地,突然起了風。
北風呼呼的颳着,天上的月亮也鑽進了雲層裏,消失的乾乾淨淨。
只剩下幾顆孤伶伶的星星還在空中掛着,有一下沒一下的眨着眼睛。
再後來,天空就飄起了雪花,大片大片的灑在地上,很快,地上就浮起了一層白色的雪花。
這個時候的溫馨和慕述辰剛喝完酒。
他幫她戴上項鍊之後,兩個人就回了家,溫馨親自下廚做了幾道菜,兩個人開了一瓶紅酒,一邊喝一邊聊着天。
聊過去,聊小時候,還聊到了將來。
甚至還聊到了溫馨的夢想。
溫馨這人是沒有酒量的,再加上聊的開心,她就多喝了幾杯。
三杯紅酒下去,她已經搖搖欲墜,雲裏霧裏摸不清楚方向了。
許是夜太美好,又許是他的眼神太溫柔,再或者是酒精的原因,總之,今晚的溫馨醉了。
她趴在餐桌上,朝慕述辰笑的朦朧又迷人。
“慕述辰,其實以前我總覺得你高不可攀,現在才知道,原來你也是個壞人,十足十的大流、氓!”
溫馨這人酒品不太好,一喝多了嘴巴就說個不停。
但凡跟她喝過酒的人,看到溫馨喝醉,都躲得遠遠的,生怕被她拉住聽她聊天。
慕述辰反倒覺得這樣的溫馨可愛極了,像是偷喝了酒的貓兒一般,乖巧又溫馴的趴在那裏,只剩下那張小嘴巴說個不停。
“流、氓?”慕述辰慢慢念着這兩個字,突然就笑開了。
男人走到她身邊,俯下身來,指尖輕輕摩挲着她的臉頰,刻意把話題往上面引。
“我怎麼流、氓了?什麼時候流、氓了?”
不得不說,眼前的小女人佑人極了。
她就像是一塊美味的糕點,等着他來採擷。
那嬌憨可人的模樣,直叫慕述辰喉節滾動,小腹一陣陣發緊——
冬季的夜總是清冷又漫長。
溫馨醉的迷迷糊糊,整個人都是搖搖晃晃的,像是沒了腿的軟體動物。
甚至連趴在桌上都趴不住。
慕述辰一問她問題,她便嬌羞的去打他。
哪知道…
整個身子朝着地板就趴了過去。
好在慕述辰眼疾手快,直接抱住了她。
溫馨趴在他身上,不停的搖啊搖,“咦,慕述辰,怎麼房子都在搖啊?”
好在地板上鋪了地毯,這麼摔一下,也沒覺得疼。
倒是她現在這副嬌憨的模樣,一直撩拔着慕述辰的心。
某些東西一直在蠢蠢欲動。
抓住她在他身上亂摸的小手,放在脣邊,輕輕吻了一下她的指尖。
“乖老婆,好馨馨,你快說,你老公什麼時候流、氓了?”
對,他就是故意的!
人說酒後*,平日裏溫馨都不喝酒的,他就是想亂也沒有亂的機會。
恰好趁着今天她醉的時候,把事情辦了。
溫馨只覺得一陣陣頭昏,聽他這麼問,一邊推他一邊道:“你動不動就親我,還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兒,怎麼不流、氓?”
心愛的女人就在身下,摸得到卻吃不到嘴裏的感覺太難愛了,他甚至覺得這樣的調情都是在浪費時間。
不過…
他有足夠的耐心,等到小女人徹底接納自己。
和心愛的人,做快樂事,應該是特別美好而令人回味無窮的。
不是有句特別俗的話麼?叫:女人嘛,你弄得她舒服了,她也就願意和你做了。
慕述辰邊逗弄着她邊去親吻她的小嘴。
她嘴裏帶着淡淡的酒香氣,再加上她身上好聞的蘭香味道,便已經逼得他要發狂。
“妖精!”
男人一邊脫着自己的襯衫,一邊繼續親吻她,沿着鎖骨一路向下。
“馨馨,我除了對你流、氓外,還這樣對過其他人嗎?”
迷糊中的小女人搖了搖頭,“好像沒有…”
不過,她很快又點了點頭,“誰知道你有沒有這樣對過葉美啊?你們可是談過戀愛的銀幕情侶!!”
她軟軟糯糯的嗓音說出來,有一種格外撩人心神的感覺。
小女人這是在吃醋?
一想到這個,慕述辰就心情大好。
把她抱的愈發的緊,啞着嗓子在她耳邊道:“你這磨死人的小妖精,除了你之外我對別的女人一點興趣也沒有!”
說完之後,在她耳垂上重重咬了一下。
溫馨的敏、感、點在腰上,恰好她今天穿的是寬鬆的毛衣,他的手輕輕一伸,便握住了她的腰。
溫馨被他弄得渾身發癢,便開始扭動身子。
“慕述辰,你別弄,我相信你還不成嗎?”
飢餓的男人久沒有開過葷了,先前瞧見她醉酒的妹態時,便已經萌生了推倒她的想法。
這會兒更是心癢難耐。
“不行,除非你主動吻我一下!”
溫馨大腦當機,兩隻小手一直在摸他的臉,“慕述辰,你好帥…”
“帥得光是看臉就能讓人懷孕,我好喜歡你…”
她是真的醉了,醉到連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慕述辰聽着這些,心花怒放。
身體已經忍受不住,男人再也不想忍了,急切切的抱起她,進了臥室。
―――――――――
雪下的正密。
二樓的臥室裏,一對男女交纏在一起,像是纏繞着的藤蔓,密不可分。
衣物凌亂的散落在地上,到處都是,地毯已經被遮的面目全非。
就連溫馨身下的牀單也被蹂躪的全是褶皺。
她一聲聲的妹叫着,全都是對男人愛意的表達。
而慕述辰卻是用盡全力,每一次都抵到最深處。
極盡纏綿。
――――――――
什麼叫一夜七次?
溫馨現在算是徹底的體會到了。
因爲宿醉的關係,她的頭還疼着,可是,身體更痛。
尤其是腿心裏那個位置,痠痛不已,輕輕移動一下都是又酸又痛。
罪魁禍首卻是在她身後靜靜的睡着,大手還環着她的腰。
她稍稍一動,他便也跟着醒了,某處更是生機勃發,頂着她的大腿。
氣得溫馨罵了一聲“敗類”,接着,便不顧身體的痠痛衝進了洗手間。
只要一起到昨夜發生的事,她就各種糾結。
不過,心底卻是甜蜜的。
―――――――――
葉美已經給張恆打了幾次電話。
張恆也把她的意思轉達給了慕述辰。
就在葉美惴惴不安的等消息的時候,張恆又一次給慕述辰打了電話。
“三少,葉美要見您,她說,這一次她會說實話的…”
慕述辰今天心情特別好,終於開了葷的男人臉上盡是笑意。
一邊對着鏡子看他脖子上的抓吻,一邊發笑,“好啊,既然這一次她想說真話了,那麼我就給她一次機會。”
今天中午他約了溫馨吃飯,正好可以叫張恆把葉美帶過來,到時候讓她向溫馨解釋。
張恆聽完之後,道:“我馬上就去安排。”
―――――――――
葉美從拘留所離開的時候,整個人都是雀躍的。
如果不是因爲肚子太大跳不起來的話,她早就在原地跳三圈了。
牢裏的日子實在是太難熬了。
她再也不想回到那個地方去了,所以,這一次,她一定要把她知道的都原原本本的告訴慕述辰。
卜一坐上張恆的車,沒看到慕述辰,她便有些失落。
“阿辰呢?他爲什麼沒來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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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恆坐上車,看她一眼,淡淡一笑:“葉小姐,你覺得你和三少還能回到從前嗎?”
葉美怔住。
張恆發動了車子,“葉小姐,三少和你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憑什麼覺得他還會來接你?”
之前一臉興奮的葉美頓時就紅了眼圈。
“是啊,我和他什麼關係啊?憑什麼指望他來接我啊?”
再後來,她就只是安靜的坐着,什麼話也不說了。
――――――――
溫馨今天仍舊上班。
只不過,身體深處的濡、溼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她: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坦白說,初初開始做的時候,慕述辰的活兒的確不怎麼好,再加上他尺寸又大,弄得疼了好一陣子。
有些事情是人的本能,無師自通,再後來,兩個的的動作愈發的協調。
到最後的時候,她只有一種酣暢淋漓的痛快,舒服的連腳趾都蜷了起來。
明明在工作,滿腦子想的卻都是昨天晚上的場景。
叮…
她的手機響起來,看一眼號碼之後,迅速放棄之前那些胡思亂想,接了電話。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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